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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三国麻辣烫-第177章

小说: 三国麻辣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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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要是我理解的不错,龙在古代是天子的代名词吧,小样儿的应把龙与英雄挂钩,是个人都能听出这老家伙是在有意试探。

果不出所料,备哥推辞着说一句,“肉眼安识英雄”,被老曹拉着手抚摸道一声,“休得过谦。”

如此这般勾搭成奸的场景我见过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回。老曹此番用劲的力度,手法明显又是要发展好基友啊。

备哥送我个眼神,貌似是要求解救。小样儿的见我对他的窘况无动于衷后隐忍怒火,不得已出言自救,“备叨恩庇,得仕于朝。天下英雄,实有未知。”

老曹也回头看了作壁上观的我一眼,哈哈大笑,捏备哥的手又凭空加了几分力度,“既不识其面,亦闻其名。”

备哥不得不曰,“淮南袁术,兵粮足备,可为英雄?”

老乌龟一脸不屑,“冢中枯骨,吾早晚必擒之!”

备哥不得不继续曰,“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虎踞冀州之地,部下能事者极多,可为英雄?”

老乌龟神情鄙夷,“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

不是我吐槽,老袁家的两只鸡都不是什么好鸟,实力不是没有,只是有的有限,这样的人成功也只有一时,若想一直风生水起下去,恐怕难上加难。

我走神时,备哥已忍着难受接着曰,“有一人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刘景升可为英雄?”

老乌龟甩给我个求同的眼色,“刘表虚名无实,非英雄。”

备哥见状,也甩给我哥求同的颜色,“有一人血气方刚,江东领袖——孙伯符可为英雄?”

老曹冷笑失声,“孙策藉父之名,非英雄。”

这两人把“刘表哥”与“孙伯符”一对仇人扯入讨论议题,还一先一后向我飞眼,到底居心何在?

老乌龟斜着眼等到我们一对兄妹都变不自在,他乐的却越来越开怀。备哥被逼的走投无路,不得已拉出阿猫阿狗做当挡箭牌,“益州刘季玉,可为英雄?”

老曹冷哼不留情,“刘璋虽系宗室,乃守户之犬耳,何足为英雄!”

备哥绝望了,“如张绣、张鲁、韩遂等辈皆何如?”

老曹鼓掌大笑,“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

备哥放弃了,“舍此之外,备实不知。”

老曹遥望天边,“臻茗你说。”

这厮把烫手山芋丢给我算怎么话说!

清清嗓子表示我也预备加入战斗,动用从前少的可怜的脑存储,义正言辞发表“别人”的见解,“但凡能称之为英雄的,皆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义父说我说的可有道理?”

老曹奸笑着点头,备哥在一旁心惊胆战,“依丞相,谁能当之?”

老乌龟用手指指备哥,又指指自己,“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

靠!这句话太有名,以至于我这么无知的人士也不禁想起台词的出处。

我莫名惊诧了,比我更莫名惊诧的是备哥,老小子警察到连手中的筷子勺子都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如此明显的暴露举动,也亏得他做得出来。幸亏老天爷对他不薄,于恰时松了一阵惊雷。眼看着备哥从容从容收拾心情,低头捡筷子,“一震之威,乃至于此。”

老曹喝的神志不清,自然关注不了这些细节,举杯往我嘴里灌酒的当口问一句,“丈夫亦畏雷?”

备哥赔笑一句,“圣人迅雷风烈必变,安得不畏?”这才将闻言失箸的傻逼壮举,轻轻掩饰过了。

老曹不再纠结,转而向我问道,“献帝提及要将臻茗加封公主,臻茗为何推辞?”

哇塞,这是哪个念头的议题,怎么今天被拿出来说?

“义父怎么知道?”

老乌龟哈哈大笑,“臻茗可还记得无影去江东递送赐封孙伯符的诏书?”

我被册封公主与小崽子被加封升官有什么勾三搭四的关联?

“记得,那又怎样?”

