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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水师笔记-第3章

小说: 风水师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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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张屠夫给我磕头,他闺女也一样,两个人跟拜菩萨的样拜我,我心里有点压力,也没关他们两个就下到了水库里。

    水库里的淤泥深的很,都有半腿深,我怀疑水猴子是不是隐藏在淤泥里,于是就让人拿着网,撒在泥地里,然后十几个汉子一起拽,从头拽到尾,这样水猴子就算在泥里三尺也跑不掉了吧?

    我看着十几个汉子都准备好了,就让他们拽网,农村人捕鱼的多,家家户户都有渔网,而且听说抽水库的水大家都准备好渔网来抓鱼了,但是水库底赶紧的很,除了几个河蚌之外没看到一条大鱼。

    十几个汉子使劲的拽网,但是拽到中间的时候居然拽不动了,我又让十几个人去帮忙,但是还是一样,网被卡在了水库中间,怎么拽都拽不动,这个时候所有人心里都有底了,应该是抓到了。

    大家把网给扎好,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下去的,就看着那网中间直挺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动不动,我也不敢下去,我就让王红下去,他是个愣头青,吐了口唾沫拿着个阳叉直接就跳下去。

    但是下去之后他腿也哆嗦,走到网中间的时候二话没说一阳叉就下去了,三叉的阳叉发出咔啪咔啪的声音,应该是撞到什么硬的东西了,王红也不是很害怕了,就跑过去,把周围的淤泥给挖干净,但是奇了怪了,并不是水猴子。

    我看了之后,也就下去了,我看到了王红挖开的地方,不是水猴子,而是一口井,我站在井口看里面,黑乎乎的,里面还有水,一晃一晃的,我当时还奇怪来,谁能把井修在水底?

    但是我看了一下地形之后,我心里就知道坏了,挖到不该挖的东西了,岸上的人都说是一个机经,但是我知道不是。

    我结合地形,观气望水便知道,这是一口坟井。

    绝对错不了,我看大坝的地形就知道了,这里是一处风水宝地,在河岸边有一块地,像一头大白鹅一样,扑棱着翅膀往水里下,用点卦的方式命名就是飞鹅下水,是个宝地。

    而千山本来就是峰峦叠翠,群山环抱,平湖如镜,乾马喧天,坤牛望月,艮狗依市,巽鸡鸣阙。

    而这里又修建了一个水库,库柜落于艮丙,是一个聚宝盆,虽然龙脊上有许多旧坟山,他们都立丁山癸向正针,但是龙转弯了,尚不知之,还象一头犀牛一样,朝对面的白虎煞冲去!此卦地做武曲金卦。

    是个好地方,但是可惜,就是因为建了水库,大坝时而开闸泄洪,时而关闸蓄水,坏了这里的风水,让活水变死水,埋在这井里的人也就不得安宁了,或许那水猴子就是这坟井里面埋的人化的。

    看到有口井之后,许多人都下来了,稀奇的看着井口,有的人说水猴子就在井里面,只要下去就能把水猴子给抓到了,但是没人敢下去,王红也不敢。

    众说纷纭,这时候有人就提议了,把井里的水抽干不就得了,但是机器下不来也没辙,所以只好用木桶打水,村民们挨家挨户的拿水桶来,死活今天要把水猴子给抓上来。

    水猴子的传说各地都有,俺们龙口村也是一样,这条水库淹死过不少人了,几乎每年夏天都人淹死,这里面有的人就有孩子被淹死过的,所以对水猴子那叫一个恨,既然能抓到不论怎么难都给抓上来。

    十几个汉子轮流打水,很快井底就干,井也不深才三米多,不过在河底修一口三米多的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底的时候木桶怎么都放不下去了,因为下面有口缸,我叫人拿绳子打个扣丢下去套在缸上,几个人一拽就给拽上来了。

    缸不是很大,两尺高,一尺宽,就是农村腌咸菜用的缸,但是放在这里我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这还是一口瓮棺,就是用来葬死孩子用的,这里面可定装的是个人,但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

