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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茅山传说-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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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吴志远心头狂喜,转身又走到了四姨太房门口,心中开始盘算怎样逮住这个狡猾奸诈的家伙。

    张大帅曾说过,当时他发现了于一粟和四姨太偷情后,并没有抓住于一粟,而是让他从二楼跳窗给跑了,如果现在打草惊蛇,恐怕于一粟还会故技重施,再次从窗户上逃跑,所以此时破门而入的方法根本不可行。

    思忖片刻,吴志远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道,这于一粟既然知道可以从窗户上离开大帅府这条路子,这次他与四姨太温存完了之后,会不会还堂而皇之的从正门出来,然后顺着楼梯下到客厅再离开呢?肯定不会,他肯定还会从窗户上离开大帅府,因为这条路他走过,既安全又快捷,如果选择从正门出来然后离开,就增加了被逮住的几率。

    既然如此,何不去四姨太窗户下等他呢?守株待兔总比打草惊蛇要可靠得多。

    想到这里,吴志远心头暗喜,悄然转身下楼,楼下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台灯,佣人们早已经去睡觉了,他径直走到客厅门口,发现客厅的门虚掩着,想必是于一粟刚才进来时打开的,于是开门闪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一东一西亮着两盏灯,灯光很亮,但院子较大,所以仍然有很多灯光照不到的死角。白天时没有来得及四下打量,吴志远现在才发现这院子非常之大,除了中间一座假山,东面还种了许多花草,不过此时都已经凋敝殆尽,其中也有几盆菊花,开得正艳。

    看到菊花,吴志远想起了菊儿,不知道她此时身在何处,是否安全,两人还有三日后的五龙潭之约,算算此时已经过了一日了,五龙潭是否确有此处还未为可知,更别提自己能否按时赴约了。

    吴志远收回思绪,顺着别墅东边的花圃向北绕了过去,这别墅很大,南北有百十步远,吴志远走到别墅后,才发现这里盖着一排柴房,里面的门全部敞着,堆放着一些柴草和马匹草料,柴房不高,房顶都是茅草所制,四姨太窗户正对着的那间柴房房顶破了个大洞,想必是当初于一粟跳下来时压塌的,不过柴房里堆满了柴草,所以没有房顶对从二楼跳下来的人来说也无大碍。

    吴志远想了想,于一粟如果还从二楼窗户跳下,必定还会跳到同一个位置,他知道房顶上次被他压塌了,但他也知道柴房内堆满了柴草,所以就会觉得不足为惧,还会原路线跳下。

    想到这里,吴志远坏笑一声,心里有了个念头,于是马上付诸行动。他走到那间房顶被压塌的柴房前,将里面的柴草全部搬了出来,然后走到别墅的墙根,贴着墙蹲了下来。

    不过盏茶时分,就听到头顶的二楼响起开窗户的声音,吴志远嘴上没有动静,心里却在暗自狂笑,就等着看场好戏了。

    果然,上面传来一阵纠缠声,只听于一粟柔声道:“宝贝儿,过两天我再来找你,现在真得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四姨太似乎不依,发出撒娇声和亲嘴的声音,想必是于一粟亲了亲四姨太,算是吻别。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上面落了下来,径直朝那间屋顶被压塌的柴房上落去。

    只听“咚”的一声,“哎哟!”于一粟紧跟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但又不敢高声大喊的惨叫。

    吴志远则“噗嗤”一声,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正笑得前仰后合,于一粟在坐在柴房地上沉声骂道:“是哪个兔崽子暗算我?”

    从楼上跳下后没有落到预想中的柴草堆上,于一粟已经觉得离奇了,此时又听到有人偷笑,便知道是遭了别人的暗算,心下气急,但这一屁股蹲儿摔得可着实不轻,一时间竟无法站起身来。

    吴志远忍住笑走到柴房前,一手扶住门框,一手将木剑在于一粟面前晃了晃。

    “你知道我是谁了?”吴志远笑着问道,先前对付尸人时自己无意中施展了茅山派的三昧真火,于一粟自然看在眼里,所以他才会在客栈里欺骗吴志远,然后跑去跟大帅府的人告密。

    “你到底是谁?”于一粟看见那把木剑,也认出了吴志远。

    “你不认得我?”吴志远故作惊讶道,“你再好好想想,看着我,眼熟吗?”

    吴志远站在柴房外,月光虽然不算明亮,但始终能看的清面容。

    于一粟歪着头仔细凝视了吴志远半晌,忍着屁股疼痛,继续问道:“在几天前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接近我,又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吴志远抬头看着天空的月亮,故作思索道:“我想想啊,这件事该从哪里说起呢……啊,我想起来了,从这里说起比较好。”

第二百八十七章 渡魂木钉

    “有屁快放!”于一粟厌烦的瞪了吴志远一眼,冰凉的地面让他的屁股格外疼痛,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事情要从吴家村说起,你有没有去过吴家村?”吴志远瞪着好奇地眼睛问道。

    “吴家村?什么吴家村?”于一粟似乎对吴家村真的没有印象。

    吴志远凝视了于一粟半晌,见他表情愕然,不像是假装,心想或许他坑骗的人太多了,所以对几个月前吴家村的事浑然忘却,于是便提点道:“两个月前吴家村有一户姓吴的人家,家里有一个被吓掉了魂的孩子,你路过吴家村时被一个村妇拉了过去……”

    “你……你就是那孩子?”于一粟身形一震,恍然大悟问道。

    “你想起来了?”吴志远冷笑一声。

    “我记得那件事。”于一粟坚定的说道,但紧接着语气一转,怀疑道,“不对,你怎么会我们茅山派的三昧真火?”

