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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苗疆鬼师-第153章

小说: 苗疆鬼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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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凯奇一转头,看见我,啪地一下用力拍在我肩头,不知道用了多少牛顿的力,我整个人都晃了晃,“阿朗在那边,双杠那里!”

    看到阿朗哥正坐在双杠上,脚勾着杠柱,安安静静地勾勾画画,我真服了他,万一再震一震呢,还不把他从杠上给震下来?

    回到家,屋里没人,只有吉安冲出来朝我们拼命摇尾巴。

    这么安静的家,好久没试过了,嗲能将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做作业,阿朗哥也摊开了书……好吧,现在是学习的最佳时间。

    半小时后,做完作业的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阿朗最终站起来说道:“厨房还有好多芋仔,要不,我做点烤芋仔来吃?”

    嗲能跟我都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嗲能,今天咋回事?”那个石头,实在是太怪异了,估计网上很快就能年搜到什么东西。

    “有人在跟我打招呼,表示他来了!”嗲能口吻轻松,完全不是遇上事的表情,我只好在心里嘀咕,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太骇人了,“嗲能,如果,我是说将来我们都三四十岁的时候,你不会用这种方式跟我打招呼吧?”

    嗲能转过头,嫌弃地看向我:“你?你不是有我手机吗?”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继续背你的英语吧!四月要参加比赛!”嗲能不耐烦地朝我挥挥手,顺手抓过阿朗的平面解析几何开始看。

    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传来,听到门外兔兔说话的声音。

    妈妈走进门看到我们几个都在家,咦了一声,愣在玄关。

    兔兔跑进家就拱到嗲能身上去了,任由嗲能带着她去洗手,“嗲能哥哥,好香哎,在煮什么?”

    阿朗看到兔兔回家,也开心地抱抱她,带着她画画,屋子又安静下来,妈妈听说我们是弄墙壁,拿了钱包说是再买点菜回来。

    芋仔的香气,飘得满屋都是,阿朗把煮好的芋仔端了出来,他加了些雪里蕻,香气浓郁,馋虫被勾出来了,我顾不得烫,抓了一只塞嘴里。

    吃了几只后,嗲能便说他要出去一趟,半小时后回来。

    阿朗哥自己吃了一只,顺手拿给兔兔一个,并用筷子给她戳好,让她不至于烫手。

    “阿廷,学校那块尖尖的石头,是搞什么事情?”阿朗说道:“我总觉得这件事,阿军是知道的,但他没有说出来。”

    “他说是有人跟他打招呼!”我吃得太快,芋仔咽下去,都烫到心口了,我咚咚捶了捶才好点。

    阿朗吃芋仔的动作一慢,“什么样的人,会跟他这样打招呼?把全校的人都吓坏了好伐?”

    阿朗吃完一个芋仔,看我一眼又说道:“你,和阿军从来不看校论坛吧?炸了!有人在发贴黑阿军。”

    什么?“不可能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嗲能那个人,第一天跟他在一起,生不如死,第二天跟他在一起,生无可恋,象我这样,连续三月,都快修成半仙儿了!

    阿朗拿出手机,划到校论坛,“你看!”

    校论坛是以前学校的学长自己出钱建的,现在只要是实验初中高中的学生,有事没事都会进这个校论坛去溜达。

    一篇名叫《扒一扒0X届高一那个周姓校草》,落款是吃水果的鱼,里面大致就说嗲能是凭关系入学,并不是考进去的,期中考试作弊得了全级第一,背景太深厚,连校长都朝他点头哈腰,身边收了很多小弟。

    完完全全就是抹黑嗲能的一篇文章,把他说得跟杜月笙似的,下面的回复很有意思:【怎么觉你这条鱼在暗恋人家?】

    【不可能吧,我跟他一班的,人家上周都在看高等数学了,还用得着作弊?】

    【告白不成心生恨的弱智女一枚,鉴定完毕!】

    【查到IP地址为191。XXX。X】

    【白痴到处有啊!】

    【你喜欢的妞是不是追周校草去了?】

    我看了看发贴日期,是12月12号,也就是我们去吃洪姐喜酒那天,到现在才半月,回复已经好几千条了,还有人问校草座标,表示毕业这么多年,还头一次看到回贴全是给某一人说好话的,还有很多一看名字就是女生的求照片。

    我也懵了,发贴的这个人,我是不知道,但是,回贴的人,有些还是熟面孔,怪不得前些天何胜武让我自己看校论坛呢,也许那时他就发现了,只是我没弄清楚!

    “不管它,嗲能才不会理这些事情,如果是真的全校的人都说他不好,我也不会信的!”一个用血作引子给我封印的人家,本质怎么可能坏?

    (本章完)

第279章 胳膊的刺痛() 
“你们学校都是连放三天假的吧?”老爸晚饭时问道:“有什么计划?”

    阿朗夹筷子肉片放到兔兔的碗里说道:“我有两个插画要画,可能要一整天时间,是王凯奇的朋友委托我的。”顿了顿说道:“快的话一个下午,慢的话就不好说了。”

    老爸点点头道:“我元旦期间……”

    说到这儿,他的眼睛看向我,我心里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果然老爸笑眯眯地说道:“反正廷儿也不出去玩,你就在家带妹妹,我和你妈到周边去转转!”

    转转转,咋不转晕你?

    心里头暗骂,但嘴上还是老实地哦了一声。

    晚饭毕,兔兔缠着阿朗教她画画,我却觉得有点怪怪的,“嗲能,我怎么总觉得不踏实?”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嗲能在摆弄他的小药箱,头也不抬地问道。

    我气闷闷地说道:“我天天跟你待一块儿,我干了啥你会不知道?”

