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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下第一当-第14章

小说: 天下第一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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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君小差拿起布巾已蒙向脸部。
    “我呢?”公孙炮亦想跃跃欲试。
    小心瞄着他:“你不是尿急?这位置让给你好了。”
    公孙炮干笑道:“刚才急,现在有状况就不急了。”
    “好吧!另一个就由你对付。”
    公孙炮登时意气昂扬,十数年来,这可是他第一次和人正面交手,他显得有点兴奋
和紧张。
    眨眼间,三名青衣人已潜近,作搜索状,带头者为一位四旬清理老人,他正示意扩
大搜索。
    君小差胸有成竹,待对方逼近七八丈距离,不疾不徐,轻飘而起,宛似幽灵,无声
无息地罩向前两名。
    老者乍见人影飘起,惊喝:“有人!”右手一翻,匕首立现,划招成形,迎了上去。
    两名壮汉亦刀剑齐出,封向小差。
    公孙炮亦未甘落后,大喝一声,直扑一名壮汉。
    君小差见两道刀光闪来,不避不闪,右手扬起一道掌劲,迫退两人,刀光为之迟滞。
    老者暗道一声“不好!”运足十成功力,匕首要得光芒万道,啸风刺耳,如水银泄
地,倾盆涌向小差。
    小差较轻一笑,不避不退,一个翻身,拔高六尺,闪过光芒,就在错身的一刹那,
在极不可能之下,小差自右手猝然探出,宛若宇宙魔爪,夹以无可匹敌的神力,狠往老
者抓去。
    只听得一声唉叫,老者匕首飞出,整个人撞向左侧,左肩已垂落,另一名壮汉哪想
到老者一招不到就已落败,俱意方生,却已无法躲过小差攻势,一个宏嚎,胸口被印了
一掌,喷血倒地,为之奄奄一息。
    而公孙炮气势不凡地逼向那名壮汉,岂知身形未至,对方剑气已逼得他遍体生寒,
这时他才想及自己赤手空拳,怎能迎敌?苦叫一声“糟了”,唰唰两响,衣角已被切下,
若非他气势不弱,喝得壮汉采取守势,这两剑非得叫他穿肠破肚不可。
    壮汉乍见此人功夫不高,胆气又生,其势不变,扫回剑锋,迫得公孙炮落地打滚,
狼狈不堪。
    小心见状,眉头一皱:“什么玩意?一招就成落水狗?”
    二话不说,立即斯身攻向壮汉,所用招式全无章法,但那股霸气,却迫得壮汉节节
逼退。
    公孙炮得到喘息,心头稍安,实在觉得没面子,欺身复往壮汉次去,来了两个人联
手,打得壮汉穷于应付。
    君小差放倒两人,回身瞧向小心,一阵轻笑,飞身再起,罩向壮汉,只一伸手,壮
汉应指而倒。
    小心喘口气,瞪向公孙炮:“你也真是,不行也不带把锤子?”
    公孙炮窘笑道;“一时冲动,酒葫芦又不在身边,所以……”
    “我看你有酒葫芦在身边,现在已躺下了,清醒时都不行,醉鬼时行吗?”
    公孙炮只能窘笑,无以回答。
    小差道:“弟,人已放倒,他们是金玉楼的人?”
    小心瞧向对手所用长剑,摇头道:“不是,剑身扁长,并非金玉楼惯用兵刃。”
    公孙炮道:“那……这趟岂不白费了?”
    “岂有白费之理?”
    小心拾起长剑,仔细审查,攀然发现剑柄云头刻有骷髅,和金鹰交给金三天的那颗
骷髅大同小异。
    “咦!这剑倒也生的奇怪。”
    三人走向瘦癯老者,小心剑柄一拨,把他弄醒。
    “老头,这把剑是你手下的吧?”
    清癯老人冷目以待,不言不语。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身上也有这玩意儿。”
    小心耍诈地瞧向他腰际,老者立时紧张,也往腰际瞧望。
    “不必瞧了!”小心得意一笑,长剑挑向其腰际,果然挑出一颗白色骷髅:“现在
你该无话可说了吧?”
