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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贵女凤华-第64章

小说: 贵女凤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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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我也只是怀疑。”林弦歌倒是不怕隔墙有耳,横竖林乐仪要做什么阴谋诡计,钱姨娘绝不可能完全不知,“你戴了面具,又换了一身丫头的衣裳,就连身上的香料也换了,的确是改头换面,我认不出。可惜,你的衣裳布料,我却是熟悉的。上月我陪祖母清点府中库房,其中有两匹年头久了的绛云纱,祖母说稍有些瑕疵,弃之又可惜,便让人取出做了几件衣裳给丫头们穿。其中秋香色那一匹,恰好是送给三妹妹院子里头的丫头们用,我昨夜见了你的衣裳正是秋香色绛云纱,再留心看,肩头的瑕疵也在,天底下,便只有三妹妹的丫头才有这身衣裳,故此,不是三妹妹,便是三妹妹指使丫头们做的。”

    林乐仪机关算尽,却在一件衣裳上栽了跟头,她一双眼直直地望向林弦歌,低声道:“这么说,昨夜我在院子里看到你的身影一闪而过。。。。。。不是幻觉。。。。。。”

    她满心以为林弦歌中了圈套,被她五花大绑在府外的一处民房中,是不可能有转机的。谁料她竟真的手眼通天逃了出来!昨夜她在房中刚刚卸下钗环换了衣裳,便见自己小院中一个女子的身影,那身形和发式,分明就是林弦歌。

    为一探究竟,林乐仪自然是叫上自己的贴身丫头一起出房察看,刚刚走出闺房,就觉得眼前一黑,不知从何处伸来的手将她们二人一齐敲晕,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林乐仪醒来时,却是在一处民宅的外面,身上脏污不堪,衣着凌乱,皮肉上满是暧昧的痕迹,但她自己却很清楚。。。。。。自己的清白还在。许是那位绑她来此的神秘人点了她的什么穴道,林乐仪与丫头浑身酥软,动弹不得,直至天明才被一群早起赶集的村民救起,而荆才生,便是最早发现她的人。

    “是你做的,你故意引我上钩。。。。。。你。。。。。。林弦歌。。。。。。你怎么能如此阴险!你偷偷藏着的那个暗卫明明就不在。。。。。。”林乐仪双臂不自觉地抱着自己的身子,她从前只隐隐觉得林弦歌本事不小,那人。。。。。。也告诉过她不可轻举妄动,可惜她自负太过,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可以在林弦歌出嫁前坏了她的名声,却仍然叫她逃了过去。

    林弦歌细细地摩挲着自己腕上淡淡的瘀痕,缓缓道:“林乐仪,我本以为,咱们府里只有林管彤是个蠢的,没成想你也是这样。你以为,有个人成日里监视我的动静,偷听我与别人讲话,我会全无发觉?不假作调开我的暗卫,你又怎么会轻易动手,露出破绽给我看?”

    事已至此,林乐仪全无了还击之力,她紧紧咬着下唇,半晌才稍稍放开:“那你还来做什么?!既然你早已知道,还设计了这一出让我身败名裂。。。。。。”

    “以牙还牙,这句话,你不知道?”林弦歌没有半分愧疚,她的目光愈加深邃,似乎要将林乐仪整个人都要看透,“三妹妹与我,平日里即便偶有些摩擦,但费尽心机害我至此,三妹妹又有什么好处?更遑论,你几次跟踪我,甚至偷听我与沈长渊的谈话,这便不可能是内宅争斗了。三妹妹,你我其实并无冲突,反倒是。。。。。。你若被府外之人迷惑,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她的口气并无什么波澜起伏,像是平日里在荣景堂教导林骏德读书习字一般地耐心平和,可林乐仪却仿佛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般,声音陡然尖锐起来。

    “你胡说什么!这都是我自己的事!”

