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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商业三国-穿越、三国、探索-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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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主要安置将士们的家属及养殖人员,称为右两乡。养殖马匹、驴、牛、猪等,建造车辆为其余各乡提供运输及畜动力,以后,他们还是我们主要的肉食基地。   
  四方安置妥当后,我开始规划城池设计。以前我见到的城墙都是四方形,但这种城墙不利于防守,故此我建立了一种类似出云城的设计。城墙每面都是凹字形设计,城门就在凹面底部,突出的两节城墙可以加强城门的防守,还可以让士兵在城门列阵,与敌对峙时得到保护。一旦扩建,在突出的两节城墙边横向修一堵墙,再建一个城门,它与凹下去的部分就形成了一个翁城,即使敌人攻破外城门,我也可在翁城中三面攻击进城的敌兵。   
  这种古怪的六花城出来后,除田畴外,众人都面面相嘘,不知所措。只有沮授读的书多,隐隐约约记得这种城池设计,似乎在管仲的著作中有记录,他试探的问:“此种城池设计似乎出自管仲之手,但如此复杂的城,建起来必然费工夫,昔日管仲也不曾建出这样的城。战乱时期,我们这样做,能行吗?”   
  我夸奖道:“子正大才,竟然记得这么冷僻典籍。此种设计正出自管仲之手。不过,管仲却没有掌握建城的方法,故此建不成这种城池。”   
  沮授询问:“莫非主公掌握了建城之法?”   
  田畴欣然的答:“我们出云城正是依此建立。”   
  沮授断然否定说:“出云城富饶之地,以它的财力可以建此城,但我们初在此地立足,不可花费太多。”   
  我微笑的解释:“不需花费太多,我已经有了一次建城的经验,第二次建城决不会花费太巨。”   
  沮授犹豫地说:“主公现讲讲如何建城,我姑且听听。”   
  我指着图纸向他解释:“建此城的要旨,不是先建城墙,而是先建四城守。第一年,在此城四周建立四座大兵营,中心地带再建立一个大营,由于有四方兵营守卫,我们先不需建城墙。这四座大兵营只留一个门,以向心方式向中央大兵营开口。等到了第二年,把四座大兵营从中间一连,开四个城门,此城就建成了。剩下的时间就是逐年完善,逐年改造。中央兵营此后腾空,就成了政府办公地。如此,即不伤民,又不费工。如何?”   
  沮授盯着图纸,思考了半天,心悦诚服的承认道:“如此一来,第一年建五座大兵营,第二年联接城墙,倒是不劳民伤财,就依主公所言吧。”   
  “好”,我长笑一声:“既然各位再没有异议,我们就依此建城,诸位,这是我们自己的城池,让我们把它建成辉煌之城。”   
  诸将闻言大喜,精神为之一振。我欣然询问:“可有酒,广绕诸事已定,我们庆祝一下。”   
  张飞立即大嚷:“大哥说的有理,拿酒来。”   
  门外应声冲进了一名士卒——却不是为我们送酒,他跑的气喘吁吁,大声禀报:“城主,乐安民变,张郃将军在乐安遇袭。”   
  乐安民变,来的路上我经过乐安,那民风很朴实,黄巾还没骚扰到这海边小郡,怎么突然民变了?哦,看来必是统计田亩人口,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这不是民变,而是大豪强大地主带头闹事。   
  我看了看大堂中诸人的表情,奇怪的是,众人都没有惊讶的神色。尤其是沮授,反而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以手指国渊向我示意。瞬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从我命令统计田亩人口开始,沮授早就在等这天了。   
  我长身而起,探问沮授:“那么,子正就留此看家?”   
  沮授连连点头:“正该如此,不过,还请主公留一大将在此。”   
  我再次探问:“云长如何?”   
  沮授答:“甚好。”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三十七节 青州攻略    
  大堂之上,众人看到我与沮授打哑谜,都面面相觑,迷惑不解。   
  我接下来的命令,揭开了谜底:“如此,翼德整军随我前往乐安,云长与本部军队、中军士兵留守此地,配合军师守好广绕。子尼(国渊)随我同行,子泰随队参战军务。叶天(左侍卫长),去临淄报告乐安军情,拿到龚靖令符后,我们动身。”   
  田畴迟疑的说:“乐安民变,局势不清,主公只带翼德所部与侍从前往,会不会兵少难以行事。”   
  看着众人也露出担忧的神情,我轻松的解释说:“俊义(本为俊乂,不过“乂”字太冷僻,我此处取起同音字“义”)此来,带着600余名工匠和大量农具、机械,我让他带齐3000铁甲步卒(重装步兵)护送……”   
  噢,田畴马上露出恍然的神情,但仍有些不解的问:“有这3000铁甲步卒,三万人也奈何不得俊义。若不是担心工匠、物资有失,主公可以不必接应张将军。不过,以张将军的统兵能力,怎么会突然遇袭呢?”   
