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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72章

小说: 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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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整个身形就如同敏捷的猛兽朝前扑出,若不是因为怕风会划伤嫩末的皮肤,楚应该会跑的更快,。

呼呼的风钻到嫩末的脸颊上,嫩末眯着眼,身边的景象忽闪,还有路人的声音嘈杂,她看不清,也听不清,这么大的一个世界,好似就剩了她与紧捏着她手的楚,其他的人与事都被无形的玻璃隔绝在外。

“小末末,我们到家啦!”

嫩末听到楚如是说,她睁眼,身子半空一晃就被楚打横抱在了怀中,她看到楚微微沁汗的脸上笑容灿烂,“你看,很快就回家了。”

“嗯。”嫩末应声,手抓住楚胸前的衣襟,使得身体贴近楚滚热的胸膛,她睫毛缓缓垂落,笑道“小楚楚真厉害。”

楚,我冷!可是这话她却没有说出来。

以前没有过多的注意,如今被阿庆一提醒,嫩末就感觉到了越是靠近楚身子就越冷,可越是冷就越想靠近身体如暖炉一般的楚。

楚的身体微微一僵,气息徒然就变得粗重,他抱着嫩末几步进了内室,“小末末,我们现在就结婚好不好?”

“好!”

虽然一直期待着这个答案,可是从没想过这个答案会出现的这么突然,楚的脚下一滞,差点因为失足跌倒在地,

“好!”嫩末埋进楚的怀抱再次重复。

楚突然就手脚无措了,他咧着嘴,傻傻的无声笑,几乎是虔诚的将嫩末的身体放在床上。

屋子里的地龙二十四小时都在烧着,所以一进屋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但这热气远远抵不上楚身上的暖意。

楚低头,吻上嫩末的唇,“小末末。”

他的呢喃声在嫩末的唇角化开,如一季暖春融进嫩末的身体。

明明身体的某一处在听到嫩末那声好的时候就像是炸弹被点燃般爆炸,可他却轻轻的柔柔的浅尝着这一片柔软禁地,生怕自己一个急切就将眼前的一切都打破。

嫩末双手圈住楚的脖子,她闭着眼,可眼前的画面纷飞,很多人出现在眼前,妖孽般的千华,斜睨着眼居高临下的王子皓,可最后,眼前只有一个楚。

阿庆的话语像是诅咒一般一遍遍的回响在脑海里。

越是如此,她就越想沉沦在楚的温柔中。

楚,我不怕。

气息微喘,嫩末的身体在楚的舌头下慢慢融化,“楚!”她突然出声,“楚!”

“嗯。”楚的手指一节节的解开嫩末身上的衣服扣,手底微凉的触感就像是星火点燃着他的理智。

“楚,我洗澡,我去换衣服好不好。”嫩末的唇吻在楚的下巴处,她的那件所谓的婚纱还没有穿到身上过,还有她让楚打磨的骨戒,他们还没有相互戴在手上。

“不太好。”楚狠狠的抱了下嫩末又放开,“换了衣服还是要脱下,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嫩末就笑,目光亮灿灿的望着楚,“乖,我去洗澡换衣服,你去采花,要采很多花放在屋子里,这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哦,一生只有一次。”

“好!”小末末说一辈子一次的结婚要郑重、要浪漫。小末末说的对,他才不要和森林里那些动物一样随随便便,他和小末末是人,人与动物是不一样的。

送一步三回首的楚出了篱笆院子,嫩末转身朝浴房走去。她其实对阿庆的话有几分相信,没人比她更了解生活在一起的楚,除了那最重要的一个特征自己没有确认过,其它方面都符合阿庆的话。

她不怕,她不怕变成冰死人,她最怕的那些已经过去,只要楚能爱着她宠着她疼着她并且把她当宝贝,寒气的折磨、还有死她都不会怕。

只是,仍然好遗憾,她最美丽的时候没有遇到楚,她想把自己最美丽的样子绽放在楚的面前,她想让楚记着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可这终究会是妄想,妄想啊!

