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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搞定那个昏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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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莲看见秀兰变了脸色,赶忙加上一句:“娘子宽心,张敬和玉枝等人都已查明确信无辜,不日就回来伺候了。”

秀兰的脸色很不好看,余巩今年才十八岁,平素一向腼腆,常受其余小内侍有意无意的欺负,可他从不多言,秀兰看见过几回旁人欺负他,见他总是不反抗,就亲自给他撑过腰,怎么也料不到会是他出卖了自己。此时知道了真相,她满心里都是气愤懊恼,哪里还能高兴的起来。

云妆和香莲轮番劝她,什么“娘子不必为此等小人伤神”,“这等不知好赖的东西,早抓住了也好”,或是“此番过后,也算是去了祸害,娘子正该高兴才是”等等,一致劝秀兰不要把余巩当回事。可是秀兰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哪里能视若无事?

她郁郁的坐了半晌,听说皇帝从励勤轩回来了,才起身下楼回逸性堂。一路下到了一楼,秀兰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后面跟随的香莲、云妆、赵和恩等人,认真的说:“我以前从没做过主子,也不懂什么御下之术,所以一向只以真心待人,从没想过我的人会出卖我。可是今日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诸位若是愿意继续跟着我,我愿照旧以真心待你们,可有一点,你们也须得以真心待我,不能三心两意,转头就把我卖给了旁人。若是你们有旁的打算,能青云直上,我也不拦着,我不是那等心胸狭窄见不得旁人好的人。”

一众宫人和内侍都愣愣的看着秀兰,一时间无人答话,秀兰继续说道:“我也不会说什么狠话,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愿意走的只管跟我说,我们好聚好散,想留的,必得是一心一意,不然日后出了什么事,咱们也休再讲什么情面。若真是一心一意跟着我的,我也定会尽我所能保全。我把这些都说在前头,你们自去想。”

她的目光从最前面的香莲和云妆,转到旁边的赵和恩、范忠,再到后面的冬梅和玉英,一一看了过去,香莲和云妆都是跟她对视了一眼就低了头,赵和恩则是立即躬身行礼:“小的能侍奉娘子已是三生有幸,何敢再有二心,请娘子明察?”后面的范忠跟的也快,立刻跟着赵和恩表忠心。

一旁的冬梅和玉英跟秀兰对视了一眼之后一起下跪,“奴婢二人得娘子保全,此身已为娘子所有,若有二心定不得好死!”

此时云妆和香莲也反应过来,一起躬身行礼,想表达忠心,秀兰却一手拉住一个,说道:“既如此,我就信了你们,只盼你们莫要负了我。”说完没再停留,扶着云妆和香莲回了逸性堂。

秀兰和皇帝一起用了午膳,又歇了个午觉,起来对坐闲话了一会儿,关续就来报说夏起等人来了。“他们来得倒早,我先去见见,你再歇一歇,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水榭。”皇帝跟秀兰嘱咐完就起身去书斋了。

秀兰歪在榻上回想自己之前在揽星楼说的话,越回忆越想给自己一板砖,她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要气势没气势,要魄力没魄力,软趴趴的,半点都不像个主子的样,真是太废物了呜呜呜呜!就算学不成华妃凉凉,起码也要有点甄嬛的气势啊!

原来不管你看过多少宫斗宅斗书和电视剧,不来真章一切都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秀兰觉得自己真给穿越前辈丢人,当宠妃当到她这个份上的,实在是绝无仅有,要不是昏君现在还宠着她,估计她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秀兰反省了一个下午,还没等她想出整改措施,皇帝就回来拉着她换衣服要去参加宴会了。今日是中秋夜宴,要打扮的喜兴一点,皇帝帮她挑了一件鹅黄对襟立领小袄,衣襟前后缀了玉兔云纹方补,搭配大红织金云龙海水纹马面裙。

头上勒了抹额,发髻顶上插戴金镶玉嵌宝蝶恋花顶簪,两侧分别是一对嵌宝蝴蝶金簪、一对嵌宝凤鸟金簪、外加一对金嵌紫晶月兔簪,正中插了一支金镶玉嵌宝蝶恋花挑心,两耳还各挂了一只嵌宝蝶恋花金耳环。

