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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仙剑天下箓:北海破灭-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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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片刻,雨松没迎来最后一击,诧异的睁开双目,刚欲开口,一股神念突如而来,进入他识海之中。

    “雨松,你最后不再说些什么。似你这般逆转元婴,无需我出手,两个时辰之后,你自会烟消云散,这一战终是我胜了”

    雨松摇摇头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也只能以神念回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再怎么逆转元婴,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雾山,我倒奇怪,据说你修出一爪,为何,一直不见你用?”

    “你从何听说?嘿嘿诛你尚用不上我那一爪!”雾山大吃一惊,右眼血洞一道血箭崩出。

    蛇类本无爪,蛟龙才有,非有大悟性,蛇妖绝无可能修出,但他身为异种,机缘巧合无意修出一爪,若让他再修出另一个,却连他都不知从何修起。可自从他修出之后,除在诛杀连缺之时,被黑面人惊睹一次外,再无人得知,况且现在他根本就使不出来。

    那一爪,连同他本身大半修为,早在几日前的一个夜里,被他封印在他亲子的那枚信符中,只是连他都没想到,那枚信符斑兰能那么快的激发。如果知道,他一定会庆幸,庆幸自己在大半修为上又加过一层封印,他亲子才不至当场被庞大的法力入身,撑得爆体而亡。

    至于斑兰什么时候,能够容纳吸收他大半修为,那只能看斑兰日后机缘,眼下他是自身难保,根本无暇顾及。

第824章 青莲湮灭(上)() 
“呵是上代宗主飞决上人告诉我的,他说过,蛇部之内如有可修出蟠龙爪者,非你雾山莫属。”

    见雾山很是惊诧,雨松也没隐瞒,也实在没什么可隐瞒的,不过他还是赞道:“论及修炼资质,你确胜我不少,我以前早便知,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雾山毫无领情,冷冷一哼:“哼!资质!以前也许是,但以后未必,也许没什么以后了”

    甚是隐晦的一句话,让雨松有些不明所说,不过,他转瞬恍然道:“莫非你炼出一爪后,修为再无寸进?是了,唉难怪你欲除我而后快,想必是铁了心要得到妖妖宝箓和那件东西不过,你还是死心吧!”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雾山突地哈哈大笑,笑得喘不上气、咳血不止,“哈哈少自作聪明了。等你亡身之后,我就会去诛尽禽部残余,还有羽昆,不过,这些你都看不到了”

    这回轮到雨松沉默了,直勾勾盯着雾山,直把他看得怒目而视,才摇头失笑道:“雾山,你还真是心坚嘴硬,你不该进入我识海,让我觉出你内心的矛盾挣扎。甚至,即便是到现在这么个残局,你都从未派人去万妖殿作乱。雾山,说到底,你还是个妖啊!”

    最后的一句话如雷轰顶一般,把雾山震得浑身直抖,一股发自灵魂的战栗和剧痛,油然而生、如烹似煎。他本来灰败的面色忽青忽白,脸庞扭曲得更加狰狞,牙齿咯咯作响,双手一伸,就欲扑上来择人而噬。

    “嗬、嗬”,刹那间,雾山仿佛变了一个人,口中发着绝不似人声的吼叫,张牙舞爪的朝雨松扑过去,状如疯癫,毫无章法可言。

    雨松呆坐在地上,迎着越来越近的雾山,不知在他身上突然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他的双目尽是疯狂的血红。

    但是,除却疯狂的血红,里面竟还有一丝挣扎。

    “住手!雾山,犀利如锋真莲剑印!”吼声未落,一道指粗的青光,电射而至。

    本来萧南天只是远远驻足默视,看雨松、雾山二人无甚动作,奇怪之下便没想靠近打扰,谁知雾山居然突然发疯,旁若无人的就欲对雨松下黑手。虽然不知二人到底在说什么,也不明白雾山为何突然疯癫,但危急时刻,他还是想先救下雨松再说,一路之上有太多的疑问,需要二人给予解答。

