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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独足鬼-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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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生息去了。

    不过,魈人就像过路的雨云一般飘忽而来下一阵就离开了。鉴于魈人们有预知和呼风唤雨的能力,也没有任何一支民族敢再去挑战,所以更多关于魈人的信息,普贵也不得而知。

    那么,赵匡胤便将普贵作为远道而来的贵客,按来使的礼仪招待了他,把他及随行留在宫中三日友好相待,并将基本由普贵所领的‘柜州’,按土话的发音定名贵州,贵州一名便由那时沿用至今了。

    ……咳咳……”

    也许是烟抽得太多,庄园庆咳了好几下,一口气说了不少东西,老烟枪庄元庆该歇口气了。

    满胜胜帮着拍了拍庄园庆的背,庄园庆暖心的对其微笑,并示意自己没事,只是话说多了嗓子痒罢了。

    现在,篝火旁围坐了六个人,除了庄元庆外,不知是否都被故事情节深深吸引了,正在脑内渲染和想象,所以都鸦雀无声。院子里也就只剩了篝火燃烧的声响和庄元庆不时咳嗽的声音。

    满胜胜反正是已经被故事深深吸引为之着迷了,一心只想往下听,所以庄元庆只要一停,她就心痒痒。不过,一口气说了这么久,是人都得喘口气或润润喉,所以再是急不可耐,满胜胜这回也没催促庄元庆提上速度往下讲。

    不过嘴上不催促,满胜胜那一直紧盯着庄元庆不放的急切的小眼神,却比言语更让庄元庆感觉到了她的急不可耐之情。见此情形,庄元庆忍不住又咳了一阵,然后好笑了起来道:

    “丫头,你这么目不转睛的死盯着我会让我压力甚大的呀,看着你这眼神,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你爸爸满翊跟你妈妈满爱乐初次相识的那天。

    你长得可真是太像满爱乐了,她是公认的天字派之花,所以你爸曾经一度是天地鬼三派适婚男人的公敌啊,真怀念,哈哈哈哈……咳咳……”

    满胜胜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热切,赶紧将眼神从庄元庆脸上移了开去,吐了吐舌头耸耸肩笑了。由此话,满胜胜还获取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讯息。

    “啊!我妈妈是天字派的人?”她又将移开了不到一秒钟的眼神挪回了庄元庆脸上问。

    庄元庆点头:

    “是啊。”

    满胜胜突然很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父母的往事,可以这想法现在不合时宜。

    “丫头我问你,我说的这个故事你相信吗?”庄园庆问。

    满胜胜不知该怎么回答才算折中,所以干脆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您说的故事体现出来的东西很是悬疑离奇但不飘忽,所以可能性介于真假之中。也许你接着往下讲,暴露更多的情节之后,我才能最终判定吧。”

    庄元庆笑道:

    “你这个丫头,说话很折中嘛,跟你妈一样,聪明。不过,接下来我要说的会显得更离奇,然后就开始飘忽了。”

    “嗯。”

    满胜胜点头,她现在只想听故事,实际上质疑与否,满胜胜在听的过程中自会在心中有个结论的。

    庄元庆不吸取教训,咳嗽才停,马上就接着吸了几口烟后道:

    “大概十日后,赵匡胤的随从终于是带着金人像完好无损的回到了汴梁。

    金人像一到宫中,赵匡胤便召集了部分官员和其弟赵光义参观金人像,并在大殿之上和金人像面前,将前段时间在贵州寻找魈人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他们,令殿上之人无不唏嘘。”

第二百六十四章 庄曼篇之上门滋事() 
自那两年后,继“松柏林场群尸事件”之后整整十年,也就是现在,庄曼已经是从当初的学生懵懂,成长为能在社会洪流中逆流而上,自食其力的一名坚强女性了。不过,她也常常自嘲,总有那么两件事是她束手无策的。

    一件,是高老干的穷追不舍,另一件老生常谈,也就是蛮横不讲理的“超级奶奶”舒月华……

    一如既往,那日庄曼送走了又一个团队回到家,准备好好“养精蓄锐”后去赴“盛情难却”的高老干之约,一起共进晚餐。可岂料才刚一头栽进被窝,客厅就冷不丁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是谁?!

    庄曼警觉的坐了起来,再仔细一听,这阵脚步声中夹杂着一些“啪嗒啪嗒”的杂音。

    由此,庄曼很快便知道是谁来了,一股烦躁不自觉涌上心头,因为只有舒月华自认为萌得不可开交,但在别人眼里却是肥得不可自拔,分不清头身屁股的矮脚宠物狗“二筒”,踩在庄曼家客厅地板上,才会发出这种吧嗒声。

    果不其然,等庄曼穿好衣服走到客厅,舒月华已经自觉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吞云吐雾,好一幅目中无人的模样。

    见庄曼出来,舒月华故意将烟雾吹向了她,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过舒月华这副态度,庄曼早就司空见惯了。

    庄曼挥挥手驱散烟雾,瞄了一眼正趴在地上无所事事的“二筒”,它看起来比上次又圆润了不少,看来舒月华好吃好喝的伺候得不错啊!

    庄曼在心里冷笑一声,有点自怜自艾的味道。舒月华尖酸刻薄,没想到对一条狗都比对自己这个孙女上心百倍,好不叫人心寒。

    庄曼转身走进厨房,倒腾起柜子来。今天她刚从景区带回几两新鲜茶叶,是准备晚餐时送给时常照顾自己的高老干的,既然舒月华来了,来者皆是客,干脆泡上一杯给自己这位“另类”的奶奶尝尝。

    可没想到刚拿出茶叶,舒月华便摆出一副不领情的样子道:

    “甭费劲了,你那破茶我不喝!”