一整副头面戴起来,秀兰只觉得头有千斤重,饶是这样皇帝还嫌戴的不够齐全,说:“不过只是自己人聚聚,也无妨了。”

秀兰无语,跟皇帝两个出门坐轿去了水榭,到门口扶着香莲的手下了轿子,跟皇帝两个手牵手进了水榭的门。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安。”水榭里候着的人齐齐下跪叩拜。

皇帝心情很好,随意的挥手说道:“好了好了,无须多礼,都起来吧。”等众人站起又介绍秀兰,“这是尔等主母王氏,且以‘娘娘’呼之。”

秀兰被他这句话吓的腿一软,她哪里就算主母了啊?!可惜这里没有给她表达意见的机会,那一群人已经再次下拜,口称:“臣等叩见娘娘,娘娘万安。”

皇帝捏捏秀兰的手,她终于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在皇帝的示意下回了一句:“免礼。”

第38章 中秋夜宴

见完礼后,皇帝拉着秀兰在上首入座,然后分别给她介绍:“夏起你见过了,已经升了司礼监。这是黄国良,内官提督太监,掌内宫礼仪及各处人事,以后你若是缺人手、或是哪个宫人内侍不听话都可找他。”

秀兰仔细打量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太监几眼,见这黄国良身材瘦小,面容却白白净净,看起来约有四十许,戴着官帽穿着蟒袍,一脸的奸诈小人相,比夏起还像恶太监。

那黄国良正站起身再次给秀兰行礼,口称:“一直无缘拜会娘娘,今日一见,娘娘果然仪态万千,才知陛下缘何这许多日子连西苑的门都不肯出了。”声调又尖又细,旁边的夏起和章怀云等人听了他的话却都一起笑出来,显然很给他面子。

连皇帝也不曾恼了,只是指着他说:“你这老货越发爱耍贫嘴了,今日必得罚你多喝几杯才好!”又拉着秀兰的手说:“你别理他,这个黄国良惯会倚老卖老。”

他这么一说,秀兰自然就明白了,看来这姓黄的在皇帝面前有几分面子,就笑着说道:“那我可不敢,万一惹恼了黄大人,不肯给我派人使唤了,那可如何是好?”

“他敢?他若是不派人来,咱们就拿了他到跟前来使唤!”皇帝笑吟吟的,让一径讨饶的黄国良坐,又指着他旁边的章怀云说:“章怀云你也识得了,内官监,但凡各项器用之事只管找他。”再换夏起身旁,“这是御马监彭兴,老成持重,是自先帝时就执掌御马监的了。”

彭兴生的一脸正气,不笑的时候跟个执/法/干/部似的,不过到了皇帝面前也没人敢板着脸,彭兴起身再次给皇帝和秀兰行礼,微笑道:“都是先帝和陛下的恩典,老奴一把年纪,也无甚建树,若不是陛下念旧,老奴早该回家养老了。”

皇帝笑道:“朕瞧你精神好得很,再掌理个十年八年都不在话下。”

黄国良也说:“彭大哥不过长小弟两年,哪里就要称老了?小弟可还觉着浑身都是力气,盼着再多侍奉陛下几年呢!”

秀兰听了有些惊讶,那彭兴看起来总有五十多了,竟然只比黄国良大两岁?她正在琢磨,彭兴就答话了:“若说要侍奉陛下,老奴自然也是盼着能多侍奉几年的,只是毕竟人老体衰、力不从心,比不得黄老弟你保养有术,总还是要退位让贤,给正当年的孩儿们让让地方,能侍奉的陛下更好呢。”

他们这是说真的呢,还是暗讽啊?秀兰觉得眼前有无数问号在闪,她好像懂了什么,但又好像完全没懂。皇帝那里却是完全不在乎,没有再单独介绍后面坐着的人,大手一挥吩咐开宴,宫人们立刻川流不息的上了各式佳肴美酒,众太监举杯向皇帝和秀兰恭贺佳节,这中秋夜宴终于正式拉开了帷幕。

一轮祝酒过后,舞姬入场,随着音乐开始在水榭中央起舞。秀兰看天已经黑下来,就歪头往外看,皇帝见她看的专心,也凑到她跟前一起往外看,还问:“你在瞧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月亮,白日里阴天云彩多,我就担心晚上不能赏月,果然现在瞧不见月亮。”秀兰伸着脖子看了半天也看不到,觉得头上重重的,压得脖子难受,就回过了头,却恰巧撞见皇帝的脸颊,她不想让下面坐着的太监们看热闹,就伸手推了皇帝一把:“做什么靠这么近?”