    这口缸被抬到岸上去,三个人都抬不动,很沉,到了岸上很多人就来围观了,缸里面黑黢黢的,像是泥,又像是飘着一层毛,大家虽然不说,但是心里都有底。

    张屠夫走过来,手里拿着杀猪刀,凶残的很,他不怕,也恨,带着手套,就伸进去抓那黑乎乎的东西,他这一拽还真给拽出来一个东西。

    这东西不大,毛茸茸的浑身腥臭无比,张屠夫给拽上来之后,就朝着地上一惯,那东西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都看的心惊胆战的,他们那见过这种东西,黑黢黢的跟鬼似的,特别是那两个门牙有一指长,而且没有嘴唇,脸长的像猴子,眼睛也往外凸,耳朵跟蝙蝠一样,从来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

    我看着也觉得稀奇,我也是第一次见,我说:“给绑了吧,送动物园去。”

    张屠夫不干,非要把这个东西给宰了,大家都同意张屠夫,我心里知道这个小畜生的命没有了,但是说来也奇怪,它就瞪着我,红彤彤的眼睛不停的流出来红色的液体,可能是血,虽然样子丑,但是也挺可怜的。

    我就动了恻隐之心,但凡灵物都有灵性,佛家说,以德报怨是灾,以怨报德是福,但是我还没劝张屠夫,他就拿着刀把这黑乎乎的东西给剁了,那血飚了一地。

    张屠夫还有她闺女身上都是血,那血又臭又粘稠,恶心了许多人都躲的远远的。

第4章:处子怀胎() 
我看着那一尺多长的小东西被剁成肉泥,心里就有不少感叹,这小小的东西在水里就是个神通广大的神,你再怎么有本事,在水里你都得被他折腾,但是一把他抓上岸,他什么本事都没了,摇尾乞怜也不会有人可怜。

    张屠夫不撒恨,非得把那黑黢黢的东西给剁成了肉泥才罢手,他是屠夫,心也狠的下来,换做一般人你都下不了这个狠手。

    把那东西剁成肉泥之后,就有人提议给埋了,但是我还是让准备柴火把肉泥给点火一块烧了。

    当柴火燃烧起来的时候,臭气熏天,黑烟滚滚,天上飞的鸟都被熏下来几只,站在柴火身边的人都吐了起来,吐出来的东西都是带毛絮的,黑乎乎的,可能是吸了那黑烟才导致的。

    祸害乡亲们的水猴子这么的被烧了也算是一件好事,但是有一件事又变成了坏事,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把那口瓮棺给打碎了,里面抖出来一副骨架,这本来也没什么,我早就预料到了。

    但是瓮棺里面还有一口小的瓮棺,打开之后里面居然有两个金锭,这两块金锭足足有三斤六两,上面书写“大清索氏幼子镇煞金”,看到这三个字我就知道坏了。

    这两个金锭就像是罪恶之源一样,引得村子里的人不停的打架,都说是他们先发现的,金子归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不让谁。

    九十年的千山还穷的叮当响,三斤六两的黄金那可是天文数字,谁见了不眼馋?特别是王红,他就是个愣头青,把金锭抢走,谁敢要,就跟他拼命,还有一个被张屠夫拿走了,他说的更有理,他说金锭是他儿子托梦送给他的,谁跟他抢,手下刀子说话。

    我心里就纳闷了,财果然是能害人,之前的张屠夫被丧子之痛折磨的要死不活,这会为了抢夺黄金居然又生龙活虎了。

    争抢连村长都制止不了,伤了不少人,我想着就是报应,你把人家从坟里面挖出来,打扰人家安息就不说了,还抢人家的陪葬之物,不害你害谁呢?

