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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国之江山美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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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干!高谨一时愕然,心里道:“我了个擦,这人就是周瑜的同学,为后人笑了几百年的丑角?”他放目望去,认真打量了蒋干一眼,心说此人生的俊朗方正,倒绝不像个丑角的模样。

    蒋干被许汜夸耀,连忙道:“许先生客气,某不过略通些许辩术罢了,登不上大雅之堂。”

    他年纪轻轻,如今也算是江淮名士,少年得志,虽是谦虚,但是骄傲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田丰在旁吃着酒肉,忍不住鼻音哼了一声,道:“今天下崩乱,奸裘当道,蒋先生不求治国安邦之策,却以辩术自得,岂不是舍本求末吗?”

    田丰此人性子鲁直,有什么说什么,此话一出,众人哑然。蒋干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讪然,随即望向田丰的目光挑衅意味十足。就连吕顾、许汜都觉得面上无光,都觉得田丰此人太不识相,只是田丰毕竟是袁绍使者,也只好隐忍不发。

    蒋干怒道:“不知这位先生高姓大名。”

    田丰通了姓名。蒋干冷然道:“原来是河北田元皓,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却令某大失所望。”

    他摆开架势,打算和田丰辩论,挑衅意味十足。

    田丰身侧的陈群忍不住拉了拉田丰的袖摆,意在劝他消火。陈群是与人无争的君子,因此也不愿田丰与人为恶。高谨却似笑非笑的照常饮酒,仿佛身旁的争论与他毫无干系。

    田丰的性子火爆,见蒋干挑衅,哪里还顾得了许多,朗声道:“不知蒋先生可有见教?”

    蒋干道:“古有张仪、苏秦,凭三寸不烂之舌便可独步天下,天下诸侯皆为其二人左右,莫非田先生亦看不起此二人呼?”

    田丰晒然一笑:“苏秦先用合纵之法,合众弱以攻一强,而张仪又行连横之法,事一强以攻众弱,蒋先生以为,此二人当真只是善辩?”

    “苏秦合纵之时,东方六国之君深虑秦国之患,早有合纵之意,苏秦所为,不过是投诸侯所好而已,又何来的辩术?六国合纵,秦国势弱,秦君忧心六国合纵之强,早有连横之意,张仪方才出现,利用各诸侯的贪欲各个击破,又何来辩术?”

    “此二人并非是口舌强健,只不过是顺应时势,因势利导而已,善用的是韬略,而绝非是口舌。若无东方六国忧心秦患,又何来苏秦?若无秦君心忧六国合纵,又何来张仪?”

    “当时秦国势强而六国势弱,六国之君如鲠在喉,便是没有苏秦,六国同样也会合纵。六国合纵,就是没有张仪,先生莫非以为秦国就不会采取连横之术吗?”

    蒋干冷然道:“那么请问,若无苏秦张仪,天下该当如何?”

    田丰道:“仍旧归秦,秦国以商鞅变法而强,赡养各国韬略之士,为秦所用,以强其国,岂是一小小辩术就能击破的?”

    二人你来我往的争辩,高谨显得莫不关心,其实在心里,却也在不断的变换二人的角色,若是蒋干如此说,我是田丰,我该怎么反驳。若是田丰如此说,我是蒋干,我又该怎么争辩?

    这个辩论精彩之极,蒋干以辩术独步江淮,而田丰亦是河北名士,虽然争辩不是他的强项,但此人琴棋书法无所不能,四书五经也早已烂熟于心。却是蒋干最好的对手。

    高谨来到这个时代,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行军打仗,粮草调度,就是这辩术,暗中偷学一些倒也不怕无用。

    唇枪舌剑了足足半个时辰,二人说得口舌已经干涸,却谁也说服不过谁。

    高谨喝了一口酒,道:“诸位可听某一言?”

