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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征服者威廉大帝-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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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斯和亚眠…维桑,还是地理位置重要的布列塔尼和安茹,这些地区都是威廉所不能放弃了。

    鼠疫可不会只肆虐诺曼王国,诺曼王国政府下令调动全部舰队封港,外来船必须在海峡群岛接受全面检疫和消毒并观察一周后才能进唯一开放的港口莫尔坦伯爵领的最北端的瑟堡港入港交易,其余船只一律以击沉。

    一艘这样的商船被迫沿着海岸线孤独地寻找能够容纳自己的港口,最终浪漫与宽容气息浓厚的阿基坦公国波多尔港接受了它,也同时把黑死病这头恶狼引入了法兰西的家门口,从诺曼底南下的鼠群也将黑死病传入法兰西王国境内。

    由于整个诺曼王国都开始采取紧急隔离措施,阻止法兰西王国和其他国家居民入境,因此有一次一位居住在诺曼王国的法兰西人到兰斯城去看亲戚,当时天下着大雨,城里的人不放他进去,他只好淋着雨在外面边哭边恳求。到了天黑时分,他的亲戚终于忍不住了,偷偷打开了城门,带他回家过夜。次日早上,那位亲戚上街去……几天之后,兰斯城里就没有活人了。

    几周之内,巴黎、奥尔良、兰斯、沙特尔、布尔日、布卢瓦、桑斯、特鲁瓦、第戎……鼠疫所到之处,食品匮乏,物价飞涨,道德败坏,家庭破裂,教会崩溃,政府瓦解,完全就是一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景象。

    随着鼠疫疫情越来越严重,就连在巴黎作战的诺曼王国的军队也在徐徐后撤,准备撤离这块是非之地。

    就此,诺曼王国和法兰西王国因为这次黑死病肆虐,双方就此达成事实上的停战状态,谁也不敢在恐怖的黑死病肆虐之时作战,敌我双方都没有任何的战斗欲望,各自纷纷撤出了兵力。

    到这年年底时,黑死病的疫区几乎已经遍及整个欧洲大陆,除了被海峡阻挡的不列颠群岛和斯堪地纳维亚半岛以外,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幸免于难。而且,就连这两块风水宝地的沦陷显然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1044年春天,沉睡许久的黑死病突然从加莱进入海峡群岛,惊恐万状的英格兰国王忏悔者爱德华失去了他平时在战场上的冷静,听从御医的建议,下令禁止全国人民捕鱼。但这被证明毫无效果:黑死病以空前的速度长驱直入大不列颠,截止到五月份为止,伦敦原有的五万居民只剩下了三万,直到两百多年后的13世纪才恢复原先的数目。

第361章 珍。德。达克在布鲁日() 
当此时布鲁日的情景异常恐怖,因为这种恶疾是借助呼吸道传染的,故当人们交谈时,即从一人传染至另一人。所有患者皆感觉剧痛难忍,有的人浑身颤抖;结果臂部及股部皆会呈现豆核状脓疱,它们感染并贯穿至体内,至使患者猛烈吐血。此种可怖症状医治无效,持续三日后即告死亡,不仅与患者交谈可招致死神,就是从患者那里买到、接触到、拿到任何东西,都能受传染而死。

    面对突如其来的瘟疫,人们无法解释,更无法治疗。为了寻求寄托,人们便纷纷来到教堂,期望得到神灵的保护和安慰。在牧师的带领下,他们一起祷告,祈求上天阻止这种瘟疫的蔓延。但是他的祈祷没有任何结果。相反,死者越来越多,人们日夜不停地掩埋着送来的死者,仪式变得非常简短。为了阻止瘟疫的扩散,死者的房子被封闭,没有人敢踏进它们一步。然而瘟疫却仍如洪水猛兽,又扭头向周围的乡村扩散,没有人能够躲过此劫。

    每天黄昏,就有人推着独轮车,手里摇着铃到处喊:“收死尸了,收死尸了”,于是家家户户就把死者的尸体抬出来,搬上车,推到城外焚烧。人们甚至已无心将死者送入教堂,为死者举行葬礼,而实际上许多牧师也已命丧黄泉。

