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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诡门十三针-第101章

小说: 诡门十三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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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中有阴,起以阴制阳,以阳控阴之效。

    荒沟若是五林村的鱼眼,那八门村的鱼眼之处在哪儿呢?夺命坡,夺命坡那位置,很可能就是八门村的鱼眼之位。

    吴老四,就是在夺命坡有所行动之后,才跑来找的我。这不正好说明。是夺命坡那鱼眼的异动,牵动了八门村的神经吗?

    现在离那唱戏的纸人,差不多只有五六十米远了。虽然我的车速很慢,但为了防止撞到它,我还是提前踩下了刹车。在离那唱戏的纸人还有十多米的时候。牧马人停了下来。

    那纸人在咿咿呀呀的唱戏,它把头转了过来。

    好熟悉,这张脸好熟悉。这不就是那罗兰香的脸吗?虽然是纸做的,但这脸看上去,真的就像是真人一样。

    “这扎纸人的技艺。简直神了,就算是吕师叔,都得甘拜下风。”在看到那女纸人的脸之后,薛姐感慨了这么一句。

    薛姐跟我说过,在扎纸人这门技艺上,吕师叔算得上是宗师级的人物了。扎眼前这女纸人的那位,能让吕师叔望其项背,足可见,其绝对是不容小觑的。

第141章:血染的纸屑() 
纸女人的嘴裂开了,她在笑吗?可是,它这笑是个什么意思,我没太看明白。纸女人还在唱戏,一边唱,它一边用手撕起了自己身上的纸,就像是要把自己碎尸万段一样。

    一张一张的小纸屑被撕了下来,散落到了地上。

    我有些懵了,于是看向了薛姐,那娘梦也是愣着的,就好像不知道那纸人,到底是在闹哪一出?

    纸人倒下了,那些被它从身上撕下来的,原本是白花花的纸。不知怎么的,就像是被鲜血染了一样。突然就变得艳红艳红的了。

    “纸人还会流血,这也太诡异了吧?”我说。

    “它拦我们的路,并不是想要阻挡我们,而是要告诉我们一些什么。”薛姐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那躺着的女纸人。以及那一地的碎纸屑在看。

    起风了,这风很小,人几乎感受不到。不过,地上的那些碎纸屑,被吹得动了起来。碎纸屑被吹成了三条直线。不过最下面的那条直线,好像是从正中间断掉了。

    这是八卦,没断的直线代表阳,断掉的代表阴。上面两根为阳,最底下那根为阴。这是巽卦。巽代表风,方才这卦象,正好就是风吹出来的。

    巽出东南,之前出现的那新坟,就在我们现在所处位置的东南方。

    “要不咱们倒回去?”薛姐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啊?就因为这女纸人的暗示?”我问。

    “既然碰到了。不是劫,也是缘。不管是劫,还是缘,那都是躲不过的。再说,那坟出现得实在有些太蹊跷了,若不回去搞清楚,姐姐我不放心。”薛姐说的这些,说句实话,其实也是我心里想的。

    荒沟这地方,是五林村这条阳鱼的鱼眼之位。鱼眼就如阵法的针眼,若是这里出了问题,五林村绝对是会出大事的。

    五林村是天造,荒沟乃地设。天造之阳身,与地设之阴眼,相互牵制,以阳制阴,以阴弱阳。不管是阳强,还是阴盛,都会让乾坤倒转,天地生变。

    我可是五林村的人,五林村可能有危险,我不能不管。因此,我同意了薛姐的建议,立马就上车,然后掉了头。向着反方向开去了。

    刚才跑的时候,因为有东西在干扰,所以车速跑不起来。现在回去,跑起来就顺畅多了。不一会儿,那坟便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坟上挂着的那青。还在那里哗啦哗啦的飘着,之前摆着的花圈也在。总之,那坟看上去,跟之前的样子是差不多的,并没什么异常。

    有呜呜的哭声,听上去像是女孩的声音,有那么一些楚楚可怜。

    “是不是听到那女孩的哭声,你这小心思又在乱动了啊?”

    薛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虽然觉得那声音有一点儿好听,但根本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啊?没想到,还是让这娘们把我看透了。

    哭声是从坟那里传来的。可我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人影。看不到人,哭声听上去,又有那么一些空鸣。这是不是说明,哭的那女孩,不是个人啊?

    “你就在车里坐着,姐姐我下去看看。”薛姐白了我一眼,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下了车,然后款款地朝着那坟头走去了。

    薛姐好像是在跟谁说着什么。但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人啊?

    小了,那哭声变小了,我都听不怎么到了。

    薛姐转过了头,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说:“下车吧!”

    “刚才在跟谁说话啊?是哭的那位吗?”我问。

    “你猜。”这该死的臭娘们,我最烦她说这两个字了,猜什么啊猜?娘们才喜欢猜猜猜呢!

    我白了薛姐一眼,说:“不说拉倒!你要不说,我就不下车了。”

    “哟!你这臭小子。翅膀长硬了是吧?不下车这话可是你说的,谁要说话不算话,谁就是孙子!”在丢下这么一句之后,那娘们居然立马就转过了身,然后扭着屁股走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喊了一声。那娘们没有搭理我,她这肯定是故意的。

    不管前面有没有危险,我都不能让这娘们只身前去啊!因此,我也懒得管孙子不孙子的了,直接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追了上去。

    “孙子,你不是不下车吗?”薛姐瞪了我一眼,笑呵呵地说。

    “见你有危险,宁愿当孙子,也要来保护你。你还这么说我,真是那什么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

    “敢说姐姐是狗,掐死你个小王八犊子!”薛姐对着我就是一顿乱掐。

    “对了,前面有个地方。叫鸡公嘴,你知道吗?”在掐完我之后,薛姐的气也笑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正经起来了。

    鸡公嘴?这地名听上去有些怪。不过。在乡坝头,出现什么样的地名都是正常的。人都可以叫二狗子的,村名为什么就不能叫鸡公嘴啊?