    高谨的身份不同凡响,众人自然侧耳倾听。高谨徐徐道:“我要说的是一个诸位耳熟能详的故事。”

    他徐徐道:“秋天里山洪按照时令汹涌而至,众多大川的水流汇入河水,河面宽阔波涛汹涌,两岸和水中沙洲之间连牛马都不能分辨。于是河神欣然自喜,认为天下一切美好的东西全都聚集在自己这里。

    于是河神顺着水流向东而去,来到北海边,面朝东边一望,看不见大海的尽头。于是河神方才改变先前洋洋自得的面孔,面对着海神仰首慨叹道:“俗语有这样的说法,‘听到了上百条道理,便认为天下再没有谁能比得上自己’的,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了。”

    这个故事出自庄子的秋水,不过只是个小故事,却令田丰、蒋干二人不再争辩了,正如故事中所说,上百条道理,便认为天下再没有谁比的上自己。

    现在二人所争辩的谋术、辩术岂不也是如此。

    其实不管是勇武,是谋术,是辩术都不过是通往目的的手段而已,自己找到了一条河流,便洋洋自得,欣然自喜,岂不是变成了那井底之蛙的河神?

第36章 吕布军大败() 
一场并不热闹的酒宴就此散去,高谨与田丰、陈群回到宅邸,田丰道:“这个蒋干心术不正,很有古怪,将军要小心提防。”

    高谨疲倦的打了个哈哈:“今日早些睡吧,文长,明日我带你去治军治所,将来治所之事,恐怕要托付你了。”

    如今治军治所已经上了轨道,下邳城中的兵卒谁不知道治所的厉害,看到那些在街巡逻的治所差役胆战心惊,下邳城的治安也为之一肃。

    只是治所现在依靠杨森、杨志二人维持,虽然二人办事尽心,可是毕竟二人只是庸才,高谨这才将主意打到了陈群身上,陈群为人刚正不阿,又有贤者之风,正是高谨的代替人选。

    一夜无话。

    第二日,高谨带着陈群至治军治所,与陈**割了公务,又将杨志、杨森这两个左右臂膀交付给陈群,问了一些治所的近况,便躲懒的回到宅中。

    自从见识到韩荣的可怕实力之后,高谨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此这些时日练功很是勤奋,趁着闲下来的功夫,每日调息、练剑,一时一刻也不愿意耽误。

    偶有空闲也只是和陈韵下下棋,或与田丰谈天。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算是他最为惬意的时日,那浮躁的心态,也不由得淡化下来。

    转眼到了腊祭,所谓腊祭,这种风俗最早始于周代。不论官宦之家还是平民百姓家,年底都要举行一次“岁终之祭”,规模之盛大隆重为一年中之最,此时天气更加寒冷,就连节庆亦感受不到欢乐的气氛。

    下邳城南城门被成为光武门,据说光武皇帝刘秀未称帝时曾在这一带鏖战,因而得名。不过这大多只是民间的以讹传讹,并没有考据。

    此时白雪皑皑,雪花纷扬,就连城墙也被冰冻,仿佛蒙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美玉。城外的护城河已被大雪覆盖,河面上接了一层冰霜,卫戍城门的兵卒穿着棉衣躲在门洞里哈着手。

    城外传出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一名全身染血的骑士飞马越过吊桥,及到门洞时坐下枣红马突然前蹄一塌,深陷入堆雪之中,马鼻呼呼的喘着粗气,显然已经累极,再不愿起身。

    马上的骑士顺势栽倒下来,在雪地里打了个滚,狼狈不堪的站起,高声对门洞的兵丁道:“东海郡战报,快去备一匹马来,某要见少将军!”

    吕顾已是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城中的众将纷纷赶来,臧霸、许汜、孙观、吴敦,就连那蒋干也来了,高谨是最后一个到的,刚刚抵达,吕顾便道:“东海传来战报,叔父兵少,不敌袁术,被困在阴平,粮草辎重已不足了,若是再耽误一个月,叔父必为袁术奸贼所害,如之奈何?”

