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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失贞童妃-第252章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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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靠近,他的唇,就要碰着了她的……

“我并未将名分看的那么重,但希望你对我的心,是毫不掺假,我只想要孤单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只想要何时我当真失去一切,你也可以挽留我。无论将来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再阻拦,我要的你会千方百计替我得到,你要的我也会亲眼看着你去取得,原本就该是那么公平的事。”

即使,他要夺取大赢王朝的江山社稷。

如果,那就是他一直未曾实现的抱负。

说完这一番话,她主动踮起脚尖,覆上他的薄唇,一个吻,将彼此对对方的渴望,全部燃烧成火。

窗外偶尔飘来的细小雨丝,又如何熄灭这一场大火?

他们的心,都孤单落寞太久太久。

她娇笑着抽离出那个吻,偏偏他不这么好打发,双手钳制在她的身子上,他为了她的伤忍耐了一段时日,如今男人对女人的爱意,只想要抒发彻底。

“你想学纵火罪犯,在我身上放了火就跑?”他黑眸一沉,闪耀着炽烈光芒,重新把她按回桌边。“想得美。”

他的手掌,无声无息探入她美丽的蓝色华服之内,只是层层叠叠的冬衣,实在耗费他不少力气,不过这身衣裳她穿的实在好看,他不想将它毁于一旦,变成一堆碎布。

只是褪到中衣罢了,他的指腹游离在柔软绸布上,想要探索到那细腻白皙的雪肌,也让琥珀的肌肤上,燃烧出细小的火花。她一抬眼,她看见南烈羲被欲望煎熬着的表情,似乎比被火烧还要难受。

她垂着长长睫毛,纤纤素手解开他黑色的腰带和腰饰,将夫颊贴在他的胸口,这一个细微的动作,简直已经让男儿的心肠,都要化成了水。

“伤都好了……”他望着她此刻的模样,华服还未全部褪下,只是拉至肩头之下,黑发披散,露出白皙脖颈和胸前一片春光,若隐若现,已然让人的呼吸一滞。

这般无意之间的妩媚,毫无半点的矫揉造作,明明华服还在身上,却也抵挡不了她原本的清澈纯真。

他温热的手掌,划过她肩胛骨上的伤口,那儿只剩下淡粉色的一道疤痕。

“我福大命大,哪里会因为一点点伤就出事?”她轻笑出声,宛若撒娇的孩子一般紧抱着他精瘦结实的腰际。

只可惜,她所言之中的一点点伤,根本就是大刀砍下来的厉害伤势,要不是对方筋疲力尽咽气了,就足够砍下她半个肩膀!

他俯下俊颜,嗅着她身上的淡雅馨香,薄唇不经意拂过她的脖颈,感觉的到那薄如纸翼的肌肤之下,些微的颤抖,那不是畏惧,而是为情所动的前兆。他的渴求,她当然也有回应,也被触动。

“琥珀……”

他低声呢喃呼唤她的名儿,仿佛那是世间他所听过最美丽的名字,琥珀闻言,却也轻轻环抱住他,任由他一遍遍,一次次重复自己的名儿。

时间仿佛往前流回去,他在她身上所施展的一切,就像是他深深的爱着她,那神奇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他就势抱起她,她身上的中衣无声滑落,只剩下浅白色的里衣,她睨着他的眼神,仿佛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柔情。

这样的眼神,他已经很久没有从琥珀的眼底看到了。

“你倒是乐在其中,不怕明日下不来床?”他将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见她今儿个跟新婚妻子一般对丈夫的温柔似水,已然是在考验他的耐心。

她不一定明白世间男人的心思,但如果还不了解南烈羲,那就不应该了。他并不是那等迂腐守旧含蓄的男人,他对紫鹃的浓浓爱意,从不加掩饰。琥珀的笑意加深,嘴角噙着的笑,突地变了一股子意味,几乎是戏弄他的胆大顽劣。“你的心里不就是在想……那书里芙蓉花妖对多情书生主动献身互诉衷情的那一夜?”