    “吼”,雾山仿佛这才恍然惊觉有人靠近,本能的一闪,避过青色剑光,也不顾灭杀雨松,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大的危险来自萧南天。

第825章 青莲湮灭(中)() 
“嗷”的一声戾嚎,凄厉无比,直欲裂石穿金,雾山豁然转身,张牙舞爪的冲萧南天扑来。

    那姿态、那形状,哪里还像一部首领、大成高手,比之戾鬼恶魔还不如。

    可刚刚扑出不到三丈,雾山身躯一僵,硬在当场,手脚簸张挣扎,却是挣扎不出。蓦地,自他身上,突然出现一个极为低沉的声音。

    “主人,恕蛇影不恭,你不能再错下去了!雨松说得对,我们终究还是妖!”

    “混帐!蛇影,连你也敢叛我,你可知我亡了,你也活不成。给我滚开!”

    暴怒疯狂的雾山,已毫无理智可言,全身猛的迸出灰雾,用力一挣,竟硬是将一个黑糊糊的影子从自身上剥离。

    黑影惨嚎一声,被甩出十丈多远,跌在地上不能动弹,已经吓傻了。自己与雾山同体同命,怎么这么轻易便被挣开!

    莫非,雾山已自断命脉,决心求死

    “萧南天,死来!”

    挣脱黑影,雾山继续狂舞着,朝萧南天冲来,气势之盛,无以言表。

    萧南天岂能坐以待毙,剑决一掐,二指一并,“犀利如锋青莲剑印,疾!”

    又是一道青光激出,冲雾山刺去,却是正对他的右胸而去。

    哪料,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直直急冲的雾山并未躲避,反而迎着剑气,突地往上一窜,竟然拿紫府丹田正对青光扑去。

    电光石火之间,根本不及萧南天反应,刺出的剑如泼出的水,只有一往无前,岂会临阵收回。

    “嗞”的一声轻响,肉体应声而破,直至对穿,雾山竟是毫无加以防御,任由剑气洞穿自己紫府元婴。

    “噗”,一道血箭冲口而出,冲天而起,雾山被一击而飞。

    “嘭”的一声,无巧不巧,雾山喷发着血箭坠下,正跌落在雨松身旁,只余出气,少有进气。

    萧南天呆了,不是为自己能一击重创雾山而惊呆,而是在那剑光击中雾山之时,分明从他双目中再看不到疯狂、血腥,看到的只有一片清澈、解脱,还有那深深的哀伤。

    这是一个犯下磐竹难书之累累血债、丧心病狂之暴虐的人,该有的寻死方式么?

    这是一个迷失本性以屠杀同类为乐、欲毁全宗而后快之人,该有的濒亡眼神么?

    他不明白,更想不通,事实上,也无时间让他明白、让他想通。

    就在雾山落地的同时,一声暴喝,突从萧南天身后传来:“萧南天,坏本座好事!”

    事发之突然,只容萧南天堪堪转过头,看到一张冰冷森然的玄铁面具,脑海中,根本不及转任何念头,一道彻骨冰寒的白光,死死击中他丹田紫府。

第826章 青莲湮灭(下)() 
清血宝鉴哀鸣一声,血光当即破碎,一片红光随即飞出大龟礁,直朝西南飞去。

    在漫天的红光掩盖下,一点红芒自濒死的雾山身上激射而出,仿佛跨越虚空般,一闪就出现在来人脑后,没入不见。

    “噗”,漫天血花飘洒,萧南天没有任何的痛觉,只感到自己体内咔嚓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砰然而碎,识海便彻底沉沦下去。

    黑袍飞扬、长眉飘摇,萧南天身躯如断线之鸢一般,激射倒飞,不知飞向何方。沿途喷洒的鲜血打在青黑礁石上,“哧、哧”作声、“铮、铮”作鸣,好像雨打沙滩般,熔出点点坑痕。

    “南天!”

