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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白马王子的一夜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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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排,他是否准备了戒指要跟她求婚?

有可能哦!她的嘴角自做主张地咧出一个大大的弧度,和韫然交往也近一年了,虽然一直有口头上的约定,但始终未以实质的方式定下鸳盟,或许今天就是改变她一生的日子,她兴奋地期待着!

“嗨!”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但他不是郝韫然。

时心紫用力揉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王富伟,你在这里干什么?韫然呢?”

“他把你让给我了。”王富伟一脸志得意满的笑。一个能干的妻子、一家稳赚钱的公司,他就要全部弄到手了。

“你胡说,韫然才不会做这种事!”她冒火的双瞳愤怒地瞪着他。

“何必谈他呢?我会让你幸福的。”王富伟走过来,想要牵她的手。

时心紫用力甩开他。“谁准你碰我的?”

那种轻蔑的态度刺伤了王富伟。“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作威作福?”

“我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我是我自己的主人。”她咬牙,旋风也似的身影迈出餐厅。

“等一下。”王富伟快步跑过来挡在她面前。“你不想要‘新意’重新开始了?”

时心紫脑中灵光一闪。“你就是用这个理由威胁韫然安排今晚的约会?”

“什么威胁?我不过是教导他做人的道理,而他终于开窍了。”

一只自大的猪!时心紫斜睨他一眼。“很遗憾,你要白费心机了。”

“你想眼睁睁看着‘新意’倒闭?”他实在想不到,时心紫会是那种要爱情胜于事业的女人!

“这一点不劳你王大少费心。”

“你回去找郝韫然就是自找死路。这世上只有我可以帮助你救回‘新意’,郝韫然也是理解这一点,才会识相地退出。”

“他是个傻瓜,而你……”她冷笑。“不过是只自视过高、毫无实学的沙猪。我宁可陪着他共坠地狱,也不想与你同登天堂。”

王富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会后悔的。”

“我唯一后悔的事只有这一件。”她阴冷的睑突然浮现出一抹诡邪的神采,那只秀巧的拳头比闪电还快,往他的鼻梁上揍过去。“你,不想死的话,就别再接近我或韫然,否则下一次就不只是这样了。”

王富伟抱着鼻子跪倒在地,时心紫抬高下巴,昂然地自他身边走过,没多浪费半点精神瞧他一眼。

她心底像有十把火在烧,绷紧的下巴显示出她强忍的怒气。

该死的郝韫然、呆头鹅……他怎会这么傻,以为她宁可选公司也不要他?

而偏偏他的所做所为又全是为了她,她曾经沉溺于他毫无保留的温柔里,如今才知,过份的温柔也会变成一把残忍的利刀,将人的心凌迟成碎片。

他是对她的爱没有信心,不相信她爱他胜过一切?还是信不过自己,以为他没有足够的优点,令她愿意献上一生的时光与之相伴?

可恶!不管他的答案是哪一个,她都无法接受,也难以原谅他的自做主张!

当时心紫飘火的脚步迈出晶华饭店,夜空下还有另一条身影;那隐藏在月光下的是一张深情儒雅的俊容,同时……也相当可恨——※※※才安排好心紫和王富伟的约会,郝韫然就后悔了。

他无法将她拱手让出,他的心脏拼命地撞击他的胸膛,向他抗议今晚的愚行,然后,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双腿就将他带到“晶华饭店”门口了。

这样做是不是很卑鄙?他明明已经下定决心成全他们,可是……他放不下她!

爱情果然是自私的,即便将她留下来的结果是悲伤,他还是想要守着她,一起流泪也比分离好!

“心紫……”就在他正想冲进饭店将时心紫强抢到手时,她出来了。“我……我很抱歉,你是否……”她大踏步走过来,瞳仁地冒着火花,全身沐浴在怒光中。

“你这个大白痴——”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郝韫然脸上,将他的眼镜都掴掉了。

“心紫!”

随着他脸上的红痕浮现,水雾占据了她的眼眶。

“你真以为我会为了公司面舍弃你?我的感情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他呐呐地低下头,从未怀疑过她的爱,只是公司对她而言太重要了,他不忍心看着她因为失去生命中的至宝而悲伤。

“说话啊!我是否真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不是的,我相信你,始终都相信着你,但……你一直把公司当成生命一股,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因为失去‘新意’而逐渐憔悴,我……我痛恨自己帮不上你,唯一有能力令你重新绽放光芒的人不是我。”

“所以你就把我送给王富伟?”

“我……”他想说他很后悔,求她回来,可他又万分恐惧她最终只会凋谢在他怀中。

时心紫眼里有着清澄的泪,胸臆间涨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

“韫然,我承认,我一直非常看重公司,十八岁时,母亲在临终前将‘新意’交托给我,从那时起,公司就是我的生命了,十几年下来,我为它付出了所有的青春,当然,我也得到了成功的事业,我有钱、有地位……除了‘爱’之外,我什么都有,我的物质生活很丰富,精神层面却十分孤单;直到遇见了你,与你相爱,那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充实的一段时光。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代表着什么吗?”

郝韫然摇头;忧郁的心脏鼓动得像要破胸而出。

“灵魂。”她深情的目光专注地望着他。“你担心我因为失去‘生命’而憔悴;奇+書*網但你可知我若失去了‘灵魂’将会变得如何?”

悔恨像巨浪淹没了他的心,痛楚代替血液流满他全身。

“我错了,心紫,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找!”

“就这样?”月光下,残留在她颊上的泪痕泛出一丝清冷的寒光。“不够的,韫然,我爱你,尤其眷恋你山高海深的温柔;但完全无私的温柔只适合奉献给上帝。我是一个女人,我要的是你心底深处最热烈的激情,你如果没有那种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独占我的觉悟,我们就不适合再相处下去!”

