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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独足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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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酒量大酒品差,你醉了她都不会醉。这里又不是在林场喝了随她闹,一会把她同房的游客吓到了怎么办?”

    龙天炎恍然大悟,认为魈居的话不无道理。而他则是回想起了前几天陪她喝酒的事,她大闹了林场一番后趁着他醉得口吐白沫的空隙,竟然一个人摸黑醉驾回了家!想想都觉得后怕,且浑身难受。

    想着想着他一脸嫌弃。满胜胜觉得此刻他的脸讨厌极了,张大嘴巴准备语言修理他一顿,酒精却让她的舌头不听使唤打起了结。她马上改为人身攻击,用手指头去戳他的脸,被他一巴掌打开,最后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结束谈话,他们去到了吧台。

    “好的,龙先生林先生,这是你们的钥匙,海景房。”

    服务员用百分百商业笑容帮他们办好了入住手续。

    “那我的呢?”

    满胜胜很不满服务员对她爱理不理的态度,见她满身酒气,服务员看了她一眼捂住口鼻道:

    “满胜胜女士,因为你报名的时候是以公司的演职人员身份签的合同,没有缴纳团费,享受的是员工待遇。你的不是海景房,是负一楼的员工宿舍,和彼特拼房。”

    “谁是彼特?”

    “彼特,你室友叫你!”

    女服务员操着嗓子朝餐厅不耐烦的喊了一声,一个个子矮小染着一撮黄毛的男生走了出来,看起来也才20来岁。

    “什么?我跟一个毛头小子睡一间房?”满胜胜不服气到。

    “不好意思满女士,好像是工作人把男女人数弄错了,现在整艘船全部房满,就只剩你和彼特了。”

    满胜胜很是来气,这根上船前约定好的不一样,她应该是跟一个叫黄颖的女孩子睡才对。一定是朱允炆在搞鬼。

    叫彼特的黄毛男生凑近满胜胜故意撩了撩她的头发失望道:

    “听蕊蕊说我这几天都得跟一个女孩睡一个房间,我还挺期待。什么女孩,明明就是一个老女人!”

    “老、老女人?”

    “在我眼里女人过了25就老啦,不过……皮肤差了点身材还是不错的,算了将就吧。”

    彼特恶心一笑,躲到角落吸烟去了,动作看起来十分社会。

    满胜胜气得直跺脚,不用说,肯定是朱允炆耍的阴招,她不会服输的。

    “服务员,给我大蒜!”

    接过大蒜,她皮也不剥便大把大把往嘴里塞,嘁哩喀喳嚼了起来,大蒜的辛辣疼得她直流眼泪:

    “朱允炆,想耍花招是吧,我不会服软的。管你彼特还是鬼特,小毛孩,蒜还是老的辣!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第二十三章 嘿嘿!红油人脑!() 
满胜胜要是倔起来,九头牛也拉不住。她喝得有些晕乎,一把夺过钥匙便谁也不理,任性的冲去了房间,还不停抱怨员工宿舍比她的阁楼都小。

    “咚咚咚!”

    她刚进去,有人随后便叩响了房门,她心想那个叫什么特的来了,蒙住口鼻使劲呼气,确认大蒜味还很浓郁。

    打开房门,果然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但好像不是彼特,比他高。她定睛一看,原来是林魈居!

    “你来干嘛?”

    难闻的大蒜味充斥着整个房间,魈居立刻蒙住鼻子,一脸恶心说:

    “换房间了,你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三楼,龙天炎跟彼特住。”

    她一下没听明白,反应了几秒,突然身体一倾撞进了他的怀抱,抱住他,像个小孩一样的撒娇:

    “你们不忍心我被一个黄毛小子蹂躏对吧,我感动得又要哭了,你们又来救我了,真是亲人呀……我的行李在那,你帮我拿。”

    说罢不偏不倚的指着她的行李箱。魈居满脸无语,心想这个女人醉成这样还这么会使唤人。他一手提起行李,另一只手拽着她朝三楼爬去,不对,她几乎是被他拎上去的。

    “哇!海景房,宽敞!豪华!海景美!”

    魈居不明白她在欢呼个什么劲,窗外明明就黑压压一片,哪来的美景?

    刚进房间,她甩开外衣提着洗漱包就往浴室跑,还撂下一句:“我要泡澡,你给我看门。”跟个女王似的。

    魈居忍无可忍,闪电般堵在浴室门口道:“我要先上厕所。”

    她一脸委屈靠着墙滑到地上:“好嘛,你先上吧。”

    他翻了个白眼:“你守在门口我怎么上?你先过去点。”

    她傻傻一笑:“呵呵,你怕我听见啊,好吧,你快点哦。”

    她像条狗一样四肢并用爬向了床,看来真的醉的不轻。见她丑样,魈居觉得她有些可怜,也很好笑。他差点笑了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啦啦啦。”

    魈居还顺便帮她放好了洗澡水,她噗通一下跳进去,在浴缸里唱起歌来。她使劲往身上打泡泡,不停漱口,不仅是大蒜味,她想洗净被朱允炆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洗去今晚发生的一切。

    她泡了很久的澡,泡到水没有一点温度才肯出来。她在厕所足足折腾到了半夜,酒也终于醒了。魈居早已经等得不耐烦,没洗澡先行睡下了。她吹干头发钻进被窝,靠在床头暗自叹息。这时魈居又起来了:

    “太慢了。趴下。”

    “趴下?”她感觉莫名其妙。

    “你背上的伤要继续处理,把药给我,趴下。”

    她反应过来了:“哦!你的口水啊,我没事了,不需要擦了。”

    他面无表情站在她面前,没有回答也不准备作罢。她拿这样的他完全没有办法,要是不照做,他会盯着她一个晚上。

    她乖乖趴在床上露出后背,魈居像昨晚一样仔细的、心无旁骛的为她上药。他那么轻柔,慢慢地安抚着她身心两重伤口。其实,她非常感激他们两今晚为她所做的一切,庆幸自己住到了这个房间,和他住在一块。她现在很安心,有他陪着,不抱怨不啰嗦,只是静静地为她疗伤。

    这里没有会冲进来伤人的大鸟,不会有人朝她开枪,他在这里,会保护她。她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大概是近一段时间内,唯一一个踏实的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糊了……但不是真正的睡着,就像有多重意识,她能感觉魈居的手在不断触摸着她,但一半的灵魂却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朵蘑菇?”

