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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独足鬼-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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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曼心想,抽屉诡异的开着,那必定是有人动过了!家里一切整整齐齐,这绝对不是小偷的风格,那就只剩一种可能,舒月华来过了。

    事实究竟如何?打电话问问舒月华便一清二楚了!

    不过,庄曼发自内心抗拒这么做,这绝对是自杀行为为!相当于没事爬上一座随时喷发的火山口,纯粹自己找喷。

    思来想去,挣扎良久,为了消除疑虑,这通电话还得打!最终,庄曼还是无可奈何的给舒月华拨了过去,嘟嘟几声后,舒月华接听了……

    “杠杠杠!等等,你们别动……我胡啦!哈哈哈哈哈哈!!!!”

    不出所料,无论何时给舒月华打电话,听筒里总会传出麻将馆龙蛇混杂的声音,今天舒月华手气好像不错!刚接通庄曼的来电便胡了一把,对着听筒哈哈狂笑,吓得庄曼赶紧把手机往边上一挪,以免被她再次震伤耳膜。

    这种事真发生过,到现在庄曼还心有余悸呢。

第五十九章 庄曼篇之第二个巧合(下)() 
舒月华接通了电话,庄曼赶紧寒暄:

    “喂喂,奶……”

    “老子今天手气好,你别来触我霉头!有屁赶紧放!要是想通了要搬出去,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这就是舒月华目中无人的态度,没给过庄曼一句好话,一个好脸色,即使见面也跟仇人相逢似的板着脸。

    庄曼本想礼貌的尊称她一声奶奶的,可这厮却一番不耐烦的冷言恶语,让庄曼好不心凉。跟舒月华讲客套,明摆着脱裤子放屁,开门见山吧!

    庄曼直接省掉敬语部分质问舒月华:“你今天进过我的房间吗?”

    “没有!”舒月华干脆的答。

    “真的没有?”

    “啪!”

    舒月华不耐其烦的挂断了电话!

    庄曼对着手机翻了个大白眼,这厮真是太叫人无语了。不过,舒月华不会撒谎,因为没有必要。庄曼在家她都能肆无忌惮的进来翻箱倒柜,更何况没人在家。

    呵呵,这就有点悬了,难不成真是自己的疏忽?

    这样一来,一切不就又回答起点了嘛!到底是谁进了她的家,开了她的抽屉呢?庄曼纳闷不已,随手拿起抽屉里的笔记,心不在焉的翻阅起来,心想今天怪事连连。

    谁知翻着翻着……庄曼又是一阵惊讶!

    当笔记一页页翻过,模糊间,一抹黑色从她眼前一闪而过!她立马卡住这一页,发现陈旧的笔记本上竟无端端多了一排黑色字迹!

    八年来,这本笔记庄曼不知翻阅了多少遍,每一篇的内容除了一些看不懂的公式数字外,她都能倒背如流,所以这排字迹的出现立马引起了她的注意。

    字迹是用黑色的碳素笔斜着写上去的,用手一摸,少许墨迹竟然还能晕黑字迹四周,这说明这排字刚写上去没多久!

    新的字迹跟原本就记载得密密麻麻的旧笔记重叠在一起,不好辨认,庄曼稍微费了点功夫才将它们成功分离,接着试读了出来:

    “XX年XX月XX日,与康康在贵州盘龙龙吸寨不见不散”

    “康康!”

    读到“康康”两字,庄曼整个人为之一振,突然往事如潮,从心底无防备的涌了出来,冲得她一阵鼻酸,控制不住声泪俱下。

    “爸!爸你回来啦?是不是你爸爸?你出来啊!”

    庄曼发疯似的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声嘶力竭的呐喊起来!她以为庄元庆回来了,因为她看见了康康这两个字,这是只属于他们父女的秘密。

    不知是不是受母亲影响,从小庄曼身子就虚,所以庄元庆给她取了一个乳名叫“康康”,期望她能平安健康的成长。这个乳名,庄元庆只有在两人私底下独处的时候才会叫,算是只有父女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可如今,自己乳名竟出现在父亲的笔记本上,且明显是才写上去的,难不成是父亲所为?!

    庄曼劝自己先冷静!将整句话重新又整理了一遍:“XX年XX月XX日,与康康在贵州盘龙龙吸寨不见不散。”

    这排字明显是一个约定,而约定对象就是庄曼,因为“康康”是她的乳名!

    “XX年XX月XX日。”

    庄曼掐指一算,离这个约定的日期还有两年的时间!那么这个约定是成立的!也就是说,在XX年XX月XX日,有人会在贵州省一个叫盘龙龙吸寨的地方等着自己,是父亲吗?

    联合早上巧遇池飞,派出所坚决否认“群尸事件”,庄曼越想越觉得可疑!

    八年前“群尸事件”,学校单方面说父亲遇害了!自己没有半点怀疑的接受了这个打击性的事实。现在想来疑点重重,毕竟至始至终,父亲的尸体,哪怕是残骨碎肉自己都没见过。

    可既然父亲活着,八年来为何迟迟不现身?反而要这么拐弯抹角的留下信息,且一不小心就会石沉大海。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迫使父亲非得出此下策?

    庄曼百思不解,而后她又发现了一个令人心潮澎湃的事实,这排字竟跟笔记原本的字迹如出一辙!也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父亲庄元庆!

    种种迹象表明,这排字非庄元庆亲自书写无误!难不成八年前他真的诈死?

