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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借阴骨-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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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了试鼻息,呼吸一切正常,但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就跟睡着了似的。

    我心想该不会又是一个做春梦的吧!看江一凡那表情,是越看越像,但做春梦总不会一直做呀,那玩意时间长了,能受得了吗?

    做医生的讲究望闻问切,干我们这一行同样也有望闻问切,只不过“切”到了我们这里,那就是该动手了,经过前面三道关,该查的应该也都查了,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看不出来什么门道,我也就问道:“张婶,江一凡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婶想也不想的就说:“上星期秋游回来第二天就有点不正常了,过了两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几天大大小小医院都跑遍了,人家都说小凡要变成植物人了。”

    说着,张婶眼睛一红,泪水唰唰的就往下掉。

    听她这么说,我就更肯定跟那天晚上的事有关了,进一步又问:“那他从生病开始,都有哪些表现?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特别不正常的反应。”

    张婶吸了一下鼻子,说:“秋游刚回来,小凡每天都精神十足,脸上一天到晚都带着笑容,渐渐的我就发现他经常愣神,还时不时的傻笑,接着就茶不思饭不想,然后就彻底病倒了。”

    说着,张婶突然压低了声音,有些紧张的说:“但是有天晚上,我发现他竟然起来了,趴在书桌上似乎在写着什么,从那之后,每天晚上他都起来写写画画。”

    靠!都这样了,晚上还能起来写写画画,看来学习成绩好都是背后比别人付出的多呀。

    我暗自苦笑,又急忙道:“那你有没有看他都写了什么东西,作业吗?”

    张婶摇了摇头说:“不是作业,第一次我走过去看,哪知道他竟然快速的把纸揉了揉,然后直接吞了下去,之后我也就不敢再去看,只是偷偷的观察,发现他每次写完,都会把纸烧掉,就又躺回到床上,这两天我趁他躺倒之后,就赶紧去把火扑灭,你们等一下。”

    说着,张婶抹了抹眼泪,转身走出了房间,片刻,手里拿着两张烧残的纸走了回来,说:“你们看,这就是小凡这两天晚上起来写的东西,你们说他是不是学习把脑子学坏了?”

    接过纸来一看,居然还是正儿八经的信纸,虽然被烧掉一部分,但还能看到一些字,一张纸上面写着: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

    后面应该还有,但已经烧没了,而另一张因为烧的比较严重,只剩下:

    要和你一起

    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你说那坡上种满了新茶

    还有细密的相思树

    我好像答应过你

    在一个遥远的春……

    看完,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线索,却没想到江一凡这小子三更半夜爬起来,写的竟然是肉麻的情诗。

    被他酸的我直嘬牙花子,暗自纳闷,难道这小子只是得了相思病?

    但是相思病能病到他这种境界的,我还真是头一回见,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但究竟是什么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线索() 
孙静雅噗嗤一笑,“江一凡不愧使我们班的大才子呀,瞧这小情诗写的。”

    我看了她一眼,孙静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笑有点不合时宜,立即闭上了嘴。

    张婶叹着气说:“要不是你问,我还真想不起来他写的这东西,我虽然文化不高,但也看得出来这是情诗,我家小凡该不是谈恋爱了吧?”

    她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急忙向孙静雅问道:“江一凡在你们班上有谈恋爱的迹象吗?”

    孙静雅憋着嘴摇了摇头说:“江大才子高傲的很,向来都是女生写情诗给他,却没看过他有什么回应,应该没有谈恋爱,再说就算谈个恋爱,能谈成他这样的吗?”

    我心说像你这样换男朋友就跟换衣服似的,那肯定不会这样,但对于某些人就不一定了,更何况要是谈恋爱的对象不是人呢?

    想到这,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苗头,这江一凡该不会撞上了什么喜欢谈恋爱的冤情债主了吧?

    如果要真是那样,倒是能说得通了,只是不知道对方具体什么来路,我也不好下手啊。

    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江一凡,他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老是这么躺着,三更半夜爬起来“搞创作”,这也不是个事呀,而且时间长了,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那可就说不准了。

    想了想,我还是觉得应该跟那天晚上的那个女生有关,要是能揪出她,或许能查出一些线索。

    于是对江一凡他妈说:“张婶,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尽全力的,但眼下还是要搞清楚江一凡为什么会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

    见我说的很“科学”,张婶点了点头,而且她现在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勉强微笑着说:“那辛苦你了,你们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这就去……”

    我急忙打断她,说晚上不回家会被揍,她这才没有强留。

    出了江一凡的家,就看到了旁边孙静雅她们家的房子,不禁暗叹这丫头家还真是有钱,房子盖的那叫一个气派,在镇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孙静雅兴奋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眉目了,从实招来!”

