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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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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怒目看向太后和祺答应:“不知道此时,太后娘娘有什么解释?”

祺答应慌得眼珠乱转,手足无措。她本来想看到的可不是这个景象啊!

“皇上,”宁素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后,“也许,有人想捉奸在床,可惜的很,好戏没有让她看着!”

霂无觞已经怒不可遏,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设下如此龌蹉的局,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后的脸冷冷的露出一个笑容,冷眉一蹙,扫了一圈:“是哪个混蛋奴才看守内殿的,连贼混进来都不知道么!哪个跟哀家解释一下!”

“不如让这贼自己说可好?”宁素微微一笑,弯身半蹲在那侍卫的跟前,取下塞在侍卫嘴里的布团,缓缓道:“你说,究竟是谁派你来害本宫的?说了实话,本宫求皇上饶你一命。”

那侍卫吓得傻了,抬头看看太后,只见太后横眉冷眼,死死的瞪着他,骂道:“可恶的贼子,你以为你还有命吗?竟然敢私闯内宫,那是诛九族的死罪,罪无可恕!”

“说!照实说,朕饶你一命!否则杀无赦!”霂无觞喝道。

一时间,时间仿佛停止,整个内殿静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那个侍卫,就等着他开口说出实情。

然而,突然间,那侍卫“啊!”大叫一声,竟然口吐白沫,身子往后倾倒。

宁素急忙去看,将手指搁在他鼻子前试了试,惋惜的说:“竟然服毒死了。”

太后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方才僵硬的肩膀妥了下来。

宁素心里冷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竟然将这侍卫控制的死死的,不愧是手腕高明的太后娘娘。

这时候,宫廷侍卫长已经带着人来了。

“可认得此人?”霂无觞问。

侍卫长急忙上前查视了一番,疑惑的说:“禀告皇上,宫里头的侍卫队里并没有这号人。”

“那就是从宫外进来的。”霂无觞的目光有意无意瞥向太后,“太后娘娘的内殿竟然能让宫外头人进来,看来,慈安宫的守卫该撤换了。”

太后一听,顿时一凛,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霂无觞立即吩咐:“侍卫长,吩咐下去,慈安宫所有侍卫统统以失职罪处罚,打发出宫,全部侍卫由你精选,重选布置,加强防卫。”

侍卫长得令下去了。

太后交握的双手紧紧的扣了一下,竟然敢撤换她的侍卫?着实可恶的很。

宁素看着太后,缓缓道:“能否将方才宁素喝茶的杯盏拿来看看?还有那盆蓝色的兰花。”

祺答应的脸色变了变。

太后绷着脸,让人去拿那杯盏和兰花。

宁素令碧荷跟着一块去。

果然,过了一会儿,杯盏和兰花都拿过来了。

宁素怀疑杯盏上有毒,她从怀中取了银针,在杯盏的边沿擦拭了一遍,银针没有变色,她闻了闻,似乎杯盏上的香味淡了许多。

“奇怪。”她嘀咕了一声。

“怎么?”霂无觞低头问她。

“杯盏并无毒。”

太后冷冷嗤笑道:“宁嫔未免太小看哀家了,哀家即便不喜欢一个人,也不屑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宁素抬头看她,笑道:“看来太后娘娘是很不喜欢宁素哦?”

太后微微笑道:“不喜欢谈不上,卿是皇帝的爱妃,哀家当然不会不喜欢。但是喜欢也谈不上,哀家的喜欢,从来都是针对世家的大家闺秀来说的。”

也就是说,你这个乡野里来的村姑,压根就入不了老太后的法眼,连被讨厌都没有资格。

当着霂无觞的面,她这样说,是有恃无恐,也是知道两人的关系早已心知肚明。

霂无觞冷哼了一声。

宁素并未生气,答道:“那也是,太后娘娘出身高贵自然瞧不上咱们这些出身不高的,不过娘娘别忘了,太组太皇帝起家的时候,可是个上山砍柴的樵夫,莫非太后娘娘连祖宗都瞧不上,那么,宁素就私以为太后娘娘未免心胸太过狭隘了。”

霂无觞听了,她们两个这唇枪舌剑的,禁不住暗笑了起来。

“你……”太后被她一顶,气的脸色发青,却憋着气,不好再做反击。这丫头竟然如此牙尖嘴利,是她意料之外的。

宁素又看了那香雪兰花,一靠近,那鲜花果然让她头脑昏闷,呼吸困难,赶紧道:“快点拿开去!”