    庄曼心中刻着大大的疑问。看来现在要解谜只有一个办法,去赴约!没错,两年后,照着笔记本上留下的日期,去到贵州盘龙龙吸寨,一切谜题当迎刃而解。

    生活平静无风的持续了八年的庄曼,内心迎来了久违的波浪。她再也无法静观其变,想要迎风破浪主动去探寻真相。现在,哪怕一秒对于渴望真相的她来说都是煎熬,更别说两年!

    后来,庄曼想尽办法,疯狂的寻找跟盘龙龙吸寨有关的信息,可无论怎么查,信息总是到盘龙后就断了!

    原来“盘龙”是贵州偏远地区,地处大山之中的一个小县城,名为盘龙县。但盘龙县之后,却怎么也查不到跟“龙吸寨”有关的蛛丝马迹。它就像父亲印有“M&D”的白色磁卡一般,非常神秘,找不到半点相关的信息!

    ……

    没过多久,庄曼“解密”的热忱渐渐冷却下来,因为没有新的线索,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直到两年后,也就是最近,舒月华上门来找茬,碰见了北京做木材生意、家大业大的高家少爷——高老干。

    没错,庄曼第一次听见“高老干”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差点笑破了肚皮。不知他父母怎么想的,竟会取出这么“另类”的名字。

    高老干是北京人,比庄曼年长两岁,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几年前,高老干父母给了他一笔启动资金,表面是让他出来闯江湖,实际是烦他在家里既不帮他哥哥打理生意,整天又游手好闲,所以找个机会把他发配边疆图个清净。

    于是拿着钱,高老干便来到了祖国的大西南,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纨绔子弟合资,在昆明市区开了一家大型健身机构。还别说,几年来生意还真不错,利滚利的,高老干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一小开。

    庄曼与他相遇是在三年以前,那时,刚成为导游的庄曼接待了高老干健身机构组成的一个旅行团,两人因此熟识,并一直保持联络。

    后来,两人熟络以后,渐渐地变得无话不谈。

    一次谈话中,高老干喝了点小酒,对庄曼道出了满腹的心事,承认父母给启动资金让他出来闯荡江湖是假的。

    他说父母只器重他哥哥,把生意都交给他打理就算了,还把家族传承了很久的一个秘密告诉了他,但就是死活不告诉自己。于是一气之下,他才来到了昆明。

    高老干还说,其实负气只是离开家的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他是来找人的。

    庄曼问他要找的人是谁,他想了一下,醉醺醺的指着天花板,打了嗝吐字不清的说:

    “满、满……满胜胜!”

第六十章 拿出你的态度() 
“至于宗主嘛,我到现在都还会幻想。”

    说罢,满胜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幻想什么?”魈居问。

    “幻想,这个宗主会不会是我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因为那个卖糖葫芦的人说起话来就跟你一样,有些神秘兮兮,酷似先知。他说,宗主会喜欢我,救赎我,帮助我……你不许笑哦!”

    她忽然害羞的警告魈居不许笑她。魈居没有说话,她继续害羞的傻笑说:

    “我一直在幻想,会不会有一天,真有这么一个我命中注定的宗主突然降临到我身边,给我一段不平凡的爱恋,和我走完这一生。不过,看样子卖糖葫芦的人的人应该是随口胡诌的。”

    “为什么?”

    “因为我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他都没有出现。现在还是没有出现,等一年后保释期满,我进了大牢就更不会出现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由害羞,慢慢变成了失望。

    “原来,你一直在等啊。”

    “什么?”

    魈居喃喃自语,声音非常轻,轻到满胜胜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在一个人犯嘀咕。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宗主的话,你……”

    “不可能!”

    满胜胜马上斩钉截铁的否定了魈居的“如果”。

    “为什么?”魈居有些不服气。

    “卖糖葫芦的人说了,宗主会喜欢我,保护我、爱护我、帮助我、救赎我……等等等等!”

    她掰起指头数了半天:

    “你喜欢我吗?你会帮助我救赎我吗?不!你根本就对我爱理不理,之前为了二号坡隧道的事还赶我走来着,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个未婚妻,所以不!可!能!”

    她枪林弹雨的反驳了他一通,同时还趁机抱怨了一把,及对卖糖葫芦的人的话自动锦上添花。魈居还是不服气,他举证到:

    “我也帮你打怪兽了啊。”

    “那是梦!现在也是梦!都是梦!”

    她捂住耳朵使劲的甩头,就是要否认到底,宁死不承认林魈居就是宗主。而且,她也认为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当真。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你告诉我,笔记和宗主的事,除了你的爸爸,你还告诉过谁吗?”

    不知是觉得尴尬还是真的开玩笑,见她连一丝配合的意思都没有,魈居立马识相的换了话题。

    满胜胜眯眼想了一下,摇摇头……又马上点点头:

    “我有告诉我的一个发小,虽然他十年前不辞而别了。”

    “你为什么会告诉他?”

    刚出口,魈居就认为自己这个问题,问的相当没有水准。既然是发小,很多时候是无话不谈的,满胜胜也没有对此事保密的义务。不过他还是想博一搏,看看是否自己猜对了。

    满胜胜应该没有觉得这个问题有多别扭,结果对话,还是照常进行了下去:

    “刚才我说过,其实20多年前那个卖糖葫芦的人对我说的话,大部分细节我都忘记了。不过那几句关于宗主的话,我倒是一直都记着呢。”

    她继续说:

    “我那个发小啊,是个男孩子,要说为什么会告诉他关于笔记本和宗主的事,其实也算事出有因吧。

    我的发小姓梁,就住我家隔壁,我们从小相亲相爱无话不谈,一起开心一起失落,一起调皮一起成长……”

    哎,又得讲她那些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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