    我白了她一眼,“有个屁眉目,这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别没事瞎掺合好吧。”

    “不要!好不容易碰上这种事,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治病好了。”孙静雅急忙央求道:“求求你啦,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你有什么需要办的小事尽管吩咐我。”

    看着她伸过来的那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带着扑鼻而来的清香,突然发现这小妞长的确实挺好看,难怪那么多男生喜欢她。

    尤其是她的身材,不知道是不是成熟的比较早,别的女生还胸无四两肉,她已经鼓饱饱的了。

    很多女生说校服穿在身上死难看,再看看孙静雅,我真想跟她们说:难道你们还没有意识到,根本原因是脸的问题吗?

    我吭了吭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怕你成天跟我在一起,你那些男朋友会吃醋。”

    “讨厌!”孙静雅捶了我一下,说:“我现在又单身了,看你治病的时候挺酷的,可以考虑让你做我下一个男朋友哦。”

    这一句差点把我说的呛起来,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我摆了摆手道:“还是别了吧,你孙大小姐我可高攀不起。”

    说着我推车就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道:“对了,你要是真想出点力,帮我留意一下你们班上的女生,尤其是上星期跟我一起秋游的,看看她们有没有对江一凡生病特别关心的。”

    孙静雅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答应了下来。

    回到家,吃完晚饭,我在香堂上上了三炷香,突然想起子母阴河中的那个“老潜水员”聂青青,这才意识到还没有安排她落座。

    于是急忙请了黄天喜,这老小子有些不高兴的说:“你真会挑时间,我正吃鸡呢,扫兴!有什么事呀?”

    我心里一阵暗爽,嘿嘿笑道:“过两天给你上供几只老母鸡,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查一个鬼仙,要安排她在咱们香堂落座。”

    “你总算干了一件正事。”黄天喜也有点高兴的说,“告诉我姓名以及生辰八字,我这就去查。”

    跟他说了聂青青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黄天喜也就走了,过了十几分钟,就见凭空吹起一股阴风,把香堂上的烛火吹的旺盛了很多。

    我知道是聂青青来了,也就好言相迎,见她身上没有了戾气,果然好看了许多,穿着旧社会时期的衣服,应该是她临死穿的那套,还真有点小家碧玉的感觉。

    因为白老太太是香堂的掌教,所以又把她请了来,白老太太呵呵笑道:“咱们香堂总算真正添人进口了,大好事一件,你想坐什么位置?”

    聂青青行了一礼,说:“全凭掌教安排。”

    白老太太一副大领导的姿态,嗯了嗯,说:“咱们香堂还没有鬼仙教主,就由你暂代吧,先跟我去幽冥教主座下报名号,以后好在他座下修行。”

    所谓的幽冥教主,就是总管鬼仙的,但至于是何方神圣,其实我也不知道。

    安排好了,聂青青也就跟着白老太太走了,因为鬼仙没有本体,所以借不了阴骨,都是直接点名号,随传随到。

    “别忘了上供老母鸡哈。”黄天喜十分严肃的交代了一句,这才打马回山。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经过陈学明他们班的时候,就见孙静雅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呵呵笑道:“大仙早,吃早饭了没有,给。”

    说着递给我一份鸡蛋饼和两个茶叶蛋,这倒是让我尝到了当“大仙”的甜头,小虚荣心瞬间得到满足,也不跟他客气,即便我已经在家吃过了,多吃一份也撑不死。

    只是他们班上所有人都齐刷刷向我们投来目光,还议论纷纷,我在一群男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徜徉而去。

    第二节后的课间,我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放风”,耳边突然传来一句“孙静雅现在是你女朋友吗?”

    我急忙扭过头去,没想到说话的人竟然是丁晓敏,不由得一愣,之前本来是想跟她表白的,但是因为“邪命生”夏离让她忘了我,于是也就不想再打搅她了,没想到她竟然问我这个问题,不禁让我纳闷这丫头究竟是几个意思。

    正要说话,却听背后传来了孙静雅的声音,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想跟我抢吗?”

    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就见孙静雅一脸的认真,我又急忙去看丁晓敏,只见她红着脸急忙跑进了教室。

    我知道孙静雅这是在开玩笑,白了她一眼,刚好这时候上课铃响了,我也懒得理她,走进了教室,丁晓敏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她究竟什么意思呢?难不成又想起我了?

    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中午放学,我心里都跟猫抓似的,本想试探试探,哪知道一放学,丁晓敏就跑了出去。

    我有点失望的去车篷推车,刚要骑上,孙静雅一把抓住了我,很兴奋的说:“我查到了一点线索。”

    因为想着丁晓敏的事,猛然间,我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急忙问道:“什么线索?”

    孙静雅十分得意的说:“我昨天抄了江一凡写的那两首情诗,找人问了一下,结果发现根本不是他写的,而是他抄人家!”

    “抄人家!”我不解的道:“谁的?”

    孙静雅摆出一副很博学的姿态说:“席慕蓉。”

    我一懵,“谁?席慕蓉是谁?你们班上的吗?”

    “没文化真可怕。”孙静雅鄙视的说:“那是一位著名的当代女诗人好吧。”

    孙静雅跟我比,那是半斤八两,被她鄙视,我自然十分不爽,但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禁又懵了,没好气的说:“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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