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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紫玉香-第133章

小说: 紫玉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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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全吩咐道:“你把他脸上拭抹干净了。”

那庄丁依言绞干面巾,又给靖一道人湿露露的脸上,拭抹了一把,忽然发现他脸上经脸巾一拭,拭起许多面屑一般的东西,不觉又给他随手抹了一把。

哪知不抹还好,这一抹,那面垢般东西,竟然越抹越多,心中正感惊异!

万有全道:“你是不是没给他洗干净?”

那庄丁惶恐道:“回总管,小的明明给他洗干净了,但他脸上油垢很多,好像很久没有洗,越洗越脏了。”

万有全点头道:“你再给他洗,一直要把油垢洗干净为止。”

靖一道人怒声道:“贫道不用再洗了。”

那庄丁道:“总管吩咐,要把你洗干净,你再说也没有用。”

左手按着他的头,往木盆中浸水,右手一条面巾,浸了水,又在他脸上用力擦了一回。

这回,他发觉靖一道人脸上,好像给自己洗脱了一层皮一般,许多面垢,随手洗了下来,他依然不敢停止,又用力连洗带擦的擦了一阵,直待面垢完全洗净,才绞干面巾,把靖一道人脸上的水渍揩干。

这下靖一道人脸上,当真刮垢磨光,完全洗干净了!

因为靖一道人已经不是靖一道人,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人脸型和靖一道人差不多,只是左眉已断,两眼微凹,左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刀疤。

“哈哈!”万有全大笑一声道:“你果然不是靖一道人!”

先前,坐在里间的人,听得暗暗奇怪,万总管不问他口供,却叫人给他洗起脸来!

虽然他们知道万总管必有原因,也不禁暗自猜测,如今听力有全一笑,说他果然不是靖一道人!

其中就有两个人有些忍耐不住,要起身去瞧瞧!

一个当然是姬青青,她心生好奇,轻轻的走到门口,探头张望。

另一个却是胡子一大把的活灵官守一道人,他性急如火,一听此人果然不是二师兄,自然也按捺不住,非看个究竟不可!

姬青青自然并不认识,一看守一道人也走了过来,立即悄声问道:“道长,这人你认识么?”

守一道人看到此人既非二师兄,想来二师兄必已遇害,心头怒气上冲,愤然道:“这狗娘养的杂种,贫道也认不出来!”

突然一下冲了出去,伸手就揪住了假靖一道人的道髻,洪声喝道:“直娘贼,你……如何害死我二师兄的,还不从实招来,不然,贫道就扭断你的脖子。”

太一道长来不及阻止,不觉微微叹了口气道:“贫道这三师弟,一大把年纪,火爆脾气还是改不掉。”

他怕守一道人真的一时性起,手上使狠,把这人毙了,万总管还有话要问,也急忙站起身,跟着走出。

万有全连忙站起身劝道:“道长快请放手,他既已露了原形,不怕他不招供,道长不用性急,在下还有话要问他。”

太一道长喝道:“三师弟,你还不放手?”

守一道人听到大师兄的喝声,才恨恨的放开了手,一边说道:“二师兄准是被他害死了。”

丁建中因太一道长走了出去,也就一起跟了出去了,

假靖一道人目光一横,看到太一道人,不由楞得一楞,哼道:“太一道人,你居然好得这般快法?”

“你以为掌握了终南通天宫?”守一道人大笑道:“告诉你,你的羽党全给我肃清了,你在大师兄身上下的慢性毒药,就没人能解么?”

假靖一道人道:“我承认失败,我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你们两个。”

万有全笑道:“你的主子要以太一道长做幌子,你才能掌握终南派,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你如何敢对太一道长下手?”

假靖一道人嘶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和一统门如此作对?”

