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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独足鬼-第2章

小说: 独足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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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槐靠近大棚,小心翼翼从它的卷帘门向里窥探。这大棚挺深,不进去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布局,他不敢冒然进入。

    正当他全神贯注观察着情况,阿萱倒好二话没说,推着他的背就往里冲!里面黑漆嘛唔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感觉两眼一黑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两人一起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跤摔得林槐莫名其妙,他赶紧爬起来责备阿萱到:

    “哎呀,萱萱你怎么搞的嘛,怎么这么不小心嘞,啊你不是说要小心有诈,现在直接推着我冲进来是怎样,吓死我了齁。”

    阿萱委屈的解释说:

    “不、不是啦阿槐,是……是有人推我进来的!”

    话音刚落,卷帘滋啦一声被人用拉链封了起来,棚内瞬间漆黑一片!

    “哈哈哈哈,达令,台湾腔真好玩,哈哈哈哈……”

    黑暗中传来一阵女声,缥缥缈缈,就像音响的立体环绕声一样,四处游荡,听得他们汗毛竖起。林槐下意识四处抡胳膊,却都扑了个空,阿萱有些害怕死死抱住他不肯松手。

    此时,大棚中心的鸟巢灯亮了起来,光线很弱,只将下方一张厚实的桌子照亮。灯光下,一个穿黑衣的男子正翘着脚,冷冷的看着他们两。

    林槐见多识广,立马注意到男子用来翘脚的桌子,是用千年以上的阴沉木精制而成,价值不菲。他快速打量男子,心想眼前的毛头小子年纪不过三十上下,倘若不是家传祖业,能有这番财力,可不是一般小角色。

    “……林董事长,识货!此等千年阴沉木,纵观世界也找不出几块。”

    林槐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林槐感觉此人有些不简单,与他眼神相交短短数秒,想法竟然被一览无遗,而自己却看不破他。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可是是出了名的眼毒,知人先看眼,由眼可读心。但黑衣男子眼神淡然,看不出半点波澜,不是久经沙场,就是善于隐藏。

    “林董事长多虑了,不用如此小心谨慎,我毫无隐藏,我对您……没有敌意。”

    又暴露了!这小子不简单,林槐深感不妙。

    男子尽量在消除林槐的疑虑,并表现得友善,但至始至终眼神都是冰冷的,波澜不惊的。这种眼神让林槐回想起他那些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表面和颜悦色,可暗地里却在不停地锁定“猎物”,慢等咬下它们脖子的那一刻,叫他不禁心里一颤。

    男子明白林槐是生意场上的老狐狸,看人一般不走眼,并不打算跟他周旋,相见也不过是为了做一桩所谓的生意,所以不再多费力气示好。

    “凛、末,出来吧”

    听见男子召唤,从黑暗中走出两个黑衣怪人,一高一矮、身披斗篷,大大的帽檐盖着头看不见脸。

    斗篷怪人一左一右,如左右护法站立在黑衣男子两侧。矮个子的斗篷怪人不停咯咯笑,笑得整个斗篷都在颤抖。林槐一听便辨认出,她就是之前嘲笑自己台湾腔的女人。

    黑衣男子抽回双脚,拍拍有些发麻的大腿站起来,终于以一副正面姿态面向他们。

    个子高挑,紧实的身材、弱光之下过于白皙的皮肤、夜鹰般犀利的双眸,活脱脱一副吸血鬼爵士的模样。

    “十万元现金带来了吧。”

    男子单刀直入,站起来便直奔主题,惹得林槐有些不悦。但他哈哈一笑大喊痛快:

    “先森果然是生意人,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钱我们带来了,只是……”

    他故意话留半截,暗中观察着黑衣男子的反应,也在给自己寻找反客为主的机会。

    这时,高个子的斗篷怪人凑到黑衣男子耳边小声嘟哝了起来。男子一咕噜又坐了回去,一脸不耐烦的翘着脚,直接不理林槐等人了。

    高个子斗篷怪人取而代之走上前,用稳健而正派的声音朝他们说话,听得出是个男人:

