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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婆婆斗穿越儿媳-第83章

小说: 重生婆婆斗穿越儿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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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恒看着小包子,竟然没由来的生出一阵心虚,连忙手背后,将手里的松子糖趁着诺儿不注意丢进了湖里。

“爹,您再往湖里丢糖,湖水都要变成甜的了。”诺儿走过来,小小的人儿还刚到姜恒膝盖高,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姜恒,眼里透着聪慧。

姜太傅顿时又觉得不好了,似乎自从这两个小魔星出生以来,他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诺哥哥!”小苓儿看见诺儿极为开心,在顾晚晴怀里挣扎起来。顾晚晴就势放她下来,小苓儿朝哥哥扑过去。两个小包子笑嘻嘻的闹成一团,姜恒夫妻两人立在一旁,看着那一儿一女,心中说不出的平静和幸福。

“哥哥,这个糖糖给你吃。”

“傻瓜,你自己留着吃吧。”

两个小包子闹了一会,都困了,被奶娘们抱着回去睡觉。

看着一儿一女远去的背影,姜恒心有感触的搂住妻子的腰,道:“当年真是辛苦你,一次为我生了对龙凤胎。”

顾晚晴也感慨,她本以为自己不能生育,可谁知道过了一年竟然怀上了孩子。怀的时候就知道是双生胎,生下来竟然是对少见的龙凤胎!顾晚晴身子健壮,身材高挑,虽然是头胎,还是双生子,却也没受多大罪,顺利就产下了孩子。

一双儿女越长越大,都生的粉雕玉琢,集合了父母的优点,这让姜恒夫妻很是欣慰。姜恒从前以严父自居,并不太过亲近儿女。可是对于顾晚晴生的这女儿,却是爱的不行,一天不见就浑身难受。对于这小儿子,姜恒也最为喜爱,诺儿天性聪颖,天资极高,小小年纪就绽露出过人之处,更是让姜恒欣喜无比。

这三年,姜家的日子其乐融融。姜恒家教严厉,年长的三个儿子都是谦谦君子,虽说因为大房的变故,将来袭爵的问题悬而未定,可是几个儿子心高气傲,都想凭借自己的本事创出一番天地,并不谋算这爵位。所以兄弟之间兄友弟恭,倒是从未因为权势地位而勾心斗角,几个哥哥对这最小的弟弟也极为照顾和喜爱。

这三年,最忙碌的要数霍曦辰和姜惠茹夫妇了。婚后,霍曦辰一边研究空间里的医术,将古今医术取长补短自成一派,一边开设学堂,收些有学医天赋的孩子,教授他们医术。而姜惠茹慢慢摸索玩起了电脑,通过互联网查找资料,也给了霍曦辰很多帮助,最后索性做起了霍曦辰的助手,也跟着他行医。

姜惠茹聪慧伶俐,悟性极高,如今她也是小有名气的女大夫,对于一些霍曦辰不方便亲自诊治的领域,例如妇科、产科,则有姜惠茹去接诊。好些名门贵人请霍曦辰夫妇诊治,给他们丰厚的酬劳,而霍曦辰则用这些诊金,给贫困无钱求医的人援助。

夫妻二人夫唱妇随,不做官不追利,一心治病救人,开设学堂传授医术。这三年来救人无数,这对神医夫妇的名声也传遍了大江南北,人人都夸赞他们仁心仁术。

“好些日子没见到惠茹了,听说前阵子他们去了湖北一带行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顾晚晴靠在姜恒胸口,两人闲话家常。

提到这个出嫁的侄女,姜恒笑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道:“喏,这是惠茹写来的,我已经看过了,你瞧瞧吧。”

顾晚晴接过书信拆开来看,而后一脸喜悦:“惠茹有了身子了!都两个月了!这妮子,怎么不早说!”姜惠茹一向身子病弱,霍曦辰说婚后须得调理几年才能要孩子,没想到现在居然都怀上了,还两个月了!

