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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重生之我是慈禧-第690章

小说: 重生之我是慈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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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脉相承下来,”那个说书人瞥见身边的客人听得入迷,不由得越发来劲了,“本朝这同光中兴亦是如此啊,曾王爷,左总管,李巡抚,武大帅,荣尚书,这样的大才一一数下来,大家伙的眼睛是雪亮的,谁都不比以前的人物要差,只怕还要强上几分,各位看官,论起前朝多少旧事,可有这样外面看各国来攻,国内还有叛逆作乱,内外一起夹击的局面吗?小老儿说了这么多年书,这样的场景实在是瞧不见,昔日如何危险,只怕不用我多说,大家伙也知道,实在是到了亡国的危险了,所幸大家伙在这样危险的时候都挺过来了,如今泱泱中华,同光中兴,万国来朝,自然是不会让一个区区法兰西欺负了去。om上天垂怜,”他说到这个时候,红光满面,眼中隐隐有着泪花,“让我等在这样波澜壮阔的盛世之中,瞧见了风云人物的兴盛,也见证如今这样和以前完全不同的历史,****都活在精彩绝伦的历史之中,实在是吾辈之大幸也!”

    养心殿内,军机大臣和御前大臣无人不喜滋滋的甩袖子跪下行礼,恭贺慈禧太后镇南关大捷,慈禧太后这时候也分外高兴,微微欠身,抬起双手,“何须多礼,今日大胜和列位军机这些日子的辛劳是分不开的,说起来,应该是同喜了。”

    清宫习俗,大喜之事,素来是要进献如意的,礼亲王早就准备妥当,拿了一把紫檀木灵芝祥云造型的如意进献给了慈禧太后,慈禧太后点点头,“也不能老是叫你们破费,日后这些就免了吧。”

    礼亲王喜滋滋的说道,“这是奴才们的一点心意,今年原本是西圣五十大寿,西圣国事为重,高风亮节,没法子大操大办,奴才们原本就伤心极了,没法子让西圣过一个好生日,这寻常高兴的礼数,是万万不敢免了的。”

    慈禧太后哈哈一笑,“这也就罢了。”

    “况且奴才们也有一点子不成器的法子,西圣是最看重军国大事了,这五十大寿不能不庆祝,咱们几个也没有别的法子,一商量,只能是用心操持好和法国人在越南的战事,用一场大胜来恭贺西圣圣寿!”

    慈禧太后微微挑眉,这说话倒是稀奇别致,四十岁和俄罗斯在争夺北海而开战,五十岁和法国人在争夺越南而开战,如果将来日本人还敢动手抢朝鲜的话,大约还要在六十岁的时候和日本人打仗,“你们这么想自然是最好,我心里很是欣慰,”慈禧太后老气横秋的说道,她秉政这么多年,自然是可以以政坛前辈的身份来指指点点了,开玩笑,慈禧太后正式进入政坛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更别说昔日给咸丰皇帝批折子的见习期了,“只要这军机处和外头,加上全国军民上下一心,法国人,不用担心他们什么,你们这个意思很好,若是用大胜来贺寿,只怕比一万把如意都要让我喜欢,何况,”慈禧太后顾盼生姿,仪态端庄从容,“较之烟花,我更喜欢听到炮声。”

    “只是若是真这样,外头的谣言只怕是我洗也洗不清了,”慈禧太后笑道,“说我什么?恩?天狼星转世?就是要一直打打杀杀的吗?”

    天狼星主兵戮之事,慈禧太后执政以来,大战小战从未停过,所以世面上有这样的流言也不足为奇,她调侃了自己一番,于是又问军机处,“这样的大胜,军机处是怎么封赏的?”