    “林董事长顾虑得对,是我们失礼了,我家少爷宿醉未醒,头疼,所以性子急了点。”

第三章 造尸人() 
这斗篷怪人看起来阴森,没想到如此彬彬有礼,林槐暗里明白,他们这是在一善一恶唱双簧。

    大概是高个子斗篷怪人小小的暖场给了他缓冲的机会,他把所有的紧张和疑虑暂时全都压了下去,意图将生意场上反客为主的手段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他挺直身子,摆出董事长万人之上的架子哈哈一笑说:

    “哈哈,原来先森是比较心急的生意人,生意人讲究速度和效率,这一点我理解。只是……但短信是先生所发,我们也算受邀而来。先生既然要跟我们做生意,也得问一下我的规矩嘛。

    既然先森对我们灰常熟悉了,那是不是要对我们自报家门嘞。起码,我得清楚,我这十万块是花在了哪家贵人手里嘛。”

    林槐此番话语一出,惹得矮个子斗篷怪人噗嗤一笑:

    “哈哈哈,达令,这个胖子的台湾腔真是太好玩了啦,哈哈哈……”

    她还学起了他的台湾腔。被这么一调侃,林槐实在有些挂不住面子,开始黑起了脸。黑衣男子又站了起来,看得出他的确因为宿醉一脸的难受。他还是用十分冰冷的语气道:

    “林董事长说得对,生意往来最基本的就是自报家门,否则如何相互取信呢?刚才有些心急失礼了。在下名魈居,姓林,是这座林场的主人,同时也是……造尸人……”

    造尸人?

    林槐再次心里一惊,听说过赶尸人,但这造尸人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赶尸匠是障眼法,或是苗疆代代相传的秘术,那这造尸人会不会也是什么秘术之流。空口无凭,林槐也不好判断,但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知,他故作镇定,洗耳恭听着。

    “这位是凛。”

    魈居指着右边矮个子的斗篷怪人介绍到。凛还在咯咯笑个不停。

    “这位,是末。”接着指着左边的高个子斗篷怪人。

    “凛、末,把东西准备好!”

    说罢没有更多的寒暄,他直接对凛和末下了命令。

    接到魈居指令,两人同时出列走到阴沉木桌子两侧,张开斗篷各从一头包裹住桌子,再同时抽回斗篷,原本空无一物的桌上,凭空又出现了一节等人长的阴沉木!

    这……变戏法吗?林槐心里暗暗琢磨,脑门惊现几粒汗珠。

    “我将把这块阴沉木,变成马毅阳的尸骸,如果他还活着……”

    魈居擦擦鼻头,思考了两秒钟,但并未接着说下去,而是话题一转“

    “我们马上开始,版权所有,各位请勿摄像。”

    他小小幽默了一下,但没人理会,大家的注意力已经被阴沉木深深吸引。

    “我在短信中提过2个要求。一个是报酬十万元人民币现金,另一个是你儿子的随身物品。”

    阿萱点点头,表示一件没少都带来了。

    “好极了。生意人见钱眼开,我看见十万元现钞,立马就将你儿子召唤回来。”

    林槐解下身后的背包,打开掏出一叠一万元人民币,表示区区十万小菜一碟,包里还有9叠甚至更多。阿萱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马毅阳的照片,但魈居却摇摇头,重申必须是长期随身携带的物品。

    阿萱七想八想,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翻盖式打火机,说是马毅阳几乎不离手的东西,失踪时忘记带了出门。

    魈居点头表示可以:“那么,开始吧!”

