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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国之江山美色-第20章

小说: 三国之江山美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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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放下吊桥,准备竹筐缆绳将他们吊上城来。”

    关羽大多时间还在养伤,城墙上的防务一切托付给了陈群,此时陈群也急急赶到,道:“将军且慢,待验明他们的身份再放入城中不迟。”

    关羽傲然的挺刀捋囊道:“区区几十个兵卒,何须要验明身份,若是有诈,莫非这些无名小卒就能夺城不成?”

    陈群亦觉得有理,便不再劝阻,只是心想高谨诡计多端,是以多留了心,生怕再中高谨的诡计。

    众军士一齐用力,用篮筐将城下的骑士一个个拉上来,送至城楼处,关羽等候多时,但见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有的浑身染着干涸的血迹,蚕眉一沉,心中惊讶着想:“莫非是大哥和三弟出了事。”

    众人见到关羽,一齐哭诉道:“二将军,小沛危矣”

    关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一向镇定自若的他此刻也颇有些心乱如麻,忙问:“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人哽咽答道:“袁术军攻小沛,两万余人大军压境,主公原想固守,无奈何三将军一意要出城厮杀,不妨中了袁术军的奸计,大败而归。

    三将军也深受重伤,十停军马去了三停,小沛城已朝不保夕,失陷了几座县城,吾等是谷阳的守军,袁术军占了城,随后又围住了小沛,我们无处可去,只好前来向二将军求救。”

    关羽的脸涨得更红了,半阖的眼睛陡然张开,眸中杀气腾腾,问:“三弟伤势如何?”

    那人回禀:“并不知情,只说中了暗箭。”

    关羽站起来,一时间乱了方寸,负手来回踱步:“小沛城中还有多少军马?”

    “只知道两万袁术军困住了城池,通不出消息,恐怕尚尚能支持一些时日。”

    那人虽是这样说,可是言辞中却透露出一些侥幸。

    关羽哪里还忍得住,高呼道:“人来,点齐军马,随吾去小沛!”

    陈群连忙道:“将军去小沛,项城该当如何?”

    关羽怒,眸光中闪过一丝精厉:“皮之不存毛之焉附,若小沛有失,大哥、三弟遭难,吾等坐守项城又有何意,我意已决,陈别驾无需多言。”

    陈群道;“只凭这几个来路不名的军卒,将军如何能轻信?”

    关羽愕然,他的性子本是不温不火,极少被人挑唆。若非因为两个兄弟的缘故,恐怕也不会如此失态。

    此时听陈群提醒,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在这些军汉身上,向方才答话的人道:“你既在三将军麾下,又在哪一部曲效力?”

    那人侃侃而谈道:“在下在右营左曲。”

    关羽道:“你家司马是谁?为何不曾见他来?”

    “军司马叫刘圻,已战死谷阳。”

    “刘圻?”关羽冷笑一声,眸光中杀机顿现:“狗贼,安敢欺吾,右营左曲军司马明明姓方,来,将他推出去斩首,此人是吕布军奸细。”

    那人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道:“小人绝不敢隐瞒,军司马确实是刘圻,将军明察”

    陈群神色不动,暗中观察这人的表现,关羽亦表现出杀气腾腾,几个在场的军侯听到关羽号令,已拔出腰刀出来,向着那人移步而去。

    那人精神似已崩溃,只口里不断的喃喃道:“将军明察将军明察刘圻身长七丈,乃是河北涿鹿人,军中都叫他刘瘸子,只因他一条腿曾在战场上跛了一些”

    “且慢!”关羽闭目高呼,方才他说那军司马姓方,本就是试探,其实这叫刘圻的军司马他也曾见过,正如此人所说,刘圻确实是个跛子,只是伤势不重,行动并无障碍而已。

    如今证实了此人的身份,关羽已是怅然,想到大哥被围在小沛,三弟亦受了箭伤不知轻重,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目光落向陈群道:“陈别驾,吾带三千兵马去救小沛,城中尚留两千人,尽皆托付于你,如何?”

