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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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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俯身亲上她闪着光泽的鼻尖、鼻翼,而后滑下来,直达上唇,一边轻轻啃咬,一边无力亲啄,哑了嗓音,“现在才发现,还不晚。”

    被他逗得极痒,不知身痒,还有心痒,笑弯了腰闪躲,“别闹。”等下又碰到不相干人等,又得传出一段不痛不痒的笑谈。

491。第491章 491 白天也可以做() 
一个闪躲,不及他的敏捷捕捉,又被他重新圈回怀中,雅致流畅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很大度地说:“好吧,暂且先放过你。”

    就他这样无赖的语气,令纪以宁想起一事,眼中凶光闪过,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拧巴就拧青了他的手,隔着衣服,也令宁水月重得直抖,颤声说:“为何反过来下手那么重?你怎么舍得下手?”没有声色俱厉的质问,听起来,反而很像风和日丽的问候。

    纪以宁掩嘴轻笑,弓着身躲避他在其胸前的轻揉轻捏,很是得意,“这是惩罚。谁让你与你的父母合伙欺负我这个外来人口。”

    乐极生悲,料不到宁水月早已一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就算一手罩不完,也极具攻击性,一个手劲加大,纪以宁本能地吸了一口凉气,大气再也不敢出。

    他在慢慢加重。

    揉捏的力度。

    附耳轻笑,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后袅袅响起,如雷贯耳,“这也是惩罚。”待她紧绷的身子慢慢松懈,才很有分量地分析,“我的惩罚可谓多元化,随时随地都可以。”

    “乔乔公主,你不介绍下?”嬉戏过后,深知情敌在前,应当当成大事来对待。

    宁水月浓黑睫毛一闪,故作深沉,“你对她有兴趣?”

    一个扭转,纪以宁已与他正面对视,虽说仍旧被他紧密箍在怀中,但也难以阻挡她的好奇心,重重点头,“嗯,想了解她。哪天你被拐跑了,我好知道去处。”

    “北海大公主,为培养她的带兵指挥能力,从小被寄放在合海,女承父业,手握重权,很有能力。”这是褒奖。

    纪以宁再次点点头,“看来你很欣赏她。你们是青梅竹马。”尽管这样,纪以宁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爱一个人,信任最关键。

    毫不否认,她爱他,但也相信他。

    迫不及待再添一言,“哟,感情很深哦。没准认识的时间比我还长。”

    宁水月捏起她鼻根很高的鼻尖,满含疼惜一啄,轻呵一笑,“看不出吃醋的样子哦。”

    “切——”纪以宁拉长了提高了好向个分贝的尾音,表现出趾高气昂的新姿态,很有嚣张的女王风范,“落入我手中的美大王,请问,你还逃得掉吗?”

    好一阵嘻笑,把她拦腰抱起,一个转眼,就又把她带回之前所住的房间,大脚往上一揣,门就“吱呀”的被打开,无需动手,它又自动“吱呀”的关上了。

    “大白天的,回房干吗?”这个纪以宁还真没料到。

    初来宝地,身为主人,他不应是尽地主之谊,带她逛遍海底世界,赏尽极致景色吗?

    此时回房,太不符合常规剧情的发展了。

    以前也不知道他原来这么恋床的,瞧,一个低身一个轻放,再来一个翻越,她就已经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好在,她知道他不会拿她怎么样,不然不是又得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

    拜托,昨晚已经晕过去了,他还敢大胆再来一次吗?假若换成是他晕了,她还真没他那个胆量,能不动声色的同宿一床,睡上一晚。估计早吓傻了。

    “大白天的,也可以像天黑风高的晚上,做任何我们想做的,只有我们两个才可以做的事。比如……”

492。第492章 492 新的一轮() 
不过又是亲亲、摸摸、再来一场难耐的厮磨么?

    他的套路,纪以宁早倒背如流了。

    横陈在大床上,四肢舒展,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仰躺,“大”字排开,不忘对着倾身压下来的宁水月使劲翻了个白眼,说:“你除了这种蹩脚的爱好,难道就没有其它了?”

    明骚易防,暗骚难挡,果真如他。

    “宁宁,你是我最大的诱惑,其它的我都可以不在乎。”热气微呵,清冷的躯体与她紧密相贴,就算双方隔着衣衫,她仍能从真实的碰触中感受到他肌肤的凉意,微微一颤,“你好像总是没有温度。”纪以宁抿嘴,好像自言自语那般发问。

    冷血动物,不过如此吧?

    龙族似乎真是冷血一族。

    就这样的念头吓到纪以宁了,作为一介凡人,要不是宁水月,她根本就走不远,不曾见过这么大的世面,究竟她是从知道这种不可思议的信息的?

    难道又是被遗忘的记忆偶然的发怔?

    宁水月眉清目秀,卓尔不凡,抓起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路向下,轻车熟路摸索着来到自己身下,一把塞进了他依旧微凉的裤裆,半是认真半是戏谑,“摩擦生热。”

    就连他的冷血属性都能成为他挑情的理由。

    纪以宁很无奈。

    近眼一看,只见他眸色清如窗外明朗的阳光,洋洋洒洒,没有闪躲。

    纪以宁马上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来真的!

    动作认真得一丝不苟,就连标致的五官里尽是认真神色,丝毫没有玩笑的成分。

    哦!天哪!

    她扭头避开了他专注的凝视。

    “……”纪以宁前额爬满黑线,一时无语。

    再悄然抬首,却被宁水月浓黑如墨的眼瞳深深吸引,幽深得可怕,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具有十二万分引力,一点一点把她吸引,仿佛看到,她就要消失在他浓得化不开的眸色里。

    怔了好久,回不了神。

    待到抓住她小手的那双大掌开始上下律动,而他则本能微喘,细汗冒在额头与两侧太阳穴,表情浮出她见过很多次的熟悉的痛楚,纪以宁才幡然醒悟——果真摩擦生热!连带着她也热了。

    好像碰到烫手芋那般,猛地一阵推拉,就想抽离,只是宁水月早料到她的反应,抓得紧锢,不依不饶。

    无法抽脱!