    清理老者猝然咬牙,左掌已抓向小心,存心搏命。
    小心冷关:“没那么容易!”
    长剑一挥,想把他退回去。
    岂知老者突然偏身,奇快无比地罩向两名手下。
    小心但觉不妙,叫声糟了,想拦剑阻止已是不及,只见老者手中匕首猛戳手下咽喉,
复往自己咽喉划去,鲜血渗出,已一命归天。
    公孙炮心惊不已:“这是什么帮派?如此不要命?”
    小心苦笑道:“死都死了,无从问起,妈的,还真狠!”
    君小差道:“这骷髅是不是传说中的幽灵符?”
    小心道;“不怎么像,幽灵符是牌状,不是整个骷髅。”
    公孙炮道:“这么说,江湖出现新帮派了?”
    小心摆摆手道;“这是他们的事,跟咱们无关,咱们只要好好做生意就成了,懒得
再惹什么麻烦,把人埋了吧!”
    三人合力将尸体掩埋。
    公孙炮道:“要是他们和金玉楼有关……”
    小心笑道:“管他跟谁有关,只要妨碍我们生意,照样像现在一样,宰了他们!”
    公孙炮也无话可说,尸体埋受,他道:“现在呢?计划失败了,金玉楼的人并没
来。”
    “岂会失败?金王天不来,咱们就去宰人,顺便叫打更的准备敲锣打鼓。”
    言下并无其他良策,三人返回茅屋,换上夜行衣,趁夜潜向金玉楼,只要见及探索
者,立时给予偷袭,——夜下来,可宰了七八名,这足以让金玉楼为之鼎沸。
    事情并未结束。
    打铁趁热,第二天夜晚,小心早已发下银两,雇用敲更者,今夜三更敲大锣,尤其
洛阳城,非敲破锣不可。
    敲锣者已雇妥,小心并未忘记山头放把火,以壮声势。
    三更方至,暮然锣声大震,宛若千百道劈雷同时劈出,震得地动山摇,耳胀脑昏,
绵延百里不绝。
    在此同时,四处山头似乎火山爆发,轰地火光暴蹿,吞天掠地,红遍天边,宛似末
日来临。
    火花蹿扬,一处又一处接连暴起,人群为之慌乱,四处逃窜,
    小心矗立山头,见及火势腾掠,不禁豪情大发,喝吼着:“烧,就是要烧,烧尽天
下!烧啊!”
    他和公孙地一山掠过一山,一把火可放得起兴,几个时后下来,少说也烧了百余座
山头。
    然而小心可也非真的要杀人放火,山头是烧了,可全找些最高处,有孤林,一把火
即可,无孤林,砍它十数支干柴充数也罢,并无蔓延之虑,只是焚烧地点多,看来则形
成一片火山齐爆发,气势惊人。
    不知是火势带动气流,还是本就雷雨露夜,火势正兴之际,忽然雷电交加,惊天动
地,倾盆大雨,直泄而下。
    天地一闪白、一闪黑,轰隆哗啦,宛若炼狱。
    然而江湖中人却从敲锣人口中,隐约听及“天下第一当”传声,已然唤起被他们遗
志二十年之记忆——第一当复出了?