“我是万有全。”万有全沉笑一声道:“朋友大概不认识万某,万某对你却略知一、二。”

假靖一道人尖厉的道:“你不是万有全,你绝对不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万有全托着下巴,摸摸胡子,笑道:

假靖一道人道:“我只是假扮靖一道人的无名小卒。”

万有全道:“你虽然是无名小卒,却有人找了你二十多年。”

“什么人找我?”假靖一道人紧张的道:“是你?”

“不是他。”有人接口道:“是我。”

随着话声,走进一个人来。这人肋下挟着一只红药箱,正是鬼医公孙丑。

大家听万有全和假靖一道人两人说的话,心中都暗暗觉得奇怪,似乎他们中间,另有一段隐秘的事故。

如今鬼医公孙丑的突然现身,丁建中夫妇,却有些明白过来,因为公孙丑是万有全的师兄,而且也听万有全说起过乃师遇害之事,说不定和此人有关,公孙丑自然是万总管约来的了。

“他们师兄弟,也许要讯问师门之事,魔教有许多忌讳,不愿外人知道,自己等人在此实有未便。”丁建中想到这里,就朝太一道长道:“这里由万总管问话,两位道长,咱们到上面去坐吧!”

太一道长口中“哦”了一声,他自然听得出丁建中言外之意,不觉点了点头,还未开口。

万有全已经连连摇手道:“主人,此人假冒靖一道人,和终南有关,两位道长自然要在这里听下去,目前所有公案,都将依次揭开!主人也不用走了,另外,华山谢大侠、吴女侠两位,也一起请出来吧!”

丁建中听他这么说了,只好留下。

破山剑客谢三泰,飞霜剑吴飞霞,也由戴珍珠、姬青青陪同,一起走出。

两名庄丁,替大家搬来了椅子。

假靖一道人望了众人一眼,才朝鬼医公孙丑望去,冷冷说道:“公孙丑,你找我作甚?

公孙丑凄厉一笑道:“黎阿毛,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但你就算烧成了灰,我也会认得出你来的。”

假靖一道人听他叫出“黎阿毛”三字,不禁脸色灰败,身躯猛然一颤,嘶声道:你究竟是谁?”

公孙丑没有说话,他把药箱往膝盖上一放,打开箱盖,取出一小樽药水,在手上摇了几摇,然后打开瓶盖,撕了一小团棉花,醮着药水,往脸上擦去,一面又把小瓶随手递给了万有全。

万有全也和他一样,用棉花醮了药水,往脸上拭抹。

丁建中看得心中不禁一动,莫非公孙丑和万有全两人的脸上,全都经过易容,并非他们本来面目?”

两人经过一阵拭抹之后,果然容貌有了极大的改变!

鬼医公孙丑本来生成的鼠目,酒糟鼻,现在全改观了,变成了一个尖瘦脸(他本来也尖瘦脸)的清癯老者,他两撇鼠须,当然还是一样,但人就没有公孙丑那么猥琐了。

万有全本来脸色苍白,目光如豆像个篾片,现在却变成了脸貌白皙,双眉清秀,目有神光,而且英气逼人的中年人了。

公孙丑长长舒了口气,叹息道:“在下二十多年来,直到今天,才算还我本来面目了。”

万有全朝丁建中夫妇拱手作了个长揖道:“属下也有二十多年,掩盖面貌,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为的是怕一统门那老贼不肯放过属下,还请主人和夫人多多原谅。”

假靖一道人目睹两人洗去了脸上易容药物,身躯一阵颤动,失声道:“你们两个,果然会是宫九畴、樊友泉!”

原来鬼医公孙丑原名叫做宫九畴,万有全的原名叫做樊友泉!(从现在起,就称他们原名了)

樊友泉哈哈大笑道:“黎阿毛,你总算认出咱们来了,那很好,你是昔年侍候先师的道童,大概对咱们教中的规矩,知道得很详细,咱们师兄弟想知道的事情,你就好好回答,还可有一线生机,若是想隐瞒什么,那就教你尝尝‘魔火焚心’,把你一身血肉,慢慢烧成灯尽油干,至少也要烧你七七四十九天,你该知道咱们说得出,做得到,到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黎阿毛嗒然若丧,点头道:“我知道,我并不想你们放我一线生机,我知道对不起老师傅,我只求你们等话问完了,给我一个痛快,只要我知道的,我绝不隐瞒,你们要问什么,只管问吧!”

