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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医冠情兽-第59章

小说: 医冠情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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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引火上身的傻事,要推却,却已经来不及了,汹涌炽烈的火的火再一次点燃了全身,他们在抵死缠绵中再一次成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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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好久,再次醒来,天色已近微微暗下去了,迷迷糊糊的,身体酸痛到不行,自食恶果,没得抱怨!

她慢吞吞的支起身,发现司空风立还没有回来。他们早上缠绵了好久后,她饿得体力不支,他笑着去河流里抓了些鱼和找了些野果回来,两人吃完后,他帮她检查伤口,由于昨晚和早上运动过度,碰到伤口了,她肩膀上的口有恶化的趋势,他心疼地直埋怨自己不该让她太操劳,她忙点头,是啊,浅尝辄止不就好了吗,像他这样需求无度,即使没病也会被弄出病来的。

帮她换完药后,他拍拍她的头,叫她乖乖在洞里睡觉等他回来,他要出去找些新的草药和探一下周围的环境,找出去的路。

她不愿意,因为他的血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比昨日还要憔悴上几分,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消瘦得让人心酸。

他执意要出去,说自己没事,壮得很,要是她不信的话,他可以再来几次,不过是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所以才没敢怎么样,她听了连声骂他流氓,他却呵呵大笑,抱着她红透的小脸连连亲了好几口。

他走了,临走前用大芭蕉叶遮住洞口,一来防雨,树林的气候说变就变,二来可以防野兽,门口边一直燃烧着火焰,做完这些他才出去的。

她在洞里一个人坐着发呆了好久才又昏昏迷迷地睡着了,由于真的是太累了,所以这一觉睡下来竟然很安稳,不小心就睡过头了,醒过来天色已近开始暗了,可是看看周围的东西,一成不变,只有火堆得火焰变小了很多,干柴不是很够了,她马上又加了些,用树枝拨了拨火,让它重新燃烧起来。

她揉着要涨了似的脑袋坐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睛干涩得难受,爬到洞口去,悄悄地拉起大芭蕉叶的一角,偷偷观察外面的环境,天大地大,除了她一个人外,再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她的心开始不安地跳动了起来,他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出事了?否则他不会到现在还不回来的,他知道她怕黑,怕一个人呆在黑暗里,他知道的,所以他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她再等等吧,或许等会他就回来了,可能他只是走得远了,一下子迷了路,她还是在这里等好些,免得他回来了,看不到他,又着急跑出去找她。七七不安地在洞里走来走去,下身酸痛得厉害,可是她坐不住啊,一坐下来心就砰砰地乱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手心不断地流出汗来。

不知道在洞里走了几圈了,她两脚也酸痛,天色已近完全暗了下来,可好似司空风立还是没有回来!她急得眼眶都红了,这该怎么办?他一定是出事了!他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他不会天色晚了都不回来,有她在这里,即使他找不到东西吃他也会赶回来的,这是他保证过的,可是现在外面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他还是没有回来!

他出去时的脸色非常的苍白,这样想来他有可能是晕倒了,或许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指甲掐进手心的肉里去,嘴唇也被咬出血了,她也不觉得疼,这些痛都比不上心里开始泛滥起来的痛,不行,她不能这么等下去了,她要出去找他!

七七将一直随身带着的匕首放到腰身去,找了一块又长又大的柴木点燃,然后推开大芭蕉叶走进黑夜里。

情意绵绵意外出(下)

第五十七章

夜色已经完全降临了,外面伸手不见五指,七七拿着火棒,小心翼翼地探着路,可是要到哪里去找他,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他根本没有跟她说去了哪里?

这才刚出门,七七就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好了,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手中的柴火在不断地变短,事到如今,她只好搏一搏了,她往他们之前掉下来的地方去,顺着河流而下,她记得听老人说过,有水资源的地方,顺着它走,就能找到源头,找到源头就有希望找到出口。

泉水叮咚,一路上她都可以听到河流流动的声音,她不敢离河流太远,只敢在它附件的地方找寻,可是一路过来,她两脚都走酸了,还是没有看到司空风立的影子,只听到偶尔几声狼叫声,这样的声音让她毛孔悚然。

林木森森满山遍山都是树木郁郁葱葱,这个树林,据司空风立观察,附近有草地和河流,环境比较潮湿温暖,相对而言还是比较适合人居住的,所以他估计这附近或者不远的地方应该会有人居住,至少会有猎人过来这边打猎,可是他们在这里两天多了,还是没有看到他们之外的任何人到来,两人的身体都不是很好,所以他才急着出去找出路。

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随时都有可能不小心踩下去摔个大跟头,她已经摔过一两次了,为了保护手中的火不灭,她摔下去时,把手高高举起来,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直直地摔下去,脸砸到地上,被小石子刺得很痛,她的膝盖和脸都被磨破了皮,还好血不是很多。

她已经走离山洞很远了,可是依旧没有人影,她打算再上前走一段,假如还是没有人的话,她就转方向。

夜晚的星空上,繁星点点,好像黑绒毛上的绒毛,风吹过,带着夏天的清爽,柴火的苗头被风吹得忽左忽右。瞬间,一阵吵杂声音从前方的灌丛中响起,树叶沙沙作响,在这样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脆响亮。

她停了下来,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灌丛里突然又没有了声音,将匕首拿出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司空师父,是你吗?”

