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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里尸香-第8章

小说: 十里尸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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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以为然,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管不问的话天知道还会死多少人,死的又是谁家的人,况且这次的发现比上次还凶戾。

    但问题是,法事行的人已经全跑了,上哪找人去?

    曹楠也为难了,想了想,他忽然一拍手,道:“嘶…;…;昨天在派出所不是有个猥亵妇女的家伙么,他好像懂点行?要不找他问问?”

    “那个黄毛?”我一愣。

    “对。”曹楠点头,说:“那家伙虽然流里流气的,但一眼就认出你身上有印,或许懂行?”

    “行,死马当活马医。”我立刻同意,眼下是宁可错也不能放过,有希望就必须试试。

    于是我们奔向派出所,曹楠找到了祁建,说想见黄毛。

    熟人好办事,祁建说没问题,让我们以朋友探监的名义去见他。

    办好手续后,我和曹楠在监区找到了黄毛,他此刻正躺在通铺上睡大觉,嘴巴吧唧吧唧,哈喇子还流了一脸,不知道是梦到吃什么山珍海味了。

    “哥们,醒醒!”曹楠走上前捅了捅他;结果黄毛咕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曹楠只得加了一把劲,黄毛这才幽幽的睁开眼,扫了我们一眼,抹了抹眼睛,然后猛的从单人床上跳了起来,惊喜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找我,哈哈哈哈!”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这家伙怎么像只猴子。

    “你…;…;叫黄晓吉?”我问,昨天祁建喊过他的名字。

    “正是黄某!”黄毛一拍胸脯,嘿嘿笑着说:“你这是遇到事了吧?”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有意考校他,便问:“你知道我的事?”

    “这不明摆着么。”黄毛打了个响指,仔细的看着我的脸道:“你三宫阴晦,肯定是被阴物缠身了,说一句不怕吓着你的话,恐怕你已时日无多了。”

    “你咒谁呢?”曹楠脸色一冷。

    我却是浑身一震,这句话陈老根的孙子也是这么说的,一见我就说我要死了。一个人或许是胡说,但两个人都言之凿凿,那…;…;我有些慌了,本以为红衣娃娃不害我,自己就暂时安全;现在来看,是自己太乐观了。

    想想也是,她再好看也是阴物,随时随地能要了我的命,甚至说的透一点,弄不好就是邪祟顶了一张美女皮,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不一定呢。

    “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来找我干啥?”黄毛笑的格外欠抽。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迫不及待的问:“你真能帮我?”

    “只要你肯把我赎出去!”黄毛开出了条件。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立刻答应,区区五千保释金和小命比起来,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黄毛一拍胸脯,“那啥,君子一言,快马加鞭!”

    曹楠听了嘴角扯了两下,想说话到底又忍住了。

    之后我们去找祁建询问保释的事情,祁建先劝了我们几句,说黄毛不靠谱,如果保释期间他跑了,保释金就没了。

    我说没问题,交钱的时候便问祁建:“他犯了什么事啊?”

    祁建一笑,摇头道:“叫鸡没给钱,被人告了。”

    我和曹楠长大了嘴巴久久都没合拢,老话说这世上有两种债不能欠,一为赌,二为嫖,欠赌丢了脸,欠嫖丢了德。

    上了人家不给钱,这什么狗屎人品?

    我一时间都有些后悔了,心说这孙子别赎出去就跑了吧?

    很快手续就办好了,我们一左一右把黄毛领出派出所,生怕他撒丫子跑了,没人品的人不能相信。

    回去店子的路上,黄毛敞胸露怀,脚上惦着一双人字拖,看到走来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吹流氓哨,整个一小鬼子进村的模样。

    我和曹楠臊急忙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离他远了一点,实在太丢人了。

    回到店子我立刻把卷闸门拉下,黄毛大摇大摆的在我椅子上一瘫,扫了一眼店子的四壁,说:“看来你遇到的阴物不是一般的凶啊。”

    “你看出什么了?”我急忙追问。

    黄毛摸了摸肚子,说:“这样,你先去买点啤酒和吃食,我们再细细聊,这几天在局子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想起他的派出所做梦都在吧唧嘴,我说行,丢了个眼神给曹楠,示意他看着点黄毛,别让他跑了。

第十章:黄晓吉() 
之后我奔去乡里菜市场,买了烧鸡、卤肉、凉菜、花生、啤酒。

    黄毛看到烧鸡就跟饿虎扑食,饿死鬼投胎一样,一口酒一口肉,狼吞虎咽,搞不清楚的人恐怕还以为是派出所饿了他。

    我万分无语,不是说好了边吃边聊么,果然人品不行的人说话只能信一半。风卷残云,很快一只烧鸡就被他啃的只剩下了残渣碎骨,我和曹楠就没动过筷子。

    酒足饭饱,黄毛打了个饱嗝,油腻腻的手又抓起一把花生米丢进嘴里,说:“好了,说说你的事吧。”

    我早就有了腹案,没先提红衣娃娃的事,而是跳到冯德亮自杀开始说起,到冯大牛媳妇被咬,最后到冯德亮的坟头灌血种了槐树。黄毛目前还不知道靠不靠谱,必须有所保留。

    黄毛本来是瘫在椅子上的,一听到冯德亮的坟头被种了槐树,坐了起来,惊讶道:“居然有这种事?”

