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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防化尖兵(重回千禧当兵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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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千禧年了好不好!

    杨越想了想,反正左右无聊,还有一天一夜呢,总得想办法捱过去。

    “讲故事吧。”他提议:“一人讲一个,讲的好的,我们鼓掌,张朝封赏一根火腿肠,怎么样?”

    “行啊!”张朝封当场表示同意,讲故事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小儿科。

    “什么故事都行是吧?”

    “嗯!”

    “那我来了!”张朝封酝酿了一下,“且说这西门庆,一日到了这潘金莲的窗沿之下”

    “打住打住!”杨越赶紧封住了张朝封的嘴,“不带讲有颜色的!”

    “你特么想哪去了呢!?”张朝封哈哈大笑,“我讲的是水浒传!你以为金瓶梅啊?污!”

    “”

    吉尔格力来精神了,“水浒传?撒故事?我看过一本书,叫水许川,里面有个李达,善使一柄大爷”

    “卧槽!”

    郭廖一口水差点喷在了茶几上,坐在旁边的姑娘也情不自禁“噗嗤”笑出声来了。张朝封的反射弧太长,半天才理解吉尔格力说的是什么,抱着杨越,两人笑得花枝乱颤。

    吉尔格力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好了好了,讲故事讲故事!”杨越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再取笑吉尔格力了。人家好歹一个蒙古哥们,自蒙语写蒙文长大的,说汉语都费劲,一时半会让他能读懂汉文,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话说那李达”张朝封讲了还没半句,就又笑出声来了。

    “还能不能行了?”杨越见吉尔格力的脸色不好看,知道这哥们自尊心超强,别再闹个不愉快,就不好收拾了。他赶紧一巴掌拍在张朝封的后脑勺上,“差不多行了,说点别的。”

    “好!”张朝封也注意到吉尔格力的眼神不善,赶紧换了个故事。

    他爷爷南征北战,去过不少地方,听过不少故事。最扣人心弦的还是那些鬼故事,张朝封深得精髓,讲起来生动可怖,倒也让人听得入迷。

第84章 鬼媒() 
我爷爷叫张大根,抗战的时候是晋綏边区的,解放战争他跟着西北野战军、也就是一野的部队一路从陕西杀到了宁夏、甘肃,最后到了疆北。

    五十年代的时候,我爷爷已经快四十了,可是还没结婚。到了疆北一瞅,哪哪都是一群和尚,连戈壁滩上的蚂蚁都特么是公的。

    当时和他一样情况的人挺多,老大不小了没有后。部队在疆北屯田开荒,军心那是极其不稳呐。组织上也想了一些办法,号召口内广大的未婚女同志支边建设,一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二来也算解决一下男女失衡的问题。

    你们都知道的,那时候我们和当地百姓是不能通婚的,那是不尊重风俗,破坏民族政策。老张日盼夜盼啊,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支边的女同志可盼来了。但是问题也很明显不是嘛,老张年纪大,职务低。组织上给你创造条件,又不是唱拉郎配。能不能找着老婆,还得靠自己努力。而且老张这个人吧,平常嘴巴大,说话没遮拦。人送外号张大嘴,一开口就没个正形。在当时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跟人一见面就让人觉得不靠谱。

    后来,跟他一批的老光棍儿都谈着女同志了,快的都已经结婚生儿子了,老张还是孤苦伶仃,住在宿舍里,整天和一群年轻娃儿聊天打屁。

    其实老张的心里急啊,家里四代单传,到了他这一辈儿那不就是断子绝孙了么?可是急也没有办法,总得努努力啊。

    老张的连长跟他说,你丫好歹一排长,做事怎么就那么不稳重呢。

    老张脾气倔得很,我就这一个性,姑娘喜欢不喜欢,我也就这样了,她们那是不识货

    连长把老张狠狠地批了一通,然而私底下也帮着他张罗起来。他托人做了个喜媒,在隔壁兵团找了个湖南姑娘,约定好见面日子,就把老张一起带上了。

    当时条件简陋,连长买了两瓶酒,割了二斤羊肉作为谢媒礼。去的路上连长就嘱咐老张,没事别说话,嫌你牙白你回去自己慢慢欣赏,别再把别人姑娘家吓着了。

    老张满口答应,笑得跟朵花似的。

    双方在隔壁兵团的一家小饭馆里见了面,老张按连长说的,能不吭声尽量不吭声,别人问他什么,他就嗯、啊、是、对来应付着。那姑娘看上去不错,鹅蛋脸子大眼睛,是老张的菜。就是她脸色不太好,说是一来疆北就生了场大病,这些天病才好,看上去脸上没什么血色。

    老张当时心里还说难怪呢,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还没有下家,不太符合常理啊。他和连长对望了一眼,这湖南妹子可以。

    对方也豪爽,妹子不挑肥拣瘦,只说响应党的号召,和谁在一起不是搭伙过日子?只要男方实诚,能开荒、能种地,肯吃苦那就没啥问题。媒人在一旁也是笑嘻嘻的,说是虽然是婚嫁大事,但老家的规矩能省则省,挑个好日子,找帮人来酒席一摆,喝两杯就算礼成。

    毕竟条件不允许嘛,也符合当时的大环境。

    连长也是个典型的西北大汉,为了老张的事情没少操心,这会儿见事出奇的顺利,高兴极了,当场就自干三杯。老张是个极讲义气的汉子,一见这场面他能闲着?

    那姑娘推脱身子虚,喝不得酒,于是两人左一杯右一杯地陪着媒人喝开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张觉得有点晕,裤裆里也紧得很,就说出去撒泡尿吧。

    他跑出来一看,此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天都黑了。老张在荒草里解完手,转身一瞧,你们猜怎么着?