将抹了蜂蜜的身体重新又浸入水中,也许是这一个月来坚持护肤的缘故,嫩末觉得皮肤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黑。她又瘦了,那件亲手做的婚纱穿在身上大了最起码一号,将白色的披纱盖在头上,嫩末站在浴桶旁,试着打量水中自己的倒影。

楚,这样的我,在你眼里真的是最美吗?

若是有一天你看到真正的我,会是什么反应!

只是那个时候,你我能不能等到。

屋子里已经摆了半屋子的野花,芳香味像雾气一样充满了整个屋子,嫩末手捧起一簇野花,垂眉微笑,她从中央楚留下的一条没有花的小径走出屋子,她迎着阳光站在屋前的台阶处。

楚没有看过她穿这件衣服。

楚会不会惊喜,会不会高兴?

这样思索的时候,嫩末好似就看到了楚先是吃惊,而后傻傻而笑的表情。她自己也就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有陌生的气息靠近小屋后面,嫩末笑容一僵,随即身若闪电般朝后屋闪去。在楚的面前,很多时候她都是小鸟依人什么都不做,但这不代表她真的是只随时能被人折断翅膀的小鸟。

“是你?”见到来人,嫩末诧异,转而轻笑,她并没有掀开自己脸上的面纱,而是微微侧身垂眉不与来人相对,“你来做什么?”

来人是非白阿庆的师父非白。有阿庆做中间的牵线,非白能找到这里并不意外,意外的是,阿庆终是没有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似乎能感觉到嫩末眼中的失望,非白道,“阿庆说他遇到了一个特殊体质的男子,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我自是要瞧瞧的,傻徒儿瞒我原来是因为你呵。”

非白是个面瘫,他说话也是没有任何的起伏的,所以虽然是一声感慨,但由他嘴里说出显得很是怪异。

原来不是阿庆故意,嫩末微微松了一口气,蓦然就好笑没想到这种小事自己还会在意,“他不在。”

“我见过他了。”非白的目光落在栅栏里的那些母鸡身上,“火属性的人最适合当炼药师,可惜了。”

“可惜什么?”唔,非白该不会是想收楚当徒弟吧。

“他快要自燃。”

“你什么意思?”嫩末的心咯噔一下,一脸敌意且警惕的望着非白。

非白没有再过多说话,他抬头,一脸悲悯的望了眼嫩末随即又扭头,“你最好不要再接近他了,于你于他都好。”

说罢这话,非白就欲转身离去。

“你有没有办法?”若是非白噼里啪啦说一大堆或许嫩末还会疑惑,可非白这般转身就走,偏就让嫩末上了心,她下一刻拦挡在非白的面前,大有非白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她就将非白软禁的气势。

。。

第百十七章 我来百接你

“小末末,小末末,快看母鸡下蛋了……”楚一边胳膊里夹了一大堆的花,一只手掌中则放了一颗明晃晃的鸡蛋。他的额头沁出了细汗,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无比的笑容。

