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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仙剑天下箓:北海破灭-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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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雾气血腥无比,也不知吞噬了多少人的精血才能养得一口,栖凤公子心虚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噬魂幡在红雾中翻滚,慢慢吸收着血腥之气,随着吸收,幡面之上渐渐现出了一些头像,由淡变浓逐渐清晰。

    头像有数十个之多,看形状均是女子,一个个面带无限痛苦,挣扎、嘶吼着吸入血气红雾中。红雾吸得越多,这些女子头像面容就越是凄厉,一个个披头散发、双目流血,状如恶鬼。口中更发出夺人心魄的嘶吼,让听者心摇神动,魂魄不由自主的欲冲体而出。

    片刻之后,红雾被吸干洗净,数十个女子头像又重新隐去不见,枯井内又恢复了死寂。栖凤公子脸色苍白,炼制这幡对他来说虚耗甚大,以他那粗浅修为,一天也就只能喷这一口红雾,再多恐元婴破碎。

    “老匹夫,这是什么法宝,竟让爷爷损耗至此。恐怕幡未炼成,爷爷就先完了。”

    话虽如此,他可不舍再毁去此宝,就是饮鸩止渴也得坚持下去。此宝如是炼成,夺人心魄只在动念之间,防都难防,到时这天下还不是他说怎样就怎样。

    说来这栖凤公子倒也并非全无自知之明,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何其之多,修仙高人比比皆是,凭他一个元婴修为的人,稍大宗派中随便出一个高手,伸伸手指就能碾死他。栖凤公子现在还没有修仙界称雄之心,只想凭此修为和此幡先阴了国师,再勾出皇帝魂魄让他听命于己,如果能得到七窍玲珑心更好。

    那些仙道高人淡漠世俗权力,也根本不会在乎一个凡人王朝到底是谁在做主,只要不去惹他们就行。等自己夺了国权,再倾全国之力助己修炼,将来也未必在修仙界无所作为。还有那个老匹夫,收拾他也非难事!真可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栖凤小命

    这些日子来,董启文已快被逼疯,接近崩溃的边缘。董启商和董启武二人,趁其父桥生先生整日里养气打坐,经年累月难得出屋门一步,根本不理家中之事,他们对这个至亲血脉的大哥,更加的变本加厉。

    一向自持身为长子的董启文,早已把家主之位,看作理所当然应该自己接手。可是偏偏现实超越理想,别说家主之位了,如今恐怕董家长子之名分都要被剥夺。何以能忍、又何以忍得下!

    该争的一定要争,不该争的也要争一下,明知难有结果的还是要争一下,为了争而争,到不到手再说。所以他就回了董家大宅,一路走,一路嘴里念叨着,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避身。

    “你们这两个贼子奸人,我好歹也是家中长子,你们二人竟这样欺我,真当我是脓包匹夫了不成。”

    董启文脚下步的嗵嗵直响,拳头捏得青筋泛白,脸憋得通红,双目之中满是血丝:“还将我赶出董宅!我就是不走,看你们能奈我何!”

第150章 兄弟之争(上)() 
要说今天董启文回家之前,心情还算不错,总算是为“心上人”做成了一件大事。而且此事一结束,自己说不定还可受到皇家封赏,在栖凤公子许诺之下,以后可以在董家昂首挺胸、扬眉吐气了。

    他也是实在忍得太久了,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总有点血性不是。

    哪知刚进家门,还没踏上台阶,董启文就被门房拦了下来。当时他就欲劈手大嘴巴上去,哪知门房毫不含糊,竟直接把他叉了出去。

    看着门前一堆窃笑的路人,董启文血往上撞,也不再顾什么斯文扫地不扫地了,硬着头皮闯了进去,门房倒也不敢真伤了他。

    董启文刚进院中,刚好逢上董启商、董启武二人准备外出,带着爪牙就把他拦了下来。董启武斜着眉、愣着眼、撇着嘴、拧着鼻,上下看他半天,直言不讳道:“董家已经没你的地方了。父亲的意思,让你搬出董家,去往老宅居住。以后不得诏唤,不得踏进董宅半步,快滚出去”

    呆了一下,董启文怫然大怒:“你算什么东西,董家你排第几!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什么父亲意思,我不信。定是你二人欺我,想赶我出门!”

