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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里尸香-第11章

小说: 十里尸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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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舌清凉滑腻,带着迷人的芬芳,舌尖的缠绵分外美妙,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甚至于,我每每都能产生一种她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只可惜自己每次都被鬼压床压的动弹不得。

    但这一次却不同以往,嘴还没吻上呢,一具无比柔软而曼妙的娇躯便压在我身上,丝滑的发丝落下,盖了我一脸。

    我惊住了,她这分明是躺下了!

    “我操!”

    我又惊又热血沸腾,胸膛被一对惊人的饱胀压着,娇躯柔柔弱弱无比玲珑曼妙,那触感,美妙的让我感觉快升天了。

    她这是想干什么,阳气吸不够,打算更进一步?

    她一开始似乎没掌握要领,在调整姿势,嘴里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嗯,婉如黄莺,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属于她的声音,很清脆。

    过了一会儿,她凉凉的唇便印了上来,小舌头很熟练的探进来抵在我舌尖上。

    我哪经受过这种场面啊,半夜销魂,要是能动,肯定变成禽兽。

    她走后,我久久都无法平静,直到冲洗玩凉水澡,才渐渐平静下来。

    红衣娃娃的举动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她感觉似乎不谙事,说白点就是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因为我感觉不到她的紧张,一切只是为了更方便的汲取阳气。

    一个不可抑制的念头在我脑袋里面回旋,难道她行事只是基于一种本能?没有智慧,或者说,并不理解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无法排除,那就是,她不在乎!

    细细思考一番后,我倾向于第一种,没有具体的理由,就是直觉。

    她似乎不慧,或者说有点懵懂,她只是在汲取她所需要的,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和姿势,完全取决于她的本能。

    这个结论让我有些提心吊胆,因为本能驱使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模式。

    她吸我的阳气,是因为需要,但如果有一天她认为杀掉我更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会毫不犹豫,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留恋和不舍。

    说的粗俗一点,这是一种“兽性”,尽管这种“兽性”感觉起来很美妙。

    后半夜我基本没睡,脑袋一边在回味那种美妙,一边又在担心那种美妙会不会一秒变成杀身之祸。

    想了想,我觉的这件事必须请教了一下黄毛了,陈老根自从神出鬼没后,自己就失去了应对红衣娃娃的指导。

    黄毛救了自己一命,初步信任应该没问题。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去网吧找黄毛,结果他竟然不在。于是我立刻给曹楠打电话问他在哪,曹楠竟然也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开黑的光膀青年咕哝不清的问了一句:“你找毛哥?”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我说话,因为他没回头,叼着一根烟聚精会神的操作游戏角色。

    走近一看,认识,是住在圩场附近的刘二龙,属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那类,除了吃喝抽就是玩;手底下有几个臭味相投的后生跟着,自诩为乡里的混混头,扛把子。

    但那基本就是吹牛,因为乡下没有蓄养混混的油水和环境,他也就是横点敢打架,偶尔敲诈碰瓷一下外乡人,本地没什么人怕他。

    真正能混的狠角色,都以打工的名义去沿海发达地区混了,回来都是人模狗样的,根本瞧不起刘二龙这种土鳖。

    但话又说回来,对这种混不吝,也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招惹他,能躲就躲,敬而远之。

    “问你话呢,找毛哥?”刘二龙见我没回话,扭头很轻屑瞟了我一眼。

    “你知道黄毛在哪?”我急忙问,同时心里对黄毛有些无语,刘二龙虽然不务正业穷的叮当响,但顶着个“金盆乡扛把子”的虚名却向来自我感觉良好,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

    黄毛能得他称一声毛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做到的;真不知道他怎么吹牛逼,居然把刘二龙给吹服了。

    刘二龙停下游戏,冲我很猥琐的笑了一声,道:“他在寡娘的小红楼。”

    我顿时长大了嘴巴。

    小红楼,那是金盆乡乃至余良县的传说,因为它聚集几条令人津津乐道的元素。

    第一,有钱,它告诉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民,什么叫别墅,什么叫富人的房子,保姆和保安是干什么的,还有豪车长什么样。

    第二,有色,小红楼的主人是一个又白又丰满的寡妇,叫赛玉儿,更为传奇的是她先后死了六任老公。

    我曾经见过她几次,面容算一般般,但身材的杀伤力却很强,前凸后翘,特别符合乡下对大屁股女人能生儿子的审美。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轻轻一捏,汁液就会飙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令多少汉子神魂颠倒。

    所有人一致认定,她的六任老公都是“耕田”过度给吸干累死的,很多人干脆直言不讳说她是妖精、荡妇,特别是乡里的姑嫂们,更是众口一词。

    因为她克夫实在厉害了,便有了一个“寡娘”的外号,乡里还流传了一首关于她的童谣:寡娘寡娘,有奶有粮,奶是白白的奶,粮是白白的粮。

    我脑海中不禁脑补了一幅画面,黄毛被寡娘勾引进了小红楼,然后一夜N次,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人干了。

    这不是我瞎想,这家网吧就是赛玉儿名下的产业,她有时候会过来看看,黄毛那孙子看见她很可能走不动道。否则的话,他上次也不会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弄不好他上次嫖娼没给钱就是发生在小红楼那边。

    “他什么时候去的?”我追问。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刘二龙满脸艳羡,狠狠拔了一口烟憧憬道:“老子要是能进小红楼干他娘的一炮,明天去死我都愿意!”