他愕然。爱情这道习题是如此地难解,奉献与占有间的分野只在一线,他好像懂了,却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她了解自己心底这乍然而醒的顿悟?

时心紫立在原地定定地瞧着他好一会儿,期待他的表白,只要他发誓,不论贫富、健康、生箔…始终爱她如昔、永不分离;她将立刻投入他怀里,所有的误会一笔勾消。

但他只是呆站着,低垂脑袋、不发一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体内名为“耐性”的那条线终于断裂。“郝韫然!”她的怒吼像平地一声雷。

他张大眼,肿了半边的脸看起来居然是如此地无辜,仿佛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这呆头鹅,简直把她气死了!时心紫体内的火山彻底爆发。“既然你对我已经无话可说,那么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如你所愿,我这就去嫁别人;不过我不会接受你的安排,我的丈夫我自己选,改明儿个我就去相亲,相到哪一个,我就跟他结婚,我们永不再见!”

这回他真的是完全愣住了,话题是怎么转的,怎会突然跑到“相亲”来?

“心紫——”他再傻也晓得这时若让她跑掉了,就真的再也追不回来了。“对不起,我……”“不客气!”她回头,恶意地对他咧了咧嘴。若非爱死他那张俊美的脸蛋,她此刻已经一拳撞扁他的鼻子,看看是否能打醒他那颗钝到极点的木头脑袋?

她的回话完全不符合逻辑,他的头脑一时转不过来,竟遗忘了要留下她的念头,眼睁睁看着她火光四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再回过神来、又是一阵蒙蒙细雨笼罩住他,冬天的台北多雨,可是再多的雨水也不及他吞进腹里的泪水多。

“心紫——”他拔腿追在她身后而去。

他还是不晓得要怎样赔礼她才会原谅自己,此时郝韫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能让她消失……※※※郝韫礼和郝韫霆被搂下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吓得掉下床铺。

“哪个不要命的小贼撒野撒到我家来了?”郝韫礼随手抓过一根球律,被吵醒的怒火正等着发泄在某个倒媚鬼身上。

“二哥,你要看清楚才打哦!”郝韫霆跟在他身后,耳朵接收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呻吟声。

“你搞错了吧!应该是先打了再说,万一小偷身上带有致命武器,在我观察他的瞬间他就可以砰砰,将我的身体打成蜂窝了。”他说着,手上的球棒高高举起。

“唔……”熟悉的声调再如响起。

这回郝韫霆总算听清楚了。“等一下!”及时阻止球棒落下,他跑过去打开电灯。“二哥,你差点就犯下弑兄大罪了。”

“大哥?!”客厅里那条和酒柜纠缠不清的人影居然是郝韫然。“你不是去找时心紫把话谈清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久前,他才和他的亲亲女友唐欣在餐厅里遇见买醉的大哥,唐欣费了一番唇舌,总算叫大哥重新振作,怎么不到几小时,他又醉死酒乡了?

“二哥,既然你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否为愚弟解释一下?”郝韫霆一脸心疼地望着满地横流的酒汁,一九三六年、一九四零年的……他珍藏的美酒被大哥砸了大半;这理由要不够充分,他真的会抓狂。

“不清楚。”郝韫礼很简单地给了他三个字。“想知道答案就先帮我把大哥扶起来。”

郝韫然半个身子都泡在酒汁里了,染得又红又香的葡萄香氛,看得郝韫霆眉角直抽,他一手揪起郝韫然的衣领。“居然这样糟蹋我的美酒,这很贵的你知不知道……咦!二哥,你偷打大哥是不是?”郝韫然的脸上赫然印了一个清晰红肿的手掌樱“我打人一向是正大光明的打。”郝韫礼送他一颗白果子,走过去捉起郝韫然的脸左右瞧了瞧。“这八成是时心紫的杰作,下手还真狠,我早说过那女人配不上大哥,大哥就是不听。”

“不许说心紫的坏话!”那个被以为醉死的人竟然醒了。“心紫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大哥!我看你不是醉了、根本是傻了!”郝韫礼猛地松手,郝韫然又跌回酒汁里。“会打男人的女人又叫‘泼妇’,你讨一个‘泼妇’回家来伺候做什么?又不是有被虐待狂啊?”

“住口,不准您污辱心紫!”酒醉的郝韫然怒气更重,挣扎着自酒汁中爬起,抓住郝韫礼的袖子。“是我不对、我做错事,活该挨打,心紫不是泼妇……”“这回你是忘了认识周年纪念日?还是忘了给她准备三餐?”总之郝韫礼就是觉得大哥太傻,他这辈子照顾的人还不够多吗?好不容易弟弟们都长大了,他才清闲几年,又自找苦吃地弄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回家伺候,真是有病!

郝韫然脚步不稳地又落回酒汁里。“我……我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他越说越沮丧,随手又开了瓶酒往嘴巴里灌。“我……心紫,我和王富伟约好……”他边喝,边结结巴巴地将今晚的事说了一遍。

郝韫霆突然抽回那瓶被郝韫然灌得只剩三分之一的酒。“我的酒不给笨蛋喝。”说着,他自己把酒喝光了。“时心紫对你真是太仁慈了,才一巴掌,换成我,”他踢了踢腿。“你大概住院去了。”

这会儿连素来敬重大哥的郝韫礼也不帮他了。“大哥,你怎么会蠢到卖自己的老婆呢?”

郝韫然倒在酒汁里,无神的眼望着两个弟弟,模样儿就像被主人弃养的小狗,要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唉!”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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