第31章 破城() 
当夜,关羽挑选三千精卒从北门冲出,高谨军追之不及,只好放任其离开。

    项城只剩下两千老弱,对于高谨来说此时攻城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立即下令军士赶制攻城器械,开始攻城。

    第二日拂晓,于禁亲自压阵攻城,战鼓轰鸣,无数的军士在营寨外排成阵列,金戈铁马之声响彻起来。

    数百名手持大盾的刀兵列在最前沿,他们手中一人高的木盾足可以抵挡任何利箭,后队的士兵则推着冲车抬着云梯缓缓前行,最后是一队队步卒挺着长矛,背着沙袋尾随而至,战马来回飞驰传达命令和情报。

    项城毕竟只是郡城,护城河的河水并不宽阔,背着沙袋的士兵在弓手和刀盾手的掩护下不断将沙袋投入其中,将护城河填平。

    随着越渐激昂的的战鼓声,高谨一声令下,无数整装待发的军卒向项城冲杀过去,而城墙上的劲箭也瞬即向着他们飞击而来。

    只见在一瞬间,数百支箭遮天盖日地射向正朝靠近城墙的高谨军。虽然他们高举着手中的木盾、皮盾,但密集的箭簇仍把前面几排数十人的士兵射成刺猬。

    城墙上的攻击仍然后劲不足,毕竟城内的两千人尽是老弱,步弓手不过百名,其中还有一部分要担负其他城墙的防守任务,城下三百游骑令陈群不敢大意,为防止他们绕道其他城门进攻,因而这南门处的兵卒也不过千人,在这种条件之下,要想抵住高谨的进攻确实相当的狼狈。

    城墙上的步弓手盲目乱射,但是作用有限,其实现在城下五十米处已布满了高谨军。

    在于禁的督促之下,高谨军开始架起云梯,数架长梯长索被架上了城墙。城内的一队队士兵忙着把大石、巨木、热水向正爬上来的敌人的头顶掷下。

    战况惨烈!

    眼见前队成功,在后压阵的于禁瞬时精神振奋,这一次攻城原本只是试探城内的实力,现在看来,关羽果然将精兵全部调走,如此一来,要攻破此城恐怕并没有多少难度了。

    他爆喝一声,亲自带着后队压上去,在后观战的高谨此时也没有想到如此顺利,挺剑而出,随着后队飞快的冲至城下,此时城墙角落里已挤满了军卒,许多人顺着云梯向上攀爬,城墙上无数的热油、滚石落下来,将攀爬的军卒一个个砸下去,滚油泼在人的身上,瞬时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高谨见此,抬头望向城楼,挤开几个军卒拉住一根长索,随后猛地用力,借着长索的力道身体一轻,几个起纵之间跃上城墙,城下的军卒见高谨如此的身手,也瞬间忘记了害怕,一下子爆发出一阵欢叫。

    高谨跃上女墙,几个刘备军军卒没想到竟有人这般快的登上来,立即挺枪刺来,高谨一个纵跃,跳入城墙的过道,躲过这致命的枪刺,随后腰间长剑出鞘,猛地一挥,将一名靠近的军卒斩倒,随后背倚住城墙,手中长剑下斜一指,冷然的望着四面八方从两边城墙过道涌来的敌人,爆喝道:“来,一起上!”

    有个军侯混在人群中高呼道:“快,杀了他!”

    留给守军的时间不多了,高谨的身后就是一架云梯,云梯上密密麻麻的攀上来无数的士兵,若是不能尽快杀了高谨,源源不断的吕布军将蜂拥上来,到时候恐怕悔之莫及了。

    在军侯的呼声中,围着高谨最前沿的七八人一齐挺枪扬刀劈刺过来,高谨大喝一声,运起越女剑法犹如灵蛇一般躲过几枪,随即手中长剑快如疾风,扫落几柄刀枪之余,另一只手横的扫除,十数枚峨眉针破空而出,直捣几个军卒面门,那几个军卒没有防备,哇的一声倒地呻吟,痛苦不堪。