    晨曦阁内,静坐的北唐晨曦豁然惊觉,冷汗刹时浸透全身衣衫。

    良久之后,她平息下来,心儿却仍是“嗵嗵”暴跳,终于忍无可忍,展虹光、出阁楼。

    无尽的虚空之中,满是灰蒙蒙的气流,在这里,一切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仿佛超脱了一切,包括时间、空间。

    只有一处,紫光氤冉,紫光中对面而坐两人,一灰、一青,面目俱是一片迷雾,看之不清。

    蓦地,青衣人长身而起,声音有些发抖:“老祖,南南天他他不应如此啊!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什么不应该!出现的就是可能、存在的就是应该!没什么不可能、也没什么不应该!青木啊,你还是不懂”

    灰衣人淡淡而言,只是言语中,充满无限的感慨与失望。

    十月三十,木曜冲星,贪狼溃碎、破军坠落、七杀湮灭,勾芒黯淡、紫煞飘摇、清涧浑浊。

    午时一刻,无忧岛亮如白昼,不是因为正午的日光,相反,天上根本就见不到阳星,是满天蛛网的雷电,把无忧岛映得通明、惨亮、暗紫

    整个岛上已无多少战局,不是因为存活无几的妖类震撼在天威下,不能动弹,实在是没有几个可以站立打斗的妖类。

    可叹、可怜,一个鼎盛之期,十数万人的宏大宗派,到如今,只余不足万人,尽皆是苟延残喘的小妖。

    万妖殿外,魔宗众人已撤出百里开外,思语紧紧抱着冥蝶,一脸戒备的看着身前那十二白衣人,可白衣人只是背对着他们,默默注视前方大殿。

    妖宗残破的局面,早已无人注意,他们都在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场盛事,但是,无一人心中有兴奋之意。只因,围绕这一场盛事的前后,发生的却是自妖宗建宗立派以来,从未有过的灭宗大劫。

第827章 四九天劫(上)() 
三刻至,万妖殿上空的雷电突兀的凹进一个黑洞,黑漆漆没有任何光亮,如同一只黝黑的眼眸般俯视睥睨着苍生。

    不过,在黑洞的正中却跳动着一簇幽蓝的火花,越来越大、越来越亮,而在黑洞右侧不知几多远处,一颗绿莹莹的星辰业已吞没阳星的最后一线金边。

    冰火泉边的孟逸侯和斑兰,呆呆的望着远处天空的那只巨眸,心中的震骇无以复加。光凭黑眸之气势,就足以让被锁定之人魂飞魄散,而渡劫之人还需扛过不知几多道劫雷,才能成功渡劫。

    想想都不寒而栗。

    可他们还未来及不寒而栗之时,泉水中开始翻腾起一串串水泡,越来越浓、越来越稠密,一股近在咫尺的峥嵘气息,从泉水中涌出。峥嵘的气息悠然而生,犹如润物无声之细雨一般,开始几无所觉,等到有感觉之时,二人才肝胆皆裂的发现,自己正处身在一片怒海惊涛之中。

    幸好正在此时,一溜血光从北方射来,孟逸侯不假思索的一掐手决,清血宝鉴洒下一片血光罩定二人。但是这片血光很是有些微弱,仿佛受过重创一般,他骇然的连忙又搓手洒出另一片血光,直到在二人身外又形成一个血色光球后,才失神的喃喃道:“怎会这样南天!”

    “南天!”

    一声颤抖的暴喝惊天响起,却不是发自孟逸侯之口,而是来自泉下。

    两个月来,一直神游太虚、物我两忘的凌秋水,醒了。

    可惜,凌秋水不是自然而醒,完全是被一股发自灵魂的剧痛惊醒,痛得无以复加、痛得无可奈何。

    识海中的太清湖狂风怒号、波涛翻涌,太清湖再不复太清之名,湖中的黑色晶核,裂了

    “轰”,一声巨响,冰火泉炸开一个大洞,扬起漫天的水雾,任孟逸侯如何施为,挡得住水雾,却挡不住那刺入骨髓的寒意。

    “啊”

    泉水辟幽见底,一个白衣少年正立在水洞正中,仰天长呼,凄厉的痛呼响彻了天地。全身上下涌现出无量的水气,倒映着九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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