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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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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火,腿脚上就加了力道,出手更加的狠,每每与对方相撞时,都碰的生疼,她只有更快的进攻才能让自己忽略身体上的痛。只是这种背对着的打法,自己实在吃亏。好容易瞅着空,她扣住了对方的衣领,却被对方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她急忙伸左手去扣对方的手腕,却被对方回身转位,变成了自己的双臂十字交叉卡在自己的脖子上。对方好像是在戏弄自己,她往左扭,人家就往右,她往右转,人家就往左,反正是不让她看到对方的脸,芸夕一急,猛的飞起右脚,一个倒上勾脚,踢向对方的脸,这一脚芸夕可是用尽的全力,那力道绝对可以把耶律倍的那张俊脸给踢花喽!

耶律倍双手抓着芸夕的手,身子向后躲去,踢空了的芸夕气的使用了所有女孩都会使的一招,右脚变宫位虚晃一招,左脚抬起死命的朝那双大脚尖上跺去。

耶律倍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么凶悍的人竟然用小女人的招术,那一脚正好跺在了大脚指上,痛的他手自然就松开了。

芸夕挣开禁锢猛的转身想挥手去打这个卑鄙的家伙,谁知她用力过猛,一转身头就碰在了对方的鼻子上。两人都闷哼一声,都想移开却偏偏又碰在了一起。

耶律倍低头想去扶自己痛的要命的脚,芸夕想抬头移开自己的身子,就在那一刹那间,两人的嘴唇轻轻的碰触在一起,像鹅毛轻轻的拂拭了一下彼此,就移开了。

只是轻轻的、柔柔的、微微的那么一触,却像万伏高压电击中两个人。耶律倍一呆,芸夕大怒,她认为这个人是色狼,毫不客气的挥拳出击,耶律倍听到劲风想也没想就把芸夕牢牢的抱在怀中,只是脚指痛的他没顾上开口,转身向瀑布左边飞去。

芸夕本来就气的要死,这下被人家抱在怀里,更是又气又怒,又是羞,猛的抬头向色狼的下巴顶去。这时,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心里一惊,可是动作却没停,只听:“咚!”的一声,同时也传来两个的惊叫声,不等芸夕说话,头顶上响起耶律倍的声音:“丫头,是我!”他以为芸夕还没认出自己,所以只好自报家门了。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我就叫芸夕!

第三十一章  我就叫芸夕!

听到耶律倍这句话,芸夕的恼怒早吓的烟消云散了,暗骂自己笨蛋,他先前说话,一口一个丫头,自己就该猜到他是谁的,来到古代也只有他和莫氏兄弟叫自己丫头,而莫氏兄弟俩一个出处办事,一个今天傍晚的时候去药庐了,这里除了他,没人敢半晚上出来闲逛。

“殿——殿——殿——殿殿殿———殿下,奴婢该————啊——”

羞极、气极、紧张之极的芸夕,不敢抬头去看耶律倍,使出全身的力量争脱他怀抱,着急慌忙的往后退开,一向口齿伶俐的她变成了结巴。

芸夕只顾着向耶律倍赔礼道歉,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退到了巨石的边缘,待她感觉到脚空时,已经迟了,道歉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人就往瀑布潭里栽去。

“啊!”

“小心!”

耶律倍没想到自己出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下巴颏儿被碰的生痛,还没等他揉一下,那丫头就把她推开了,怀中突然失去了那温香软玉,令他神情一呆,等回过神时,看到芸夕踩到巨石边缘出声提醒已经迟了。

他顾不得自己脚痛下巴颏儿痛,飞扑过去伸手揽住芸夕的纤腰,在她要掉下水潭的那一瞬间,把她拽回到自己的怀里,一个转身离石远远的。

“妈呀!好险!好险!”惊魂未定的芸夕连连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可能头顶还痛,抬起那纤纤柔荑一个劲的揉着嘴里不住气的叫好险,那样子可爱之极。

耶律倍低头静静的看着她那表情丰富的俏脸,眼中宠溺的笑容越散越开,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极温柔的问道:“还很痛吗?”

