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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阴缘诡爱:恋上灵异先生-第20章

小说: 阴缘诡爱:恋上灵异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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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个人,我更加害怕了。

    我不安地动了动,他低低的声音在我额头那传来:“别乱动!”

    “不怕,杨毅和兰雪在外面呢。他们两肯定会帮我们开棺材盖的。”

    他没说话,几秒钟之后,他才问道:“刚才你在棺材里看到了谁?”

    “你!那是不是你双胞胎兄弟,他呢?现在呢?我们进来了,他去哪里了?他为什么躺在棺材里,穿的衣服还跟你一模一样的。我还以为是你呢。喂,说话啊。兰雪他们干嘛还不开棺材?”

    “咔“木板外面传来了轻微的声响,他才说道:“他们不会来开棺材的。”黑暗中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棺材盖子就打开了,四周不再黑暗,而是有着蜡烛的烛光。

    他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我,几秒钟之后,他身子前送了一下,才撑着身子,单手扶在棺材边上轻松一个跳跃翻了出去。他那动作,绝对是练过的。单手我却躺在棺材里懵逼了。他刚才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隔着衣服裤子做出那个动作,他是什么意思?虽然只有一下,只有一秒钟不到的时间,但是我确定他做出那个动作了!他的伸手那么好,也不可能需要那种动作做辅助吧?

    我伸手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就当朋友之间开个玩笑,太在乎,太计较的话,就会把关系闹僵。”哇,我的脸好烫,一定很红。

    在棺材外,他朝着我伸出手来。我长长吐了口气,调整心态,抓着他的手使力坐了起来。在烛光下看清楚这里的场景的时候,我也惊讶得张大嘴吧了。“杨毅呢?兰雪呢?不会我们进了棺材,他们两就没义气的走了吧。这两也太不够哥们了!”

    廖哑巴就站在棺材旁,轻轻拂过大厅的主桌,说道:“你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出了棺材,仔细看着四周,他这么说,就是说这地方也许不是我认为的那样。“我原来放在地上的包不见了。我砸向大门,掉在门边的钱包也不见了。兰雪,杨毅也不见了。”我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道:“这里不是刚才我们在的那个大厅。兰雪和杨毅不可能丢下我不管。在棺材里的时候,我也听到了几声好像什么启动的声音,应该是整个棺材被启动了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就跟坐电梯一样。但是这里和那边一模一样,就连蜡烛都一样。”

    他走向那边的蜡烛,说道:“你要是有相机拍下两边的图片,就能在这两边做找不同的游戏了。那时候,你就会发现,两边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二十九支蜡烛里有这么一支或者两支的高度不同,其他的都一模一样。”

    “两个空间?!什么人这么有时间有精力的,弄两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出来?”我说着走向大门,尝试着去开门,门口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还是封死的,“我们怎么出去?不会还是结个婚,让钟声响起吧。那样的话,这里也没有牧师和戒童啊?”

    我一转身,就看到他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脸上的表情沉沉的,就好像四周都要凝结了一般。“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总是随便抓个男人就亲,看到个男人就说愿意跟别人结婚的话?”

    他这是在生气?我嘟嘟嘴:“不是看到男人就愿意的好吗?我是看到你的孪生兄弟躺棺材里,以为是你呢!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都已经躺棺材里了,我就当做做好事给你完成最后的心愿嫁给你。反正结婚了,钟声响了,那门开了,我就出去了,其他的我也不管了!”

    “你为什么这么天真?!”

    我瞪着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我那时候确实有些混乱,但是我好想没有做错什么吧。而且我是为了他,他还说我天真!所以我说道:“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跟你不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现在请廖先生帮个忙,带我离开这里,我想要确定兰雪和杨毅的安全,确定我爸妈的安全!我艹!刚才那个孩子捧的那手骨上的戒指是我妈平常都带着的结婚戒指,说不定那手是我妈的手骨,我爸妈说不定就在这里已经被杀了。这么几天的时间,不可能变成白骨,他们说不定,说不定是把我爸妈分尸了,煮烂了,剩下了那白骨!我没时间跟你谈天真不天真的问题。”

    我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左边的门走去:“我要走到四楼钟楼那,把这婚纱撕成条,绑成绳子,爬下去。”

    说完这句话,我也已经站在了左边的小门那了,面前全是黑,黑得什么也看不到。转身从烛台上取下最长的一支蜡烛,看着他就站在那看着我。我放下蜡烛,几下从身上把婚纱扒拉了下来,露出我下面穿着的牛仔裤和T恤。一只手抱着婚纱,一只手拿着蜡烛,我又走向了左边的那小门。在我踏进黑暗中的时候,他也走到了我的身旁,手里拎着上次我见过的那煤油灯,就着我的手,吹灭了我手中的蜡烛,然后抓住我的手,把我往里带。

    “别回头,不管后面有什么,都不要回头去看,跟着我走就行。”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说,会有点什么在我后面,但是让我不要去看。这里的一切,就跟那边一模一样,在看到那一排门对门的房间的时候,我低声说道:“每个房间里,都有一具棺材,就跟我们乘坐的那棺材一样。刚才我还害怕呢,现在想起来,这就是他们设计的电梯而已。”

    “是吗?”

