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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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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心,无心,你没事了吧?”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023 我不是故意亲你的() 
我抹了一把眼泪,紧张的盯着无心的脸,希望他能立刻睁开眼睛,然而无心发出那一声呻吟之后,又没了动静,我等了好久,颤巍巍的把手伸到他鼻子下面想再试试他现在有没有呼吸了,无心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眼珠也在眼皮底下动了动。

    我激动的简直要蹦起来了,有反应就好,有反应就说明他还活着,活着就好啊!

    天边泛出了一线鱼肚白,已经到了破晓时分,湿气更重了,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然后呼了口热气在手心里。我想着自己都这么冷,无心昏迷着肯定更无法保持体温,伸手摸了摸他握在佛杵上的手,果然冰凉冰凉的,我赶紧把他的手抓住搓了几下,又去搓他的脸颊。

    经过一夜的休息,我的体力恢复了不少,只是浑身肌肉都酸痛不已,没几下我的胳膊就疼得抬不起来,我一咬牙,站起来活动了几下四肢,然后干脆躺在了无心身边,伸手把他紧紧的抱住了。

    其实这样我们俩还能相互取暖,只是这床实在太窄,无心是平躺着的,我侧着身体就躺在床沿,稍微动一下就得掉下去,我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扣着无心的身体,好在有腿勾着分担压力,胳膊没那么酸了。

    我根本没休息好,躺下来眼皮就直打架,呵欠连天,可是我不敢睡,这坑距离九龙山上的公路还有点距离,不过有车经过的话,以这里的安静程度,应该可以听见,我自己一个人是没法把无心弄家的,我得找人帮忙。

    为了不睡着,我就瞪着无心的脸看,我还是第一次跟他贴的这么近,心里却没半分旖旎的念头。他的皮肤很白,脸型也长得很好看,从侧面看鼻梁高挺额头饱满,眉毛不浓不淡,睫毛长而浓密,嘴唇也薄厚适中,真真是个美男子。只可惜他眉心一直微皱着,似乎很不舒服,我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把手抬了起来,轻轻用指腹将他的眉心抹平了。

    可是没过多久,无心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我看着不爽,再次伸手去抹。

    接下来就好像一场幼稚的角力,无心不停的皱眉,我不停的给他抹平,我可能也是脑子里哪根筋抽住了,看见他皱眉头我心里就各种不高兴,他皱一次我抹一次,下手越来越用力,终于,无心被我戳醒了。

    无心微微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深吸了一口气,就好像在美梦中被硬生生叫醒,心情特别不爽的感觉。我嗖地把手缩了回来,马上就想下床站好,可我忘了自己就躺在床沿,刚一动直接滚到了地上,“嘭”的一声屁股先着地,摔得我龇牙咧嘴。

    “你没事吧。”无心已经坐了起来,伸手拉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特别虚,居然没去抓他的手,自己一骨碌翻身爬了起来,拍着屁股上的浮土,干笑着对他摇头。

    “你是把我弄下来的?”无心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眼神有些恍惚,“谢谢你。”

    “哎呀谢什么谢,你救了我好几回了,也得让我报答你一下嘛。”我连忙摆手,心跳的咚咚直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慌。

    无心没说话,依然抬头看着天空,我怔了怔,难不成天上有什么东西?我也顺着无心的目光看过去,太阳已经出来了,红彤彤的光线刺破云层,还挺好看的,不过除了这个,天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转头去看无心,发现他原来根本就没在看什么,他的目光就没焦距,似乎只是单纯的仰着头在发呆,晨光洒在他身上,为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眼前的无心简直比那些佛像上的画看着更加安详柔和,这是在他身上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我看呆了,愣愣的盯着他,什么都忘了。

    无心比我先回过神来,他低下头再抬起的时候,脸色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淡然无波的模样,“走吧,该回去了。”说着,他站起身来。

    “啊,好。”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低下头,脸有些发烧,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瞄他的脸,无心似乎没发现我在偷看他,一手抓住坑的边缘,轻轻一跃就到了地面上。

    “把手给我。”无心俯身朝我伸出手,看着我的眼神也和平常没有区别。

    我站到木床上抓住无心的手,他胳膊一曲,就把我拽了上去,我下意识的回头看身后的坑,一下就瞪大了眼睛,木屋已经消失了,木床也不知所踪,坑里只剩一口薄片棺材。

    “那,那……”我指着棺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和无心居然在一口棺材上躺了一夜,那棺材里肯定还有尸骨!

    “扰了人家安眠,也是我等的过错。”无心立掌躬身,垂着眸默念了一段经文,“阿弥陀佛,愿你早登极乐。”

    我傻了吧唧的站在一边看,无心念完了经,开始往坑里填土,我以为他会像那些武侠片里一样,双掌一推就把坑整个填平,结果他只是用手将坑边的沙土一捧捧的撒进去,看着动作不快,坑里的土却在飞快的变多。

    我也不好意思像个监工似的站在一边看,郁闷的蹲下身子和无心一起把土往坑里填,指甲里很快就全都是泥土细沙,终于把坑填平,我的手心里都磨出个水泡来。

    我已经十几年没玩过泥巴了,身上全是土,手也脏的不行,反观无心,一身僧袍纤尘不染,双手也干干净净,就好像刚才在这干了半天活的是我,他只是站在一边看着的,其实坑里九成的土都是他填进去的。