“孙策之后交给无影一封谢恩折,陛下看后才知,名为谢恩,实为求亲。”

“啊?”

“求的就是你啊,雷火郡主。”

“啊啊?”

“陛下为安抚孙策,欲加封臻茗为公主后将你下嫁给他。”

“啊啊啊?”

这都哪跟哪啊?这信息也太具有爆炸性了吧!

小孽畜向小崽子求亲?求的还是……我?

孙大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非分之想的?或者他死乞白赖地要弄我到江东干什么不知名的勾当?

莫非是我天生M的特质吸引了一个暴强的S?还是那该死的接受了我当初的建议,对付不了自己老婆就多多往房里划拉人?

你划拉人就划拉人,划拉我干什么?我见了郭静比耗子见了猫还不如!况且那虐待狂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嫁了老公!

诡异,太诡异!

“我怎么什么风声都没听到过,义父开玩笑呢吧?”

老曹冷笑三声,“若非我劝陛下此事暂缓,臻茗此时早已是孙夫人了。”

三舅妈的,姑奶奶这辈子是逃不过“孙夫人”的称号了是怎么着!

一旁的备哥脸色并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在听闻老曹阻止婚事之后才强行地挤出一个笑,“多谢丞相成全,使得小妹免受骂名。”

心说你妹妹我这骂名早就担定了,还有什么免不免的余地。

“义父阻止的原因是?”

依照老曹唯利是图,以收买人心为己任的性格,他拖延小孽畜的请求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孙伯符虽彪悍,却也未彪悍到须得人一掷千金的地步。他要妻我大汉公主,也要挣足了自己的分量方才得行。”

第61章 巧言求脚底抹油 冷笑谈公主下嫁

雨刚刚停,两条提宝剑的不明生物撞入后园,冲退左右跑到至亭前。

坐在亭中对饮的三人都被雷了,直到不明生物停止运动后才分别得其身份——

羽哥飞哥!

二位爷必定是从城外射箭才回,听到备哥被许褚张辽请来同老曹搞基,吓得慌忙来相府打听。

老曹见人来势汹汹,笑着问句因果。

羽哥同备哥做足了眼神交流,审时度势,缓和颜色道,“听知丞相和兄饮酒,特来舞剑,以助一笑。”

老曹轻哼一声,“此非鸿门会,安用项庄、项伯?”

备哥听到话头不对,立马奴颜媚骨地在旁陪着打哈哈。一边拉着我说点儿什么替他圆场。

“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我天生就没有那个圆场的才能,唯有傻笑掩饰当下的尴尬。

老曹瞄我一眼,善解人意地自己回车,玩笑着对吓人吩咐,“取酒与二樊哙压惊。”

羽哥飞哥忍着心里的不自在,拜谢落座,熬到席散,备哥托词带着我兄妹三人出门而来。

直到离丞相府有一段距离,羽哥才敞开心胸表达惊吓的思想感情,飞哥也在旁帮腔,“我与二哥不知四妹在此,这才莽撞闯入相府后院。”

备哥看我一眼,本来预备背着我说的话也都竹筒倒豆子直接开口说了,“吾之学圃,正欲使操知我无大志,不意操竟指我为英雄,我故失惊落箸。又恐操生疑,故借惧雷以掩饰之。”

羽哥飞哥争先恐后夸备哥英明,我跟在旁边也不得不附和。

几个人正晃晃悠悠骑马往备哥家行驶。影美人从天而降,直直落到我的马背上将我圈在怀里说了一句顶顶要命的台词,“公孙瓒已被袁绍破了。”

哇塞!小样儿的手下到底是什么办事效率,要说迅猛太太迅猛了吧!