那兰花拿走,她的呼吸又顺畅了许多。

这就奇怪了,如果单是这兰花,怎么会让她昏迷?

“碧荷,你方才跟去可发现有什么不对?”

碧荷低头呐呐道:“小主,没有啊。”

宁素看着她,看了几秒,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似在讥讽一般。

“皇上,宁素累了,咱们回宁馨宫吧。”

“好。”霂无觞揽过她的肩膀,眸子冷冷扫过面前两人,对侍卫长斥道:“这无头公案,你给朕好好的查,查出来是谁主使的,朕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罢,拉着宁素扬长而去。

祺答应听到那句话,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等人都出去了,太后顿时感觉身子一软,扶着祺答应的肩膀,深深吁了一口气。

“姨妈,我们该怎么办?”祺答应惶恐的说。

“放心,哀家做事从无纰漏,他们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可是,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是啊,那个宁素怎么没有晕倒?我方才明明看到她气色不对了,如果那侍卫剥了她的衣服,皇帝来的时候,咱们就正好抓着两个人行那苟且之事。到那时,一个被污了身子的妃子,就是再多恩宠,也会变成咱们脚底的烂泥。可是,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祺答应百思不得其解。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惊喜

今儿是端午节,宁素呆在宁馨宫中,她踱到门口,只见宫女来往频繁,脸上带着笑意,都是节气带来的。悫鹉琻晓

她记得在乡间,她们姐妹们会系彩带、包鸭蛋,合家在一起包粽子,江里头还有赛龙舟。

可是这宫里……

她回头看到各宫里送来的礼物和太后的赏赐,虽然都是宝物,堆满了整整一桌子,那些,对她却没有任何意义。

“阿丑,将那些东西都赏给宫里的人吧,我一样也不要。”

阿丑听罢,急忙取出一样东西,凑到她跟前说:“别的东西能不要,有一样小主却是不能不要的。这可是皇上今早上派人送来的。”

宁素低头看,是个精雕的紫檀盒子,打开看时,那盒子里搁着一块玉,宫中好玉多的去了,只是这块玉不同,通体胭脂色,又晶莹透亮,在玉的一边刻着一个“素”字,在另一边却刻着一个“觞”字。

阿丑羡慕极了:“好漂亮的玉,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呢。小主,你瞧,这玉的穗子不通一般,是个同心结呢。皇上真是有心!”

宁素将玉拿在手里,笑了:“算他有心。”

“娘娘您笑了,这是今天您第一次笑呢。”旁边的玉兰也起哄。

宁素沉默了,望向门外,抬头,那蔚蓝的天空下是四个高大的围墙,这毕竟是入宫以来的第一个节日,她有些想家了。

那胭脂玉确实好看,她坠在了腰带上。

前天在御书房的时候,霂无觞说端午给她一个特别的礼物,不会就是这块玉吧?说真的,那期待值不够呢。想起那天的事情,她想起仍然脸红,后来是小豆子去取了衣服来,她才得以出门,不免会碰到一些暧妹的让人羞恼的神色。不过……话说回来,在那样庄重的地方同他做那样的事情,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戟和兴奋。

她恍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想,嗨,都是被霂无觞给带坏了。

抬头时,依然是那方正的四角天空,爹不晓得现在怎么样了?一到这个季节他气喘就会发,现在好些了吗?