“嗯!啊!噢,哪——哪哪哪——哪个——”闻声抬头的芸夕,正好对上了耶律倍那湛蓝如苍穹的眸子。虽是月夜,但月光如华,他的眼睛更加分外的明亮,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光华异彩。

四目凝望的那一刹那,芸夕感觉自己的心漏掉了一拍,竟忘了推开对方,只是那么傻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美的连女人都自惭形秽的男子。

咫尺之间,两人的气息都直喷对方的面,互相间那乱了点数的心跳声,听的真真切切。

耶律倍那颗死去多年的心,第一次因为另一个女子,狂跳起来。这种感觉只有爱妻萧珏活着的时候才会有的,可是眼前的这个汉女,竟也能让自己这般心跳如狂。

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竟然有了一泽芳容的冲动,揽着她纤腰的手也不由的紧了三分。

也就是这手上这一紧,惊醒了沉醉在瞬间意乱情迷的芸夕,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耶律倍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羞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急忙挣脱耶律倍的禁锢,又往后退去。

“呵呵,好啦!快站稳了,当心又掉下去,这次我可不救你!”

看着慌乱异常低头又退的芸夕,虽然看不清现在脸色是什么样子,但想都能想得到现在那张美丽的脸上是何种的红霞弥漫呢!耶律倍的心莫明的又悸了一下。

眼看她又要退到巨石边,耶律倍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拉住她站回巨石中心,说话的语气极其宠溺。虽然月光下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光凭这宠溺的话语,那迷死人的眼睛绝对是能宠毙了眼前的这个让他心动的俏人儿。

“谢——谢——谢谢殿下!”今晚一而再的失态,令芸夕又羞又气,而现在这都不是主要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自己怎么跟耶律倍解释自己练武的事。还有,自己一时冲动大喊了那几声,他是否听到?如果自己暴露了身份,会不会改变历史?这才是她现在最担心害怕的事。

尴尬又担心的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索性选择沉默,等待耶律倍的追问吧!

“呵呵,怎么了?丫头,刚才那气势哪去啦?”耶律倍像看透芸夕在想什么似的,他并没直接去问,而是轻轻一笑调侃芸夕,调解了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对——对——对不起,殿下,奴婢不知道是您!请殿下恕罪!”芸夕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她飞速的转动着脑筋,寻找最有说服力的回答。

“哈哈哈——芸夕,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你来我契丹近一年之久,本宫竟然没看出你是个练家子?”耶律倍扬声大笑,淡淡的语气中,竟然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先前的温和的宠溺之语全都消失了。

“殿下,奴婢并非有意隐瞒什么,这一切都是突然从脑海里冒出来的,奴婢也觉得惊讶,才偷偷的到后山来习练的。还请殿下恕罪!”

芸夕知道没办法隐瞒了,干脆就把慕芸夕的身份告诉他,这样他就算查出什么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突然冒出来的?这是何意啊?”耶律倍心想,你隐瞒就是隐瞒了,什么叫突然冒出来的,好,本宫就听听你如何解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回话之前,奴婢先请殿下恕奴婢未报真实身份之罪,奴婢才敢讲!”

芸夕没办法只好给耶律倍鞠躬行契丹人最高的礼仪,自己站在别人的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呢!

“你还隐瞒的身世?芸夕,你别告诉本宫,你还这名子都是假的?”耶律倍心里突然一紧,先前自己疑惑的事难道是真的,这个慕芸夕是假的?