小末末一直说那些鸡能下蛋,他还不相信呢,没想到真的下蛋了,小末末看到一定会很高兴,小末末高兴的时候眼睛灿亮灿亮的可好看了。

楚用胳膊肘推开门,咧着嘴笑的天真而满足。

屋子里空荡荡的,厨房空荡荡的,浴房空荡荡的。

那件小末末亲自缝了好几天的白色衣服在床上孤寂躺着,恍似那床上躺的是嫩末一般,楚僵笑着伸手,提起的却是一件轻飘飘空荡荡的衣服。

小末末曾说这是她和他结婚时穿的婚纱,一生只穿一次,小末末说只有在结婚那天才能穿给他看。

小末末……

~~~~~~~~~~

走了那么远那么远,嫩末好似还能听到楚的叫声,如孤狼一般站在日暮山岗之上孤独的怒吼声。

她的身子颤了颤,忙提了劲气使得自己轻功更快。

非白骑着一只独角马本是与嫩末并肩,一不留神就被嫩末甩在了后面,他忙甩了马鞭让自己跟上嫩末。

他素来不愿和雌性生物沾染上,然而刚刚看到她的背影,他真想多嘴说一句:何苦!

这样连续赶了一天一夜,风声呼呼呼的在脑子的掠过,所有的思绪都被那些刺疼刺疼的风带跑,这样不停的耗着劲气,很累,却也很满意。累,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不用担心,药浴完全可以恢复你之前的样子。”见嫩末垂着头,视线所及是她紧抿的唇,阿庆替嫩末试了试水温,转过屏风呐呐的安慰着在屏风前站着的嫩末。

若不是因为嫩末的体内热力不断流失,嫩末的模样早该恢复以前的七成样貌,不过现在离开那人也不晚,以自己与师父配制的药物辅助,用不了几次嫩末就可以恢复原先的模样了。

嫩末点点头,转过屏风。

簌簌的声音响起,那是嫩末在脱衣服,接着又是哗啦啦的水声……

阿庆背对着屏风站在原地,面红耳赤的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身子更是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

一直到非白在外面喊了一声阿庆,阿庆这才像解穴了般,手脚俱软的奔了出去,“师父,你找我?”

站在走廊的非白睨了眼阿庆跑出来的那房间,“为师要的药丸炼制好了没?这么笨还成天就知道偷懒。”

“啊,师父要什么药丸?”

药浴的嫩末皮肤开始一层层的蜕皮,甚至还有水肿的现象,阿庆每日里为她身上抹着药膏,又用纱布将那些脆弱的地方全部包裹。

这样的嫩末是不能风吹日晒的,她所睡的马车铺了软绵绵的一层,然而就是如此,她还是觉得浑身都被马车咯得慌。

每日里不是躺在马车上就是泡在药桶里,没有事干的嫩末,心绪就开始乱飞。

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曾发觉,这般离开,嫩末只觉得自己只要思绪一忽闪,满脑子就都会变成楚的身影,

楚在干什么?楚是不是在打猎?楚是不是又爬在树上偷看那些动物交/姌!

楚有没有在找她?楚会不会很生气!

思念就像噬骨的蚂蚁让嫩末疯狂,她没有心思打坐,也没有心思练瑜伽,她满脑子都是楚的身影,这个影子陪着她在马车上,陪着她在浴桶里。

马车行路了几天,嫩末一行人便换成船,这一路顺风顺水,船上要比马车上舒服许多,嫩末的身体也不用每日受被马车颠簸的痛苦。

阿庆被非白抓去炼药,侍候在嫩末左右的是非白在奴隶市场买的一个兔族女子青草。

青草文文静静的不善于说话,嫩末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所以这一路主仆二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

这艘大船是专门的客船,能容纳一百多人,嫩末每日里虽然不出去,可却能听到外面甲板上众人喧嚣的声音,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去皇城做生意的商人。

从这些人的口中,嫩末也粗粗明白,这一年多,皇城中风云变幻,不过最终掌舵人还是那位差点重病死翘翘的陈王,而那几个争的就差没有头破血流的王子,全都乖乖的在夹着尾巴做人。

似乎快要到达皇城,船上的众人都比较兴奋,全都早早的站在了甲板上,嫩末趴在窗户上吹着风,视线望着窗户外急转后退的水流。

这一路因为还要不时停顿给她配药,已经耽搁了两月有余。

如今她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寒意,如冰的指甲也恢复正常,不仅如此,她如今除了头发长出寸余之外,皮肤与面容都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或许是因为脱旧换新,肌肤比以前还要好。

她没有照过镜子,女为悦己者容,可以后,她已无脸再见那人。

甲板上突然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嘈杂尖叫声,嫩末的头趴在胳膊弯里眯着眼昏昏欲睡,面上情绪并没有因此而变化。

照在脸上的明媚阳光徒然消失,像是有阴影落在自己的身上了,是两岸有山将太阳挡住了吗?

嫩末微微抬眼。

就看到那人站在距离不过几米的对面船上,目光灼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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