    “冯子材加兵部尚书衔,爵位等到越南战事平定再行封赏,”清朝的尚书位置是从一品,这是文官,冯子材本来是提督致仕,这样以来,文武的一品他都担任到了。额勒和布应道,“可以暂领北圻团练一切事宜,之前北宁大败,究其原因,也属于两省巡抚各行其是的缘故,宣光和谅山可以互为犄角,彼此呼应,团练,包括黑旗军,统率权责尽数归于冯子材的萃军,让他安排。他久在越南,熟知地理,必然能够维持住北圻的局面。”

    额勒和布这个名字不太好听,这些日子被北京城的人讽刺极多,“额勒和布”字面上来解释,就是额头上勒着一块求和的白布,“这样的名字主持对法作战,怎么能够雷厉风行强硬起来?”

    其实从字面上解释是大错特错,额勒和布是知兵的大臣,在北海之战中担任乌兰德参赞大臣,曾经统领车臣汗骑兵对沙俄作战,之后更是当然乌里雅苏台大臣,兼管北海省,根本不是什么求和的人。

    听到额勒和布如此说,慈禧太后点点头,随即摇摇头,“别的人都交给冯子材,黑旗军,还不行,我下了密旨,有事情要交代给刘永福!”(。)

七十四、大捷大捷(三)() 
是什么样的密旨?慈禧太后似乎现在已经越过了军机处直接指挥在越南的战事了,这事儿原本是不妥当的,下密旨不过是权宜之计,在这样大的军国要事面前,怎么说,总是讨论协商然后出具的万全之策才是最妥当的,可惜,如今的军机处,根本就没任何强项令,只是一群听命行事的大臣,君前奏对,不能越级上陈,这事儿应该让世铎发问,可是这位礼亲王一点想要知道这密旨是什么的心思都没有。om

    他只是对着冯子材的人员配置有些疑问,“听说这位冯子材,把两个儿子都放在前线,忠心为国,自然是没话说的,可是两个人若都有了闪失,岂不是太过残忍??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西圣应该要体谅一些。”

    这虽然是拘泥于小节,不管大事,但是慈禧太后点点头,认为这事儿说的很对,“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事儿不适合下旨,你们军机处出一个命令,让他们兄弟两个派一个回国内运粮。”

    别的事儿就无关紧要了,世铎打定主意不想管前线的事儿,额勒和布负责了一点招兵的事儿,可这和对法作战毫无关系,他自诩知兵,却什么事儿都插不上手,镇南关大捷和中枢也毫无关系,只是两广,特别是高心夔和那个养珠厂厂长安德海的功劳,自然是欢喜的,但是这欢喜之中隐隐有着嫉妒的意味所在,只是如今不能够跳出来反对慈禧太后直接插手越南战事。om

    慈禧太后越过军机处直接指挥军事,已经是成为惯例了,以前不会擅自干涉前线统帅的具体部署,怎么这次是要亲自指挥了?额勒和布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这不是一件好现象,前线军情瞬息万变,在深宫之中,不见得能够指挥妥当,但是这时候世铎不开口,别人不好说话。

    别的国内的事儿,世铎一一请示,慈禧太后也一一应允,末了还继续说道,“礼王你当差谨慎,有些事儿,你也不必要一一都来请旨,军机大臣就是宰相,这是半点没错的,你凡事行去就是,我自然为你撑腰。”

    世铎感激不尽,又要跪下了谢恩,其余的人没法子,只能是也跟着跪下谢恩,慈禧太后又赐了二月二龙抬头吃的春饼,于是也就退下了。

    董元醇和庆海是同一个值房,阎敬铭和孙毓汶一个,景寿和额勒和布一个,礼亲王独自一个,今日也不知道如何,世铎十分的高兴,御前散了之后,居然背着手亲自来景寿的值房,他是最没用架子的,景寿邀请他上坑坐,世铎也不和他们两个人客气,上了靠山坑,坐在了东首,景寿在西首作陪,额勒和布资历最浅,在地上择了一个椅子坐着,苏拉们上了茶,退了出去。额勒和布看着世铎笑眯眯的样子,显然是心情极好,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趁着景寿絮絮叨叨的和世铎谈着市面上的琐事时候,低着头想了想,抬起头来,对着世铎说道,“论理儿,我这话不该说,只是西圣爷抬举我,让我进了军机处,我想着总是不能尸位素餐,要干一点事儿出来,咱们军机处里头,包括礼王,都是新人,这西圣觉得咱们不懂军事,怕办不好越南的差事儿,这咱们都没话说,可说句犯忌讳的话儿,西圣给前线的兵下密旨,我只怕这,”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怕好心办坏事儿啊。”