    “受害者发病那一天,水泡和疖子出现在胳膊、大腿和脖子上。他们非常虚弱,备受折磨,只能倚靠在床上。不久,疖子变成核桃那么大,然后变成鸡蛋或鹅蛋大小,那种感觉痛彻心肺。病症会持续三天,到了第四天,又一个孤魂升入了天国”勇敢的珍妮。德。达克继续如实记述着这幕悲剧吗,这些天来到布鲁日,她已经见到了太多的死亡,尽管她不顾生命危险竭尽全力挽回他们的生命,但依旧无能为力。

    “仁慈的上帝啊,请求你平息你的怒气,请不要以这种方式来毁掉世间所有的人,不要让正义与邪恶一起受到责难”珍妮。德。达克向上帝虔诚地祈求这,她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自责。

    面对这场可怕的瘟疫,人们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他们仿佛在见证世界末日的来临,上帝在惩罚地球上的一切罪恶。每天有成百上千人死去,绝大多数人开始相信,地狱正在降临人间。

    由于恐惧深入人心,兄弟姐妹之间、叔侄之间、夫妻之间互相抛弃,甚至更有甚者,父母丢弃孩子而不加照料。人们纷纷抛弃病人,丢掉家产,以期保全自己。

    更有的人结成小社区,过一种与外界全然隔绝的生活。他们把自己关在没有病人的房子里,有节制地吃着最好的食物,喝着最好的葡萄酒,回避同任何人的接触,隔绝任何关于死亡与疾病的消息和讨论。还有些人正好相反。他们认为及时行乐有利于抵御黑死病。

    于是,从酒馆到酒馆,他们饮酒放歌,寻欢作乐,不舍昼夜。有时他们也闯进别人的房子,寻找愉悦感官的刺激。由于当时许多人舍家弃产,他们的这种行为得到纵容。结果,许多房舍成了公共财产,这些人使用别人的物品,仿佛在使用自己的一样。

    行政官吏与司法人员几乎消失,因为像其他人一样,他们非死即病,或干脆把自己和家庭封闭起来,疏于职守。不过情况最常见的是,大批人离弃他们的城市、家园、居所、亲戚、财产,只身逃到国外或至少逃到乡下。

    整个诺大的布鲁日城早已没有了贵族、主教和主持政务的官员,甚至连牧师都消失不见了,有办法离开的早已经逃离疫区,没办法离开的牧师都不敢走出房间半步,生怕自己染上黑死病。

    “为死者举行祷告,我除了做这些之外别无他法。”珍妮怀着这样的心情挨家挨户前去拜访还滞留在布鲁日城中的牧师。

    迈克作为少数幸存的牧师之一,被珍妮的虔诚所深深打动,他不顾患上鼠疫的风险,在珍妮的带领下冒死为死者举行宗教仪式。但这种仪式已不是单为某一个死者而作,而是面对着成堆的尸体。

    除了死者,更重要的是或者的人,珍妮带着自己的追随者、威廉派来的骑士和本地牧师们开始着手重组布鲁日的秩序。

    食品匮乏,物价飞涨,道德败坏,家庭破裂,教会崩溃,政府瓦解,即便是最擅长行政的贵族也会觉得棘手,但珍妮却做到了。

    她冒着生命风险,身上只穿着白色不路口的长袖教士服,戴着帽子和口罩,戴着几个追随者只身前往一个又一个封闭的社区孤岛,说服他们接受她的帮助和指导。

    大多数的时候,她都能用自己的虔诚、温柔感化这些居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令他们心服口服。

    但也有少部分佛兰德斯人,他们依旧记着两年前诺曼人对佛兰德斯的侵略和对佛兰德斯人所做的种种暴行,那时候有太多的人因为这场战争而无家可归,尽管在战争结束后难民们都得到了救济,但佛兰德斯人和诺曼人之间的伤痕恐怕永远都无法抹平吧。