想着想着,眼角有点湿润了。

这个时候,“嘎吱——”宫门开了。

带头的是小贵子,他身后领着几个人,欢欢喜喜的朝她这儿过来了。

“小主,恭喜啦,您家里人来看您了!”小贵子拱手。

宁素呆了一呆,她想揉揉眼睛,她是看错了吧?还是听错了?

“素儿!”宁老爹一声低哑的嗓子,顿时让她如梦初醒。

“爹?!”宁素快步上前,宁老爹拉着老婆孩子正要下跪,宁素急忙把他们扶起来。

她惊讶不已:“爹,您是怎么进宫来的?!”

宁老爹看到她,顿时老泪纵痕,又哭又笑:“是这个穿黄衣服、尖声音的瘦小官儿把咱们带来的。”

小贵子听到他这样的描述郁闷的直想捶人。

宁素激动不已,拉着老爹的袖子道:“爹,快进来,坐吧!”

老爹起先不肯做,说了几次这才坐下,二娘郭氏拉着儿子靠着老爹坐下。郭氏当然知道宁素不待见自己,但是想当初宁素进宫她也是支持、也是有功的,这么一想就理直气壮起来。

“哟哟哟,这宫殿真漂亮,仿佛那神仙住的地方。”郭氏赞叹一番,又拉着儿子宁仁到宁素面前,献媚道:“你看你弟弟,是不是长高了些?”

宁素看了看弟弟,虽然这个弟弟是同父异母,在郭氏的教导下一向也对自己不好,但是毕竟是同父兄弟,也是父亲的命根子,不能不重视。

宁素摸了摸宁仁的头,见他神情憨憨,看她有些怯生,不由得笑了,从桌上取了几个金锞子塞到他手里,说:“阿仁乖,这个拿着玩吧。”

郭氏看到她出手就给了儿子一把金子,顿时瞪大了眼睛,恭维道:“宁素啊,你如今真是大发了呀!当初还不是亏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宁素打断了她的话:“二娘既然来了,要好好尝尝这宫里的美味才是。”说罢,她吩咐玉兰:“去,让御厨房备上丰盛的酒菜,本宫要同父亲接风洗尘。”那话里,却是半个字也未提到郭氏。

玉兰得了命令,立即去办了。

郭氏自己讨了个没趣,也只得闭嘴。她看宁素如今住的是神仙地方,穿的跟仙女一般,也不敢拿从前的态度对她。只是,一双眼睛贪婪的到处张望,恨不得看到的都能拢进袖子里搬走才是。

宁素没有再理会郭氏,同父亲叙了话才知道,自从她走后,那府君并不敢来为难宁家,反而送了些东西来赔礼。宁父得了皇帝的赏赐后,便买了些地,又请了些人来种地收租,拿了些置了一个宅子,其他的准备存起来以后给宁仁娶媳妇用。皇上赐的可是真金白银,放在寻常人家,那是一辈子都用不完的。

宁素听到,微微笑了:“既然家里平安,我也就放心了。父亲到了这里,尽管玩赏吃喝,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女儿都给你拿来。”

宁父感动的老泪又流出来了,叹息道:“我们都是托你的福,你走之后,为父日夜担心,就怕你在宫里出事,如今看,倒是为父多想了,这也是闺女你的福气。”

郭氏看她待自己一直不冷不热,不由得酸溜溜的说:“是啊,你是运气来了,还不亏我推了你一把。你倒得了富贵忘了恩人了。”

宁素微微勾唇,讽刺道:“是啊,宁素的确记性不好,但是,宁素却还记得,数九寒天,二娘自己躺在家里,却让十岁的我提着半人高的木桶去河边洗衣服。河面结冰,我敲开了冰面洗了衣服几乎冻死,回家时,却连一口热水都没有。宁素也记得,辛辛苦苦卖的蚕丝,二娘马上就拿去买了银簪子,宁素却成年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二娘,你觉得我有没有记错啊?”

“你……这……”郭氏被她一说,顿时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素儿……”宁父听她说起这陈年的旧账,也羞愧的低下了头,是当初自己没能护好女儿。

“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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