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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苗疆鬼师-第80章

小说: 苗疆鬼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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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情跟你说啊,将军!”邬玉琴压低了声音,同时眼睛还把附近扫了一圈,“现在方便不?”

    嗲能指指旁边的空座,示意她坐下说。

    邬玉琴坐下后,低声说道:“那张头像,我给我老妈看了,她问我手机上的照片是从哪里来的,我把实话跟我妈说了,她说她今天就要见你,还说中午让我们去我小舅那儿吃饭。”

    “可以!”嗲能很简单地答应道,“没有问题!”

    中午,我们几人又来到头天吃火锅的地方,同一个包厢,只是今天吃川菜,红通通的,看起来很有食欲。

    “那个,很冒昧请几位过来,我确实是有些事情想弄清楚。”邬玉琴的妈妈一见面就直接说道,“你们是不是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本章完)

第145章 血人十二() 
二十多年前?

    我们俩被问得一愣,“您是指二十多年前的什么事呢?”

    嗲能的话很平静,似乎只是问对方是哪里人这么简单。

    邬妈妈似乎有些激动,说话间嘴唇一直在颤抖,“琴琴昨天把照片拿给我看的时候,我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你们!”

    嗲能眼睛在邬玉琴脸上游移了一下,又转向邬妈妈,“您先冷静一下。”

    我们都坐下来,嗲能给邬妈妈倒了茶,也给我倒了一杯,我喝了一口,唇齿留香,看来邬玉琴的舅舅是特别对待了。

    大约邬妈妈自己也觉得有点失礼,所以收敛并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语气平稳,“那张照片,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应该就是我这个表弟,李超东的父亲李守途,他--是一名建筑设计师。”

    “能多说一些他的情况吗?”嗲能眉心微蹙了一下,就恢复平静地说道:“您说得越多,可能就越能帮到我。”

    “其实,”邬妈妈眼中蓄满热泪,“从你的口中打听,我就知道,他应该不在世了!”

    “他?”嗲能音末微微上扬,示意邬妈妈继续说下去。

    邬妈妈深呼吸几次后,才说道:“李守途,是我的小姨父,以前是我们家邻居,后来娶了我小姨,他是一名建筑设计师,二十四年前,一个夏天下雷雨的晚上,他跟我小姨说单位还有事情要做,就出门了。”

    “你知道,他是在什么单位做吗?”

    “具体的,不知道,应该是我放暑假的时候,我那表弟,刚三个月。”

    “然后呢?”

    “就那天晚上以后,他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嗲能给了个总结,却正好印证了我那时候的想法!

    邬妈妈点点头,“我小姨一直等他回来,每天的希望都在落空,她独自抚养我这个小表弟,吃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罪,连我这个小表弟,小时候都因为没有爸爸被人笑话。”

    我能想象得到,尽管小孩子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但往往孩子们之间的玩笑,因为他们的无意识,而变得恶意无比,伤人的利剑刺穿最薄弱的神经,究其一生,也不可能摆脱阴影。

    嗲能突然沉默,邬妈妈低着头,我想她应该还在激动中,“阿姨,您小姨还在世吗?”

    “在,在的!”邬妈妈抬起头说道:“我小姨一直认为,我小姨父一定会回来的,说不定突然某一天就会敲门回来了,所以,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很固执地住在原先的住宅楼里,不肯搬。”

    “看起来,您跟小姨的关系非常好,对吧?”嗲能清亮的目光注视着微微低头的邬妈妈,“能让我见见您小姨吗?”

    邬妈妈吃惊地抬起头,很快便微微一笑:“当然,没有问题。”

    “可以先吃饭吗?我们还是挺饿的。”嗲能说道,我立即把头低下,嗲能你可真好意思讨吃!

    李超东笑嘻嘻地走进来道:“昨天你们吃的火锅,今天换一个,吃川菜吧?”

    嗲能点头道:“客随主便!”

    我嘴角抽搐一下,真的客随主便,你就不会主动说要吃饭了。

    饭菜很对我胃口,嗲能也吃得津津有味,邬妈妈吃得并不多,嗲能放下筷子,又喝了两口茶,这才说道:“阿姨您预料得不错,那个人,的确已经死了,就他的面容来看,死的时候,最多二十五六岁,非常年轻!”

    邬妈妈掩住了嘴,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接着说道:“我很小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玩,他跟我小姨谈恋爱,还是我帮忙传递的情书,后来他们结了婚,生了个很可爱的弟弟,我以为,日子就应该那样,每天都有说有笑。”

    邬玉琴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邬妈妈:“妈,您别再哭了,回头被老爸看见,还以为是我让您生气的,那我晚上不又被他一顿说教啊?”

    邬妈妈擦擦溢出眼眶的眼泪说道:“不好意思,让大家添麻烦了!”

    “不,如果您无动于衷,我才觉得是个麻烦。”嗲能的话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邬玉琴熟练地走到外头,不知道跟她小舅舅说了什么,走回来道:“要不这样,星期六晚上,我爸也在,你们所有人都到我家来吧,我妈太脆弱了,动不动就哭,我姨婆走不了路,出行不方便。”

    嗲能点头道:“可以!”

    邬玉琴留下来陪她母亲,我和嗲能则先走了出来,嗲能对我说道:“你现在,能看见魂灵了,这是好事,不过,你得练习克鬼,这个过程会有点复杂,还比较危险,你怕累怕痛的,我有些担心。”

    我不服气地瞪他一眼:“我啥时候怕累怕痛?每次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的,够听话了!”