    我把尸骨给收敛了,丢进火堆里一块给烧了,心里感到啧啧称奇,水猴子藏在瓮棺里,到底是这夭折的幼子因为风水恶化所变的,还是也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这头水猴子占了人家的瓮棺祸害人家?这种事情模棱两可说不准。

    但是我知道风水这种事不是一成不变的,千山之所以叫千山,就是因为这里至少有一千座山,本来这里是风景美丽,可谓是风水宝地。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为的修建了大坝,开垦荒山破坏了风水,造成一个煞龙格的格局。

    矮驼子山被机器开垦,使得龙身带煞,巉岩险壁,丑恶粗雄,露骨带石,枝脚尖利,破碎欹斜,臃肿硬直,或全无跌断过峡,或虽经脱卸,而恶彤不改,观之而毛骨悚,步之而心神惊凡此之类,皆谓煞气凶露,名叫煞龙,最为凶恶,若误下此地,主凶狠强梁,为嗜煞诛夷惨火之应。

    如此看来,每年这水库死上那么些个人也不奇怪了,造化弄人不可能可恨人造孽。

    水猴子的事就这么过去了,我给记载到爷爷的寻龙策里面,因为我觉得奇,就给记下了。

    时日渐过,张屠夫也不杀猪了,总是托我给他儿子找个女方,圆了他的心愿,但是配冥婚这种事可是个大事,一要算生辰八字,二要门当户对,三要双方同意,一切酒席礼数都要办,古时候只有大户人家能办,穷人不办。

    张屠夫家有钱,是个万元户,因为杀猪又能捞油水,张屠夫算是我们龙口村的一个财主了,所以我才提议他办的,但是奈何女尸难找,一直拖着。

    张屠夫他儿子就埋在他们家地基下面,这是传统,夭折的孩子不能入祖坟,也不能乱葬,最好的办法就是葬在自己家的地基下面。

    说来也怪,张屠夫自从他儿子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杀过牲口,人家请他他也不去,红白喜事也见不到他,有人说是他卖了金锭子发了财,看不上那点小钱了。

    我心想也是,但是直到他来请我,我才知道这事不是那么简单。

    十二月的天,东北早就飘雪了,一年比一年冷的邪乎,这才刚立冬,大坝河就上冻了,在过些时日,大白湖都能冬捕了,到时候百十里地的人都会往大白湖赶,赶上这一年最鼎盛的节日。

    我娘在家缝补渔网,跟我唠嗑,我娘跟我说:“你说稀罕不?张屠夫家那闺女看着挺文静的,但是没想到居然能干出来那等下作的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小子把她给办了,但是又不负责任,人家姑娘在家里害喜,传的村子里沸沸扬扬的。”

    对于这等碎嘴子的事我不喜欢听,但是我娘说了我也没办法,东北老娘们大冬天的不跟我唠嗑总不能跟鬼说话吧?

    对于张屠夫家里那个闺女我也有点印象,长的挺漂亮的,十里八里的村没有一个能有她好看,可能是身在有钱人家里,所以就养的白白胖胖的,俺娘曾经还稀罕着给我添做媳妇呢,但是现在嘴里满是不屑的意味。

    农村的姑娘,失了身就等于是破鞋,没人会稀罕,只会被风言风语给折磨着,要是心性高的,指不定就活不了了,非得被流言蜚语给折磨的自杀不可。

    这时我家的门被敲的咚咚响,下雪天耗子都猫在窝里不出来,这会谁来敲我家的门?我去开门,看到是村尾的稳婆王老妈子,就是接生婆,长的跟鬼一样瘦小,包在大棉袄里就显得更小巧了,他进门就跺跺脚,坐在我家炕上,手往袖子里一插,就稀罕着对我说:“你说奇不奇?”

    我娘被这话勾的来了兴致,村子里的老妈子都喜欢听东加长西家短的好奇事,但是她这话就对我说的,我没接茬,王老妈子也不打盹,继续说:“你说处子也能怀孕?”

    我娘听了很稀罕,她眼睛一转,就跟稳婆说:“你说的是张屠夫家里的吧?咋可能,俺活了半辈子了,还头一回听处子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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