    话音还未完全落,董启商就接了过去:“大哥莫急,二哥说话急躁了些,等下小弟责他就是。”还叹了一口气,才接道:“唉!大哥你此事欠妥啊!父亲早告诫我们,栖凤公子此人阴险奸诈、城府极深,不是善与之辈。可大哥你偏偏与他搅在一起,还支持他搞什么选妃之事,皇家之事是我们能掺和得了么?也难怪父亲震怒之下做此决定。”

    说到这,董启商还摇头晃脑的颇为惋惜:“更何况这栖凤公子乃是阉人,你这这与他过往甚密,怎能不令人他想。大哥你不知道,此事一出,秋平城众人都私下言道,大哥对选妃之事这么上心的,其实只为讨心上人欢心罢了。”

    “你你这让父亲情何以堪啊!父亲这人你不是不知道,最是刚正仁义、清高直爽,怎么容得大哥如此败坏门风。这要传出去,父亲脸面还要不要!董家颜面还要不要!唉大哥,你还是去吧!”

    俗话说硬刀子伤人、软刀子伤心,董启商这一番话正如一把把剔骨钢刀,记记戳在董启文心口,下下见血。

    董启文当时就不顾脸面的破口大骂,激怒之下语无伦次:“孽畜,黄口小儿有如此编排大哥的吗!什么叫心上人,我与栖凤清清白白、两情相悦又怎么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于他。我喜欢他才华绝世、容貌无双,他爱我倜傥风流、一腔男儿热血。我娶不娶妻,关你们屁事,父亲在哪里?我要见他老人家说个分明。”

    “你还想见父亲,省省气力吧!父亲他老人家更不会见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断袖之人说话好不知廉耻,让人作呕!”董启武是毫不留兄弟情面,一边耻笑着一边招呼下人往外驱赶。

    下人们也是一脸的鄙夷,好像也跟着丢人似的,忙不迭了赶他出去。

    眼看着亲弟弟连同家里下人以下犯上,直把董启文气得三尸暴跳,可他只不过一介书生,手无寸力,哪能抵得过一群如狼似虎的下人。正在双方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只听一声怒吼从后院门传出。

    “放肆,你这个孽障,忤逆的不孝子,还敢有脸回来见我。”

    却原来是董公桥生先生,气恼愤怒之下顾不上面皮,直接当着众多下人杂役的面,爆喝出声。其时,他正在自己静室打坐,正感不耐烦之时,外面的吵嘈之声不疑于火上浇油。

    自得到那聚龙珠以来,桥生先生是日夜不离身,或挂于项中或直接捏在手心,连几个儿子都轻易见不得。为求更有神效,花高价请回了一本养元道书,其实只不过是一小门派中最低级的引气之法而已,可他却如获至宝,天天研习以求能长生。

    能长生吗?

    笑话。别说这引气法简陋不堪,单说桥生先生本人,已近五旬,早已过了修炼的年头。红尘中浸淫数十年,体内污浊之气根本淤结不通,全身经脉也早已老化脆弱,灵台识海也早已混沌不堪,哪还能修炼得成。

    如果肯有神合以上高人不惜耗自身真元,日夜为他打理温养经脉,再过个一两载兴许还有希望,可他哪能求得到神合高人,见都没资格。就是能见,又有哪个肯为他这半老头子耗这心血。有那功夫,培养十个、八个少年俊杰都绰绰有余了,哪怕是至亲,也见不得有人肯做自耗修为之事。