莫非,这厮早就知道内幕,却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知我被震动。备哥闻言也吓得差点跌下马背。“无影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影美人将全文娓娓道来,“公孙瓒与绍战不利,筑城围圈,圈上建楼。高十丈,名曰易京楼,积粟三十万以自守。袁绍兵来。多有降者,公孙瓒势孤,使人持书赴许都求救。不意中途为绍军所获。公孙瓒自出战,伏兵四起,军马折其大半。退守城中,被袁绍穿地直入所居楼下,放起火来。公孙瓒无走路,先杀妻子,然后自缢。全家都被火焚了。”

好惨烈!

“子龙如何?”

影美人环我的手紧了紧,声音也有些颤抖。“不知……所踪。”

“哥哥。”

备哥明显也是一脸焦虑,大约是追念公孙瓒昔日荐己之恩,不胜伤感;又不知子龙如何下落,放心不下,却硬挺着安慰我,“臻茗不必忧心,子龙吉人天相,来日必能再见。”

老小子叹息了只半晌,就变换了脸色露出一脸奸诈,对影美人道,“无影何不将袁绍等战况近况报知曹操?”

“无缘无故地给个为嘛让无影报信?”

备哥瞪我一眼,半句不答话,只用期待的目光盯住小蹄子巴结着打量。影美人思索半晌,渐渐眯起眼睛,似乎依然了之备哥心中所想,“皇叔何不同我调头回一趟相府?”

备哥大笑一声“正合我意”,随即同影美人两个快马加鞭地跑了,徒留我们兄妹三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直到那两人的背影越来越原来才想起追赶。

后进部队冲到相府会客厅时,影美人与备哥已经同老曹交涉接头,我们三兄妹错过了小蹄子关于公孙瓒与袁绍战况的描述,只捕捉到后续的一点边角。

“……袁绍得了瓒军,声势甚盛。袁术在淮南骄奢过度,不恤军民,众皆背反。袁术使人归帝号于袁绍。袁绍欲取玉玺,袁术约亲自送至,见今弃淮南欲归河北。若二人协力,急难收复。乞丞相作急图之。”

影美人一路侃侃而谈,间或抬头瞧一眼老曹的表情。备哥在旁默陪半晌,等到机会说台词便一刻不迟缓,“袁术若投袁绍,必从徐州过,刘备自请一军就半路截击,袁术可擒。”

老乌龟被影美人几句煽动性的言论说活了心思,正在为老袁家两只鸟的谋动烦心不已,听到备哥建议便想也不想说了个应允,“不如臻茗今日回宫就奏明陛下,请玄德即便起兵。”

这厢懵懂无知点头的空当,瞥见备哥与影美人微而不见的一丝轻笑。

有猫腻!

还不止一点点!

去而复返,又喝了半盏茶,回头路上问备哥此举意欲何为,老小子拍着我的肩膀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就此时寻个脱身之计,更待何时?”

靠!原来这家伙早就忌讳着要跑路,还贼眉鼠眼地同影美人勾搭成奸,一同演了一场好戏。

备哥一本正经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吩咐我,训话主旨是叫皇帝陛下早早下旨,他也好早早抹油。

半路分道扬镳,我同影美人结伴回宫。彼时因为他落在我马背上,这个胶着共乘的姿势就一直维持了下来。

“臻茗为什么不说话,是忧心子龙将军伤了神吗?”

“无影又为什么不说话,是研究我为什么不说话研究入了神?”

“臻茗何出此言?”

“你说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公孙瓒败了,子龙不知所踪?”

“我……”

“我又不是傻子,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搜集到消息,其实根本就不屑同我隐瞒……你早就得知消息这个事实。”

“臻茗误会了。”

“算了,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没兴趣知道。我现在有兴趣知道的是另一桩事,一个直到今天才传到我耳朵里的一件事。”

小样儿的听出我字里行间的严肃,反问的声调也掩饰不住地变的紧张,“臻茗……要问什么?”

“孙伯符求小崽子赐婚了吗?”

一语毕,长久的沉默,直到我受不住要再度开口时,才听到这厮破裂着嗓音的回应,“臻茗如何得知?”

“老曹说的。”

“绝无此事,臻茗怕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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