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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苗疆鬼师-第345章

小说: 苗疆鬼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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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有对手是不是?我跟他,”胜武指指我,“从小练到大,你这么一丢丢力气,还不够我推两下的。”

    花公鸡脸色变了变,最后才说明,他原先是深东的,辍学有两年了,每天打鸡骂狗跟社会上的渣滓在一起,混得已经灰不溜秋,看不出原来颜色。

    原来他是出来混社会的!

    在我的印象中,混社会的,普遍年纪不大,全部都留着桀骜不驯的鸡冠头,染得五颜六色跟八国联军似的,说不完的黄段子,打不完的抢场架,护不完的新小弟,这个人没有染发,没有穿什么特别扎眼的衣裤,除了红帽子跟火车站送行李的有得一拼外,别的都很普通。

    我细细打量这只花公鸡,其实他的眉眼长得很不错,但由于他身上的戾气,让人觉得很扎手扎脚,就象碰到荆棘一样,如果他整个人的气度稍微绵软一点,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花公鸡还说明,他们来这儿,是上上次校运会时,他们的邻居摔伤了,算是送那邻居来学校看校运会,无意间发现这个地方,于是常常来这儿作为他的秘密基地,在被人追打得无处可逃时,他也会在这儿过夜,他只带过自己的马子过来,但现在这里被另一个人发现,怒火中烧,但是他没想到对方出手很厉害,所以也就发生了先前的那一幕。

    “不过我觉得吧,除了我,应该还有几个人会经常来这里,我半夜听到有人在楼道里哼民歌,是那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调调,还在夜里听到过楼上有人跑步,脚步声很沉重的样子。”花公鸡清清嗓子,“我也曾经想找找那个人在哪里,但一直没见到过,我可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反正从来没见过,就当它不存在。”

    我点点头:“当你能看见鬼的时候,说明你离死亡很接近了。”

    花公鸡听闻此言,眼睛倏地睁大,惊愕地看向我,不过嘴唇动动,却没发出声音。

    估计是他压根不知道该问什么,我想起那个蓝衣服的背影,就问道:“穿蓝衣服的那个人是谁?”

    花公鸡眨眨眼,茫然问道:“哪个穿蓝衣服的人啊?”

    (本章完)

第633章 不知情() 
胜武便说道:“你先前是在六楼看我们吧?”看来他对蓝衣服那人毫不知情,我朝胜武摇摇头,示意他不用问了。

    花公鸡点头:“没错,我就这么瞟一眼,你就看到我了,我没敢再看就往楼下跑,到四楼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两个……”

    花公鸡恨恨地咬着唇没再往下说,我能理解他的情绪,“我们确实从明天起就要用这楼了。”我看着他,“你不能拿这里当你的地盘,这里属于实验中学,如果你觉得还想在学校坐着,那就回学校,深东艺校并不是门槛高得迈不进的,三百六十行,总有一样自己擅长吧?再说,被女人甩了,以后就让她要仰头看你。”

    我不懂怎么劝人,只能求救地看向胜武,胜武木然说道:“被女人甩了,觉得很没面子?人家不是捡你吃剩的剩饭还吃得欢天喜地?”

    花公鸡慢慢垂下头,不再吭声。

    弯腰捡起自己的棒球帽,拍拍灰尘,又戴到头上,错过我们走到门口,又回头深深地看我们一眼,转头离开。

    这只花公鸡叫啥我都没问呢!

    “他们说的实验室在哪?”我问胜武,胜武的目光盯向某个角落,那里有一个烟盒,看色泽,丢在那儿应该不超过一个星期,刚才那只花公鸡和跟他打架的那人身上都没有烟味,连那个吓得不会说话的小太妹身上也没有烟味,虽然不敢说这个就不是他们扔的,但是这个地方,有些空旷,不象是能让人休息的地盘,更何况地上还厚厚一层灰。

    我们往楼下走的时候,看到了阶梯上杂乱的脚印,一直走到一楼,这楼左右两侧都有门,还有一个正门,大概是那只花公鸡自己走掉,正门还未关闭。

    花公鸡平时是怎么进这个地方的呢?他有大门钥匙?这不太可能,按他说是上上年的校运会,他摸到这里,一两年的功夫,他肯定会找个很容易进屋的方法,直接从大门出入,我觉得太过冒险了,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非实验高中”的气质,很容易穿帮。

    不是从大门进的,总得有个什么方法才对。

    我和胜武在一楼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不由自嘲道:“找个路都找不着,我天生就不是吃这碗饭的。”

    胜武应道:“那是,混社会,也是要心思的,活络的人才混得开。”

    “不管怎么说,时间已经挺晚的,要不先回家吧,晚上我跟嗲能商量下,或者我们三个商量下?”这会儿才回去,到家都要吃晚饭了,“嗲能说晚上做辣山鸡给你吃……”

    我的手机铃响起,应该是嗲能催我回家吃饭了,“喂?”

    “霍廷!”这是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声音,我脱口而出:“邬玉琴,怎么是你?”

    电话那端的声音立即打到爆炸档:“什么怎么是我,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我招你惹你了?不就是今晚到你家吃顿饭,你至于要躲着我嘛?我对你又没心思,你……”

    听得电话那端说得越来越不对头,连忙制止道:“我在等将军电话呢!跟胜武出来有事儿办,正准备回去,我还以为是他打电话了,对你没误解,你在家等我们吧!”