    嗲能叹口气道:“我没有让你一定要听话,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我的兵,凭什么我说啥你就听啥?更多的时候,你得自己分析问题,找对自己有利的地方下手。”

    说到这儿,嗲能突然抬起头说道:“有件事,我有点在意。”

    “啥事?”

    “死去的那三个同班女同学,我发现按命理算,四阴命里,她们至少占了三个,有没有这么巧,阴命的女生,碰巧正好在一个宿舍?”嗲能说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没有阻碍转向我。

    嗲能的目光礼,感受很强列,眉心处,象有人用什么东西指着你那样,嗲能说有隐性天眼的人,才有这种感觉。

    仔细回味嗲能刚才的话,我有些吃惊,“我们的住处,都是生活委员安排的吧?”

    嗲能点点头道:“如果说生活委员,不知道她们几个的事情,我有点不敢相信,但生活委员这个人,似乎存在感并不强,她很少在大众面前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我狐疑地说道:“难道她就是一个专门躲在背后施暗箭的人吗?”

    天呐,一想到这种人就跟我同班,想想就不寒而栗,谁知道她下一秒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本章完)

第146章 血人十三() 
嗲能哧笑一声:“有这么一个能耐的人在身边,我居然没有察觉,很意外。”

    “你总不可能都察觉到吧?”我觉得他说话有点不经大脑:“你又不是万能的,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啊!”

    “身边有没有阴气环绕,我能感觉得到,而且,我应该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但我没有察觉。”嗲能把两手插进裤袋,侧过头说道:“你不觉得很可怕么?”

    “可怕?”我摇摇头道:“没感觉啊!终于有人比你厉害了!”

    嗲能有些无奈地叹气:“你这样说啊,我更感觉可怕了!他可以在任意时间段摆布你,而我事先一点都没有发现!”

    我对他的话表示否定,“这不可能,我又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抢啊夺啊,也不会有人会想杀我,我太普通了!”

    嗲能拍拍我的肩膀说道:“突然发现你一个优点!”

    “啥!”

    “谦虚!”

    “嗯?”我有点转不过弯,不过嗲能步子突然加快,我只好小跑着跟上道:“嗲能,我发现你的腿比以前长了。”

    “你不如直接说我又长高了!而你,还在一米七二没动,你以后不长了咋办?”

    闻言,我抖了抖道:“不可能啊,我爸就不矮,我妈也不矮……”

    “有种情况,叫基因突变!”

    走到学校门口,马明和何胜武刚好买了水果,“咦,好巧!”

    嗲能看向何胜武道:“你下午比赛什么?”

    何胜武摇头道:“没我啥事儿,我们班有立定跳远比赛,还有个撑竿跳高,我是啦啦队。”

    马明伸个懒腰道:“唉,真烦,明天又周末了!”

    我好奇地笑道:“周末还不好?我最喜欢了,你想啊,运动会一完就周末,肯定没作业啊,可以好好HIGH一下了!”

    嗲能啪地一声拍在我背上,拍得我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震了震。“你干嘛啊!想谋杀我么?”

    听到我抱怨的调调,嗲能哼了一声道:“我倒还没想到,你周末想HIGH?明明有重要事情做,你就这么想玩?”

    嗲能的话,瞬间让我想起,吃饭时答应人家周六晚上要去邬玉琴家呢,确实是一个转身就忘得干干净净,我这记忆能力,真是太谦虚了!

    回到宿舍,嗲能去洗了个澡,出来对我说道:“我有点累,先睡会儿,两点叫我!”

    嗲能刚睡下,吉安就跳到我身上,不住地揉搓,很少看到它这么缠人,马明与何胜武,一个躺在床上玩手机,另一个在看美剧,阿朗则一根根地用刀在削彩铅。

    把吉安扔到床角落,走到阿朗跟前帮他一起削,阿朗哥抬头道:“我还以为你中午不回来了。”

    我笑笑,“怎么可能?嗲能也只是去帮别人忙,实际上,我们并不想去吃别人的请啊!”

    阿朗看我一眼道:“早上,我妈给我发了短信,她说,蒋太奶奶殁了!是我妈和你阿姑一起去给她洗的身。”

    我削铅笑的手顿了顿,怪不得一进屋,阿朗头也没抬,他比我跟蒋太奶奶要熟悉得多,我们俩之前横隔着寂静,我不知道应该找些什么言语冲淡心中的这份怅意。

    好一会儿才说道:“舅妈还说了什么?”

    阿朗哥看向我,面色有些古怪,“我妈前天给我卡里汇了一万块,被我爸打了一顿,然后你爸把我爸打了一顿,你你爷爷还叫我爷爷再打我爸一顿,你奶奶听说后,又叫我爷爷把我爸打一顿。”

    我被他的话绕得有些头晕,但重要内容我听懂了,“你爸挨了三顿?”

    阿朗哥嘴角抽搐一下,点头道:“没错!”

    我有点无法理解,老爹不是那种急公好义的,为啥无端端会去打表叔呢?

    大概是看到我一脸迷惑,阿朗哥说道:“你父亲带着你新妈妈到我家看望我爷爷,正好看到我爸在踢我妈妈,然后她上去劝,被我爸踢了一脚,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不是有句话说么:无论你多有理,打女人都会让你变成没理的一方,更何况你妈妈给你汇钱,是因为你是他儿子啊!”我实在想不通以前爱说爱笑的表叔咋变得这么不是东西,连女人都打!

    阿朗哥说道:“你爸实实在在的护妻狂魔,估计我爸这辈子都不会再吃甘蔗了!”

    我听得更迷糊了,“咋又跟你爸吃不吃甘蔗扯关系了,我记得表叔特别喜欢啃甘蔗啊!”

    “可不么?家里这时候就是吃甘蔗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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