    那间小饭店不见了!

    老张心说老子信了你的邪!这不就是一个转身背身的距离嘛,这么大一间屋子,怎么说不见就能不见呢?他绕着三百六十度转了一整圈,这破地方连个灯都没有。

    他站在寒风里有些冷,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天上的月亮悄悄地拨开了围绕着的乌云,洒下的月光照射着老张的身边,只见影影绰绰地一座一座的墓碑。

    这特么哪里是隔壁兵团啊!这分明就是一片坟地!

    老张的背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白毛冷汗,卧槽,啥意思?闹鬼!?老张一时之间懵逼了,他现在一个人站在墓地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关键连长还不知道在哪里。

    他喊了两嗓子,可是呼啸的风刮着沙子吹在他的脸上,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老张正自慌张中,忽然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老张吓了一跳,一回头,只见连长一脸醉醺醺的模样。

    干啥玩意呢?撒泡尿撒了快半个钟头,迷路了?连长问。

    老张问,你怎么也出来了?连长打了个酒嗝,尿尿啊,难道吹风啊?大冷天的!

    还尿个鸡毛锤子啊!都被鬼糊住眼睛了!老张拉着连长就跑,连长一路跌跌撞撞,大喊你跑个鸡儿,人姑娘还等你呢!

    老张一边跑一边问,你这媒人哪找的?连长说不就上次去隔壁兵团的时候,路上碰见的么!穿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脸上白白净净的,说是有一个姑娘大病初愈,待嫁闺中。她家里还有牌楼

    牌你大爷啊!老张咆哮道,你是被鬼迷了心窍吧?谁特么跑疆北来还建牌楼的!那是墓碑吧,大哥!

    连长一听这话,顿时酒也醒了。两人回头一望,只见沙丘上怎么站着两个人,还朝他们挥手来着。这两人心里害怕,一个劲地说早知道这样穿军装来了,好歹军徽辟邪。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突然望见前面有灯,连长往路边一趴,大喊救命。那灯越来越近,终于到了跟前停了下来。

    原来是辆汽车,那汽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隔壁兵团的干事,女的则是宣传员。两人刚从别的地方回来,路过这片坟地,救下了老张和连长。

    那以后,老张就经常以感谢的借口去找那宣传员谝传子,一来二去的有了些感情。后来,老张就调到隔壁兵团的宣传部学相声,那女宣传员就成了他的老婆。

    也就是我的奶奶。

第85章 赛制() 
听完张朝封讲的故事,几个人面面相觑,半天没反应过来。

    欧阳山缩成一团,张了张嘴,“张朝封,你丫逗我们玩呢吧?”

    张朝封拍着胸脯,斩钉截铁,“谁逗你们谁孙子!”

    杨越吞了一口白开水,问:“你这事真的还是假的?你听谁说的?”

    “我奶奶啊,她说她把我爷爷从坟堆里捡回来的!”

    “然后呢?”

    “没然后啊,其他情节她想不起来了,我就帮她编了个。”

    “卧槽!”

    郭廖在一边补枪:“说得神乎其技的。其实我觉得应该是两人在别人那喝多了,结果断了片,回来的路上走错了路,进了一片坟地,然后酒醒了”

    “这么说还合理些。”欧阳山点点头,若有所思,“诶,你们说这世界真的有鬼吗?”

    郭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科学发展的尽头就是神学。”

    “神特么神学!”张朝封不肯放弃,“我这故事可是真事!我爷爷死得早,但我奶奶不是还在嘛,下次我让我奶奶跟你们说。”

    “别糟践你奶奶的时间了,让她好好地安享晚年不好啊?非得编个鬼故事吓她老人家。从你奶奶家到我们师,孙悟空一个筋斗都翻不过来。”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聊着,旁边的妹子目不转睛地听着。

    末了,她道:“你们当兵的真好玩,不是无神论者嘛?”

    “我们有说过我们是有神论了吗?”张朝封一听啥意思?抬杠啊!?

    “鬼是鬼,神是神!”

    杨越道:“这不是封建迷信,中国传统文化里就有鬼神之说。现在虽然不流行,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我说的是这种文化。至于有没有鬼,鬼知道呢!”

    “就是!”几个当兵的开始对小姑娘进行文化洗脑,吉尔格力话不多,在一旁一直“就是、就是”应衬。

    然后杨越的后座上冒出了一个脑袋,一个板寸头上顶着一双金鱼眼,脸上那是一脸褶子,看上去三十几岁的人一样。

    坐在杨越对面的郭廖和吉尔格力不认识那个人,见那人笑得诡异,便射去了询问的目光。

    你哪位啊?笑得那么猥琐是想闹哪样啊?晓得我们是吃公粮的吗?

    杨越觉得两人眼神有异样,一回头,哎哟喂!天涯何处不相逢啊?!张朝封闻言一转头,哟呵!还真是老熟人。欧阳山正拿着张朝封的火腿肠在啃,看见身边两个哥们一脸的乐意,以为谁呢,扭头一看,第一印象是这人好面善,第二印象是一定在哪见过。欧阳山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大圈,最后终于匹配到了一个目标。

    卧槽,这不是十四师防化营观侦连二排排长肖战吗?

    对,就是那个演习时在沾染区通路口被他们活捉的十四师防化营少尉。

    “你?”三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里?”

    肖战摘下眼镜,“你们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说怎么从吐鲁番一上车,就听见这么耳熟的声音了?原来还真是你们这群十六师的。怎么着,出个门就转行当神棍了?”座椅背后突突突地像长蒜似得冒出了三个脑袋,肖战跪在他的座位上,在椅背上方露出了他中尉的军衔。

    张朝封笑着揶揄道:“哟!打了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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