    薛姐说,鸡公嘴在鸡公山下,在鸡头的位置。那座山远远的望去,就像是鸡公在啄食一样。而那村子的位置,正好位于那只鸡公的嘴下,所以被称为鸡公嘴。

    “是刚才那位跟你讲的吧?”我问。

    “姐姐自己知道的,没谁讲!”薛姐白了我一眼。说:“你这臭小子,就不能装出一副姐姐很博学,什么都知道,你被震惊到了的样子吗?”

    虽然夜色并未完全散去,但现在毕竟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天色还是稍微亮了一些。前面真的出现了一座山,不过我怎么看,都没看出来那玩意儿是只鸡公。

    “那就是鸡公山吗?这鸡公长得,也太抽象了一些吧?”我笑呵呵地问。

    “这是天然形成的,又不是人为的。哪儿能那么像啊?”薛姐白了我一眼,说。

    山脚下确实有个村子,不过看上去有些萧条,不像是有人烟。

    前面就是村口了,那里有条小河,上面有座石拱桥。晃眼看去,这还真有一点儿小桥流水人家的味道。

    这石拱桥应该是进村的唯一入口,可桥面上,已经长满了青苔。桥都长青苔了,足以证明。是有很久没人走过了。不仅桥面上涨了青苔,就连我和薛姐正走着的这石板路上,也长了不少的青苔。

    “刚才那位有没有跟你说,这村子里还住没住人啊?”我问薛姐。

    “看这样子,你觉得像是住了人的吗?”薛姐用手指头,在我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这娘们,在紧张不安的时候,就喜欢搞这样的小动作来欺负我,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桥下的那条小河,河水看上去很清澈,不仅能见底,还能看到水里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鱼儿。

    背靠大山,前有清澈的小河环绕,这鸡公嘴。还真是块安居乐业的风水宝地啊!这个村子的风水,从表面上来看,是这么的好,照说应该人丁兴旺才对啊!

    薛姐拿出了那几枚铜钱,看她这架势。是准备在进村之前算一卦啊!

    那娘们算了起来,之前她算卦,都是把铜钱一抛,然后叽里咕噜念一通就可以了。不过这一次,她不仅嘴上在念,手上还掐起了手决,甚至她还跨着步子,在地上丈量了起来。

    “居然算不出来?”薛姐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说:“咱们还是进村去看看吧!”

    这石拱桥有些滑,我怕薛姐摔倒,因此牵住了她的手。

    在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我无意中往小河里看了一眼。河水不那么清澈了,里面好像有东西,那是什么玩意儿?

第142章:死人河() 
黑乎乎的,一缕一缕的,河里漂着的那玩意儿,看上去有些像是女人的头发啊!

    “咕噜咕噜!”

    伴着那水泡的声音,一颗血淋淋的女人头,从水里冒了出来。旁边也冒起来了一颗,不过那是男人的脑袋。小孩的,老人的,有好几十颗脑袋同时从水里冒了出来。刚才还很清澈的河水,一下子就给染成鲜红色的,成了一条血河了。

    “赶紧走!”薛姐说了一句,然后拉着我飞快地跑过了石拱桥。

    在过了桥之后。薛姐并没有立马走,而是从包里拿了些纸钱出来,在桥头那里烧。一边烧,她还一边念着什么。

    那一颗颗的人头。慢慢地潜回了水里。那被鲜血染红的河水,也慢慢地变清了,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一脸疑惑地看着薛姐,问。

    “死人河的水。是不能盯着看的。你一看,河里的死人,便会误以为你是要对他做什么。不过,姐姐刚才已经跟他们道歉了。也解释清楚这误会了。”薛姐说。

    鸡公嘴看上去跟别的村子也差不多,土墙房子,农家小院。房子四周,偶尔有几棵果树。有梨树。有李子树,还有橘子树。

    有不少房子都已经要垮要垮的了,那些果树,也都缠上了野藤。

    “这么好的村子,可惜了。”也不知道是触景生情,还是薛姐知道什么内幕。反正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之后,她感叹了这么一句。

    那房子顶上的烟囱冒出了白烟,难道那里有人住?这个点起来做早饭,是早了一些,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合常理。

    薛姐也看到了那炊烟,她提议说过去看看。看看房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人住。

    那是一栋白墙黑瓦的土墙房子,院子里种着一棵大槐树。别人家都是在院子里种果树,这家人栽棵槐树,是个什么意思啊?

    槐树这玩意儿,不都是喜阴招邪的吗?

    屋子的大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严。那像是柴火烧出来的白烟,还在一点一点地往外冒。

    “有人吗?”薛姐敲了敲门,试着喊了一声。

    屋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就像是锅碗瓢盆碰撞发出来的。里面应该是有人。薛姐又试着喊了两声,但还是没人应。不过,好像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嘎吱”一声,门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瘪着嘴的老太婆。

    “婆婆你好!”薛姐很客气地喊了一声。

    那老太婆“啊啊啊”的,想要说话,但是说不出来,莫非她是个哑巴?

    哑老太在那里比划了起来,我看了半天,没看懂。薛姐似乎也没搞明白,哑老太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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