    大概是我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爽,嗲能抬起头,将前额的碎发捋了一下,露出光洁的额头,瞟我一眼,放下手中的小药盒子,“说吧,哪里不踏实?”

    我一滞,其实我也不知道哪儿不踏实,只是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是,我要怎么把这感觉传递给嗲能?直说?他大概会说我走火入魔了吧。

    嗲能没有再问我,我虽然低着头,却感觉到他在看向我,只听他轻声说道:“想说什么就说,不要这么犹犹豫豫的,有些事情就是在你犹豫间发生,你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

    这个我倒是深有感触了。

    我如实跟他说了自己的感觉,嗲能抬起头,清亮的目光闪了闪:“不仅是你,我和胜武都有同感,最近深市来了很多身份不明的人,那天碰到张警官,他还跟我说要小心点,千万别再因为办什么事情大半夜出门了。”

    黑夜,似乎是做坏事最好的掩护伞,在夜色下,许多丑恶的勾当就这么明明白白摊了开来,最主要的,是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息下来,人流便稀少,夜行者,除了夜班的工作外,多半有着不为人知的怪僻,被撞见,只能是自己背运。

    手机的铃声响起,是蓝景辰打来的,“蜻蜓,毛子分你们班了,感觉如何?”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困得很,……”我有点烦躁的感觉,象是抑不住自己,想要发泄,想要大吼大叫,摔打东西,用力握紧手机,但语气是不怎么友好的。

    蓝子笑道:“明天可以睡懒觉了,你还这么大火气,那什么,盼盼问你明天去不去唱K?”

    “唱K?”我的目光询向嗲能,他掀开窗帘看了看天色说道:“明天中午开始暴雨。”

    “不去,明天中午开始暴雨!”我顺溜着说下去,一听下雨,我连出门的想头都没有了,最讨厌的就是在雨幕中行走,手要举着伞,视线不好,裤脚容易被雨水浸湿,过马路的时候,遇到哪个无良司机开个限速飞机之类的,你今天出门的好心情绝对没有了。

    “我去!”蓝子在电话那头嘘我一声,“你丫查查手机里的天气预报,绝逼没有暴雨。”

    “天气预报有个鸟用?不信我算了!你们自己玩,我困得很,要睡了。”

    “那好吧!”电话那头的蓝子悻悻地挂掉电话。

    我烦躁地坐起身道:“明天下暴雨,烦!”

    嗲能朝我翻翻白眼,没理我,从衣柜中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了,房间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再度响起,刘盼盼打过来的。

    “喂,大美女,找我啥事?”

    “蓝子说你明天不来?”

    “嗯,明天要下暴雨。”

    “暴你个头啊?我七点半才看了天气预报的!”

    刘盼盼嘹亮的声音在电话那端不带停地:“蜻蜓,我发现你就跟冬眠的狗熊似的,饿了才醒来嘎嘣点东西吃,不饿的时候永远跟乌龟一样一动不动的,就算七八十岁的大爷也没你这样保持元气的吧?你小心老年痴呆怕生金!”

    “你拉倒吧,帕金森都说不对还怕生金,我就怕不生金呢!明儿我不去,不想去,别再叫我了,挂了!”

    放下电话,耳根清净,我怎么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实在搞不懂,每次他们总是想当然的就认为只要聚会,我都必须参加,从来不问我有没有空,想不想去。

    阿朗哥敲门进来,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我那支0。2的施德楼针管笔见到没?”

    “没见啊!”我掀了下被褥,又在嗲能床上也翻了翻,“在我床上找什么?”

    嗲能的声音冷不防在背后响起,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阿朗哥说他施德楼的针管笔不见了!”我穿上鞋,坐到我的小床上,嗲能眉头皱了皱,我忙说道:“刚才是我们找东西,把你床翻乱了,不好意思喽。”

    嗲能摇摇头,拉开了书桌抽屉,取出一支深碳黑色的笔递给阿朗:“是不是这支?那天就扔在我枕头边,我以为是廷娃的,顺手给他丢在书桌抽屉里了。”

    阿朗哥拿了笔就走了出去,我看了眼嗲能道:“你最好保证明天中午大暴雨,我就是拿这个作借口推了蓝子他们的聚会,要是明天不下雨……”

    “不下雨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嗲能看向我,眼神中似乎带了些败给你的意思。

    嗲能将床头照明灯打开,又站起身将大灯关掉:“睡吧,别一天到疑神疑鬼的,想不通的事,睡醒了明天再想!”

    我裹了裹被子,不爽地抗议道:“可我睡不着啊!”

    “使劲儿睡!”嗲能翻个身,甩给我一个后脑勺就不理会我了。

    拿出手机,玩我的消消乐吧,这玩艺儿不废脑,还打发时间来得快。

    胳膊突然一阵刺痛,手机没拿稳,砸在我胸口上。

    只是瞬间的事,应该是我的错觉吗?我不由得摸摸左胳膊,那种痛很奇怪,是一种冰凉的、尖锐刺骨的痛,仿佛有人用细细的长针扎透了我的胳膊。

    (本章完)

第280章 有人在哭() 
我撑起身子,嗲能转了个身子,我看到他手中正在翻看一本浅灰色带湖蓝字母的书,歪着头一看,那书名《惨败》,这是个什么书?整了个这么消极的书名?

    走到屋外,阿朗哥把客厅的灯大开着,正在纸上画着什么,兔兔目不转睛地盯着阿朗,神情专注得象做精密试验似的。

    我知道阿朗哥说明后天有两幅插图要交,也不知道是什么插图,现在阿朗哥开始外接一些委托,这样也能赚点零花钱,据说画画跟作诗作文一样,绝对不能随便干扰,一旦停顿,灵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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