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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夫君不坏妾不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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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囊与紫血玉究竟有何关系?为何他会突然如此问?

她记得这香囊本是风月笑交由她,让她讨好慕容秋白所用,但这香囊中并没有毒也是她查证过的,莫非其中另有玄机?

不过,现在并非考虑此事的时候,谁是真正杀害龙渊帝的凶手才是她该正视的问题。

龙渊帝留下“伽蓝女子”的四个血字,明显是知道凶手的身份,但伽蓝族如今除了她便只有玉香川,不可能再有第三人!

莫非那人是扮做了她的模样?而擅长易容之术的,除了风月笑便只有柳梦琴。

虽然风月笑今夜并不在房中,但他假扮她去杀龙渊帝却不似他平日的作风,他亦不会如此陷害于她。

那么,剩下的便只有柳梦琴。

可是柳梦琴又怎知她是伽蓝族人?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玉香川,风月笑便只有陆少欢。

而且,凶手杀龙渊帝只单单是为了嫁祸她么?

照影紧拧着眉,一时无法想透此事背后的真相。

不过,若是陆少欢的话……

从陆少欢方才护她之时,她便明白他并未真的将她当作杀人凶手,一切应该只是做给真正凶手看的幌子,好让凶手掉以轻心,相信他此时心中也该有些眉目。

如今,唯有相信陆少欢还有风月笑了。

…………

次日,龙渊帝便已秘密入殓。

慕容秋白找到守在棺前的陆少欢,缓步走过去,凝眉道:“陆兄,你当真要将她带回皇城裁决?”

陆少欢转首看着他,却是轻轻一笑:“她并非真正的凶手,我为何要裁决她?”

闻言,慕容秋白不由微微一怔,“陆兄之意是……”

陆少欢微微点头,笑道:“慕容兄不也认为她并不是凶手么?”

见陆少欢也相信照影,慕容秋白不由轻松了口气,随即又皱眉道:“虽然我们相信她,但真正的凶手是何人却还尚未可知。”

“关于凶手,我想我已经有些眉目了……”陆少欢轻扬着唇,笑意渐浓,微微一抬袖,竟是亮出了一枚玉佩。

而慕容秋白看关那块玉佩却是蓦地惊怔住,目光闪烁:“这玉佩怎会在你这?”

陆少欢微微一眯眸,“这玉佩一直被父皇紧握在左手内,想必是趁凶手不备之时拽下来的,看慕容兄的样子,似乎认得这玉佩?”

慕容秋白紧紧蹙起了眉,迟疑了一下,才淡声道:“这玉佩是慕容家祖传之物,用来送给未婚妻的定情信物。”

依父亲之命,他将此玉佩给了柳梦琴。

但却被龙渊帝自凶手身上拽下,难道凶手会是她?!

不可能……梦琴怎么会是凶手?她完全没有杀龙渊帝的理由,也并非什么伽蓝女子啊!

此话一出,陆少欢也不由怔了一下,随即似有所悟地轻轻勾起唇。

“此事必有误会,待我先问过梦琴再作决断。”慕容秋白仍是不愿相信,在照影之事后,他不想再轻易地误会任何人。

陆少欢也并不心急,只敛了笑意,正色道:“慕容兄,用心去看清一个人,莫要被表面所蒙蔽了。”

慕容秋白听出他的话中之意,眉头紧锁,只紧紧盯着他手中的玉佩,目光复杂变幻。

忽而又想起什么,他沉眉看着陆少欢道:“陆兄,关于伽蓝族之事,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她果真是伽蓝族人?”

陆少欢看着他,轻叹口气,终于还是将伽蓝族与龙渊帝之间的仇怨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叙述,慕容秋白这才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眸中不由掠起一丝黯然。

他从不知道,她的过去竟是如此悲凉,他亦无法想象这一路她又是如何走下来的。

她一定吃过许多苦,想到这,他心头忍不住一阵沉重,竟是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她不记前仇替父皇解毒,虽对父皇仍有恨意,但她是明大理的女子,绝不会再对父皇下手。”陆少欢凝眉缓缓开口,对于照影的性情,他还是了解的,更加相信她!