“是啊,惠茹都要当娘了。”姜恒笑呵呵的看着妻子,而后用手指头点了点她的鼻尖,道:“你自己也当了娘,儿女双全,你心中那件事,是否放下了呢?”

顾晚晴的眼里忽然掠过一丝阴霾。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虽然姜家和侯家的人都在监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顾晚晴也不曾问过那人的现状,可是那人却一直像胸口的一根刺一样。

“夫君,你等我,待我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好,你去吧,我等你。”

青山绿水,好一派田园风光。

几十户人家的房子,零星的散落在深山里。房子大多破败不堪。风光虽好,可是位于深山之中,这村子却是十分贫困的。村民大多数都以种田为生,可贫瘠有限的山地无法提供足够多的粮食,所以这里的村民也都大多是猎户。

一队人马缓缓像村子进发。这队人锦衣华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顾晚晴坐在软轿里,身旁是几十个姜府和侯府派来的健壮侍卫,还跟着几个贴身侍女。顾晚晴眯着眼睛,远眺那村子。

山路崎岖难行,这里几乎没有路,全是靠当地的村民做向导,才能勉强在密林中寻到一条羊肠小道来。若是外人,无人指引,必定会迷失在密林里,成为狼群的猎物。

“村子马上就到了!”翠莲对顾晚晴道。她已经走的双脚都快断了,如今看见了村子,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坐着不起来。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立刻引起了村民的注意,不少村民躲在远处好奇的看着这队京城里来的贵人。

“夫人,您要寻的人家就在村子西头,院子里有颗大枣树的就是。”当向导的猎户点头哈腰的赔笑道。

翠莲拿出银子打发了他走。顾晚晴叫人落轿,让人马在村口候着,自己带着翠莲还有六个护卫往村子西头走去。其中两个护卫一起抬着个东西,用红布包的严严实实,看不出是什么。

村子最西头,那个长着大枣树的院子,瞧着破败不堪,院墙是用土糊的,斑驳不堪。院子里有三间房,两间是住人的,一间是柴房。院子一角搭了个棚子,堆着灶台,算是厨房。另一角也有个树枝搭着的棚子,里头有个磨盘,却没有拉磨的驴子,而是一个瘦弱的人身子套在绳子里,推动着磨盘一步一滑的绕圈推磨。

“快点!懒死你!”一个独眼的丑陋老头坐在磨盘旁边的干草堆上,手里拿着跟鞭子,往推磨人的身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推磨人身子一颤,脚下步子快了几下,而后却体力不支似的,又慢了下来。推磨人一慢,老头就抽鞭子,如此往复。

顾晚晴定睛瞧着那推磨人。推磨人身上套着粗布褂子,已经脏的看不出材质和颜色,虽然此时是初春,可是天气依然寒冷,可推磨人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却不足以御寒。那人脸上身上都脏的全是污垢,连原本皮肤的颜色都看不出,远远看去,只觉得那人的皮肤就似破布一般挂在身上。唯独嘴唇的颜色能露出来点因为寒冷而冻成的青紫色。

顾晚晴目光下移,看见了推磨人的脚,而后抿了抿嘴唇。

一个侍卫走进去,独眼老头说了几句。老头一下子跳了起来,赶忙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在顾晚晴前面跪下磕头,道:“小的李狗剩恭迎夫人。”

翠莲丢给李狗剩一块碎银子,李狗剩捧着银子笑的嘴都咧到耳根,而后迎着顾晚晴进了院子。

推磨人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身子忽然开始瑟瑟发抖,似乎是极为害怕的样子。李狗剩一看见那人害怕发抖不推磨了,忙跳过去,又是一顿鞭子,骂道:“又偷懒!你是怕个啥?这会子天还没黑,又不是村里的男人来了,你哆嗦个啥!瞧你那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水灵灵的大姑娘呢,还不赶紧干活!”

顾晚晴咬着嘴唇,对李狗剩道:“我要与她说话。”

李狗剩忙赔笑道:“夫人的话,小的这就去办。只不过这贱人若是不绑着,总是伤人,小的去把她绑在柴房,夫人再和她说话。”

顾晚晴看了一眼四处漏风弥漫着臭味的柴房,问道:“平日里她都住在柴房么?”