    众人不知高谨用的是什么法术,峨眉针原本就纤细,混乱中洒出来谁也没有注意,众人只看到高谨一边还在抵挡几只长矛,靠近他的身边的三四个士兵便捂着脸倒下,从指缝处殷红的血流淌出来,恐怖之极。

    被这一吓,众人纷纷退开,相互推搡,仿佛看怪物一般对待高谨,唯恐避之不及。

    高谨横剑大笑,欺身追上几个军卒,手中长剑瞬间挽起几朵剑花,剑锋疾刺而出,毙命一个军卒,随即改刺为扫,又扫倒了一片。

    越女剑逐渐的使开,剑风凌厉的护住高谨的全身,由于内劲突破了意念,因而剑速比之从前更加快捷迅敏,顷刻之间,便有三四人倒地。

    城墙的过道十分狭窄,仅容三四人通过,高谨背着墙,最多也只是面对六七个敌人,个人的勇力在这里便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剑气弥漫五步之内,靠近者无不胆寒。

    须臾功夫,在高谨的脚下便倒下了十几具尸首。

    这时,从女墙后攀上来的吕布军军卒越来越多,高谨长剑一指,当先向着城楼方向高呼:“杀!”

    “杀!”麾下军卒高声大吼,士气如虹,挺枪持刀与过道上的敌军乱战一团。

    城楼上的陈群望着左翼过道上冲杀而来的吕布军,再看节节败退的己方军卒,已知大势已去,不由长叹一声,令身边的众亲卫道:“吾受人所托,自该挺身而出,与项城共存亡。尔等尚有妻儿老小,不若携着家小逃命去吧。”

    众亲卫感念陈群平日待他们的好处,纷纷道:“愿与别驾死战。”

    陈群亲自抽出佩剑,他虽是个穿着儒裙的书生,可是此时却也多了一副男子气概,高呼道:“既如此,吾等生死与共,众人不必上前厮杀,随我护住城楼。”

    半个时辰之后,过道上的敌军已经清扫干净。高谨浑身是血的带着数百军士赶至城楼,眼见陈群带着数十亲卫人人执着兵器,妄图反抗,长剑一横,高呼道:“久闻陈文长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先生大势已去,何不早降!”

    陈群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高呼回应道:“世上只有守诺重信的陈群,绝无贪生怕死的陈文长,将军要入城池,先击败某吧。”

    高谨哈哈一笑,不再多言,大手一挥,无数军卒从后涌出来,与那些亲卫激斗乱战在一起。

    他捏着剑诀,踏着步法靠近陈群,陈群亦挺剑相迎,高谨手微微一抖,长剑嗡嗡作响,与陈群的长剑阖在一起。

    顿时,陈群只感觉虎口闷痛,手中一麻,还未等他再有反应,高谨已欺身上来,不知用的是什么戏法,一下子提住他的衣衽,哈哈大笑道:“文长想要寻死,我偏不让你如意。”

第32章 对弈() 
高谨与于禁并肩进入庭院,只看到一座四室楼宇相互连接在一起,庭院前是一片花圃,左侧是一口天井,右侧则是一棵参天大树,树下一方石桌,石桌的两侧则是两个人影正凝坐不动,一丝不苟的望着石桌。

    高谨见是有人,便停了脚步,高声道:“下邳高谨前来拜谒,闻大鸿胪陈纪在此,特来一会。”

    那石桌两侧垫着蒲团跪坐的二人仍是不动,高谨站了一会,见没有动静,这才徐徐踱步过去,只看到一个粗衣老者,一个尚未笄礼的清丽少女二人相视着石桌上一副棋局一动不动。

    少女蹙眉深锁,咬着薄唇似有心事,鹅蛋般的脸蛋从侧面看来显得极为端庄,阳光斜下挥洒下来,正好洒落在她的眼眸中,映射的闪闪生辉。

    而老者颧骨高隆年近五十,胡子稀疏,袖摆中伸出一只保养教好的手正把玩着棋子,一双眼眸落在棋局,浑然忘我。

    高谨方才知道这二人是下棋下的忘了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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