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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独足鬼-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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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并不是鴙岩足智多谋,自己想办法从重兵的眼皮底下逃走的,而是他逃走的那个晚上,看守他的军人们都一个个跟吃了蒙汗药般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地,且无论发生任何动静都吵不醒他们!

    于是鴙岩便趁机溜走了。

    当然,倘若被皇帝知道鴙岩溜走,庙里的一众和尚肯定是人头难保,好在皇帝非常自信,以为鴙岩有重兵把守,肯定是没有机会逃走,便对寺庙疏于监控了。

    于是,鴙岩在逃脱了重兵的把守之后愣是不敢耽误的朝芽儿青山跑,想让和尚们都别坐以待毙赶紧想办法溜掉,结果就在回寺庙的路上,鴙岩愈发觉得事有蹊跷。

    结果,明明是朝着芽儿青山的方向跑的,鴙岩却莫名其妙的跑进了一个渔村!

    在渔村,鴙岩还是邂逅了阿殇,并跟阿殇有了一层牵绊。

    这牵绊并不是我们知道的故事版本中的鴙岩破戒爱上了阿殇那样,而且鴙岩跟阿殇的确是有着奇特的关系,他们的身份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拼拼凑凑() 
“他们的关系实在太与众不同了……”

    满胜胜逮着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应该是在期待别人怎样的反应,但却没人接话,魈居和金乌都在保持着沉默。

    然后,满胜胜索性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浮夸:

    “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魈居看穿了她::

    “怎么,碟子卡壳了?你也学会故作神秘了?”

    满胜胜说:

    “怎么,就你们能故作神秘说一半留一半的吊人胃口,我就不行?”

    这下魈居笑了:

    “好吧好吧。

    他们的关系怎么个不寻常法?”

    显然,魈居妥协的语气根本没有达到满胜胜期待的效果,她还是想故作神秘的不愿意说。见状,金乌帮忙解围的也笑了起来道:

    “少主能笑一笑,并对一个人妥协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满胜胜想想也是,于是大方的说:

    “原来,阿殇是鴙岩的母亲,也就是说当年林天字进到瓮里后从梁地字手里抱过来的婴儿,就是鴙岩!”

    魈居没有说话或表现得惊讶,但这并不妨碍这条消息的爆炸性及不可思议。见魈居是准备“矜持”到底,满胜胜索性一口气说:

    “一开始,鴙岩并不知道自己与阿殇的关系,所以被阿殇所吸引过。于是就在道别的那一天,阿殇制造了鴙岩被蛇咬伤的假象,并趁势将瓮托付给了他,还在桌上留了一张写明了一切的字条。

    阿殇与搭梦是姐妹,林天字那一次在草丛里被疑是蛇的东西咬伤,据我推断,应该是搭梦使了跟阿桑同样的手段,但不知具体是怎么做到的。

    然后鴙岩走进渔村的那一年,他亲眼见证渔村的渔民为了县太爷家公子的悬赏,而荒废渔业,每天只顾寻找一只海豚。

    而在鴙岩被蛇咬后苏醒的那个晚上,县太爷担心自己听信迷信和滥用职权的消息会被愤怒的渔民给传出去,于是连夜派人在渔村放了一把大火,想将渔村整个连根除掉。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鴙岩便背着瓮这才顺利的回到了芽儿青山。

    只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见派出去监视鴙岩的侍卫久久没有回到宫廷报信,觉得事有蹊跷的皇帝便到和尚庙发难去了。

    此时,急三火四赶回芽儿青山的鴙岩正好与皇帝及其人马撞了个正着,最后,鴙岩用背后的瓮化解了这场劫数。

    皇帝进到瓮里去了,侍从们也进到瓮里去了,鴙岩和和尚们就趁机将皇帝与侍从们的身体藏在了一个极隐蔽的山洞之中,待其肉体撑到极限之时自行腐化消失。

    皇帝出门去了一座庙,说是去参拜,并带了大批的人手,却一去无回。朝廷以为是和尚庙有问题,幸许和尚与匪人勾结绑架了皇上?难道三武之祸的历史要重演吗!

    不过区区一间和尚庙,僧侣不过十余人,竟能将朝廷派去的一拨拨人手给一一摆平,军队好似毫无招架之力般就被征服了,不由得让朝廷捏了一把冷汗。

    最后,迫于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在一边追查老皇帝的下落之时,一边扶植了新的皇帝。而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追查无果,和尚们也消失无踪,这件事也就慢慢的淡了去。

    不过,当朝肯定是对这件事永远耿耿于怀的,只是事出突然又手法奇特,作为国之丑闻,朝廷只能掩人耳目的表面上将这件事给淡化下去,暗地里还是在研究和追查此事。

    最后,鴙岩自己进到了瓮里,至于翁是怎么千回百转的流窜到了不同的地区,及被其他的朝代所知道,大概就是因为朝廷在不断的追击鴙岩的关系吧。

    我在梦里走过了鴙岩的记忆,看到了阿殇和小渔村。

    原来,胡琴所在的小渔村就是鴙岩无意间走错路而闯进的渔村,鴙岩的记忆与庄叔叔所说的关于胡琴渔村的情况又是不谋而合的,所以我认为,会不会……难道……”

    满胜胜不敢再擅自的分析下去,结果魈居鼓励她:“没关系,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对于鴙岩和阿殇,我们可能还没有你知道的多,也只能靠猜测和拼凑。”

    满胜胜会心一笑,柔情的向后一倒靠在了魈居身上慢慢说:

    “我猜,难道鲫姥姥就是阿殇?”