慕容秋白也微微点头,敛了敛心神,蹙眉又道:“陆兄说,伽蓝族的族印是曼珠沙华么?”

陆少欢轻轻颔首道:“不错,照影姑娘身上便有此印记,我也是因此而知晓她的身份。”

“有些印记的便是伽蓝族人么?”慕容秋白却又有些犹豫地皱起了眉,目光闪烁,迟疑半晌才郑重道:“我曾在玉城主身上也见过此印记。”

闻言,陆少欢不由一惊,俊容少有的失了色,沉声道:“当真?”

慕容秋白神色微凝,却还是坚定地点头:“不会有错,虽然只是不经意地一瞥,但我看得很清楚,而且因其形状特殊,故而印象也极深,只是当时并未在意,更不知这是伽蓝族的印记。”

所以,当日在“醉香楼”中看见照影胸前的那朵刺青,他才会诧异地怔了神。

只是为何玉香川身上也会有伽蓝族的印记?难道他也是伽蓝族人?!

与陆少欢相视之下,二人心中皆升起了此疑问。

“说起来,父皇身上的毒极为罕见,御医皆束手无策,唯有照影姑娘能解,而且那夜救我出狱之时,曾有人暗中有毒制住了侍卫的行动,莫非这些全是玉香川所为?”陆少欢忆起过去种种细节,不由怀疑地沉吟起来,“而且,琉璃珠一事也还有许多蹊跷之处,玉香川与照影姑娘之间或许也有所牵扯。”

“你说琉璃珠之事也有蹊跷?”重提此事,慕容秋白不禁有些诧然。

陆少欢眉目微凝,缓缓分析道:“琉璃珠并非司空未明所盗,并在他之前便已不见,此事也与魔教无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玉府行盗之人并不多,而且那假扮闭月之人武功也并不弱,所以,极有可能便是玉香川自己所为。”

慕容秋白不禁皱起了眉,有些不敢相信:“玉城主这般德高望重,心怀天下之人,实在难以想象‘天下第一公子’会做出这等事来。”

陆少欢唇角微微一勾,眯眸轻笑道:“若他真是伽蓝族人,为复仇却是什么事都可以做。”

慕容秋白只是紧拧着眉,沉默不语。

柳梦琴,玉香川,这些原本极为信任之人,突然间成了怀疑的对象,总是有些太过突兀。

但不论如何,真相却是必须查清,也总会渐渐显露。

只是,若真到了那一天,他又该如何面对?

疑窦渐生

()“白!明日便是我们成亲的大喜日子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刚走到庭园,柳梦琴便迎面奔了上来,喜形于色地拉着他,眉间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地显露了出来。

虽然发生了龙渊帝被刺这样的大事,但婚期早已定下,并通告了武林,不能轻易取消,所以依旧如期举行。

慕容秋白面色沉静,只看着她,微微蹙起了眉。

她会是凶手么?她会是那样歹毒之人么?

他其实真的很不愿相信。

柳梦琴也注意到他凝重的表情,唇边笑意微敛,不解地看着他:“白,怎么了?为何一直愁眉不展?”

慕容秋白眉蹙的更紧,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梦琴,我送你的玉佩可还在?那是祖传的玉佩,莫要丢了。”

听得此话,柳梦琴不由微微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丝锐芒,却是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缓缓松开抓着他衣袖的手,轻垂下眼眸,神色有愧道:“对不起白……我前几天不小心弄丢了玉佩,一直没有都没找到,也不知是不是被其他人看见捡走了。我怕你怪我,所以一直未曾对你说……你会不会因此不要我了?”