    庄曼没有理会,继续冲泡好一杯晶莹剔透的绿茶递到舒月华面前。自始至终,舒月华都不曾正眼瞧过庄曼一眼,而是不停抽着手里的香烟,情绪焦躁。

    十年了,自庄元庆“死”以来,每每见到舒月华,庄曼其实都会都暗暗感叹舒月华其实也是一个可怜女人,儿子老伴都去世了,留下她孤家寡人一个,大概也是因为挺苦挺孤独,竟学会了抽烟,迷上了赌博!

    见庄曼还在倒腾,舒月华毫不领情道:

    “我今天不跟你费口舌,而是来知会你一声,这套房子,我已经拿到中介去卖了,买家也付了我定金。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这些破玩意儿全都搬出去,一周后,新主人要住进来。”

    诸如此类自作主张的事,十年来舒月华可没少做过,但庄曼每次都睁只眼闭只眼。不过这回,舒月华的确是触及到庄曼底线了,姑且先不论这套房子是充满了庄曼与庄元庆的回忆的,再说只给三天时间,让庄曼往哪搬?简直强人所难!

    庄曼难以忍受道:

    “我根本没有打算卖房子,况且只给三天您让我往哪搬,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舒月华冷笑一声道:

    “简单啊,你不是找到了个小白脸吗,听说还是个小老板,你搬他那去啊,不正好方便你们那啥么。”

    “小白脸?!”

    哪来的什么小白脸!

    听完舒月华的话,庄曼又急又怒,心想这厮是在这造谣什么呢,简直血口喷人,太侮辱自己的人格了!不过庄曼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舒月华口中的“小白脸”大概是指高老干。

    庄曼无奈的捂住脸,心想虽说高老干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自相遇后就粘着她甩都甩不掉,光每天想着要怎么婉拒高老干的表白,都够庄曼绞尽脑汁的了。

    但是,庄曼一直只是将高老干当做普通朋友而已,并没有什么越举和暧昧的举动,怎么就会变成自己找了个小白脸这么一说了!而且,舒月华又是怎么知道高老干的存在的呢?毕竟他们从未打过照面啊。

    后来庄曼一琢磨,高老干时常开着车进出她所在的小区,大概无意中正好被舒月华的麻友撞见,结果话传话传到舒月华耳中变了味,她今日才会在这血口喷人的吧。

    庄曼无语,高老干这厮就爱显摆,开辆豪车平日就爱招摇过市,这下好,本来只是朋友关系,被舒月华这么一误会,自己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也用不着洗,庄曼心想,舒月华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想让她乖乖的搬出去罢了,所以不能心虚,不用解释,坚定立场,寸土不让!

    庄曼鼓足底气,一口回绝舒月华道:

    “这套房子我也有继承权,我根本没卖房子的打算,您不能不经过我同意,便自作主张把它卖了!”

    舒月此次华登门是势在必得,她早就料到庄曼不会乖乖就范,等的就是庄曼的这副反应,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舒月华刻薄道:

    “哼,不害臊。我儿子的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片子做主了。以前念你还小,怕你死在路边触霉头才让你住到现在。我告诉你,这房子压根就没你什么事,你要是识相的赶紧收拾东西滚,免得下周新主人住进来见面尴尬!”

    来路不明?这老东西真是可恶,竟诬赖庄曼来路不明!

    庄曼深吸一口气准备秉持一贯态度,对于舒月华的冷言恶语不予理会,还是那句话,寸土不让!

    庄曼回击:

    “新主人?我就是房子的主人,我在家,谁敢进来!真的进来了,就是私闯民宅,我会报警的!”

    “好!那就报警吧!我倒要警察看看,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舒月华一下来了劲,她知道“东风”要来了,一脸暗爽的从兜里掏出一本老旧的红本子扔给庄曼道:

    “好好看看,你脸红不!”

    庄曼打开本子,发现这皱巴巴的东西竟是这套房子的房产证,落款居然是舒月华!

    这套房子竟然是舒月华的财产?庄曼可没听庄元庆提起过啊,这到底是真是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庄曼篇之呕吐() 
庄曼半信半疑的望着舒月华,舒月华满脸狡诈道:

    “我儿子没告诉过你吧,也难怪,你又不是他亲生女儿!”

    “你胡说!”

    “不相信?你知道为什么元庆不肯告诉你关于你妈那个疯女人的事情么?你可是你妈出去偷人得来的,你妈也最终因为受不了邻里的闲话,自觉羞辱发了疯。”

    讲到这,舒月华少有的惆怅了起来,叹口气继续道:

    “哎……多少年了,元庆对你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对于这么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他竟能不计前嫌,还帮别人抚养你这么个孽种。可我不行,我可受不了邻里街坊的闲话,所以一气之下,我就跟元庆断绝了母子关系,直到学校告诉我他遇害了!

    所以我恨你妈,恨她拐走了我儿子!我恨你,你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

    往事不堪回首,舒月华难以抑制满心的愤慨,越说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大概是苦闷在心里积压太久终于承受不住,只想在此刻全部一吐为快:

    “我就只有元庆这么一个儿子,我疼爱他,他和疯女人结婚的时候尽管我百般不愿,还是帮刚刚毕业身无分文的他买了这么套房子作为新婚礼物,可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会甘愿被戴绿帽子替别人养孩子!

    不过,算是老天开眼吧,元庆终究是给我孤家寡人留了一个孙儿子……”

    说着说着,舒月华突然是声泪俱下,眼泪确实是打从心里悲伤而出的,并不像在撒谎。可她若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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