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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算天-第196章

小说: 算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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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常理来说,你涂在那三根金条上的阴水,应该是够用的。但万一在到了柳花巷之后,出了变故什么的,还需要你的阴水,你穿着裤子,有点儿不太方便。小道我建议,你还是穿裙子比较好,最好是稍微短一点儿的。”

    卫虚这小牛鼻子,他不去当流氓,真的是太浪费人才了。

    四十多岁的少妇,他居然都狠得下心去调戏。我就算是墙都不扶,也得服他。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道士。”巩曼终于是忍不住,说了卫虚一句。说完之后,她还瞪了他一眼,道:“你们等等,我这就去换。”

    巩曼进屋去了,这一次,她是进了自己的卧室,不是进的丁薇薇的卧室。

    不管是十多岁的小姑娘,还是二三十岁的轻熟女,又或者是巩曼这种年满四十,但风韵犹存的少妇。在换衣服的时候,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慢。

    我和卫虚在外面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那卧室的门,才慢慢打开。

    巩曼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条超短的连衣裙,是黑色的,很修身。

    大概是为了一会儿取阴水的时候方便,她的腿上什么都没穿。

    都这把年纪了,她的身材居然能保持得这般好。那双腿看上去白嫩白嫩的,跟二十多岁的女人比起来,都是不差的。

    我跟惊住了,准确的说,巩曼的这身打扮,让我一下子就惊呆了。面对着穿成这样的女人,而且还是女人味那么重的,我要不多看两眼,那是对她的不尊重。

    “让你动手你说吃亏,盯着人家看,你这眼睛就不吃亏了啊?”卫虚露出了一脸的贱相,问我。

    “吃亏!但吃亏我也看!”我嘿嘿地笑了笑,说:“长得好看,为什么不看啊?”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巩曼没好气地瞪着我说。

    不知道是我自己误解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在跟巩曼对视了那么一眼之后,我总觉得,她那眼里,好像夹杂着一些什么说不太清,也道不太明的东西。

    “拿着东西走吧!时候也不早了。”

    每次一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的时候,卫虚都会不合时宜地发出声音。

    临走之前,卫虚拿了一道符出来,贴在了丁薇薇的印堂之上。

    “有小道我这符镇着,至少在今晚,她应该是不会有任何事的。”卫虚给了巩曼一颗定心丸,然后便带着我们两个,向着柳花巷去了。

    奥迪A8在马路上驰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便开到柳花巷的巷子口了。

    今天这柳花巷,跟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看上去也是那般阴森森的。

    “我需要跟着你们一起进去吗?”

    在往柳花巷里张望了那么一眼之后,巩曼的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些小害怕。

    虽然她都是四十岁的少妇了,但毕竟是个女人,在这阴森森的地方,她会感到害怕,那是很正常的。

    “你要一个人不觉得害怕,那就留在外面吧!反正你一个人留着,是远比跟我们一起进去要危险得多的。”卫虚说。

    “那我还是跟你们一起进去吧!”

    让卫虚这么一说,巩曼哪里还敢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啊!

    在往柳花巷里面走的时候,卫虚走在了最前面,我跟在了他的身后。

    巩曼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的,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来,死死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你这是干吗啊?”我问。

    “我怕。”那女人回了我这么两个字。

    巩曼都说怕了,我能一把将她推开吗?要我真的那样做了,可就有点儿太不是男人了。

    虽然巩曼的年龄确实大了那么一点儿,但她再怎么都是个女人嘛!而且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最关键的是,她女儿丁薇薇还是我们班的班花。

第283章:点到为止() 
    就算是看在女儿的面上,我也得保护一下她这个当妈的啊!这样,我才能把自己男人的一面彰显出来嘛!

    在往巷子里走了那么一段之后,卫虚停了下来。

    “把那金条拿出来闻闻,熟悉一下味道。”

    这小牛鼻子,他难道没有看到,巩曼此时就在我的身边吗?更重要的是,她正挽着我的胳膊,还摆出了一副跟我很亲昵的样子。

    卫虚这话一说完,巩曼的脸是一点儿都没有红,我的脸反而被臊得火辣辣的了。少妇就是少妇,果然是见过世面的。在经历了最初的不好意思之后,现在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搞得我都有些误以为,之前在观江国际的时候,巩曼那害羞的样子,是不是装的啊?

    “我都没有不好意思,你还扭扭捏捏的,是个男人吗?”

    虽然我才十八岁,但好歹是成年了的啊!被一个女人质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虽然说不上是奇耻大辱,但绝对算得上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

    “当然是个男人,你要不要试一下?”我给气着了,嘴巴顿时就变得有点儿不受控制,有些口无遮拦了。

    这话一说完,我感觉自己的脖子,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下子就变得滚烫滚烫的了。

    至于巩曼,她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我,就好像一只饿狼,在看着美味的小肥羊一般。

    我怎么感觉我刚才,像是说错话了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赶紧把那三根金条拿了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

    “好闻吗?”

    在我正在细细品味这金生水到底是个什么味道的时候,巩曼冷不丁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你恶不恶心啊?别打断我。”

    我白了巩曼一眼,说:“要你再在这里添乱,一会儿找不到那女鬼,救不了丁薇薇的命,可不要怪我!”