    众人都不禁凝重起来,此次吕布与袁术争雄,原本就胜算无几,只是东海是整个徐州的盐池,得了东海,就等于得了半个徐州,因而不得不去抵抗袁术军,现在噩耗传来,众人连最后一点侥幸也都失去,都不免垂头丧气起来。

    吕顾是个公子哥,平时装作满腹经纶的模样,此时一下子现出原形,惶然问计。

    臧霸沉默了片刻道:“少将军,不若某带城中军马前去救援主公如何?”

    高谨道:“不可,下邳城中遗留的兵马不过八千,守城况且勉强,如何还能分身去东海,下邳若失,我等到哪里立足?”

    吕顾急道:“救不可,不救又不可,莫非就没有良策吗?”

    “吾有一策!”一个声音朗声传出。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看到蒋干一脸笃定的道。

    “蒋先生。”吕顾眼眸中放出一丝光芒,犹如落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蒋干见众人望向自己,坦言道:“不若少将军修书一封予许都曹公,曹公佣兵二十万,占据数州,若他引兵来救,吕布将军自然能化险为夷。”

    众人愕然,臧霸怒道:“这岂不是引狼入室?引来曹操,若他要侵吞徐州该当如何?”

    蒋干道:“这有何难,吕布将军修降表一道,两家合而为一,岂不是好?曹公得了徐州,难道会慢待吕将军?”

    高谨望着这大言不惭的儒生,真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瞥眼一望,却看到身侧的田丰冷峻不禁,似是要大笑出来,他不禁莞尔,和这样的书生有什么好计较的。

    臧霸已握住了腰间的刀柄,怒目而视着蒋干,一字一句的道:“蒋干,你莫不是曹操的说客!”

    蒋干吓了一跳,连忙否认道:“将军息怒!”他的脸刷的白了,再不敢说话,躲在吕顾身后畏惧的望着臧霸。

    高谨叹了口气,想到吕顾竟招揽了蒋干这样的蠢材,当真是好笑,道:“臧霸将军继续坐守下邳吧,我去班救兵救主公。”

    臧霸道:“救兵在何处?”

    高谨微微一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臧霸将军只管下邳的防务。”说完向吕顾道:“少将军能否授予高谨专断全权?”

    吕顾显得颇为犹豫,但想及叔父垂危,一旦叔父遭难,他这个少将军如何能去抵抗袁术、曹操,又如何能压制住叔父的旧部,咬牙点头道:“伯鸾若有良策,可尽管去做。”

    高谨得了吕顾的许诺,告辞而出。在回程的路上,对田丰道:“明日我便去小沛走一趟,先生可有什么打算?”

    田丰知道高谨已经决心用他的联刘抗袁之策,兴致勃勃的道:“眼下刺客随时要刺杀于某,某自然跟着将军更安全一些。”

    高谨一笑道:“以我看,你不若辞了袁绍的官职,到我这里来做事好了。我必保你安然无恙,哈哈”

    田丰面带复杂的神色,拒绝道:“某既事袁公,如何能转事将军焉。将军休要再说。”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在河北时他与袁绍的几大谋士素有争斗,袁绍宁愿听从那些阿谀之词也不愿听他的良言。虽然袁绍的势力遍及几州,但他仍然有芒刺在背之感。

    到了徐州,与高谨相交,这种感觉却随之淡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全的宁静,这种不必为了取悦主公而钩心斗角,不必为了心忧军政的坐立不安的感觉很是惬意。

    只是他明白,他早晚要回河北去,想到这些,他便总是有一种不适,甚至是恐惧。

    马上要精彩了,一切都都铺垫好了,看高谨过关斩将吧。

第37章 斩车胄() 
六十多合之后,两马终于错开,二人相距数十丈纷纷拨马,大口的喘着粗气,数十回合只用了不过一瞬的功夫,可就是这一瞬,却令高谨感到比任何时间都要漫长,再看远处的张飞,亦是尽显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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