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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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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金有为手一紧,听着她这番以假乱真的话语,只觉心房猛地一缩,虽然自己已经证实了大姐确实是人非魂,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地心中紧张,生怕自己此时此刻,只是一场梦。

等到梦醒,大姐还是会消失不见,还是无法让自己看见、触及……

银环再度哭着扑了上来,金不离轻轻地拢着她被泪水沾湿的发丝,温柔地轻哄着她:“银环莫哭,姐姐一直没有离开过你,你能感觉到姐姐,姐姐也一直都有听到你的声音。乖,别哭了,你知道吗?你的泪水就是我身上的重量,你若哭得越多,那我身上包裹的重量也就越沉……你知道我为何这么久才能够回来看你们吗?万丈悬崖之下,我的魂魄刚飘起来一点,便被无数的泪水打湿,让我整夜整夜被泪水浸泡在里面,又咸又涩,让我也是又寒冷又难过,心心念念着要回家看一眼,却是怎么也飞不上去,怎么也回不了家……”。

“呜呜,姐姐,我……”银环闻声心底一紧,忙抬起自己的衣袖手忙脚乱地拭察脸上的泪水,一旁的下人也全都跟着忙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便连金多禄也一同抬袖再度拭尽脸上的泪水,而不曾看见,一旁的金不离最后对着金有为点头一笑,整个人便忽地展开衣袖,如同一只轻巧的飞鸟一般,快速地向着庭院的上空飞掠而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主子,是不是成婚了?(三千+)

“大姐……”金有为率先惊呼出声,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无比惊异着大姐的这身轻功,心口突然间疼了起来。

尽管他相信大姐不是在骗自己,可是看着她突然飞身而去的身影,那临空而去的翩远,让他还是有种方才一切全是虚幻的错觉。

仿佛方才自己拥着的,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此刻梦醒,他的大姐,那个美丽如幻的女子,再一次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底。

囤“姐姐!不要走,姐姐……”银环失声哭唤着追着金不离的方向奔跑而去,却被金有为伸手拉住,一旁的金多禄也是声音轻颤,看着那个已经消失了女儿踪影的方向,喃声低道:“离儿,离儿……”。

“锦凤!”。

“大小姐!大小姐!”……

亨。唐铭惊呼一声,一道五彩的眩影已飞快地冲着那个消失的人影飞冲而去;屋前的众人全都在金有为的呼唤中惊转过头,看着那个飘然而去的纤丽人影,许多人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落了下来。

但想到小姐方才的话,全部又紧紧地咬住了唇,坚持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浸湿了她……

**

安静而幽雅的庭院之中,悠扬的箫声划破长空,修长飘逸的人影静立月下,微风偶尔掀起他翩跹衣角,那墨黑的发丝亦在静瑟的天地间,与轻柔的夜风共舞缠绵。

一道纤丽的粉色人影于黑暗中轻盈地在两个黑影带领下来到这片四周充斥着熟悉音律的地方,尽管这里到处陌生一片,可是这悠扬的曲调却让她的心底暖暖一片,美丽的面上也散发着一片舒心的笑容。

凤天逸的唇角轻轻地扬起,看着那个临空而下的女子正往着自己的方向飞身而来,他的玉箫也是刷地收入腰间,而后身形一展,整个人已轻巧地自无声、无息的手中将那个周身散发着馨甜香气的女子整个抱入怀中,带着她一起往着他日间让人特意布置的新房飞身而去。

一只五彩的鸟儿也想跟去,却被一道黑影快速截住,身前便传来金不离清爽的吩咐:“无声无息,不许欺负我家的锦凤哦!”。

“是,主子!”。

“呵呵……”两道黑影同时应声,前面的男子传来一声爽朗的轻笑,很快地,便消失在芳香的庭院之中。

“哎,斩月!我怎么觉着,主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二人离去的苑中冒出一青一白两道人影,左边的青影一手托腮地看着那双双飞去的二人,深黑的俊眸满是不解。

白影理也没理他,仅是长剑往园内的石桌上一搁,淡淡地坐到了石凳之上。

“哎,你们说说,有没有觉着主子哪里不一样了?”没有得到斩月的回复,沧浪不死心地伸手往两个一动不动站在身后的黑影身上各拍一记,高挑的俊眉满是威仪。

“属下不知。”。

“属下以为,对金主子,主子从来温柔!”。

两个平时几乎是哑巴的黑影终于开了金口,可是他们说了也等于白说,唯有无息还算有些眼见,竟也能观察得出主子对谁有所不同了。

巴掌用力一拍,他忽然想到:“啊,我明白了!主子特意只让收拾了一间房,看来他们两个已经……”。

“闭嘴吧!”斩月凌空一指,生生击得沧月闷哼一声闭上了嘴,有些不甘地上前欲反击回来,却听斩月悠悠地说道:“主子都已经跟我们说了,以后金姑娘就是我们的主子,难道这还听不出来!亏你也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们两个已经成婚了?”沧浪好奇地一屁股坐到斩月对面,无比惊异地捋着根本就没有胡子的光洁下巴,眼里冒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要说别人他还相信,可是要说他们的这个年轻主子,他还真是不敢轻易下定论。

不说别的,这个主子在他的眼中,简直比当年的凌至尊还要守身如玉;对女人,他要不是看也不看一眼,要不就是他可以轻易地勾得女人心花怒放,却从来只有女人对他流口水,却从来无人能够勾引到他的份。

就连那个堪称天姿绝色的纳兰心云,便连他们看了都不得不赞其实在是个上等绝色,可,在主子的眼中,她只是一个为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属罢了。