“不,不是的,奴婢真的叫芸夕!”芸夕一听,心里暗自嘀咕:当然是假的,难道我要告诉你我是未来二十一世纪的人,到时你再把我当妖怪给烧喽,可就不划算了。

“是吗?”耶律倍看了芸夕猛然抬起的眼睛,目光坚定清澈无波,并无慌乱之色,这下也便不再怀疑什么,只是怪怪的反问了她一句。

“殿下容禀!奴婢原籍中原涿州人氏,家父乃涿州刺史慕天恩,奴婢真名叫慕芸夕!只因大将军李存勖垂涎奴婢容貌,几次提亲都被家父拒绝,李存勖恼羞成怒。扬言道:如果家父不答应这门婚事,他就杀光涿州城的老百姓。

为了涿州城万千的百姓,不受屠戮,家父被逼无奈答应了这门婚事。并把奴婢从哥哥的军营中叫了回来,那李存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奴婢听闻后,抵死不从。无奈家父主意已定,无法更改。

奴婢几次试图逃走,可都被家父追回,家父是怕连累涿州的老百姓,忍痛派人日夜看着奴婢。奴婢一时气愤,投湖自尽。无奈被丫头发现,待被救醒之后,奴婢却忘记了所有的人和事,连爹娘身边的人都不认识。

听郎中说奴婢落水之后,头部撞在了水下的石头上,这才造成了失忆!至此以来,家父也不再逼迫奴婢,并想出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对外言声,奴婢不小心失足落水身亡,用一具假尸骗过了李存勖,暗中将奴婢送往外祖父家避难。

后来契丹人到村子里打草谷,奶娘和侍卫们都被杀死,奴婢和丫鬟怜儿也跑散了,最后马车失控掉下了断崖,奴婢再醒来之时,就变成了殿下的奴隶了!在阿十古大婶的照顾下,奴婢的伤势一天天好转。

半年后,奴婢的脑海里常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有些也会突然冒出一些事来。就连救王妃的事,也是奴婢看现当时的情景突然想起来的,可具体奴婢见谁这样做过,奴婢还是不想不起来。

来望海堂后,奴婢每天搬书打扫书库,累的腰酸背痛。有一天晚上,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很多奇怪招式,就鬼使神差的到后山来习练,结果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清楚楚的。

奴婢为了让自己的身体强壮一些,能更快的适应这样的生活,这才决定天天锻炼身体。后现发现瀑布这里很少有人来,所以才选择在这里练功的。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再无半点隐瞒,一切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才去练习的。请殿下恕罪!”

芸夕一口气把慕芸夕的身世全部倒了出来,而且说的合情合礼,听不出半点异样,加上她镇定自若的神情,不由得耶律倍不想信。

何况他打探回来的消息跟芸夕说的无半点差错,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芸夕失忆的事。

“原来如此!”耶律倍故意装做不知的样子,神情也恢复到原来的温和的样子,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也不记得武功是何人所授以了吗?”因为芸夕的武功招式太奇怪,具他所知的外家门派中并无这些的武功啊!

“回殿下的话,奴婢只是听家父提及过,奴婢的师傅是位得道的尼姑,前先年已经坐化了,师傅留有遗命,不得对外提及她的名号来,家父说既然你已经忘了,那就不必再知道了,所以奴婢什么也不记得了。听怜儿告诉奴婢,奴婢有一段时间,妆成书童跟着兄长在军营里生活的。”

芸夕把能想到的破绽全部封上,让自己的说法无懈可击。

“哦!难怪在你的身上能看到一些军人的气息!”耶律倍没想到芸夕会说这些,诧异的看着她道。

“可能就是在军营里待过的原故吧!”芸夕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她从耶律倍的口气中听到了认同的暗示。

“芸夕,你可是想家了?”耶律倍看了一眼芸夕,轻轻的问道。

“啊!不,不是的!”芸夕不知他什么意思,怕耶律倍又有什么想法,连忙否认,现在不是招惹事非的时候。

“那为何哭的那般伤心?”

“啊!殿——殿——殿下怎么知晓?”芸夕心里一惊,他听到自己哭,那是不是也听到了自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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