李狗剩点头道:“她总想逃跑,小的怕她跑了,又怕她伤人,平时晚上就将她用铁链子拴在柴房。夫人还是先让小的把她拴起来吧,免得万一她发癫了伤了夫人。”

顾晚晴点点头。

李狗剩将那人从磨盘上解了下来,然后带进柴房里,用跟铁链子拴住她的脖子,如同栓狗一般,然后出来对顾晚晴道:“夫人,人已经栓好了。只是柴房污秽,怕脏了夫人。”

“无妨,我要与她单独说话。”顾晚晴道。

走进柴房。仔细来看,那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十根手指已经不完整了,有几根断了几个关节,手上都是冻疮,溃烂流脓。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双脚异常的小,满是泥泞。已经看不出容貌,只看到一张乌黑黑的脸。

看到昔日仇人如今变成了这般摸样,顾晚晴心中百般滋味。

“候婉云,你可认得我?”顾晚晴站在她面前,淡淡道。

那人似乎脑子不太清楚,半天才反应出来她的话,而后慢慢抬头,一双浑浊的眸子盯着眼前那衣着华美的美貌妇人,勉强看了半天才看清楚。

“是、是你!”候婉云声音嘶哑的像撕破的锣,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晚晴,放佛如同做梦一般。

候婉云看着顾晚晴,脑子里恍恍惚惚,似乎回到了四年前,她嫁入姜家的时光。那时候她是名满天下的才女孝女,侯家的女儿,姜家的嫡长媳。

而这三年,简直是一场噩梦。

三年前,候婉云不得不嫁给了李狗剩,而后被尼姑庵的师太赶出了庙里,让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同丈夫一同离去。候婉云本想着先假意屈从,让李狗剩麻痹大意,然后趁机逃走。可是她却料错了一点。那些富贵人家的都是饱暖思淫。欲,像李狗剩这种为升级奔波的猎户,平日里想的都是如何糊口,美人什么的,对李狗剩唯一的价值就是传宗接代。

李狗剩都一把年纪了,由于穷,娶不到媳妇,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得贵人点播,白得了个媳妇,自然是要带回家生娃娃的。

候婉云相当于被拐卖了,还是卖到了深山里,根本就没有出逃的可能性。起初一年,为了防止候婉云逃跑,李狗剩将候婉云绑在柴房里。可是李狗剩万万没有想到,候婉云居然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根本就生不出孩子!

于是李狗剩一怒之下,就将候婉云租借给了村里其他单身汉。这是个贫穷的村庄,村里其他男人也都没有媳妇,无处发泄。李狗剩每次收人家一点米,就放人进去跟候婉云做那事。候婉云被铁链拴在柴房里,没件衣服穿,吃连狗都不吃的剩饭叟水,还有了上顿没下蹲,经常挨饿。

候婉云于是就成了村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她终于变相体会到了小说里看到的N夫一妻的“幸福”生活。脏兮兮的不同男人,让候婉云染上了各种妇科病、脏病,她的下。身渐渐的发红、溃烂、流脓,而来泻火的男人,经常鞭打她,打的她遍体鳞伤。

到了来山里的第三年,候婉云已经没了人形,就连男人也很少来找她了。李狗剩断了这条财路,就开始鞭打她下地干活。

这三年,候婉云几次三番想寻短见,却都被李狗剩发现了。这村里也有别的被拐来的妇女,村里对付这些女子的方法非常多,候婉云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李狗剩拔掉了她几乎所有的牙齿。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候婉云这三年生活的全部写照。

“是我,我来看你了,云儿。”顾晚晴看着她残破的脸孔,面无表情。

“母亲!娘!救我,救我出去!”候婉云放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发出嘶哑难听的呜咽声。

“母亲?娘?”顾晚晴嘲讽的看着候婉云,“你的母亲和你娘,不是都被你亲手给害死了么?如今你倒是想起了她们,可惜都太迟了。”

候婉云浑浊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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