    他一声令下,只见凛和末举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巨大钉和锤,正面相对站在等人长阴沉木的两侧。钉子非常尖利,锤子坚固有力,让人不免联想吸血鬼受刑濒死的画面。

    魈居将打火机贴近脑门,感知这个少年灵魂的方向,他是否飞灰湮灭,还是尚在人间……

    林槐和阿萱屏息凝视这一切,这三个人神秘兮兮将要干嘛。

    魈居闭眼沉默了好一会,眉头一直紧锁,凛和末不明白他为何迟迟不下命令,这可比以往花的时间都要长。

    终于,魈居猛地睁开双眼,用犀利犹如夜鹰的眸子瞪着凛、末。

    命令来了!

    凛和末将钉子一锤打进阴沉木,以常人做不到、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重复敲打木头,不一会,一副用阴沉木打造的人体骨架便呈现在众人面前。凛和末满意收工,退回到魈居两侧。

    简直难以置信。阿萱惊讶的仔细打量这具骸骨,每一个关节都微妙微翘,真是巧夺天工。骸骨是盘坐着的,双手托着脑袋,下颌骨扭曲的张开,看起来十分痛苦绝望。突然,阿萱眼噙泪水,发疯似的一把抱住骸骨大喊起来:

    “阳阳!阳阳是你吗?!”

    林槐尴尬的将阿萱和骸骨分开:

    “冷静点嘛萱萱,啊你怎么知道是阿阳嘞?”

    “是阳阳!阿槐,你看它手腕上的镯子,是他出生后不久老马找设计师给他设计打造的,独一无二!”

    林槐半信半疑地靠近骸骨,但眼光压根没落在手镯上,倒是对它的腕关节十分感兴趣,而这一切都被魈居看在眼里。

    “没错没错!”

    林槐也同意道:

    “我记得阿阳左手腕关节出生开始就有些向外凸出,老马忙,我还特地代替老马带阿阳去台湾最好的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钙质太多而已没关系,长大了觉得不好看的话做个削骨就好了。”

    “没错!老马害怕凸出的骨头影响美观,回来后特地带了一块金砖去名寺找高僧开光,再找有名设计师设计成手镯,所以这个镯子世界上就只有这么一个而已,就算见过不仔细琢磨,是仿不出来的,它就是阳阳!”

    阿萱几乎泣不成声:

    “林先生,求你告诉我,阳阳现在是生是死?它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痛苦?我求你告诉我……呜呜”

    魈居答:“这具骸骨只是马毅阳的仿品,之所以会这么扭曲,一定是他现在正在经历着痛苦无助的事,或者非常痛苦地死去。”

    “那,林先生的意思是,阳阳还有可能活着是吗?”

    魈居的话模棱两可,让阿萱绝望的眼神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不确定……末,你过来”

    末听话的走到他面前,他微微低头亲吻着末的额头,动作十分轻柔,犀利的眸子在眼眶里四处转悠,嘴里嘀嘀咕咕好似在念着咒语,又像中世纪高傲的骑士低下头颅,安抚着战争中的亡魂。

    “现身吧!”

    末两腿一软扑倒在魈居怀里,不一会儿,重新站了起来……

    重新站起来的末不停四处张望,似乎对环境很陌生。魈居指引他走到阿萱跟前,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掀开了斗篷,一张慌乱憔悴又稚嫩的脸出现了!

    “阳阳!”

    见到斗篷底下的真颜,阿萱死命拽住他胳膊大喊一声“阳阳”,却被他狠狠推开。

    末跌跌撞撞,慌乱地躲进在黑暗处摆放的盆栽园里,不愿意出来。阿萱失声痛哭,不停呐喊马毅阳的小名。几声痛喊,使得末镇定了下来,他不再逃窜,而是战战兢兢地开口说起了话,但声音已经不是温文尔雅的末,变得有些稚嫩无助:

    “妈……妈!是你吗?张萱?是你吗?”

    末变成了马毅阳,应该说,是魈居将马毅阳的灵魂召唤过来附在了末身上。

    “是我是我,我是张萱,是你妈妈呀!呜呜……阳阳你别再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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