南烈羲眉头一皱,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将她抱着轻放在床上,手指轻轻刮着琥珀的侧脸,哑然道。“你这小妖精——怎么?看过了那书册了?”

“世人都喜欢那么露骨描写情爱的话语吗?”琥珀柳眉轻蹙,这本禁书倒是在周边几国都私下流传,她问话的语气,倒是让人遐想连篇。

“都说了,那是禁书……”南烈羲将她的俏脸捧起,将火热的话语,偎贴在她的耳畔。

这大赢王朝虽然不算特别保守,但这闺房秘史,总也不是口头上拿来诉说的段子,所以无论男女都秘而不宣,这些书册画图,也都有出售的地方去。

“男人特别喜欢,你也特别喜欢吧。”

琥珀眯起眼眸来不怀好意打量着他,压低嗓音,轻声细语询问。若说男人都偏好,更别说眼前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了。

“这等书,看看就可,若是沉迷,也是无益。”

他年轻时候,即便血气方刚,却也鲜少看过这些图册,常年在军营之内,将士们闲来无事说的荤段子他也听过不少,粗犷男人那些解闷的故事,总也大多来自这些见不得光的杂册,那《芙蓉花传》若不是词句优美华丽,也是入不了他的眼。

不过,那些故事写的再好再精彩,哪里比得上此刻?!再艳美的花妖,也比不上眼前这个女人来的让人心动。

他也不让她再有戏弄自己的机会,欺身上前,在她体内纵情。

琥珀微蜷着身子,窝在他的怀中就像个酣睡的娃娃,因他的体温而将她白暂的肌肤煨出淡淡的粉嫩色,其中点缀着他尽情欢爱的艳红痕印。她握了握南烈羲的手掌,指尖滑过他略微粗糙因为常年使用刀剑的手掌心,拉过他,即使只是因为呼吸而轻轻起伏的胸口,也让他情难自控。

她半张着惺忪睡眼,承受另一波落在颈项间的唇齿攻势。

撩开她汗湿覆额的凌乱长发,露出粉嫩桃红的娇媚面容,一场销魂欢爱甫歇,两人气息紊乱,仍待平静,他薄唇贴凑在她鬓侧,耳鬓厮磨的不是绵绵情话,而是再三确定,她是否觉得安好?

她朝着他点头,从他的眼神之内,感觉的到他对自己的体贴,即便他以前是一匹脱缰野马,如今因为她,他也在学习如何怜香惜玉。

绵软的身子往后倾倒进他的胸怀,他低头吻了她汗湿的发,然后他抱着她,两人默默依偎了一段时光。

她主动转身拥抱他,宛若女孩一样讨要他的宠爱,指腹划过他胸口的蜜色肌肤,让他还未曾彻底压下的火苗,又一度燃烧起来。

她想要他。

正如,他也想要她。

在他们无数次的恣意欢爱中,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时分,也从来像此刻这样心心相印。

他以余光瞟一眼窗外,天色尚早,鱼肚白的苍穹染有些许晨曦橙光,园里宁静无声。雨,也不下了。

她就枕着他的手臂而睡,卷着红色锦被,白皙的纤细手臂全部在外,黑发柔软,散发着墨色光耀,在烛光之下,她毫无掩饰自己大方沉睡的姿态,像是出生婴孩一样纯真自如。

她,让他的心,也安静下来了。

她在自己的身边睡得毫无防备,那也是他满足的事。

他昨日,曾经做了个梦。

梦到他们老了,他老了,琥珀亦然,各自脸上都有着风霜刻痕,但琥珀的眼神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就如他第一回见她的时候。

只是那个梦,没有结局,他们只是各自相望,却没有谁第一个开口,打破那份沉默。

在南家,从小就有个方士给每个兄弟姐妹看过相,有的一辈子荣华富贵,有的可以过安乐毫无作为的生活,偏偏他的结果是,他有反骨,一生并不寻常。

他拥着她,缓缓抱紧她。

外面的风呼啸而过,太阳渐渐升起,三月的天气,已然放晴。

……。

167 金石为开

“怎么大清早,人就不见了?”南烈羲起身,手掌一挥,却是没有触碰到身边的女子,枕头上的凹痕,也早已失去了那份温热。

他回过头去,眼眸一沉,身边早已无人。

丫鬟将早膳端着进了屋子,他瞥了丫鬟一眼,不让她近身,自己披着里衣站起来。

“王妃出门了,不过王爷说过,王妃想去何处奴婢都不能阻拦过问,所以就……”丫鬟小心翼翼回应。

“走了多久了?”南烈羲挑眉,一问。

“约莫有半个时辰了。”