“真的丢了么?”慕容秋白目光一紧,看了她许久,却未曾从她脸上探出丝毫破绽。

柳梦琴抬起眸子,眼中已隐隐有泪花:“白,都是我不好,竟然这么大意地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丢了,我……”

说着她已是哽咽不已,泪水缓缓滑落娇容。

见她如此,慕容秋白不由心生不忍,轻声安慰道:“我并未怪你,只是随口问下罢了,既然丢了那便丢了,没事的。”

“白!”柳梦琴顺势便扑向他的怀中,泪水更是沾湿了他的衣襟。

慕容秋白轻拍着她的背抚慰着,心中不由暗叹一声,或许,真是错怪她了。

而且,成亲在即,他亦不希望再演变出什么岔子。

…………

又到了傍晚时分。

照影一人独自被关于房中,下人送来了饭菜放在了桌上,只是面对一桌菜肴,照影却并全然没有胃口。

一个人吃饭真的是太过孤单。

而孤单的时候,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心中的那个人。

也不知他何时会再回来,不过,明日似乎便是慕容秋白与柳梦琴成亲之时,或许警备会有所放松。

正暗自思忖之时,冷不防一阵清朗的笑声自门外传来,“照影姑娘一人用饭可会觉得寂寞?不如陆某陪姑娘一道可好?”

照影抬眸看着已然走近桌前径自坐下的陆少欢,扬眉一笑道:“陆公子前来自是有话要说,又何必拐弯抹角?”

“果真还是瞒不过照影姑娘。”陆少欢悠然地勾着唇,眯眸看着她,直截问道:“照影姑娘与玉城主是何关系?”

闻言,照影微微怔了怔,脸色不由一变,目光微凛,“为何突然如此问?我与玉城主不过几面之缘,又能有何关系?”

莫非,他已知道了什么?!

陆少欢并未回答,只悠悠又道:“若我没有猜错,想必玉城主该是照影姑娘的兄长才对。”

轻轻悠悠的一句话,却如雷击一般令照影僵住了身子。

她紧抿着唇,神色复杂地看着陆少欢,良久,淡淡一笑道:“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既然已被猜出,那便没什么再好隐瞒的。

“琉璃珠及父皇身上的毒想必与令兄也脱不了干系。”陆少欢眯眸看着她,唇角轻扬。

照影也回瞪过去,扬眉冷笑:“你既已知道,又何必还来问我?”

难不成想兴师问罪到她身上来?

陆少欢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失笑地解释道:“照影姑娘莫要误会,我只是想来求证而已,也想知道令兄究竟打算做什么?”

照影可以压下仇恨,但玉香川呢?他掩藏的如此之好,并暗自策划了这许多阴谋,必是有更大的计划。

而他,必须阻止玉香川!

照影微一蹙眉,忽而轻轻扬起了唇,一双美眸笑得像两道灿亮的新月,反问道:“你以为我会出卖自己的兄长?”

陆少欢轻轻摇头,却又微微笑了:“但我相信照影姑娘还是分得清是非之人。”

照影微微冷笑起来,眼色阴郁而冷漠:“我就是太分得清是非,才会出手救龙渊帝,却反被诬为凶手。”

虽明白他并未真将她当成真凶,但当时被指证为凶手,被胁迫险些害风月笑有危险,她心中还是极为愤恼的。

陆少欢怔了怔,不由一声苦笑。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然他是为了引诱真凶上勾才如此说,但到底多少还是对不住她。

无奈,他只得站起身朝她深深作了个揖:“陆某绝计没有将姑娘当作真凶,一切只是权宜之策,让姑娘受委屈了。”

照影看着他作揖赔礼的模样,不由想起曾经在陆府被他怀疑时,他也是这般向她赔罪道歉,唇角不由微微扬起:“陆公子总是行如此大的礼,照影可承受不起。”

顿了顿,她眼神又变得犀利:“不知陆公子可有真凶的眉目了?”

陆少欢轻轻点头,将玉佩之事说了出来。

“据慕容兄所说,此玉佩应该已赠予柳梦琴,而父皇则是在凶手身上扯下这玉佩,所以凶手极有可能就是柳梦琴。”陆少欢凝眉分析着,却仍有疑问,“不过,这柳梦琴又为何要行刺父皇?她又怎知晓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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