    挂了电话,我吐吐舌头:“平时看玉琴挺温和的,发起火来真可怕,瞬间小猫咪变母老虎。”

    胜武嘴角一弯,嘲讽地看着我道:“每个女人都有成为小猫咪和母老虎的基因,就看你以什么方式对她了。”

    我们最后还是从大门走出,将门带上的瞬间,我听到好几声尖叫,幽长空远,就象在远山那头飘来,听起来很不真切。

    这两天似乎耳朵总有点幻听。

    到家时,嗲能穿着围裙,手中拿着锅铲,正在指挥南南剥蒜瓣,让兔兔摘长豆角。

    厨房飘来的香气我马上能闻得出,这是煎咸马鲛鱼的香味儿。

    邬玉琴贪婪地呼吸着香气,然后说道:“我都好久没吃到过家里的饭了,最近我爸妈超忙,所以我总是吃快餐或者家里请的人做的,好吃是好吃,就是没有家的味道。”

    小时候,奶奶说过,一个家好不好,就要看是不是有烟火气,大概这烟火指的就是厨房做菜烹调的味道总和。

    没多久,辣山鸡的香味也飘出来了,连一向稳重自持的老爸都从他屋子里走出来说太香了,肚子要饿坏之类的,嗲能的手艺盖了帽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怂,不过,我真是觉得看到嗲能的刹那,整个人都是金光闪闪,如沐佛光。

    晚上,胜武回家了,我躺在床上,把今天到废弃楼的详细说了一遍,嗲能有些纳罕地问道:“穿蓝色衣服的那个人,是在你们上了六楼的时候看到的?”

    我道:“召鬼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一楼有人,四楼有人,六楼也有人,我们到六楼那个延伸的平台上,确实是看到一个穿蓝色衣服的背影,所以我认为没这么简单,那个人应该能随意进入废弃实验大楼的。”

    “后来你说的那个花公鸡走了以后,有没有再召土鬼问话,看看一楼的人是不是还在?”

    “那倒没有……”

    “那你怎么能确定看到的蓝色衣服的人,就一定是实验楼的人,而不是偶然路过的?”

    “问题是,太巧了啊!我可不相信这世间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啊!”

    嗲能默然没有出声,好一会儿才道:“你可以按你自己的直觉做事,一次两次你还感觉得不够细,多几次自然就能练出来了,我也是这么被训练成功的。”

    得到嗲能的口头支持,我心里很是欢喜,“好!那明天他们的练胆会,我也去看看吧!”

    “随你!我明天没空,胜武也没空,我们还有生魂的事情,有些扫尾要做,你注意明天是谁提出的要练胆。”

    “好,没问题!”

    第二天晚上,做完作业,已经十点多了,邬玉琴发微信来问我是不是在宿舍,她大概是十点半到,因为十一点,学校大门就关了。

    (本章完)

第634章 找不着胆子() 
来到那栋废弃楼前,已经集中了二三十人,这边很阴暗,路灯并没有办法透过大榕树完美的将它的光芒洒在众人身上,这栋楼在夜色里显得神秘而又诡异。

    “这里面听说闹鬼!”

    “一会儿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看起来黑漆漆的,里面会不会有学长扮鬼吓人啊?”

    “该喝水喝水,该尿尿的尿尿,别走一半给吓尿,就跌份儿了。”

    “……”

    周围男生女生的窃窃议论都飘入我的耳朵,“霍廷,你也来了?”陈国庆看到我有些意外:“我以为你是不参加我们这些小范围活动的。”

    “嗯?”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所说的小范围,单指这件事?

    “一会儿我是第二个,嘿嘿!”

    李仲清和邓传龙两人指着楼梯处低声说着什么,我注意到李仲清的目光是落在邬玉琴身上的,眉头还皱了皱,在我看来,他似乎有点紧张。

    邬玉琴手里拿着矿泉水,走到我面前,手指点点我:“你还真来啊?”

    我问道:“你昨天说的李行长,是说李仲清家的什么人?”

    “他大伯,李仲清幼儿园和小学跟我都是一个班的,算比较熟吧,不过他总是不说话,我老想不起这个人。”邬玉琴郁闷地说道:“如果不是他大伯的朋友说想投资某个电影,我们之间都不可能有交集的。”

    我对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交集完全没兴趣,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弄清楚练胆会的来由:“玉琴,你知道练胆会试胆会这种事儿,是谁最早提出来的吗?谁想着要到这儿来呢?”

    邬玉琴蹙紧眉尖说道:“这个具体的,还真是不知道,我跟邓传龙一组,打扫包干区的时候他说的,还说我们班有四个,好象你同桌陈国庆也参加的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叫你们几个呢?”

    背后轻轻传来一个轻蔑的哧声:“玩个练胆会还叫苗疆鬼师参加,是找保镖吧?吓破胆的时候,还能有人帮忙扛尸。”

    这个人有些面生,一头短寸,皮肤白净,眼睛狭长,本来也算是个样貌清秀的帅哥,但他脸上明显的痞气,还有轻视的眼神,生生破坏他原有的底板,就象昂贵的纸张却画了糟污的画一样,给人一种惨不忍睹的视觉冲击。

    邬玉琴冷哼一声:“赖昭辉,你别有事无事就一副运筹帏幄的装逼,you can you up!”

    原来这个人叫赖昭辉,我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但邬玉琴似乎对他是有所了解,也许以前跟这个姓赖的是同学?

    一阵风吹过来,带起一些尘土,吹得人眼睛睁不开,而且一进三月,天就猛然变得火爆起来,今天已经24度,怕热的男生早就穿了短袖校服,可这风居然冷飕飕的,邬玉琴打个冷颤,“怎么突然觉得冷啊?是不是有阴气?”

    我倒不觉得这风有阴气,倒是邬玉琴说的话,和明显不安乱转的眼珠,给人一种强烈的不安。

    刚才那个赖昭辉又发话:“怕还来?”

    “又关你事?”邬玉琴丢个白眼,“真是无聊!”

    赖昭辉还想说什么,李冲过来了,看到我眼睛一亮,象泥鳅一样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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