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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鬼事手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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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梦。她想了会儿告诉我们说:“我梦见了战争,我站在一个海边,看见不远处的海中有沉船,船的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浮尸,也有为了生存而不算在海面上扑腾的人。周遭是人们的尖叫与嘶吼,是炮弹与枪声,空中呼啸而过的战斗机卷起的风,夹带着浓烈的硝烟味充斥鼻腔,所有的感觉都非常非常真实!”

    ……

    听完她的话我愣神许久,“叶宗,叶宗?”朋友接连拍了我数次,我才回过神来。

    我急忙问方轻崖:“你回想一下,你说的那个海边是不是有一辆军车?被炸得侧翻在地?上面的人死了一大半?”

    方轻崖小嘴微张,一下激动,或者说是更加惊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也做过这个梦!”我转而对朋友说,“就是那天在酒店里,洗澡遇到鬼的晚上!”

    朋友一听,眉头倏然紧锁起来:“一般来说,一个人多次做同一个梦是比较正常,但是很少听说有两个人梦见一模一样的事情。我们有必要查一下你们梦见的这个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我疑惑怎么查?难道再叫莫三千去走阴?但是这一次我们连这个红衣女鬼身上的毛是长是短都不知道,叫人家去走阴不是大海捞针吗?朋友还没说话,方轻崖急急忙忙问:“上网查行不行?”

    “网络?”网络在06年可以说已经普及了,但多数用于企业公司,还没到每个家庭都有电脑的地步,平时我上网的话也是去网吧,那种硬件破破烂烂周围乌烟瘴气的地方。方轻崖说她家里就有,是考上大学的时候她爷爷买给她的礼物。我们觉得这个靠谱,如果我们梦中的场景是现实存在的,那么我们就能找到解开这个谜团的钥匙。

    经过这一堪比惊悚剧的夜晚,饶是再没心没肺,恐怕都睡不着了,于是我们三人只得就坐在客厅里干瞪眼,一齐等待天明的到来,值得一提的是,凌晨时分我又吃了一包泡面。

    天蒙蒙亮,所有的东西都像是从黑暗中挣扎出来,精神紧绷了一夜,作为一个生来就是要迎着朝阳奔跑的男人我觉得阳光此刻真是如同母亲慈爱温柔的双手,照亮我的心房。

    我伸了个懒腰,正舒服着呢,蓦地感觉下腹一阵绞痛,我暗骂一声:‘不好!’顺势捂住肚子,是不是昨个夜里两包方便面给吃坏了?!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一路小跑进厕所。这时候大自然的召唤比旁的劳什子玩意儿都重要,一时间,我竟然忘了浴室里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一坐下,小爷就如同手握重权的当权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风暴雨,不同的是他们在世界版图上,而我在马桶里。

    我想起初中时候一次上课期间想上厕所,麻溜飞奔出去,回来时不自觉蹦蹦跳跳被老师瞧见了,那老头也不顾班上还有妹子们,给小爷来了句“无尿一身轻”。现在我觉得他说的真有理,不愧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燃烧自己点亮我们的蜡烛,辛勤的园丁、导游……

    我当下就如其所说,一身轻爽,不禁吐了口气,这肚子疼不是病,但一股一股在里头猛刮的感觉真是要人命。

    正要完事儿,耳畔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怪声音,非常怪,我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努力去辨认。果然,过了儿会又来了,我顿时猛吞了口臭气,手忙脚乱要起身,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是有人用手指按在玻璃上划出来的声音!

    “来人啊!!小爷见鬼了!来人啊!”我倏地大喊,很快浴室的门一下被人踹开,光从外面哗地一下涌进昏暗的浴室,朋友立在门前,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他本就身材高大,如此一看周身跟融着光似的霸气十足。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高声道:“镜子那里!”

    他手下动作极快,往门后的镜子处撒了两把土,然后提起手中的鞭子就抽,“pia!”鞭子带着破风声抽在镜子前的半空中,“pia!pia!”又是两下,这三鞭子下去,镜子附近分明啥也没有,此时竟突然发出一声怪叫。

    “去外边。”朋友厉声道。

    我赶紧往外跑,路过他身旁的时候,才看清,原来他手上拿的不是鞭子,而是昨天进屋前让我去旁边河岸折的杨柳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好早呢。大家早看早睡

第41章 怨灵(六)() 
我跟方轻崖埋着头往走廊外面疾走;进到大厅看阳光充裕豁然开朗后才松了口气,朋友跟在我们后面很快走了出来,我问他刚刚偷看我撇条;还有怪叫的是不是红衣女鬼;他说他也不能确定,反正是个鬼就对了。

    方轻崖很好奇,一瞬不瞬地盯着朋友手中的杨柳枝,那眼神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那个……你这个柳枝动过什么手脚那么厉害?竟然能把鬼打跑!”

    朋友看了看手中的柳条,然后顺手往旁边一丢;道:“什么手脚也没动;柳枝原本就有这效果。”小爷现在的经吓等级不是盖的,刚刚才见了鬼,现在我已经对柳枝条起了好奇心。他以前好像也从没有给我提过,我就让他给我们说说这柳枝到底有什么作用。

    他说:“对于杨柳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它乃承自南海普坨山,那观音大士所携带的,就是那白玉玉净瓶和清净杨柳枝,天下杨柳,皆是出自这清净杨柳枝,故这杨柳有驱邪避鬼之能,用柳条打鬼,每打一下,鬼就矮三寸,所以俗话有说:柳条打鬼,越打越小。”

    我听得直点头,就差拿个笔记本记下来了。

    他说完一大段话,又想了会儿说:“另一种说法则是说柳树、桑树、槐树、大叶杨以及哭橑称作五鬼。有句老话说: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当院不栽鬼拍手。鬼拍手指的是杨树,其叶迎风作响,似人拍手故而称之为鬼拍手。桑树的桑字与丧谐音,而柳指父母死后,送殡多用柳枝作哀杖、招魂幡。都是属阴的树木。也就是因为柳树属阴,它才能打到鬼,起到柳枝打鬼矮三寸的效果。”

    “哇……”方轻崖听得难掩激动,“那我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应该随身带几根柳枝?”