    魈居点点头:

    “这样看来的话,可能性确实是很大……金乌你怎么看。”

    金乌扇扇翅膀加快了速度:

    “原来如此。鴙岩之后,瓮曾流落多地并落入他人之手,后来经过争抢,老宗主的夫人搭梦才将它抢到了手里。就是那时,老宗主才命令我长期驻守在瓮里的。

    这其实也是老夫人的命令,因为瓮是她妹妹阿殇要守护的东西,似乎还刻画着她族的秘密。

    只可惜,老夫人与老宗主在分离之后,瓮又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我若不是因为三年前力量突然被少主扯走,还有时间乱了序,让我遇见了庄园庆他们的话,我对瓮外的事还真一无所知呢。

    鬼娃娃你说得不错,鲫灵川很可能就是阿殇,但我感觉她比阿殇更复杂。鲫灵川和金眼有些像,除了阿殇,我觉得她还有其他的人格。”

    “你是说,鲫灵川不是独立的某个个体,很可能跟金眼一样,是将其他人的思想或身体融在了一起而形成的?”魈居低头问金乌。

    金乌再扇扇翅膀答:

    “我觉得很有可能,所以鲫灵川说起话来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看起来暗藏玄机。而实际上,很可能是她的思维不统一的结果。

    所以,我认为她让鬼娃娃唱一首能打动她的歌,真实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唤醒她最想要的那个形态,从而用那个形态的思维来告诉我们一些事,或是做一些事。

    她让鬼娃娃自己去寻找真相,字里行间还给了鬼娃娃不少的暗示,直接将鬼娃娃引上了灯塔,再由灯塔去火山见到了鴙岩,最终猜出了她的部分身份。

    所以……”

    魈居接话:

    “所以你认为,鲫灵川最想恢复的身份是阿殇,或者说鲫灵川大部分的思维和身体是属于阿殇的!”

第三百四十章 收获不小() 
听完分析,满胜胜突然灵光一闪低头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本来还一直在苦恼到底要唱一首什么样的歌来打动她,直到在梦里,鴙岩托我传达几句话给他的母亲,再听你们这么一分析,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对付鲫姥姥给的任务了。”

    “得从鴙岩下手。”魈居说。

    满胜胜由于终于开窍感觉轻松了不少:

    “哎呀,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之前,可是因为众望所归背负了很大压力呢!”

    金乌呵呵一笑,魈居也拍了拍满胜胜的头:“我见你每天除了睡就在想着吃,没感觉压力多大么。”

    满胜胜不服:“你以为每个人都得跟你一样成天绷着个脸才能凸显压力吗,我是把压力放在心里可不是表现在脸上,不然给身边的人看了得多抑郁啊。”

    说罢,满胜胜认为魈居不懂她的哼了一下。魈居低头看着她:

    “是了是了,你是乐天派,是成熟稳重的女人,是胜太后,我等贱民不能与您并驾齐驱好了吧。”

    这下满胜胜可更不乐意了:

    “你怎么把胜太后这个称呼也偷了去啊!”

    “怎么,梁海地能这么叫你我就不能么,还是说这是只给他叫的专属名词。”魈居有些酸酸的道。听完,满胜胜赶紧用手肘了他肚子一下:

    “哟,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一真居然明显的吃醋咯!

    才不是因为胜太后是海地专属的名词什么的,而是因为我觉得你叫我的方式太生硬了。

    你要么就不给我称呼直接就开始说内容了,要么就是叫全名满胜胜满胜胜的,感觉跟我非常的客套和疏远。

    你看啊,我一直都叫你魈居,知道你的真名后还叫你一真,显得我们多融洽多熟悉啊。我看,你也该给我一个专属的称呼,至少让人感觉亲密一点的。”

    魈居再次低头问:

    “那你觉得我该叫你什么呢?”

    满胜胜独自寻思了半天,心想虽然被告白了,可也是没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总不能跟坐火箭似的让称呼也跟着腻腻歪歪的吧。

    而且,冰山脸的魈居要是突然肉麻兮兮的喊着自己的昵称,这画面光是想一想,满胜胜也会不适应的掉一地鸡皮疙瘩。

    满胜胜决定道:

    “海地叫我小满,你可以叫我满满、胜胜,或小胜什么的嘛。”

    但是魈居道:“满满,还意意呢!你怎么不让我叫你满意呢,哦对了,满意(满翊)是你爸爸。”

    边听魈居的话,满胜胜的眼珠不停的在眼眶里转悠,然后突然停在了某个方向噗嗤一笑:

    “哟呵,原来你在拿我开涮啊,满翊大人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吗,那可是我爸爸。快,说正经的,赶紧挑一个昵称,要不我就不接受你的告白了。”

    魈居愣是被满胜胜的咄咄逼人给弄得无法敷衍了事,于是清清嗓子,把嘴凑到了满胜的耳根后轻轻的呼喊了一声:

    “……月。”

    听见这个字,满胜胜个人为之一振:

    “你……你叫我什么?!”

    “你的曾用名不是满月吗,我能这么叫你吗……月。”

    魈居说完后,张开双臂从满胜胜后方将她环抱在了自己的胸膛之内,并用手臂紧紧的锁住她,在她耳边重重地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又深情的再次浓重的呼喊了一遍:

    “月……”

    不知为何,满胜胜突然被这个月字冲得鼻头一酸。她觉得魈居的身躯此刻突然变得好沉重,他的话语亦是如此,仿佛透露了满腹凝重的心事。

    满胜胜抬手向后扣住了魈居的头,摸着他右后颅脑骨破碎的地方:

    “你怎么了?”

    结果魈居游刃有余的立刻抽掉了悲伤凝重的情绪,换回了平常的语气道:

    “怎么样,够不够深情,够不够专属,月这个字,我想没人这么叫过你吧。”

    天呐刚才是怎么回事,听魈居这语气,难不成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姿态?太深藏不露了,太出人意料了,魈居真是实力派演员啊,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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