    她走在河边,这里的风景陌生又熟悉,好像林场的小溪,可是没有别墅和大棚。她发现了一朵蘑菇,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朵花。这朵花长得好奇怪,还未盛开的花瓣互相纠缠着拧成一股绳,朝天立着。

    忽然,一片花瓣从“绳子”上剥落开来,独自迎风招展,应该是开始盛开了,她很想知道它会开出什么形状,便蹲下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它。

    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也逐一开始剥落。花一共四片花瓣,如果说它们拧成的那根绳是一个茧,花瓣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停在枝头上,等待翅膀变干变硬,飞向远方。

    花开成了蝴蝶的形状!她欣喜若狂,难不成是新品种?跪下来准备把它刨回去养起来,为林场创收。可刨着刨着,花慢慢没了精神开始枯萎。她不知所措,这可比昙花一现还短暂啊。那就把根带回去再研究吧!

    正当她专心致志的刨着土,一个人从后面狠狠地拽住了她的头发,痛得她眼泛泪花。

    “你个贱人在这里磨磨蹭蹭干什么?耽误了时辰,看大人不一枪毙了你!”

    “大人?哪个大人。”

    在林场,除了林魈居她就是大人!谁敢这么用力扯她的头发,她火冒三丈的回头,看见身后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正朝一个方向行进而去。军队里有骑马的,全都一身戎装还挂着披风。有小跑前进的,挑着担子的,还有许多女人,都用绳子捆着手。

    再看一眼扯她头发的人,原来是一个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了的老头。老头身体十分硬朗,肩头虽然挑着两个桶,不知是里面装的是什么的东西,但一点不显不吃力。

    老头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赶紧站起来跟他走,然后向身后一个穿戎装骑大马的军官作揖求好。这军官长得尖嘴猴腮,金发碧眼一看就是外国人。见老头求饶,这才收起手上的长枪,快步跟上已经快走远的军队,并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跟上。

    满胜胜还没弄清状况,但明白老头是在救她,不然早给那个军官一枪崩了。

    “你怎么走着走着就趴到地上去了,多危险啊,他要是真开枪,你这里就变成豆腐花了,就跟我桶里的一样,你看!”

    老头的语气即紧张又害怕。他把肩上挑的桶盖子一揭,强行递过去给她看。她瞅见里面猩红得不得了,又是汤又是汁还带着腥臊气儿,赶紧捂住嘴问:

    “这些黏糊糊恶心巴拉的东西是什么?红油豆腐脑吗?”

    老头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这里面的东西她岂会不知?

    “你别跟我调皮。这里面都是脑,不过不是豆腐脑,是人脑啊!”

    “什么?!人脑!”

    她脑子一嗡朝后连退好几步,差点跌进河里。老头盖上盖子,小心谨慎对她道:

    “你小声点,刚才你就差点成为这些脑子里的一个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赶紧跟上。”

    说罢老头挑起桶,一点不敢耽搁奔回大部队。已经走远了的骑马军官又停了下来,转身看了眼老头,发现老头已经朝他快步跑来,便无视了他。但发现满胜胜还留在小溪边呆若木鸡,遂举起长枪,一副不必多说受死吧的姿势准备开枪了。

    “哎呀你怎么回事!还不快跟过来你!”

    老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拽住她的头发,把她强行拖回队伍。她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学着老头向军官点头哈腰的跑回队伍。保住小命要紧,其它的等会再说吧。

    她诚惶诚恐跟着老头小跑在队伍最后头,不知道这支军队要跑向何方,更不敢擅自离开,否则就会变成“红油豆腐脑”!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会到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遇见这群莫名其妙的人!

第二十四章 是翻译就跟我来() 
“丫头你记着,这群人里面,虽然也有人会说中国话,但只有咱们俩是中国人!其他的,都是鬼。”

    老头小声的跟满胜胜说着悄悄话,他挑得满头大汗,隔老远还能闻见他桶里的腥臊气,惹得她一阵反胃。她拍拍胸口恶心问:

    “老人家,桶里的人怎么都死了?这支军队是要去哪啊?”

    老头疑惑的看着他,语气有些不耐烦说:

    “你这丫头今天怎么老装傻?他们要去干嘛你会不知道?没事的,我会尽力保住你的,其实……”

    他左顾右盼确保没人偷听,凑到她耳边叽叽咕咕到:

    “待会见了他们,你可要老实点,别惹眼别惹事儿!等到事情谈妥了,你就亮明身份,说你会外国话,是个翻译!记住,现在千万不能暴露身份,否则你的脑子就进这桶里来了。一定要见到他们,等他们走了以后,你再说。”

    他们?他们!他们到底是谁啊!她已经晕头转向。而且,这老头一直以一副跟她很熟的口气在说话,可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老头拍拍桶提醒她千万不能有差池,否则小命难保。想起这桶,她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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