    世铎微微一笑,却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对着景寿说道,“六额驸,你是什么个意思啊?”

    景寿旧年被慈禧太后和恭亲王联手收拾了,起复又称为御前大臣之后,又因为自己儿子痨病隐瞒下来,想要和荣寿公主结亲的事情被太后训斥,现在老实的如同一只鹌鹑一般,他听到世铎一问,摇头说道,“我没什么意思,这事儿,和咱们没关系。”

    “是没关系,但是也不是没有关系,”世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车轱辘话儿,“筱山,算起来,你和西圣都是镶蓝旗出身的,应该是要亲近一些,这话儿不管如何,总是担心着国事,也担心着西圣,没的说。”

    世铎喝了口茶,“不管外头传的风声如何,这明面上,下旨让恭亲王退出军机处的原因,就是因为恭亲王干涉前线,曲意妥协,致使北宁大败,对不对?”

    额勒和布点了点头,似乎发觉了什么,“王爷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因为在这里跌倒了这么多人,咱们何必还要踩上去呢?第一点,咱们要安分守己的当差,不该管的不能管,我是有自知之明的,西圣为什么选了我当这个领班军机大臣,无非就是看在我懦弱。”

    景寿连忙说道,“王爷您这是性子好。”

    “六额驸就别开玩笑了,我的性子是好,所以不会驳上头的旨意,”世铎说道,“识人难,识己更难,我是不太能认清楚别人,不过我自己什么能耐,还是分的清楚的,什么事儿该办,什么事儿不该办,是有区别的,如果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些事儿瞎办,那就是找死,这么几年咱们什么人,什么事儿没见过?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已经被远远的打发了,我心里呢,第一个是不愿意进军机的,但是西圣这么说,没有不遵的,但是我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我这一房,这么多年都是这么下来的,我当这个领班,没有别的法子,只有一条:上头交代给我的事儿,办好,底下人求我的事儿,若是和上头交代的事儿不冲突,自然也可以办,筱山,六额驸和我一样,或者说,军机处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你仔细的揣摩揣摩,就应该知道,为什么选了这些人进军机。”

    “也不单单是咱们这,”世铎说道,“你还没瞧清楚,兵部的事儿,咱们不用管,也轮不到管。”这时候苏拉进来禀告,“养心殿叫了荣禄大人。”(。)

七十四、大捷大捷(四)() 
“瞧见了没有?我说什么来着?”世铎摊摊手,“我现在是巴不得把兵部的事儿交出去,什么战事,咱们都别管,将来有了纰漏,不是咱们的首尾,不至于和恭亲王那样的下场,有了战绩,自然是咱们的功劳,筱山你说是不是?”

    额勒和布对于这些有些不解,他为人的操守甚佳,这些年,世风日奢,大臣们居家用度分外奢靡,不用多说,自然都是各处孝敬来的,但是额勒和布从来都是对这些拒之,所以他对于当差之道,还算熟稔,但是对于为臣之道,特别是为宰辅之道,还是很糊涂的,景寿最是清楚明白,他摇摇头,把话挑明了,“筱山,我且问你,虽然是六王爷下野了,可六部九卿大部分的堂官都是他的人,这总是没错儿的吧?”

    这话不能算对,但也不算错,其实如今朝堂之上最多的应该是洋务党人,除却部分极为保守的衙门之外,不管是否真心,开口闭口说的就是洋务的事儿,办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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