宫九畴点点头道:“好,你先说说先师是怎么死的。”

黎阿毛道;“老师傅死因,我实在不清楚,只是那天晚上,我听到老师傅大叫一声,急忙赶进房去,看到老师傅倒卧在地上,人已昏迷过去,但口中鲜血还是不停的涌将出来,我心里又急又怕,急忙去把头领请来,他用手连拍了老师傅几处大穴,血是止住了,但老师傅却没有醒过来,据头领说,老师傅练‘逆天神功’,走火入魔,以致控制不住气血,逆血上冲,失血过多而死,嘱咐我不可声张……”

樊友泉道:“老贼可能在先师饮食之中下了散气败血的药物亦未可知,你是伺候之人,会不知道么?”

黎阿毛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师傅和头领在丹室中练制一种丹药,服了可以使人长生不老,那丹室之中连我也不准进去,老师傅可能是服了那丹药致死的。”

宫九畴道:“这就对了,丹炉必须有人看守,不许你进去,那就是说只有老贼和先师两人轮流守护,他就有机会可以做手脚了。”

樊友泉道:“好,现在该说说你自己了,什么时候奉派充当西路令主的?”

黎阿毛道:“就是老师傅仙去之后,头领交给我一册终南派手抄本的剑谱,要我勤加练习,我足足练了两年,头领才交给我一张面具,要我随同丁副总管去终南……”

樊友泉问道:“丁副总管是谁?”

黎阿毛道:“丁副总管就是丁祥贵,这人是头领的智囊,所有大小事儿,都是他出的主意,头领对他言听计从。”

樊友泉道:“后来呢?”

黎阿毛道:“咱们赶到终南,也不知丁副总管使了个什么计,把靖一道人擒走,我就这样接替了靖一道人。”

樊友泉问道:“那岐山姬叔全,是你去策动他投入一统门的么?”

“不!”黎阿毛道:“丁副总管那时是西路总监,全由他主持的,先拉拢姬叔全,后来又制造终南派和岐山姬家的纠纷,后来他把西路交给我和姬叔全两人,他就去主持另一件事。”

樊友泉问道:“另一件什么事?”

黎阿毛道:“我不清楚,好像要他去主持对付泰山常大侠,华山流云剑客,终南虬髯剑客和岐山孟女侠四人……”

丁建中问道:“你知道他如何对付这四个人么?”

“不知道。”黎阿毛道:“我只知道他的副手是武天相,但他地位比武天相高得多,武天相也只是全听他的命令行事罢了。”

丁建中怒声道:“这厮现在哪里?”

黎阿毛道:“丁副总管在十年前,在官兵一次围剿之中,背后中了一支毒箭,已经死了十年了。”

丁建中道:“可惜。”

樊友泉含笑道:“主人以为他真的是死在官兵手中的么?”

丁建中道:“难道不是?”

“官兵怎会使用毒箭?”樊友泉微微一笑道:“这明明是老贼怕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而且自己实力已丰,再也用不着他了,所以假官兵之名,把他除去,免得有许多机密,留在别人心里。”

樊友泉看了黎阿毛一眼,又道:“好,现在我们要问的话,都已问完了,我要问你一句话,你必须慎重回答才好。”

黎阿毛道:“我既然全说出来了,还怕什么,你有什么话,就只管问好了。”

!奇!樊友泉微微一笑道:“你只是伺候先师的人,先师遇害,当然不能怪你,后来你奉派冒充靖一道人,靖一道人是丁祥贵擒去的,你最多只是从犯,不是主犯,但毒害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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