    “可以走了。”无心看了我一眼,手持佛杵,转身往大路的方向走去。

    我赶紧跟上,结果无心是朝山上的方向走,我忍不住出声问他,我们上山干什么,为什么不直接下山。

    “你可以走回家吗?”无心瞥了我一眼,“我受了伤,现在无法带你走。”

    我愣了一下,懊恼的捶了下头,我是傻了么,这么远的路肯定得去墓园那一站坐公交回市区啊,结果这一捶,我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受伤了?”无心马上停下了脚步,“让我看看。”

    之前大约是疼习惯了,都把这脑后的伤给忘了,这会儿想起来,倒觉得伤口越来越疼。我也想知道我伤的严不严重,毕竟这是脑袋上,我赶紧转身指了指大概位置,让无心看看我的伤口大不大。

    无心轻轻拨开了我的头发:“这伤……是我弄的?”

    “不是不是,你昨天握住佛杵之后就昏迷了,哪儿能打我。”我赶紧回身解释,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让他知道了原来他被我压了一晚上。

    我的脸烧的通红,简直不敢看无心,按说我一个女的,要吃亏也是我吃亏,怎么我总觉得好像是我占了人家的便宜。无心半晌没说话,弄得我更不好意思。

    “大师,我错了,是我亵渎了你,你就原谅我吧。”我都快哭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无心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轻咳了一声,摇了摇头:“你也是怕我出事才这样做的,怎么能怪你,虽然我不是有意的,到底是我的佛杵砸伤了你。还好伤口不深,我们快回去,得先给你把伤口清理一下,你最好立刻去医院包扎,免得感染发炎。”

    “真不怪我?”我有些不是很相信,脑子一抽把人工呼吸的事也说了,“大师,我这也是为了救人,不算你破了色戒吧?”

    无心握着佛杵的手立刻捏紧了,腮帮子也鼓了几下,不过他垂着头,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这动作,让我觉得他随时会把佛杵挥起来再给我来一下。

    “不算。”无心的语气有些干巴巴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继续说,“我们快走吧。”

    言罢,无心抬脚就走,速度那叫一个快,我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追上,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觉得无心这是害羞了,一边在后面追,嘴里还一边喊着,大师你别往心里去,我也不是故意要亲你的,我试了半天发现你没呼吸了才那么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无心终于忍不住了,停下脚步猛地回过头来:“闭嘴!再说我就把你从山上扔下去!”

    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把嘴闭上了,朝无心挤出一个傻笑。无心深吸一口气,念了声“阿弥陀佛”,脸色才恢复了正常。之后他垂着眸朝我道歉,说不该对我说那样的话,但是请我不要再提之前的事了。

    “嗯嗯,不说了不说了。”我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无心这才重新迈开脚步。

    等我们从九龙山公墓坐上公交车摇回市区,已经快中午了,无心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进去晃了一下,出来之后又变成了休闲装的打扮,佛杵也不知道被他藏哪儿去了。

    “走吧,带我去你家。”无心看着我。

    我可能被佛杵砸坏了脑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无心:“大师,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不至于我给你做了个人工呼吸就要负责吧,你要还俗啊?”

    无心的额头青筋直跳:“不想死就快走,回去好好照照镜子,邪面变大了!”

024 他在隐瞒什么?() 
听无心说邪面变大了,我赶紧带着无心往回家赶,在门口手忙脚乱的找钥匙时,家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我和门内的人吓了一跳。

    “是你呀。”莫小米抚了下胸口,“你怎么只把东西拿过来了,这两天都没住。”

    “这个,说来话长。”我苦笑一下,指了指身后的无心,“不好意思,我有客人。”

    莫小米看了无心一眼,赶紧把门打开,无心对她点了点头,跟着我走了进去,我直奔小卧室,关上门马上找镜子,我得看看我的脸怎么样了。

    “先清理一下你后脑处的伤口吧,你这里有药箱吗?”无心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在一堆行李包里翻来找去。

    “有有,你稍等下啊。”我使劲的把药箱从行李袋里面往出拽,但是里面东西太多了,塞得乱七八糟的,我干脆把行李袋扔上床,翻过来狠狠一抖,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倒了一床,两件内衣倔强的从物品堆里冒了出来。

    我的脸立刻红了,一把抓住内衣就想往床垫下面塞,这一拽,被内衣背扣勾住的蕾丝内裤又跑了出来,我羞的恨不得钻进行李袋里,然后把拉链拉上。

    “别急,我不赶时间。”无心淡淡说了一句,却扭过了头,望着墙面。

    我赶紧把装内衣裤的收纳盒抓过来,胡乱将东西塞进去丢进了行李袋,然后从一堆衣服里面翻出了药箱。把酒精和棉签递到无心手里的时候,我连头都不敢抬,我平时不是这么邋遢的,都是因为那天太着急搬家了,东西难免放的乱。

    “坐下吧,可能有点疼。”无心的语气倒平静,让我心里的尴尬稍微减轻了一些,我背对着他坐在了椅子上,原本想把头发拨开方便他擦伤口,可是一动头皮就疼。

    无心拨了下我的手:“你看不到,别乱动了,我来就好。”

    我老老实实的把手收回来,紧紧的捏着椅子扶手,心嘭嘭直跳。

    我都做好了伤口会很疼很疼的心理准备,结果无心下手特别轻,他耐心的把我几乎要纠结成毡的头发解开,用棉签沾着酒精慢慢的擦拭。

    “最好还是去医院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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