    他这个回答是什么意思?我还疑惑着的时候,就听到了离我们最近的那个房间里传来了“嘭”的声音,好像那棺材盖掉下来,或者整个棺材掉下来的声音。

    我的脚步僵了一下,被他扯着走了两步,才跟上他的脚步。接着就是门口“叽呀”的声音,还不是一个门口开了,好像很多很多门口都开了。

    “别回头,跟着我走。”他说着,我已经开始脑补很多画面了。就在我身后,那看不到的黑暗中,那些房间的门都打开了,棺材都打开了,棺材里走出了什么东西,他们走出房间,朝着我们走来。

第六章() 
我的脚都在微微颤抖着,那种感觉就好像身后跟着人一样。气温越来越低,冷气似乎就是从身后扑过来的。虽然听不到脚步声,但是那种被人跟着的感觉还是那么明显。我还要很努力的忍住不让自己回头的冲动。

    突然,感觉有个力道拖了我手中抱着的那婚纱。婚纱很长,我就算抱着,也会有一部分拖到地下。虽然那个拖出我手中婚纱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却也很明显。我的脚步僵了一下,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廖哑巴加重了抓着我手的力道,把我往前拖了一些。

    我咬着头,很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一次,我是真的有种被吓哭的感觉了。明明知道他们就在身后,却不敢更不能回头看。我甚至能感觉到,跟在我身后的那个东西,时不时的踩到拖在地上的婚纱,还会伸出手来,想要搭上我的肩膀。他的手,也是那种白森森的骨头。

    一点点的往前,在一个转角,有着一面椭圆形的镜子,那镜子映着廖哑巴手中的煤油灯,光线很弱,但是一点点的靠近,转身的时候,我的目光还是从镜子中看到了我身后的……鬼影!那是一个更黑,很模糊的身影,他的手就在我的肩膀边上,他的脚就踩着我的婚纱裙摆。

    差点就要叫出身的时候,我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那种惊慌根本就隐藏不住。

    廖哑巴回身面对我,同时举起煤油灯,照在我的脸上,但是他的目光却是看着我的身后,那目光很沉,甚至带着杀意。他不会是想打我吧?好几秒钟之后,他才看向我的脸:“走吧。”

    在这种惊慌之下,有人能这么说,并且转过身来,一只手拥在我的腰上,走上楼的时候,比我落下一级楼梯。

    终于上到四楼的房间,看到了那口大钟。我看向身旁的廖哑巴,他掏出了一枚铜钱,看也不看,直接就松开了手,铜钱落下地,朝着楼下滚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铜钱并没有像以往我们丢东西那样,很快就落下了,而是一直朝着楼下滚动,并发出清脆的金属的声音。

    廖哑巴掏出了八枚银元,在我们走入大门之后,放在了地上,摆成了一个圈,其实就是按照八卦的方位来放置的。

    “八卦?”

    “他们不会上来的。”他说着,走向了那边是大钟。

    “这个钟跟我上次上来的时候看到的不一样。上次我一个人上来,这个钟还是吊在上面的,可是现在……”我的话断了,他蹲在地上,用手指敲敲那钟。那钟并没有想之前我看到的那样是吊起来的,而是落下来,扣在地面的。这样的钟,怎么可能敲得响?

    廖哑巴站起身来,走向窗子,一边说道:“你看到的不一定是这个空间。”

    我皱着眉头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就跟我们刚从棺材里出来的时候一样。我以为是一样的大厅,可是实际上,我们是已经被移动了。也不知道兰雪和杨毅他们两现在怎么样了。

    廖哑巴拉了拉一扇窗子,还是没有拉开。“砸了吧,”我说着,“这地方看着房子是年代久远的,可是也没有人管理保护,应该不是什么名胜古迹。”

    他拿出了一把刀子,还真的对着那窗子撬了起来。

    在他撬窗子的时候,我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楼道,真担心那下面会有鬼爬出来。我也看了那钟上的铁线,那是很粗的铁线,光线很弱看不清楚断口,不过从磨损痕迹来看,这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廖哑巴已经把一扇窗子撬开了,不愧是男人啊!体力好!这种体力活还是需要他这样的上的。“你好厉害啊。要是不是你跟我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我脸上已经止不住的兴奋了。从他手中抢过他的那把刀子,就对着婚纱划,准备把婚纱变成绳子。

    但是这还没有划出一个口子来呢,就看着他已经把一把泥土捧到了我的面前。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我。我再看看那边的窗子,就是他捣鼓的地方,然后说道:“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能不能多说几句话。叫你哑巴,你还真以为自己的哑巴了。”就在他刚才撬的那窗子后面,看去是一片的黑,感觉的黑夜的黑,但是仔细一看,那是泥!我们的窗子外面全是泥!

    我走了过去,拍拍露出来的泥,感觉着就是实心的。“我们在地下?”

    他甩开手上的泥,拍拍手掌,没有看我,低声说着:“不是说,跟我不熟吗?”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抓着我刚才说的话不放呢。我赶紧站在他面前,扯过他的手帮忙拍拍:“没有啊!我们怎么不熟了,我们熟着呢。你看我们都抱了亲了,还一起躺棺材里了。你怎么头发上也是泥,我帮你拍拍!”

    我刚伸手,他却别开了头,说:“头上的是坟头土,降低我自身阳气用的。要不,我也进不来。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他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寿衣,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哦?!难怪我说那衣服款式怎么这么特别?死人不是都硬了吗?身体不能活动,他身上那寿衣还那么好,看着好像没几年,他怎么给人家脱衣服啊?”

    廖哑巴蹲在那钟旁,研究着那钟,边说道:“感兴趣?我带你去试试?”

    “算了!”我赶紧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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