    “哦?”林弦歌扬起眉,“三妹妹要与何人合谋算计,我自然管不着。可是,容我好心提醒一句,外头的那个荆才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看了你的身子,又是个奸猾无赖的市井小民,你猜,他会怎样要挟父王?三妹妹还是再考虑考虑,是否要用一个名字,换我助你一次。”

    说罢,她起身离去,只留下林乐仪一人在床上瑟瑟发抖。

    仿佛一语成谶,待到晚膳时分,林弦歌果然见得老王妃的神色不好。在席的人不少,她便缄默地用膳,直至收了桌子,众人散去,她才亲自沏了一壶好茶来,替老王妃奉上。

    “祖母,怎么今日是这副神色,是身子不适?”她的烹茶手艺极好,倒出的茶汤色泽清亮,令见多识广的老王妃不由得赞许地点点头。

    “唉,此事本不应说给你这个闺中女儿听。”老王妃摇了摇头,满头的珠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话中已有了一丝松动,故此林弦歌只是微笑着侍立在旁,并没有心急地多问。

    “今日清晨来府中的那个荆才生,年纪已与你父王差不多大了,却着实是个地痞无赖。”她轻轻晃着茶盅,叹了口气道,“我本是打算与他些金银,算是谢了他送你三妹妹回府,可他却不依不饶,说。。。。。。你三妹妹失了清白,又被他看了身子。。。。。。应当下嫁与他。”

    “什么?”

    林弦歌只吩咐魏千将林乐仪丢在远离王府的民宅外头,却并未指定是哪家哪户。想来也是林乐仪运道太差,招惹上了这种无赖之人。

    “是啊,我与你父王自然是不愿的。乐仪是王府正经的主子,虽然是庶出,但也没有与个打柴为生的平头百姓结亲的道理。可他却不依不饶,说若是咱们不同意,便将乐仪失了清白的事传扬出去,叫整个王府都没脸见人。”

    林弦歌思忖了片刻,替老王妃将已经饮尽的茶水续上道:“这种人,来王府闹事,自然是想赖上咱们,若是叫他得逞。。。。。。不知祖母如何打发他呢?”

    老王妃轻叹一声,放下了茶盅道:“又能如何打发?只是先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叫他暂且回家去。咱们王府虽说势大,不怕他一个无赖,可是若真的将乐仪的名声赔了进去。。。。。。”

    她眉宇之间全是忧虑之色。林弦歌所为,只是假作林乐仪失身,可是,如今王府内外的人都深信不疑。

    “祖母,容我回去想想法子,如今可不仅仅要对付这荆才生,三妹妹那头也受了不少的惊吓,将来她又要如何自处,还是要从长计议才好。”

    她的话平缓又得体,老王妃听了,也认同地点点头,随即挥手让她回去。

    林弦歌方才走出荣景堂,便见着冬渔垂手立在门外。她微微一笑道:“都听见祖母方才与我说的了?”

第七十五章 倚翠阁() 
似乎那荆才生是个还算信守承诺的人,至少第二日,京城中并未有林乐仪清白不保的流言蜚语。即便如此,在盛怒的林邦彦的命运下,林乐仪依旧被禁了足,由钱姨娘和几个丫头看着,请的大夫来开药,也仅仅是让那些身上的痕迹稍稍变淡了而已。

    “乐仪。。。。。。我苦命的女儿。。。。。。”钱姨娘此时也顾不得姨娘在主子面前的那些规矩,面儿上说是看着林乐仪,实则是抱着她哭哭啼啼,叫屋内的几个丫头看得也觉心寒。

    众人谁心里不清楚,林乐仪若是没出事,王府中庶出的女儿,即便不能嫁入世家大族做嫡子正妻,说不准也能与庶子或次子成全一段姻缘。但失了清白的女子,就算没有张扬出去,新婚之夜总归是要被发觉的,这么一折腾,林乐仪的终身大事,可算是全毁了。

    “娘。。。。。。”林乐仪被她哭得有些心烦意乱。除了她本人,几乎所有人都已信了她失去了清白,可那分明只是林弦歌做做样子罢了,“我没事,真的没事。”

    钱姨娘泪眼朦胧地接过丫头送上的药汤,一勺一勺往她口中送:“怎会没事?娘就你一个孩子,将来也都仰仗你了,如今你却。。。。。。这可怎么嫁人啊。。。。。。”

    林乐仪禁不住想要张口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却终究忍住了。林弦歌是何人,金尊玉贵的长宁郡主,先王妃亲生的嫡女,这府中无一人不信服宠爱她,即便她说了,又能有几人信她?