    我心中“佩服”,道了一声谢离开了,黄毛去了小红楼就只能等他自己出来,那地方有保安有狼狗,一般人进不去。

第十四章:色当头一把刀() 
走出网吧,我朝镇子东边的一座半山腰的地方看了一眼,那里有一片竹林,竹林顶端露出一个红色的圆塔型尖顶露,便是小红楼。

    它和外面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尽管我从没进去过,但并不妨碍我的猜想。

    赛玉儿不是金盆乡人,第一任丈夫据说是个台湾回来探亲的富商,守寡之后她就成了富婆,但不知什么原因,她并没有离开金盆乡,而是定居了下来,置了不少产业,据说县城有一条街都是她的。

    再后来她陆陆续续招了五任丈夫,结果没一个能活够三年的。总而言之,是一个可畏又神秘的女人,更蹊跷的是至今没有生育。

    回到店子,我开门做了一上午生意。

    下午的时候黄毛来了,吹着流氓哨,踩着人字拖,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我看的嘴角直抽,有意挤兑他,便说:“啧啧啧,你这一摇一摆的,不会是腰子累出毛病了吧?”

    “我的腰子肯定没事。”黄毛冲我很诡异的一笑,围着我打量了一圈,说:“我是怕你的腰子扛不住。”

    我被他眼神看的浑身发毛,总感觉他看我的样子,就像老农再看自家养的猪,待价而沽。

    “你看什么呢?”我戒备起来。

    “没啥,没啥。”黄毛笑一脸虚假,往我的办公椅上一趟,枕着脑袋说:“我听刘二龙说你找过我?”

    我心头一动,有意探他的底,问:“你把刘二龙收成小弟了?怎么,想做金盆乡的扛把子?”

    黄毛瞟了我一眼,根本上当,“你要不说,我走了啊,哥忙着呢。”

    见被戳破,我只得先说事,把红衣娃娃的事情和黄毛全盘托出。

    黄毛听完,吊儿郎当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说:“嘶…;…;你的事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

    我心头猛跳,问:“怎么说?”

    黄毛憋了半天,“不好说。”

    我:“…;…;”

    “她昨晚扑到我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追问,这件事很重要,关乎性命。

    “这倒应该不至于,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出于一种本能,但似乎…;…;有清醒的迹象。”黄毛摸着下巴沉吟道。

    我咽了口唾沫,这和我的不谋而合,随后又想到红衣娃娃的来历,便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现在为止我对她判断是两个,一个是仿真娃娃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一个是和仿真娃娃完全没关系,是自己误解了。

    从接触的情况来看,我更倾向于后者。

    黄毛摇头,“目前我也无法判断她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来头不小,很危险,所以现在你最好不要反抗。”

    “那…;…;她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吧?”现在都已经扑到自己身上来了,万一有进一步的发展,那就真的危险了。

    陈老根说过,说她如果只是单纯的想吸点阳气,那还好说,如果她对我起了淫欲,那谁也救不了我。阴物到底不是活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但愿没有吧,如果有,你会被吸成人干的!”

    黄毛郑重的盯着我,又说:“所以在任何情况下你都要把持住,千万千万不能碰她,甚至不能有任何可能激发她淫欲的行为,否则她一旦醒了窍你就凶险了;所以接下来你一定要克制住。”

    我听的冷汗都下来了,这些天说实在话,自己心里已经起了漩旎,现在想想都后怕。老话说的对,色字当头一把刀,随时要人命。

    “可是我觉的好难克制啊。”我担忧道,她身上的体香就像春药一样,不是说忍就能忍的。

    特别是最近两次,我就感觉鬼压床的变轻了,特别是昨晚,热血上涌情况下,身体数次处于可动不可动的临界点,随时会挣脱。

    甚至下面都开始起反应了,如果说激发的话,这种情况是最容易激发的。

    黄毛沉吟了一下,“这样,我教你一个泻火去欲的小偏方,莲子芯半两,菱角二两,蝎子草二两,龟甲一片磨成粉,然后加上冬瓜熬制成粥,每天早晚饮食,戒酒戒荤,应该会有作用。”

    我急忙记下来,然后问:“那,万一没作用怎么办?”

    “如果没作用。”黄毛突然憋着一脸的坏笑,说:“那你就买个贞操内裤穿着吧,这样铁定安全,哈哈哈!!”

    “滚!!”

    我满头黑线,气的想打人,黄毛见势不妙,一溜烟跑了,顺手抄走了我柜台上的半包烟。

    可气恼过后仔细想想,黄毛话糙理不糙,于是按照黄毛说的偏方去了乡里的中药房抓了几副药,药房药师看了我的方子一脸奇怪,说这方子大寒,是治疗火疮的。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然后又去菜场买了个冬瓜回去就开始熬,熬完就吃,结果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因为红衣娃娃没来;反倒是拉了半个晚上的肚子,太凉了。

    …;…;

    第二天红衣娃娃还是没来,时间推移到第三天。

    刚刚平静了不到两天,这下终于又出事了。

    而这件事,让我终于和冯家正面扛上,以至于后面发生了一系列超出所有人掌控的事情,愈演愈烈。

    早上刚开店门才一会儿,一个瘦瘦条条的少年着急忙慌的奔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冲我大喊:“磊子哥,你赶紧回家一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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