    虽然在很多时候,我这人确实有那么一点儿不正经,但在做正事的时候,我向来都是无比正经的。

    在说了巩曼这么一句之后,我又继续拿着那三根金条,细细地闻了起来。

    金生水,这金的味道我倒是闻到了,但那水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隔了太久,干掉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我感觉这味道,好像有点儿太淡了。

    “闻出来了没?”卫虚问我。

    “你搞的这金生水,金条的味道倒是足够了,但水的味道,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儿。”我说。

    “水的味道差了一点儿?”卫虚皱起了眉头,说:“看来要用这五行之术,点到为止,那是行不通的啊!”

    “那要怎么才行得通?”我有些好奇地问卫虚。

    “既然是生,那就得有生的过程。”卫虚很认真地看向了巩曼,一本正经地问:“如果让你为你女儿做出一些牺牲,你愿意吗?”

    “什么牺牲?”巩曼有些不解地问。

    “拿一根金条去,放入你的那地方。”卫虚说得有些含蓄,但我是听明白了的。

    “哪地方啊?”巩曼是真没听懂,还是在装糊涂啊?

    “至阴之处。”卫虚道。

    “恶心!”巩曼红着脸回了卫虚一句,而后说:“金条那么硬,怎么放啊?”

    卫虚拿了一炷香出来,道:“愿意就照着小道我说的做,不愿意就算了,反正要救的是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

    巩曼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从我这里,拿了一根金条过去。

    “你们两个不许看!”巩曼说。

    这还用她说吗?那样的画面,虽然可能会很有意思,但我和卫虚都是很有节操的嘛!巩曼这话一说,我和卫虚同时就把身子给背过去了。

    “把香点上,插在墙角。”卫虚说。

    “点香干吗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金条必须得在阴地藏一炷香那么久,一炷香的时间到了,那根金条,自然会瓜熟蒂落,从那里面掉出来,落在地上。”

    卫虚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而后背着身跟巩曼道:“小道我刚才说的你听到了吧!一定得保证让那金条在一炷香之后,可以顺顺当当的掉下来。”

    保证金条能掉下来,小牛鼻子这意思,那是相当明显的,就是让巩曼里面什么都不要穿呗!

    对于卫虚这些猥琐的馊主意,我只能说一个字,那就是服,而且还是大写的服。

    此时的我,已经把香给点好了。出于好奇,我悄悄地把头往后面扭了一下。此时的巩曼,两条腿紧紧地闭在了一起,那么直挺挺的在那里站着。

    她的手上,没有金条,但有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那小东西看上去很小,还有不少部分是镂空的,反正看上去,很是有些性感。也不知道这样的小东西,穿在巩曼的身上,会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特别的好看?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呢?

    哎!男人啊!在漂亮女人面前,脑子就是容易抽,就是喜欢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但在想了那么一想之后,就会觉得很是美妙的画面。

    “看什么看?都是你们两个,出的什么馊主意?”巩曼的脸上有些小愤怒。

    与此同时,我仿佛隐约的看到,那小愤怒后面,似乎藏着一些小兴奋。

    女人跟男人其实是一样的,巩曼这种女人,能开赌场,做那种生意,在男女之事这方面,自然是很看得开的。

    我和卫虚两个,虽然不能说是特别的帅,但用时髦的话来讲,小鲜肉这三个字,绝对是担当得起的。

    卫虚让巩曼做的那事,在她的心里,或许更像是我们两个小家伙在跟她调情。因此,她虽然装出了那么一些小愤怒,还有那么一点儿不太情愿,但心里面,绝对是美滋滋的。要不然,她脸上的那股子小兴奋从何而来啊?

    我插在墙角的那一炷香,已经燃了一大半了。最多再等个五分钟,就会全部燃完。

    卫虚算得还真是够准的,在那炷香燃完的时候,巩曼那边,突然传来了“哐当”的一声。

    金条掉下来了。

    虽然巩曼的两条腿夹得很紧,但那根金条最终还是掉到了地上。

    “赶紧过去,用你的鼻子闻闻。”卫虚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巩曼准备往后退一退,把位置给我让出来,因为那根落下来的金条,就在她的脚边。我要是伸手过去见,万一有个不老实什么的,可以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别动,就在原地站着。”

    卫虚对着巩曼下起了命令,然后跟我说:“你只能用鼻子去闻,不能用手碰。如若碰了,刚才的那番功夫就白费了,还得再来一次。”

    这小牛鼻子,说得倒是一本正经的,看他这样子,好像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让巩曼重新来一次,我是没什么意见的。非但没意见,反而还有那么一点儿乐意。

    毕竟,每一个男人的心里,都是藏着那么一些恶趣味的,尤其是在面对巩曼这样的女人的时候。

    “只能用鼻子去闻,那我岂不得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吗?”我有些无语地问卫虚。

    “你又不是没这么干过?客串一下,扮演扮演晨晨的角色,体会一下它的感受,以后等它长大了,你才好跟它打成一片嘛!”

    卫虚这话说的,让我跟狗打成一片。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他是在骂我啊?

    “你这小牛鼻子,现在骂我都不带拐弯了是吧?让我跟晨晨打成一片,你怎么不去跟它打成一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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