    想到昨夜林弦歌身边的丫头所言,林乐仪便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平头百姓。。。。。。她自小争强好胜,尽管只是庶出,却也不能下嫁给那等人!

    “娘,让我静一静吧。”她皱着眉思忖片刻,当机立断道。

    钱姨娘却有些担忧她会寻死,紧紧攥着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不放。

    “我没事。”林乐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若是你担心,尽可将这屋中的利器绳索之类的都收走,我只想一个人待一会。”

    见她坚持,钱姨娘向来是拗不过这个打小就有主意的女儿,只得又叮嘱了几句,带着几个丫头缓缓退出了屋子。

    “林弦歌。。。。。。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林乐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手指搭在那依然青紫的瘢痕上用力按了下去,深入皮肉的痛令她不禁咬紧了下唇,可是这般痛苦,却让她愈加清醒。

    “郡主,你说得果然不错。。。。。。”这头林弦歌的小院里,魏千飞身回来禀报。他望着与林弦歌一同坐在树阴下悠闲品茶的沈长渊,不由得挠了挠头,“沈少爷,你又是从墙头进来的?”

    沈长渊回回来,回回都像个登徒子一样翻墙头,而魏千自小就被自家姐姐教导男女有别非礼勿为的,着实是有些疑惑。

    “非也,本少爷今天走的正门。”沈长渊一把收起手中的扇子,笑眯眯地答道。他如今已与林弦歌有婚约了,白日来访,走个正门也不过是通报一声的事,又有谁能拦他不成?

    林弦歌却无暇搭理这些事,放下茶盅道:“魏千,你先把话说完吧。”

    “是。郡主真的料事如神,我在三小姐屋顶看了许久,她果然把钱姨娘等人都屏退了,然后换了一身丫头的衣服,似乎是要从侧门偷偷出府了。”

    “啧。”林弦歌微微颔首,“这一手她玩得倒是熟练,从前,我却是小瞧了这个三妹了。行了,咱们走吧。”

    沈长渊从善如流地放下茶盅,却有些可惜地望着杯中清亮幽香的茶汤:“这茶三遍才出色,我才刚来,就得走了。”

    不过可惜归可惜,看见林弦歌脚步一转,与魏千一同走出小院,他自然也不会多留。今日本是来找林弦歌,到了才知道她还有事要办,来都来了,林弦歌要出府,他还是守在旁边比较放心。

    跟踪一个大小姐,对于魏千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林弦歌与沈长渊紧随其后,跟得不用太紧,以防被林乐仪发觉。

    只见林乐仪一身丫头的粗布衣裳,又将首饰钗环都卸了下来,匆匆走在街上,的确只是个毫不起眼的丫鬟而已。她的脚步很快,似乎并未想到会有人在后头跟着,径直向着一个挂着“倚翠阁”招牌的小楼走去。

    “这是。。。。。。青楼?”林弦歌虽然也时常出门逛逛,却从不涉足秦楼楚馆之地,只是眼见这楼外站着三四个浓妆的姑娘,正嬉笑着招揽来往客人,才觉出几分不对来。

    沈长渊意味深长地望了那楼一眼道:“倚翠阁的确是青楼,不过在京中不算得出众。你说你那妹妹背后有人指使,八成,就是这倚翠阁的主人了。”

    京中凡屹立不倒的老字号,皆有朝中官员或其宗族支持,而青楼生意更是如此。沈长渊自个儿便开了群玉楼,自然对其中的弯弯绕绕熟稔无比。

    “只是。。。。。。我怕是不便进入吧。”林弦歌出言提醒道,她今日跟踪林乐仪,穿着的还是平日里的常服,而从古至今,压根儿没有女儿家逛青楼的道理,即便她有心进去,只怕门口的老鸨也不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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