    见及天地雷雨交加,风云变色,凭添了第一当几许神秘色彩,更感受出神秘中的恐
怖气息。
    更有人以为宝物出土了,因为山头上总有几道强似问电的光芒射出。
    山火渐渐被烧息,锣声早已销声匿于豪雨中。
    及至五更无,雷雨已歇,四处一片死寂,冷月投云,大地承着月光呈现一片暴风雨
过后的凄清。
    休刀坪芯也也是个奇怪地方。一排街宽敞而笔直,比任何街道都要大上三倍,左一
条、右一条,居中又一条,各不相干。
    其实街道本只有一条.只是当地行人分的清清楚楚,靠左者绝不靠右,靠右者硬是
不屑踏向左道,久而久之,中间就形成一条荒废的道路,甚至还长起绿草,宛似一条鸿
沟,划开了两侧街道。
    原来此镇乃是七巧轩与金玉楼地盘交会处,由于各不相让,而又纷争频繁,流血事
件常常发生。而双方又久争不下,只好共同协定,以马路为界,各管各的,来个井水不
犯河水。
    如此,表面上看来似已相安无事,至少近年来未曾再发生打斗。
    昨夜雷雨交加,今晨显得特别清楚。
    君小心更是不落人后,大清早就已开张营业。
    他和公孙炮在马路中央这三不管地带开起当铺。
    说是当铺,其实和相个摊子差不了多少,前头摆着一张木桌,垂着黑色桌巾,居中
画个朱红“当”字,道具省了,只放着笔砚一副而已。
    公孙炮坐在桌前,一脸搞不过的憋笑,小心则躺在他背后一张老旧的靠背椅,右边
还放着小茶几,随时可以喝茶。
    最让人醒目还是插在桌前那支文余高之白布条,写着“天下第一当”五字,鲜红夺
目,老远街头都可瞧清。
    平常各不相干的七巧轩和金玉楼手下,此时全然把注意力集中在此摊位,吃惊之余,
皆私自揣测此人来路。
    昨夜惊魂记忆犹存,莫非第一当从此复出,就在眼前?
    也因摊子坐落鸿沟三不管地带,并没人过来询问。
    朝阳已升,小镇一片清朗。
    公孙炮等了好一阵子,并未见顾客上门,心头绪绔地说:“会有顾客上门吗?”
    小心可劲的舒服,肩背一动也不动:“放心,时辰未到,开张要抢时辰,愈早愈吉
利,只要时辰一到,马上就发了。”
    “可是,当铺好像都在小巷里……”
    “那是小当铺,咱们搞的可是天下第一当,岂可失了派头?呵呵!开在街道中央最
适合了。”
    瞄向笔直街道,小心笑的得意。
    公孙炮陪笑着,不知何时又弄个酒葫芦,习惯地报起酒来,方囵几口,忽见街道宋
瑞冲出两匹健马,直奔而来,速度不减,若不放缓,可能撞上摊子。
    公孙炮急道;“小心眼的,开在路中央也不怎么适合?”
    “怎么会……”
    话未说完,小心亦闻及马蹄声,张开眼睛,两匹快马已急冲而至,还来不及起身,
公孙炮已尖叫逃开,往左侧扑去。
    惊慌之际,忽见马匹嘶扬,双蹄高举,人立而起,随即四平八稳钉在地上,马背坐
着两名貌美女子,一名身穿蓝绸劲装,约十七八岁,长发披肩,额梳刘海,清秀中泛着
英气,另一名红衣者,可小得多了,十三四岁左右,梳有两条长辫子,双手一抓,辫尾
甩来甩去,配上一副精明的大眼睛,一副刁钻模样。
    两人正满是自得地瞧着公孙炮和小心,微露笑容,尤其见及公孙炮扑得一身泥灰,
红衣女子已呵呵窃笑几声。
    小心干笑不已:“妈的!老炮头给点面子好不好?才第一回合就落荒而逃?”
    他走过去,拉起公孙炮,十分无奈,另一方面,却表现出对两名女子的不理睬。
    公孙炮窘困一笑:“奶奶的!这马如此凶悍,害老头我避之不及!”拍着衣衫泥灰,
老脸也红了。
    “还亏你是马僮出身?一照面就出事,沉着点儿,生意上门了,有事以后再说!”
    小心白他一眼,也觉得想笑,拉他回座位,自己也躺回靠背椅,连一眼也没瞧向两
名女子。
    红衣女子不禁冒火:“小毛头你竟敢不看我一眼?”
    小心身子一侧,简单地以臀部向着她。
    红衣女孩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炮讪嘲地替小心回答:“他不但不看你一眼,还表现出不屑跟你说话的意思。”
    “你,你敢?”
    红衣女孩圆目瞪直,右手一扬,就想打出暗器,以教训小心的傲慢无礼。
    蓝衣女子立时制止她:“小妹不可!”
    玉手一拦,把她给拦住。
    红衣女孩忿忿不平:“姐姐,他欺人太甚了,我非教训他不可。”
    蓝衣女子眨眨眼,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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