丫鬟说完这一句话,服侍南烈羲洗漱完毕之后,见他挥挥手,才恭恭敬敬退下。

南烈羲穿上一套干净常服,总觉得不对头,望着散落在床头床脚的那些衣裳,黑眸陡然一灭。

他的腰饰不见了。

她取走了他的腰饰。

……

“永爵哥。”

琥珀勒住缰绳,嗓音清灵,在清晨听来格外清新动听。骑在马背上的男人转过头去,笑望着她,今儿个她一袭红衣骑马装束打扮,宽身细袖,脚踏黑色中靴,黑发全部盘在脑后,束发的红色发带随风轻扬,整个人宛若火焰一般让人抽不开视线。

“等了很久?”

永爵调转马头,摇摇头,语气颇为轻松。

“没多少时候。”

琥珀抿唇一笑,却是纵马奔腾,永爵急忙跟了上去,两个人一道骑马穿过山路,整整半个时辰之后,才到达一座青山面前。

琥珀骑马的功夫,永爵是头一回见过,跟京城的女子不同,她对骏马的驾驭已然跟成年男子一样驾轻就熟,自己放松了,都险些追不上她。

永爵见琥珀翻身下马,也随着一道下了马,将马儿系到山下的树下,琥珀打量着眼前这座青山,葱葱翠林,跟一般的山林毫无差别。山口有一处,正是连年来开采玉石的矿产口,却是一个人影都不见。

琥珀走近两步,弯下腰去,那裸露在外的矿山一角,倒是再无草皮包裹,露出山体本来面目,她仔细瞧着,才看清楚那土壤之下,偶尔也有一两块零碎的矿玉,却是不太齐整,即便加工雕琢之后,也只是卖不出太大价钱的普通翠玉,这些翠玉,点缀上粗糙的素面银簪子,或是点缀在银绞丝手镯上,或是镶嵌在链子上,但却进不来上等的珠玉坊,只能在货郎或是小铺子内出售,决计卖不过五两银子。

将一小块裸玉石块摸到手心,琥珀这才直起身来,若是往深处挖掘,兴许能够得到更美更完整的矿玉石,不过,这些玉石就跟人一样,尊贵高价与否,可都是注定的。要将这些玉石拿去跟和田玉相比,自然就相形见拙,这座矿山出玉,这是个优点,就如一个人一样,是个长处,却也不到特别的地步。

“上个月有人在百里山挖掘到一块拳头大的玉石,我看那是这几年来出产成色最上乘的一块,让几十年的老工匠雕琢了一些首饰,约莫夏至的时候,就能送给你。”永爵笑着看她跟孩子一般玩耍玉石的姿态,说的认真。

“即便清国不复存在,即便老祖宗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们,但有一座百里山,还能挖出虽然不是特别高贵却也称得上美丽的玉石,也是个不小的惊喜。”琥珀直直望着永爵的方向,低低叹了口气,不无慨叹。

永爵望向眼前这座山,安静地看着她,她却挽唇一笑,眼底闪耀着淡淡光华,语气戏谑。

“永爵哥对我实在是好,还命人私自打造首饰给我,我的头可只有一颗,哪里戴的了那么多金银首饰?”

“老夫人跟我提及过,原本在清国,兄长在姐妹及笄之年,就应送上礼物,聊表心意。”永爵倒是老实交代,他虽然还无法记起年幼时候的记忆,但在心目中,早已将她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彼此相认已经一年,他也毫不逃避兄长的责任。

“原来是奶奶的心思……”琥珀低下头,黑靴拨动脚边的碎石子,这般说道。

“首饰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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