    我点头,说:“那槐树很诡异,大旱天还刚刚移栽过去,却一点失去水分的迹象都没有,翠绿翠绿的。”

    今年自阳春之后就没下过雨了,田间地头大旱,山上水位线高,更是旱的不行,别说移栽了,就是长了十几年的大树的叶子都卷了边,相比那棵槐树,实在太反常了。

    “槐树灌血是不是有什么讲究?”曹楠追问。

    黄毛摸了摸下巴,说:“那种槐木叫鬼槐,喜阴、晦、煞,很稀有,这是有人要搞事情啊。”

    “那该怎么办,砍了它?”我试着问。不知为什么,那棵树总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好像是冲我来的;虽然不知道理由何在,但直觉却非常清晰。

    结果黄毛却摇头,说:“你慌什么,现在最着急的不应该是冯家吗?”

    我一愣,好像也是哦,自己跳的太高,万一被冯家人误解是我种的槐树,那就遭了。

    “那我们就不做点什么吗?”曹楠又问。

    “这事不着急,静观其变。”黄毛漫不经心的说道,说完伸了个懒腰,冲我伸出手嘿嘿一笑:“借二十块钱用用。”

    “干嘛?”我微微一愣。

    “网吧上网,找人咨询一下鬼槐的事。”黄毛笑的格外诡异。

    “你这就算完了?”我满头黑线,立刻说:“那你再说说,我怎么就时日无多了?”

    这是我最关心的,因为陈老根的孙子也这么说我。

    “观相呀。”黄毛一摊手,说:“不过虽然你三宫晦暗,但天灵穴却有一道红光,这是有贵人相助,暂时出不了什么事。”说完他大拇指指向自己,意思很明显,他就是那个贵人。

    我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爽:“我这里有电脑有网,你在这上就行了。”

    “啧你这网速太慢,快快快,我赶时间。”黄毛迫不及待。

    我被他撺的没办法,只得给了他二十块钱,黄毛接过钱吧唧亲了一口,兴冲冲跑了。

    “我去盯着他。”曹楠自告奋勇追了出去。

    我心头一阵无语,五千大洋的呀,他一共才回答了两个问题,也忒贵了吧?

    不过想想他说的也对,坟头栽槐这件事冯家关联最大,自己还是等冯家做出反应再介入比较妥当,万一引起误会自己可就得白遭殃。

    想到这,我干脆打开店门做生意,既然什么也做不了,就静观其变吧。

    中午的时候曹楠回来了,却只有他一个人,黄毛没和他一起。

    我心里一惊,道:“他人呢,不会跑了吧?”

    “放心,跑不了。”曹楠嘿嘿一笑。

    “什么情况?”我莫名其妙。

    “他在玩游戏,说是要和对面大战一百回合,现在才二十回,估计得到明天早上了。”曹楠笑道。

    “你妹的!”我骂了一句,就知道黄毛之前在撒谎。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曹楠这一脸笑意是什么意思?

    曹楠知道我想问什么,笑道:“他技术还是不错的。”我差点没昏过去,他这是被黄毛一起带到坑里去了。

    “别担心,妥妥的。”曹楠说了一句,也溜了。

    我无可奈何,但想想这样也好,至少找他的时候可以去网吧,要是他到处跑,那五千块就算白瞎了。

    吃过午饭后,我一边做生意,一边的打听冯家的动向。

    探听到的结果是冯家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冯犟头一家人更是深居简出,连农活都不干了,也不知道窝在家里干嘛。

    就这样,此后一连平静了好多天,晚上红衣娃娃有时来,有时不来,弄的我就跟古代后宫的“妃子”一样,每天等着她来“宠幸”。

    唯一的变化是,她娇躯的体香越来越浓郁了,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这几天黄毛基本泡在网吧里,晚上也不知道他在哪过夜,隔三差五就跑回来找我“借钱”;我问他什么,他翻来覆去就一句:耐心等待。

    我去网吧找过他一次,那场面就跟打仗一样热闹,一帮人大呼小叫,乌烟瘴气,不光玩,还带彩头。

    黄毛吃喝网费基本都是靠彩头赢钱,等他跑回来找我要钱的时候,就是他输的底掉的时候。

    …;…;

    时间推移到农历二十三,这天晚上终于又出事了。

    我在监控里面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脚穿黑布鞋的人,一动不动的,和冯德亮以及冯大牛媳妇一样,惹得整个圩场的狗吠了一两个小时。

    第二天传来消息,说是李家的一个老头,中风瘫在床上半个多月,昨天下午捱不住去世了。

    这让我更加惊疑了,因为他印证了曹楠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为什么死去的人都会在当天晚上来找我,不管有关系还是没关系都来?

    冯德亮来了,冯大牛的媳妇来了,现在一个根本和我还有冯家都没有交集的李家老头也来了。

    最关键的是他不是横死的,而是自然病死,哪来的仇和怨?

    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事情越来越邪性,也越来越解释不通了。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店子出了什么问题?比如风水,亦或者店子里有什么东西不成?

    以至于一大早我就把店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于是,我只得奔向网吧去找黄毛。

    黄毛一如既往的“敬业”,我去的时候他正叼着烟对着电脑屏幕大呼小叫,一会儿这个是傻逼,一会儿那个是傻逼,我还没走到跟前呢,全地图就剩他不是傻逼了。

    我走过去拍他,说:“别玩了,昨晚又出事了!”

    黄毛看了我一眼,惊喜道:“来的正好,快,帮我充二十块网费,我要断网了!”

    “跟你说正事呢。”我一把将他耳麦扯了下来。

    “别别别,一分钟,一分钟就好!”黄毛又把耳麦戴了回去,鼠标和键盘按的飞快。

    我耐着性子等他,结果十分钟过去后他还没完。我急了,照着电脑的重启键就按了下去,黄毛的电脑顿时一黑,重启了。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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