原以为,是当年的凌至尊在传给他一身功力的同时,也传输了他的修练心法。

如果是这样,那主子对女人就应是避而远之才是,却履次对这个叫金不离的女人暧昧不清,甚至前些时日还因为她,竟生死未卜了数月。

他还真好奇,主子他,到底有没有修习那诡异的化功大法,到底要不要像凌至尊一样,一生都不能碰女人。

“几十年了,你这性子倒是一点没变!”斩月冷冷地瞪他一眼,很快听到对面的沧浪一脸挑衅地回他道:“你不也还是一样,就知道装深沉!”。

“右护法不是装的!”无声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却话音才刚落,头顶便被人虚空敲了一记,而后听到沧浪一脸皮笑肉不笑地抽动嘴角:“就你们两小子深沉!成日里无声无息的,要不出声,我还真忘了你们还在!切,臭小子,过来给爷爷垂垂肩!”。

“无声说的话,无声负责!”无息静立在黑夜中,抱剑而立。

无声也是置若罔闻,依旧树桩一样静立无息的身旁,看得沧浪忍不住再自二人头顶各敲一记,低咒道:“俩小子,还真装得挺像!”。

“我们不是装的!”还是无声的声音,沧浪奇了,平时也就无息那小子略微有两句话,今儿个这个无声倒是时时有声了。

忍不住起身走到无声的身旁,就着月光看着他的样子,并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自语道:“臭小子,没发烧啊,原来你的软肋就是不爱听别人说你装深沉啊?哈哈哈,哈哈……”。

“沧浪,主子刚回来,别放肆!”斩月提剑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根本看不出半点苍老的样子,依旧俊逸出尘,却也冷漠逼人:“林魁雪那边,你是怎么看的?”。

大笑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沧浪看着一脸沉静地抬头望着月的飘逸男子,原本舒展的眉也微拧了起来,跟着他同样将目光投到天空的残月之上,声音忽地阴森起来:“还怎么看,你我共事多年,难道还不清楚那个女人!哼,她若是真心担心主子我亲手将头拧下来给你!但是主子连那毒气肆漫的往生崖都能够来去自如,斩月,你难道还担心,主子会被这个女人给套了?”。

起这个林魅雪,沧浪与斩月二人都是面色不佳。

这个女人,二人尽管是魔门的长老,可是却不止一次地败在这个女人手中,甚至好几次还差点被她的千幻神功给迷得破功!

靠,想起这点,他就不得不佩服主子,为何他年纪轻轻,竟然经受得住那个女人的魅幻攻势,竟一度安然无恙地从她的魔爪之下避了开来。

哼,主子掉崖的这期间,身为副尊主的林魅雪可真是为了主子而忧心忡忡。

不仅持续不断地派着魔门中人大肆搜寻,甚至其动作大得,一度引起了江湖的重视,也开始让朝庭与饮血盟的成员蠢蠢欲动;不知这历年在江湖中动则腥风血雨、静则数载沉沦的魔门中人,如何开始开意起江湖之中小名小利,竟然开始濒濒有魔门高手在江湖中走动,令云天大陆的多方势力亦开始暗潮汹涌起来。

幸好今天主子安然回来,想来那女人也不知这会儿是不是听到了风声,总之不管她打的是哪方面的主意,主子始终是主子,她就算想有私心,还得先过了他们这关再说。

斩月的态度明显不及沧浪这样乐观,他静静地看着那时时被烟云遮掩的月亮,低沉的声音让沧浪也闻之心底一提,同样抬头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月色,俊容上的轻浮转眼烟消云散:“别忘了,她已经快练到最后一式——阴魂噬月。”。

**

“你真是这样对他们说的?”凤天逸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张俊美如玉的面容上也同样带着让人轻易沉沦的笑容,指间轻抓着那泼洒如墨的秀发,一下一下,认真而轻柔地替之清洗。

在这清凉芳香的大房之内,金不离舒服地泡在若大的花瓣水桶之中,一边轻撩着水花,一边任身后的男子替自己清洗着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其实谎言无处不在(三千+)

这样的情景,二人早已习已为常,虽然之前的天然湖池换成了现在的华丽木桶,可是因为身边的人没有变,他们的感觉也一如往昔。

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般的亲密恩爱,会是多么的羡煞旁人。

此时如果他们的二人的相处会有第三个人看到,那结果只会有两个。

第一,那人定会以为这二人是自己眼中出现的幻象,因为他们都太过俊美,男子清雅绝伦,女子清丽脱俗,明明二人衣裳不整地一个在房中沐浴,景色香艳,却偏偏让人生不起猥琐的邪念,除了感叹此二人定是天外飞仙之外,再无旁想。

囤第二,那人一定会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那个平时清冷摄人的俊美男子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神态,若非他是在做梦,那就一定是看花了眼=。=

金不离笑着将眼睛闭上,轻嗅着周身萦绕的芳香,发丝随着水流轻轻晃动,让她仿佛再度回到那明媚清澈的谷底湖畔,再度与他一起,置身无人打扰的清幽之地。

“是啊,这世上无论是谁,总是劝人容易劝已难!所以看着大家为了我的‘死’而伤心难过不已,我只好用这个方法来打消他们的伤悲。到底,因为他们心中都是爱我的,如果知道只要他们快乐地活着那我便也能快乐,那就算心底还是会有难过,也会因想到让我好,而尽量调节自我的心情!呵,所以在我不能将实情全部说出来之前,我只好这样去安慰大家!”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想起今晚见过家人的情形,尽管自己的灵魂来自遥远的世界,可是因为这副身体里流着与金家人同样的血液,竟是深深地,将她与家人紧紧地牵连在一起。

亨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当一个人的灵魂溶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虽然初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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