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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0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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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贞,你要记住,你永远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你将来是要嫁给太子的,你是要做未来皇后的,这么好的前途和将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能舍弃的了吗?

你愿意放弃富贵安稳的太平生活,而去陷入他们满清那些复杂激烈的政治斗争和残酷的角逐纠纷之间吗?选择多尔衮就等于选择了未来不可预知的暴风骤雨,哪有和真心爱我的太子李淏,那个帅气的未来国君一起生活来得惬意?且不说他对我的海誓山盟和一片情意,我周围所有的人都希望我能和他在一起啊,为了家族的荣耀和我“父亲”的飞黄腾达,我能不顺从民意吗?

还有他们满人粗陋的生活习惯,男人们的粗鲁野蛮,刚才只是吃一块羊肉就受不了,哪有我在朝鲜每日享受高丽美食来得舒服?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位温柔体贴的韩国帅哥陪伴,花前月下,吟歌做对,闺房画眉?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旋着,头痛得几乎裂开,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警告着我,不能选择多尔衮,不能!

他表面上温文尔雅,谈吐得体,像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实际上骨子里还不是和其他满洲贵族一样?他十五岁就上马杀敌,驰骋疆场,这样的人能不有一颗坚硬如铁石的心?

逃人,圈地,哪样不是他制定的残酷法则?后来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虽然之前他并不知情,然而事后大屠杀的刽子手多铎和李成栋,哪个被他因此而处罚过?不要告诉我“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不是他的命令。

一切混乱的思维都在强迫着我不去想多尔衮温和平静的眼神,俊美无俦的面容,听我歌唱时的迷惘,在危急时刻紧紧护住我的手臂,还有方才无意间露出的绷带上面的血迹。

我紧紧地攥着雪地里为了帮他止血时,病急乱投医而撕扯破损的内裙下摆,似乎此时的心也如同那裙袂一般地破损了,或者至少有一个缺口。

此时酒意居然再次上涌,我的头脑愈发昏沉,最后在晃动的马车中渐渐地睡去,连何时到了家,被下人们灌了醒酒汤,最后抱上床,盖好被子都没有印象了。

直到第二天晌午,太阳的光芒透过窗纸,映在我的脸上时,这才勉强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我坐起身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头脑胀痛,用手一摸,嘴唇上的皮也干裂起来。

洗漱完毕后,我吩咐阿娣去烧厨房叫人弄点冰糖雪梨水来解解眼下的胃火,不料阿娣刚出了门没多久,就慌忙地转身回来了。

“小姐,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什么?”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这么早就来了,有没有讲过来意呢?”我很是担心昨晚去赴多尔衮的宴请并且酒醉归家的消息传到了李淏的耳朵里,那样的话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甚至会怀疑……其实我还是很在乎他的想法的。

“那倒没有,只不过殿下神色好像有点焦急,说是有急事找小姐商量。”阿娣答道。

我瞥了瞥镜子里自己的邋遢形象,叹了口气,吩咐道:

“不管是不是急事,我也不能这个样子去见他啊,你还是先去请他到外厅里等候一下,再赶快过来帮我整理一下衣服头发。”

“是,奴婢这就去办!”

第一卷 朝鲜奇遇 第十七节 权衡利弊

我边催促阿娣手脚麻利一点,边在心里忐忑地想着:李淏今天这一大早就急匆匆地赶来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难道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去军营赴宴的事情?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这样着急啊?

想了一会儿,仍然没有任何答案。这时一切已经整束停当,我站起身来照了照镜子,阿娣替我拉开房门,我提着裙摆走了出去。

“阿贞!”已经在厅里等候多时的李淏闻声抬起头来,“你总算出来了,我等得好急!“

看到他一脸焦急的神色,我更加愕然了,两天没见,他居然显出了憔悴神伤之色,这不是他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呀!于是忙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个样子?天又不会塌下来。”

李淏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并没有将茶杯放回桌上,而是继续握在手里,用手紧紧地握着左右旋拧,我真怀疑他再用一分力气那陶瓷的茶杯真的会粉身碎骨,只见他紧皱着眉头,一脸焦虑地说道:

“你知道吗?我马上就要到大清的国都盛京去了。”

“什么?”我更加奇怪了,疑惑地问道:“你到盛京去做什么?”

“皇太极要我作为人质,去盛京被他们监视生活,以防我们朝鲜对他们大清存有一心,再度不臣!”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人质?”我一愣,不过转念想起,以前看史书的时候,是记得有这么一段:朝鲜在向大清称臣之后,除了每年要向满清进贡大批贡品,并且将朝鲜宗室及大臣的儿子们统统带回盛京,连国王李倧也送出世子及次子至盛京为质,以表对大清的不贰之心。

想到这里便是一阵发晕,不会吧,这历史真的在循规蹈矩地按照它固有的足迹进行着,我来到朝鲜这十几天光顾吃喝玩乐,情情爱爱去了,连这一茬都忘记了,那史书中说的朝鲜王世子不正是眼下的太子李淏吗?真是乐极忘形啊!

对了,还有一部分这方面的记忆:后来这朝鲜世子在盛京似乎受到的待遇还不错,除了不能私自出京之外,生活还是很优裕的,衣食无忧,跟在朝鲜当太子时没什么两样。多尔衮尤其待他甚厚,两个人私交也不错,后来皇太极死后多尔衮当政,还经常邀他一同出猎,并且记载“交谈甚洽”。因此朝鲜国王李倧感激多尔衮厚待他们王室家眷子弟的“恩德”,所以每年进贡的时候都要额外地孝敬多尔衮一份厚礼,直到多尔衮任摄政王后为表白自己的廉洁奉公,无私坦荡而宣布将这份每年例行的厚礼取消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恍然大悟,瞧我这记性,连这一段都忘记了,不过我仍然装出吃惊的样子,问道:“啊?为什么要叫你去呢?你可是太子啊,另外找别的皇子去不也是一样吗?这国家之间扣押皇子为人质的事情是有的,但是哪有扣押将来要继承皇位的储君的道理?”