皇帝笑眯眯的揽住秀兰的肩,指着外面的天说道:“再晚一些月亮就从云后钻出来了。”

离着主位最近的夏起和黄国良都在状似无意的观察皇帝和秀兰,在看到两人的亲密举动后,黄国良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转头跟章怀云喝了一杯酒,然后问道:“王娘娘这身行头,是章老弟你预备的?”

章怀云抬头看了一眼上首,那位丰腴娇嫩的王娘娘在衣饰的映衬下,显得端庄雍容,本来的六分颜色硬是又多了两分,就笑着答道:“是,陛下特意吩咐了,早在七月就赶制出了四套夹衣,如今咱们内官监手上的活计,再没一样比给王娘娘做衣衫更急的。”

“好啊,陛下身边有这样贴心贴肺的人服侍,是你我等人的福分。”黄国良笑的眼都眯了起来,还举杯向对面的夏起示意,跟他遥遥干了一杯,待放下酒杯后叹道:“到底还是夏大人知道陛下的心思。”

章怀云也笑的一脸诚恳:“谁说不是呢!黄大人侍奉陛下日久,小弟我本就比不了,更何况是夏大人,那更是拍马难及了。”

黄国良侧头看着章怀云笑:“章老弟太谦了,眼下我们都在宫中,不比你近水楼台,贴身侍奉陛下呢,章老弟又年富力强,他日成就不可限量。”

这边两个人互相吹捧,对面的夏起和彭兴也在交谈:“……群振这孩子不懂事,这一向没少给彭大人添麻烦,多亏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弟这做师父的甚是惭愧,来,小弟敬您一杯。”

“夏大人何必客气!你我二人相交多年,你的徒弟也是我瞧着长大的,再说群振一向能干,我年老体衰,许多事还指望着他帮衬呢。”彭兴跟夏起碰了一杯,说了几句客气话。

此时刘群振就站在二人身旁,亲手执壶给二人满上了酒,在夏起的要求下也举杯给彭兴赔罪,彭兴没有推拒,酒到杯干,还称赞夏起:“都是为君分忧,只是我等不及夏大人侍奉陛下日久,想不那么周到,日后还须你多提点。”

彭兴在宦官里是老资格,在太后面前都有几分面子,夏起是不想得罪他的,于是就笑道:“岂敢岂敢,彭大人说哪里话,咱们同为内官,都是想好好侍奉陛下,自该互通有无、以长补短。”

彭兴听了这话甚为满意,拉着夏起又说了几句话,还待再干一杯,上首的皇帝却忽然发话:“夏起啊,王娘娘听说你升任司礼监,想好好贺一贺你,只是没甚拿得出手的东西,求到朕这里,朕却也没甚好东西,就让她赐一杯酒给你,如何?”

在场众人听了这话一时都是一惊,都在心里琢磨,夏起(夏大人)莫不是刚上任就惹恼了陛下?不然陛下怎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只有夏起仍是不慌不忙,早在皇帝叫他的时候就站起身听着,待皇帝说完又恭谨的抱拳行礼,回道:“陛下又拿臣说笑了,臣怎敢收陛下和娘娘的礼,能得娘娘赏赐一杯水酒已是侥天之幸,何敢再求其他?”

“哈哈哈,朕说什么来着?夏起是不是这般说的?”皇帝得意的看着秀兰,“输了可得认罚,快赐下这杯酒吧!”

秀兰刚跟皇帝打了赌,她叫皇帝这般说,赌夏起听了必定以为皇帝不高兴要求饶,皇帝却说不会,跟她定了赌注,然后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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