    吴志远闻言心中怒意升起,没有理睬于一粟的疑问,反问道:“吴成喜夫妇半辈子的积蓄都被你骗走了,你花得可舒坦?”

    于一粟嘿嘿一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无耻了,陪笑道:“钱嘛,当时我有急用,就顺手带走了。有机会我一定会亲自上门,如数奉还!”

    “早就被你挥洒在温柔乡了,你拿什么还?”吴志远厉声怒斥。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呃,先不说这个,三昧真火到底是谁教你的?”于一粟谄笑着问道。

    吴志远笑了笑,心想现在时机成熟,告诉他也无妨,便说道:“这件事说来话又长了,该从哪里说起呢?”

    “是不是张择方救了你,然后传给了你这门道术?”于一粟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还未等吴志远回答,便阴笑几声,自言自语道,“嘿,想不到张择方自己也违背了门规,擅自就将本门密不外传的道术传授给他人,我看他这次怎么跟师父交代。”

    吴志远心底冷笑一声,原来这于一粟一直追问自己如何学得三昧真火是出于这个目的,他想反咬张择方一口。

    “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吴志远上前一步,一把抓起于一粟的胳膊就向柴房外拖,后者连忙叫苦连连,呻。吟不止。

    “吴兄弟,吴兄弟,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于一粟一边扯住吴志远的胳膊,一边乞求道。

    “你想说什么?”吴志远停步问道。

    “你看我们也算是有缘,那个以前的恩怨呢,就一笔勾销,欠你爹妈的钱我肯定一个子儿也不少,如数奉还!你就放过老哥这一马,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机会,老哥还带你去金菊巷享受一把,好不好?”于一粟一脸奸笑的讨好道。

    “还有呢?”吴志远冷哼道。

    “还有?”于一粟脸露不解,皱眉问道,“还有什么?”

    “你难道不应该给茅山派一个说法吗?”吴志远嘴角一撇。

    于一粟脸上顿时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旋即恍然大悟道:“你是张择方派来的?”

    “哈哈……”吴志远大笑一声道,“师叔,我是师公派来的!”说完,就把于一粟继续往柴房外拖。

    “什么?等等,等等,你说清楚点,什么师叔师公?”于一粟又陷入迷茫中了。

    “你师父是我师公,你师兄是我师父,那你,是我什么?”吴志远盯着于一粟的鼻尖问。

    “师叔。”于一粟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那就对了!”吴志远转身拽住于一粟继续往外拖,一边拖一边说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等见了师公他老人家再说吧,他老人家可想你了。”

    于一粟此刻才彻底明白过来了,原来吴志远已经成为了茅山弟子,这次栽在他手里算是倒了霉了,但此时自己屁股和腿疼得要命,根本站不起身来,更别提反抗了。只能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被吴志远一直拖到了别墅前院的假山旁。

    天蒙蒙亮时,早起巡逻的侍卫发现了他们,很快惊动了张大帅,张大帅披着军装来到假山旁,狠狠的跺了于一粟几脚,见吴志远劝解,便没有再难为他。

    早饭时,吴志远受邀与张大帅一起进餐,于一粟则被晾在外面。席间,张大帅问及小鬼后事的处理,吴志远详细解释了一番,同时也把自己要带于一粟返回海阳一事提了出来,张大帅表示愿意放过于一粟,但前提是于一粟从此不准踏入济南地界半步。

    饭后张大帅唤来医生,为于一粟的伤势诊治了一番,于一粟只是伤到筋皮,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不过恐怕剩下的几天里要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把于一粟安置到佣人房间之后,张大帅将吴志远请到客厅,忧心忡忡的问:“关于小鬼的后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拖得时间久了,我怕他再闹出是非来。”

    “中午时间阳气最重,我们中午动身。”吴志远回答。

    “好。”张大帅应了一声,话锋一转,一脸忧虑道,“不过,王副官回来跟我说,他找遍了周边的村子,没有找到和这个小鬼年龄相仿的夭折孩童。”

    “不怕。”吴志远笑道,“小鬼是于一粟捉来的,他肯定知道小鬼葬在哪里。”

    “对啊!”张大帅闻言一拍大腿,脸上的阴云瞬间散去,露出一脸横肉的堆笑。

    两人在客厅喝茶闲聊,经过一番天马行空的聊天,吴志远发现张大帅虽然面相凶恶,好色凶狠,但其本质并不坏。如今刀头舔血,枪口求生的日子,其实也是为了能夺取一方势力,造福百姓,当然,其中必然也有一己私欲的成分。

    眼看接近正午,吴志远将于一粟唤起,根据他的指引,两人来到了济南城北郊的一片坟场。于一粟走路一瘸一拐,拖慢了速度,两人赶到时,恰好已经正午。

    “就是这个了。”于一粟指了指一座新坟,坟包上的泥土果然比其他坟包要新一些,可见这孩子下葬也没有几个月。

    坟包前没有墓碑,连最简单的木牌也没有,一般来说,这种年纪夭折的孩童都会选个地方直接埋了,并不会堆起坟包,更别说是立碑了。这孩童能葬在坟包之内,看得出其亲人对他十分疼爱,以致于死后也不忍弃尸荒野。

    吴志远将身上的包袱解下,从里面取出事先让王副官等人准备的八段桃木钉,这些桃木钉全部七寸七长,丝毫不差。然后按照八卦方位的八个点,对应东南西北等八个方位将桃木钉钉到了地下。

    “渡魂钉,你懂的东西还不少啊。”于一粟站在一旁,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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