    朋友摇头不语,我笑道:“这估计不太可能,若是柳枝带着就能万事无忧,谁还去庙里添香火钱?”方轻崖听了把头一垂,满脸的失望。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我心里暗笑。想着,我觉得我们现在有点漫无目的,既然遇到了那鬼,也用柳枝打了它了,那接下去呢?正想问朋友,他倒先开了口:“昨天我说住在这的原因其实就是想看看那个鬼会不会出现,若是出现就拿柳枝抽它两鞭,这样它灵力大减对我们有好处。没想到昨夜里没抽到,反倒是天亮得逞了。现在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先回你家去查一下梦见的场景,然后再作打算。”

    我觉得有理,偷眼看了看身侧坐着的方轻崖,她脸色变了几变又不说话,恐怕是知道了朋友这贱人拿她当诱饵心里生气,我不动声色叹了口气,真想对她说一句慢慢你就习惯了。

    回方家新房的一路上畅行通顺,没有一点怪异的事件,到了她家房子里,那股阴冷的气息仿佛都弱了许多,果然朋友那三鞭子抽下去起了作用。

    我们进门时,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头,背对着我们,瘦如干柴驼背弯腰,雪白的头发十分稀疏,只有顽强的几缕柔弱地躺着,不够也已经是摇摇欲坠的模样。

    方轻崖一进门就喊了声:“爷爷!”

    那老头扭过头,意料中的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左眼上的一道狰狞的疤,将其慈爱的笑容衬得有些怪异。

    我跟朋友向老人打招呼,但他对我们的态度并不好,估计就当我们是骗钱的神棍。罢了,反正我们也没想解释,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让方轻崖赶紧带我们去查资料。上楼的时候方轻崖给我们道歉,因为她爷爷不信这类事,所以才会对我们那样,我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后又围绕她爷爷聊了几句,说着说着就得知她爷爷的生平经历,别说,这老头这辈子过得还挺传奇的。大马本来是归英国统治的,二战时候,被日本占领去了。那段时间,日本人四处抓壮丁,她爷爷就是其中之一。据说那个时期被抓进去的人,只有她爷爷一个人活着回来。

    她爷爷回来后告诉他们,日本人把人抓进去之后,就问会不会读书,识不识字?识字的话就把人带到另一处直接杀了,生怕认字的会把消息传达出去。若是回答不认识就会问有什么一技之长。她爷爷那时说自己不会读书只会缝衣服,然后就学了点日文,在里头勉强当了个翻译。

    最后回家的时候,简直跟离开前判若两人,瘦骨嶙峋不说,身上全是伤,最为明显的就是左眼那道自上而下的伤疤。

    说话间,她已经打开电脑,输入了关键词,电脑屏幕闪烁几下,跳出了许多图片。我们暂时结束了方轻崖爷爷这一话题,耐心仔细地在图片中寻找我们梦中的那个场景。

    从来没有那么长时间地对着电脑屏幕,看到后面我几乎已然头晕眼花。我刚想把目光移出去偷个懒,方轻崖突然喊起来:“找到了!就是这个!”我心里头登时一激动,急忙朝她所指的那张照片看,真是奇了怪了!竟然跟我梦中的情境百分百吻合!

    我跟朋友对视一眼,我道:“就是这里,竟然一模一样,我可从没去过这地方。”

    方轻崖也已经惊呆了,三个人一时间无语相对。“叩叩叩。”房门在这一刻忽然被敲响,我们齐刷刷看过去,原来是方轻崖的爷爷上来了。

    我估摸着他是担心孙女跟我们两个神棍在一起不放心才上来看。他走近,本来笑眯眯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握着拐杖的手颤抖起来,蹒跚的步子突然加快走到我们身边,指着电脑问:“这,你们怎么会看这个?”

    我问:“你知道?这是什么?”

    他神情复杂,半天才说:“这是日本战争时候的场景啊!”

    “啊——!”

    我还想再问,一声惨叫打断了我们,方轻崖一凛,尖叫道:“是我妈妈!”朋友哗一下从凳子上起来三步并两步往门口跑,我也紧随其后。不料跑在前面的朋友突然停住,我跟着又来不及刹车无奈撞在他后心,发出实实在在的一声闷响。

    他没有转头看我,而是一个劲在拉什么东西,我凑向前看,他竟然在拽门把手。这是左右移门,根本不存在卡住的问题,一股不安的情绪攀上心头,我们不是被鬼关在里面了吧?

    “打不开?!”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糟了!我把包都放在楼下了!”

    朋友让我闪开,抬脚就要往玻璃上踹,他用的力气极大,可几脚下去别说碎掉了,这玻璃根本没有一丝裂痕。“妈的,我就不信这是防弹的不成?”朋友这时候也怒了,方轻崖妈妈在下面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若是真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遭遇什么不测,我恐怕得怨死自己!

    他骂了口又抬脚要踹。我顺着他的方向往玻璃门看,卧槽!这一看不得了,吓得我大叫起来:“等一等!”

    朋友被我一下喊愣了,问我干吗,我瞪着眼叫他看玻璃门:“你看这玻璃门上头透着个人脸啊!”

    他是急了眼,刚才没细看,被我这么一提,微俯□去瞧,一看还真是,还他妈正朝我们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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