    日夜勤修不止的他,根本不知其中玄机,还以为自己修行不力、方法不对,正苦恼中听此声响哪能不怒。

第151章 兄弟之争(下)() 
兄弟三人连带一干下人都不敢吭声,纷纷低头,不过还是有胆大之人偷偷拿眼打量桥生先生,尤其是桥生先生手中抓的那条蟠龙链上的聚龙珠。其中又以董启商眼神最为炽热,都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那个艳慕、那个期望、还有那个贪婪

    桥生先生气得手直抖,指着董启文半晌说不出话。“你个逆子,先前我就听外人风传你与那人有苟且之意,尚不全信。若非启商告知我你近日所为,我还全然不知。我道你为何从不愿提娶妻之事,原来你是心有别属,真真丧了董家祖宗脸面。你这断子绝孙的混账,董家以后再无其人,给你一处老宅任你自生自灭也就算了,还不与我滚出董家。”

    刚刚董启文见老父出来,看着这几年老父日夜修炼,本来一头黑发现在几乎全白,心中还有些酸楚,正待说两句软话。哪知还未等他开口,老父亲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大骂,盛怒之下连避开下人都没有,这回他算是真的颜面扫地、破碎难圆了。

    既然已闹到这一步了,董启文心反而放开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父亲,你好绝。没想到,你被董启商妖言迷惑到这等六亲不认境界。罢、罢、罢,世人不解我、朋友不解我、连家人也不解我,这家门还有何留之意,难怪当初小妹深夜出逃。父亲这些年,修炼的竟昏聩如斯。此处不留爷,我走便是,天大地大,还没我董启文容身之地不成。”

    说罢扭头欲走,又觉不甘心,遂又指着董启商二人道:“你们休要得意,告诉你们,我现在正为皇家办事。若此事圆满,栖凤许我封爵,到时你们曾经夺去我的一切,我会加倍收回。”

    “还有,父亲。你也莫要赶走我,就以为天下太平了。董启商奸诈、董启武少智,你迟早被二人害死,聚龙珠也护你不得,还修炼想得道,得个屁!”这回一口气说完,再不停留大步而出。董启文现在只想把心上人所交之事完成,即能与栖凤双栖双飞,又能得封爵赏赐,到时功名加身、爵位在手,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们。

    董启文临走这番话实在狠毒,只气得桥生先生全身发抖,脸涨得紫红,他平生哪受过此等指鼻大骂。哪怕是当年朝中为官之时、党争之际,众位大臣激辩指责,但那些人都是身份地位俱高,说话颇为考究,根本没有这样直接的不敬之言。

    “你你逆子噗”抖着手,指着董启文的背影,桥生先生只觉得胸口一阵翻腾,话还未说完,一口心血喷出,顿时萎缩于地。

    “父亲!父亲”

    董启商心中大喜,连忙上前一把抱住桥生先生,连连摇晃,也不知是救人还是害人。

    别说,不一会儿,桥生先生倒被晃醒了过来,董启商强忍喜意,一脸沉痛的道:“父亲莫要如此,你这样让我董家如何是好,父亲可是董家满门的擎天支柱啊。大哥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哪能体谅老父苦心,想来在老宅思过之后定能翻然悔悟。父亲还是以身体为重啊”说到最后,他泪流不止,竟然泣不成声了。

    桥生先生艰难的咽了口气,才虚弱道:“启商,那逆子这般诬你,你不用再为他说辞了。老父无事,扶我回屋歇息一下就好,”头一歪,竟是又昏了过去。

    “老二,遣下人们出去,今日之事谁若敢走漏风声,定杖毙之。”董启商一把抱起老父,冷着脸对董启武道,那架势让他这个应二哥的,都不由心里一寒。

    “是,三弟。哦,不董公!”他刚叫出声就被董启商一瞪,没来由的身子一颤连忙改口,慌乱之下竟把父亲的称呼唤了出来。董启商这才满意冷哼一声,转身抱着老父往内屋走去。

    董启武颤手擦擦额头冷汗,忙驱赶下人出去了,他一人站在偌大的院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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