没有人应,她只好再次叫了一声,灌丛又响动了起来,她的心咚咚直跳,直觉告诉她,灌丛后面的绝对不是司空风立!她再次向后退了两步,将匕首向前方对着,突然,在这紧张的一刻,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东西从灌丛中向她的脸飞拍过来,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那只黑乎乎的东西往她的脸攻击来,她来不及闪避,脸被它的爪子抓了一下,热辣辣的疼,原来是一只鸟,从不亮的火光中,她看到那只长得很奇怪的鸟,有一只巨大的勾嘴,爪子看上去很锋利,怪不得那么疼。这种鸟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体型也比平时的鸟大了好几倍,外形看上去非常丑。

巨型鸟怪叫了一声,又张扬着爪子向她飞扑过来,她连忙用左手的火棒向它挥过去,可能那东西也怕火,在她周围盘旋了几圈没能再下手就飞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摸摸脸,有点黏糊糊,好像被抓伤了,细细的流出血来。她愣了一下,转身往回走,大概走出几步远吧,听得后面传来一声呻吟声,那呻吟声很轻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她站住倾耳凝听,可是再也没有了,但她不认为是她听错了,或者出现了幻听,她转身,紧紧盯着灌丛后面,越看心越紧,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过去。

七七不愿意再多做耽搁,急速冲向灌丛后方,扒开灌丛,那些杂草很锋利,她的脸上,手上,臂膀上马上起了一些红红的条子口,全是树枝杂草留下的伤痕,但是她没有感觉,急急地穿过灌丛,然后眼泪就在那瞬间流下来了。

司空风立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平静的躺在那里,好像没有了呼吸般,衣服破了,鞋子也不见了一只,脸上血迹斑斑,满是爪子印。

七七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不会死的,他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在这个鬼地方的!

“司空师父,醒醒,我们回去睡了……”她没有说下去,喉咙哽咽得什么都说不出话来了,眼泪好像泛滥的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身下的人气息微弱到几乎没有感觉,好像停止了生命般,对她的喊叫一点反应也没有。

“司空师父……司空师父……你醒醒啊,我是七儿,你起来,我们回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睡了,这里那么冷,又有虫子,会睡得很不舒服的……”七七一边哭,一边不停地摇晃他的身子,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好好一个人就这么突然死了,他不会这么忍心丢下她一个人的,他答应过的,他不会骗她的。

“呜呜……司空师父……司空师父……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说要跟我永远在一起的,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她拍在他的身上一直哭,心好像被马车辗过一样,撕裂般地疼啊。

她希望他能醒过来,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呼唤而醒过来,可是他没有,他好像真的死去般,完全没有了直觉,连胸前的起伏都是那么微弱,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这个认识让她窒息,感觉心被人从中挖了一块一样,空了,不完整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呢?他怎么可以在占有她的,在她决定与他一起沉沦的时候丢下她一个人死去,不要,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她不要他死,她要他活着,即使是痛苦,也要一起痛苦!

七七擦干眼泪,不再哭了,用袖子为他擦干脸上的血,不知道他出去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身子上有好多的伤口,不像是被爪子抓伤,反而像是剑伤,这样看来,这里不止他们两个人,难道还是其他人在?她警惕了起来,她拿着匕首在周围小心翼翼地找了一下,没有人,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人,可是他身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不是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得把他弄回去,然后救活他先,再在这里待下去,不被冻死也会被那只巨型鸟给吃掉。

七七将他扶着坐起来,将他的一只手臂绕到自己的肩膀处,扶着旁边的一个大石头吃力地站了起来,虽然他瘦了很多,可是毕竟他是个男人,两人身高比例悬殊,她没有成功把他扶起来,反而被他压了下去,两人再次倒地,她累得直喘气。

莫非这就是宿命?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生离死别;莫非这就是惩罚?惩罚他们不顾伦理,不顾道德地在一起,可是即使要惩罚也不该惩罚他一个人啊,为何不连她一起惩罚了呢?她咬紧了呀,再次扶着他站了起来,这次成功了,可是刚站起来,眼前一阵昏眩,天旋地转,连连退了几步,她一头砸到背后的灌丛上,背后的皮肤好像被针扎一样,被割破了好多地方,不过还好他没事,她将他的脸护在自己的怀里。

尝试了好几次,她身上多出了好多瘀伤和血痕子她才最终成功将他抱了起来,两人开始上路,可是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再去拿火棒,只好将火棒丢到,抹黑着向前走。

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又跌倒了很多次,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好在走久了,也慢慢适应黑暗的环境,这才没有再跌倒了。

回到山洞,她小心翼翼地放好他,然后再次点燃火堆,让山洞暖和起来。光亮的光线下,他的血色更是苍白了,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平时粉红的嘴唇此刻已经全白了,皱皱的,她心疼地抱着他的脸一直磨蹭。

她摸索着到外头拿了些水回来,喂他喝下去,可是他现在的状况已经完全喝不下了,她想起那些艳书上说,一个人昏迷时,喝不下可以用口喂,于是她自己先抿上一口,然后渡到他的嘴里去,事实证明,那些书是放体重气,完全是忽悠人的,根本就没有用!

她急得团团转,转了几圈只好又死马当活马医地再试了几次,好在他最后喝下了一些。接着她用水给他浑身擦遍,小心地包扎那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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