李淏愤然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大感意外的啊!当时父皇和皇太极在南汉山城的汉江之滨设坛盟誓,签订条约的时候,也只是说扣押一名皇子和其他宗室之子为质,不料皇太极三日前启程归国,半路上又突然派人飞马传旨过来,说要我也作为人质去盛京,真是出尔反尔,欺人太甚!“

听到这里,我先是一阵气愤和不平,但接下来便是深深地悲哀:弱国无外交,弱国更加没有主权可言,不但古代如此,我所生活的21世纪又何尝不如是?只要有战争,有强国弱国之分的一天,这种不平等的事情就在继续地发生着,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弱国百姓的性命自然在强国的眼中贱如草芥,可以由他们任意掌控。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界规则中,这是一条永恒的定律,弱国倘若不想被灭亡的话,要么是自力更生历尽艰辛地自我强大起来,而这又是何等艰难?道路何等曲折?需要多少人流血牺牲?而绝大多数结果就是,兵败妥协,签订城下之盟,丧权辱国,忍气吞声,眼下是这个一向积弱的朝鲜,19世纪末叶的中国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长长地叹息一声:“成王败寇,古今如此。朝鲜一向国小积贫,民风柔弱,何尝强大过一天?向来不就是天朝的附属臣国吗?只不过现今是又更换了一个国家来统治我们罢了,向谁称臣又有什么区别?叹只叹你我生不逢时,生不逢地,倘若生于太平盛世,生于天朝上国,哪怕不为帝王之家,也是感激上天了。”

李淏黯然道:“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真的让我告别亲人故土,在那个陌生的地方备受歧视和屈辱地活着,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实在是痛苦的折磨。”

“无奈你生在帝王之家,这是你在享受与生俱来的锦衣玉食和荣华富贵的同时所必然应当承担的责任,每个人都应该为他应尽的职责而负责,就像你的父皇所肩负的治理国家的重任一样,其实去别国为质,也是你必须承担的责任,也是你不能脱卸的,否则的话你就是对这个国家的不忠。”我说着明知道毫无实际意义却不得不说的冠冕堂皇的废话。

李淏没有说话,而是低头默默地抿了一口茶水,我用同情和无奈的眼神看着他,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大男孩,眼下却要背负起这样屈辱而沉重的担子,相信肯定是一肚子的委屈和愤恨,估计昨夜他可能在家里发泄了一晚上的怒气,砸碎了若干瓷器,打烂了若干沙袋,从他现在的黑眼圈就可以看得出来,可惜尽管我知道历史的发展,然而眼下却无能为力,我想换了谁,也没有办法让此时的朝鲜打败满清,让满清称臣,然后把他们的太子送过来,我想那绝对是天方夜谭,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继续安慰道:“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毕竟你也是一国的储君,又不是亡国之后的阶下囚,现在朝鲜虽然对大清称臣,不过表面上说得好听点还是‘互约兄弟之盟’,起码不会为难于你的,你现在的待遇在盛京也不会降格,因为你在当今圣上百年之后还是要回国即位的,对待一个将来的国君,他们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唯一的不好就是你不能随便离开盛京,不过平时的行动虽然会受到监视,但是盛京之内的自由还是无碍的。”因为我知道后来李淏在盛京的待遇确实如此,所以并没有骗他。

这时李淏突然抬起头来,打断了我的话,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举动:

“你知道吗?其实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我一旦去了盛京,那么不知道要在那里呆多少年,恐怕只有父皇身体不豫……或者国内发生变故,否则的话皇太极是不会放我回来的!”

我其实尽管表面上用宽慰的语言敷衍着他,实际上从他刚刚告诉我他要去盛京的那一刻起就在暗暗地担心的什么,只是出于矜持而没有说出口而已,这个念头一直在我的心头打转,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我和他的视线相对,被他眼神中从未有过的焦急和燃烧着的烈火激励着,我终于迟疑着说了出来:

“那……那我们的婚事……怎么办?”我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本不应该由我起头的话,没办法,情况紧急,事态严重。

“对啊,我正是担心这个,尽管皇太极已经先行回国,不过九王他们押送物资和劳力的后续部队居然在短短的几天内就把本来千头万绪,烦乱如麻的一大堆事情大部处理完毕,他今天一早就派人到我父皇那里递书,说是最迟在后天启程。”

“那么说的话,你们后天就要随他一道赶往盛京了?”我心里一惊,也太仓促了点吧,他们倒是归心似箭了,可这些从小到大都生活优裕,从来没有离开过故土的贵族子弟们,即将去国离乡,也许不知道要在陌生的国土上呆上多少年,总归也要给大家点时间准备准备吧,哪有这么急的,跟据我的回忆,崇德二年之初,大清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大的变故和战事,按理应该不会如此紧急啊!

李淏一脸热烈而激动地神色,他紧紧地看着我的眼睛:“阿贞,我这一去,少则十数年,可你在朝鲜如何等得起?不如,不如……”

我像被激到了一样,突然语气坚决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是要我不要等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你休想!你难道忘了你给我的那个字条上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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