    多久没这样了?纪以宁口干舌躁,细细回想,发现这是第二次。

    这是他让她第二次接触他的重点部位。

    当下就慌了,绯红着脸,扑闪大眼,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话一出口,纪以宁就想大扇自己一巴掌。什么话不说,偏偏说这种带有邪恶感**彩的?

    一方面,可以解释为明显的拒绝——对身体不好,我们不要继续往下了。

    但另一方面,瞧她媚眼如丝,波澜荡漾,以羞涩之姿对他欲迎还拒,在宁水月这边看来,估计更愿意把眼前这迷离的一切当成是她不言而喻的邀请。

    “宁宁,可以吗?”宁水月低沉醉人的嗓音好听极了,纪以宁赤红了眼,咬着下唇,定定摇头。

    由于精神被各方面被迫分离,始终没注意到,手下紧握的某根硬物上下律动得更快了。

493。第493章 493 不会让你等太久() 
宁水月耐不住了,十个圆润的脚趾头一个紧挨一个,蜷缩着,一波一波无比刺激的快|感从脚底的涌泉穴拼命涌出,强烈的电波直接通往脑顶的百会穴,电得伏在纪以宁身上的他一颤一抖,犹如战胜的傲狮,紧闭双眼,仰面朝天,低吼……

    一股浓浓的热流在纪以宁的手掌里喷洒而出,浸湿了她的长衫,热呼呼的……些许还沾上了她的指甲,粘稠浓郁,发出好闻的檀香味。

    终于出来了!

    纪以宁自涨满的胸口,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才知自己也紧张得全身湿透了,香汗淋漓,粘粘糊糊,好像刚刚肆意放纵的人是她,而不是宁水月。

    外人看到,估计以为她极为默契地与宁水月翻云覆雨了一番,步入人类感官最为美好的殿堂。

    外面明媚的阳光依旧,灿烈的光芒辉映在两面窗台上,闪着星星点点,细小灰尘若有似无的漂浮在空中,看起来可爱极了。

    细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暧昧之味,荼靡旑旎。

    既无奈又羞愧。

    无奈的是,他在她身上,似乎真只找到这种驰骋洋洒的兴趣;羞愧的是,由于身体原因,就算再难,他都始终坚持底限,尊重她,宁愿自己忍受太多,委屈了自己,也不愿不顾一切,跨出最后一步。

    双手从他腰间环过,紧紧抱住,尖尖的下巴抵着他的肩窝,一感动,就说了侬侬软语:“委屈你了!”

    宁水月身子一滞,料不到她会在此浓稠的状态下,说出这样怜惜的话。不禁感动得热流再次袭往全身,带来另一种无法比拟无法形容的余波,胸口被从来没有过的幸福紧紧萦绕,久久不散。

    静默一会,抛出了个纪以宁怎么也笑不起来冷笑话,“瞧,摩擦生热,果真热出来了。”

    纪以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不说话——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微抬下颌,宁水月低首瞧向紧紧抱住自己的女人——颊红齿白,唇艳眸明,眸色一沉,抓起她线条流畅的下颌,让她与他平行,专注对视,无奈许诺:“不会让你等太久!”

    简单几个字拼凑而成的“不会让你等太久”却令纪以宁羞红了脸,谁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看来,他察觉到了,虽说每次被他压着的身体都僵硬得好像正在被雕刻的塑像,但被摩擦、刺激、侵占得多了,也有了强烈的感觉。

    似乎没看到她的羞赧,宁水月在两人深深对视的情况下,又抛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语,“你早就湿了。”

    纪以宁细长之腿一伸,就踢到了他的大腿根处,外加粉拳赏到了他其实很精壮的胸口,令宁水月硬生生闷哼了一声,恼羞成怒,眼神却无故躲闪,“让你胡说八道!”明显没有什么底气。

    哪知,宁水月长臂一环,就反过来把她紧紧锢在怀中,待她不能动弹之后,才痞痞地说:“脱衣查证可好?”

    有了论点,就要有论据来证明论点的屹立不倒,他一点也不介意把她扒了个精光,赤诚相对,再次抚摸一番。

494。第494章 494 你喜欢吻我脚底板() 
很显然,纪以宁并不希望他依此理由而把她扒个干净,马上缴械投降,一副徒弟请教师父的好学之样,绯红着脸,低声轻问:“你怎么知道的?”

    “闻的。 ”宁水月回答得干脆利落,毫不含糊,神情认真,看不出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是什么鬼屁?”信他的胡言乱语,才有问题。

    哪知,宁水月收起唇角的一抹隐笑,看了她许久,直到她不敢与他对视,扭转脑袋,把脸别向一边,才憋着气,轻轻地说:“三百年前,没怀金宝儿之前,每次你有了需要我的时候,身上就会自动发出这种求凤的讯号——就现在这个味,尤其迫切需要的时候,味儿更浓更重,我就会马不停蹄地把你扔到了夜夜同眠的大床上,任你蹂躏折腾。”奴奴嘴,往四周瞥了瞥,瞳孔一收一缩,神情五味杂陈,“就这个房,这张床,我们也弄过。”

    说得跟真的一样。

    纪以宁想象力从小就特别好,不禁对他如此详细的描述,自动在茫茫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生动、鲜活、立体的画面。

    无非就是他摆出一副任你宰的可怜姿态,而她一个飞身,就把他狠狠压在身下,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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