    或许在他们看来,即便珍妮的行为可敬可佩,但身为诺曼王国贵族的一员,她也是个为虎作伥的贵族,她的行为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面对佛兰德斯人的排斥,珍妮并没有气馁,她用坚持不懈的关怀来慢慢化开佛兰德斯人心中的坚冰,只要他们有了难处,珍妮便会出现在他们身边为他们解决困难,即便是面对种种刁难也无怨无悔。

    人心也是肉长的,即使佛兰德斯人有多么怨恨诺曼人,但在珍妮的关怀之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了她的身边,情感情愿地成为她的追随者,为她极尽所能地提供帮助。

    所幸珍妮的努力没有白费,在布鲁日城隔离三个多月后,鼠疫终于有了消退的趋势,每日的死亡人数正在缓慢减少着,物价平稳、食物供给不再匮乏,秩序也得到了恢复,这都是珍妮努力的结果。

    布鲁日的居民被珍妮感动,他们心悦诚服的尊奉珍妮为圣女,称呼她为圣女珍。德。达克。

第362章 欧洲的末日() 
死在蹂躏诺曼王国的同时,黑死病没有放过欧洲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将其魔爪伸向了欧洲的近邻——中东和北非地区。【。aiyoushenm】到1043年,它又兵分三路,扫荡了西班牙、希腊、意大利、法国、叙利亚、埃及和巴勒斯坦等地区。

    西路:由一位从巴勒斯坦返回圣地亚哥的朝圣者带入伊比利亚半岛,在西班牙东部和中部的巴塞罗那、阿拉贡、纳瓦拉和卡斯提尔为祸尤烈,仅在巴塞罗那,就死了30000多人。而威名显赫的阿拉贡国王拉米洛希梅纳也死于瘟疫。

    西北路:经波尔多北上,进入法兰西北部平原区,从诺曼王国南下进入法兰西北部和中部核心地带,弗兰德城邦人口为之下降了五分之一,最为严重的是布鲁日直接死亡了超过一半的人口,加上逃散的居民,还留在城中的不超过六千人。

    东北路:经奥地利传入神圣罗马帝国境内,埃尔福特死了11000人,明斯特死了10000人,美因茨死了5000人,都相当于它们当时总市民数的三分之一以上。

    更可怕的是,可能是由于人口密度逐步上升的缘故,瘟疫在欧洲的传播速度竟越来越快。到1043年底时,整个欧洲大陆无一幸免。这时,只有被英吉利海峡阻挡的不列颠群岛和斯堪地纳维亚半岛能够暂时苟且偷安。

    不过到1044年春天,黑死病又突然从诺曼王国的加莱地区进入英格兰王国的肯特郡。听到报告后,惊恐万状的英格兰国王‘忏悔者’爱德华听从御医的建议,下令禁止全国人民捕鱼并企图封锁肯特郡和周边地区。

    但即便如此,仍无法阻挡瘟疫的入侵。很快,黑死病以空前的速度长驱直入大不列颠,并迅速蔓延到英国全境,甚至至最小的村落也不能幸免。在英国农村,劳力大量减少,有的庄园里的佃农甚至全部死光。而城市里因人口稠密情况更加恶劣。到5月份,伦敦原有的5万居民只剩下了3万,直到13世纪才恢复原先的数目。

    当1046年疫情得到控制之时,英伦三岛和爱尔兰已经损失了它们总人口的40%左右,这远远高于它们在百年来维京人入侵英格兰战争中的总损失。

    一向安全的北欧也不例外,1045年5月,一艘英格兰的商船远渡重洋,把黑死病带到了斯堪地纳维亚半岛的挪威王国、瑞典和丹麦,随后散布到了欧洲东部的德意志和波兰北部,甚至欧洲最东端的诺夫哥罗德大公国也遭到了袭击。

    就这样,欧洲几乎所有角落都被黑死病一网打尽,而瘟疫所到之处,不分阶层、无论贵贱,没有人能逃避死亡的威胁。关于这种残酷的现象,数字是触目心惊的证据。在法国马赛,有 平板电子书0人死于瘟疫的传染;在佩皮尼昂,全城仅有的9名医生只有一位幸存下来;阿维尼翁的情况更糟,城中有6000所住宅被瘟疫弄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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