  我意味深长的答:“若有当地官府包庇纵容,甚至参与其中,俊义初来,如何能避免。”   
  田畴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看着我,又有些顾虑的看了一眼国渊,慢慢的说:“啊,我明白了,怪不得主公要求子尼随行。不过,如此重担,子尼能担的起吗?”   
  国渊此时还一头雾水,茫然的问:“主公,你要国渊干什么?”   
  我与沮授田畴仰天大笑,沮授边笑边真诚的说:“子尼,你到现在尚没听出来,主公此去,必要整顿乐安郡,军中诸事尚离不开我与子泰,所以,现在主公身边,只有你可以挑起此重任,子泰前去为你做好前期筹划,以后乐安诸事,全靠你了。”   
  国渊慌乱的回答:“不可,不可,郡守之职出自朝廷任命,我怎可擅任此职。再说,这是个两千石的职位,国渊追随诸公,不过月余,诸贤在前,尚没有官职。我怎敢越位,就任此职。”   
  沮授安慰道:“无妨,郡守之职虽出自朝廷,但现在各州牧均可自己任命,龚刺史虽无州牧之职,但黄巾肆虐青州,各郡官员逃散,他所任命的官员代领郡事,朝廷也不会反对,至于转为正职,这不需你操心,我们来办。至于你说的越位就职一事……”   
  说到这,沮授傲然而起,挥舞着拳头大声说:“主公之志,又岂在一郡一县。我等追随主公,现在不过是刚刚起步,又岂能以一郡一县为满足。”   
  过了,过了。沮授这话已隐隐露出割据称王之意,传到外面去那是个叛逆的罪名,虽然他这话鼓舞了大家,给大家一个长远目标为之奋斗,但此时说这话不合适。   
  我连忙大声呵斥沮授:“子正,禁声,休得胡言。”   
  沮授毫不介意我的呵斥,反而自顾自的说:“张将军遇袭,不知工匠可有损失,这些工匠是我们发展的根本,主公还是快去看看,此地有我与云长,主公放心。”   
  国渊平静下来,看起来他也接受了沮授的主张,马上进入了角色,略一思索,有些犹豫的提醒我说:“主公,夫子曾云:君子何必言利。我看主公设定的治理广饶的计划,处处言利,恐怕会让天下君子不齿。乐安治理,是否也要照此计划实行?”   
  看来,我到三国第一场论战开始了,虽然国渊是我的手下,但经过儒家思想熏陶的他,对这些新思想很有抵触。说服不了他,就说服不了天下众口,我这个异端会被人架到火刑架上。   
  “夫子微言大意,后世人如何能尽知。”我淡淡的说:“我常与管幼安讨论这个问题,幼安认为(当然是在我的引导下),夫子此言本意是说:君子何必言利于己,有利于家国,有利于万民则可。   
  想当年,周室衰,礼义废,知识学问都是由王公贵族所掌握的,孔子聚门徒千人,将知识传授与平民,从此百姓才得以识字读书,我等今日才得以知三代之道。其所为,大利于天下百姓也。感念圣人之德,我等今日岂能不言圣人之德,广利于天下。   
  圣人之于天下百姓也,其犹赤子乎!饥者则食之,寒者则衣之;将之养之,育之长之;惟恐其不至于大也。仁人之德教也,诚恻隐于中,至诚于内,不能已于其心;故其治天下也,如救溺人。   
  今天下百姓穷困,生活如溺于水中,苦不堪言,我观之流泪。常常想,若能使天下百姓富足,饥者得以食,寒者得以衣,耕者得其田,居者得其屋,民何以能反?   
  圣人说:夫仁者,必恕然后行。孟子说:义之所在,虽千万人,我往已。我反思自己,我此番作为,又岂是利于己者。我不敢自比与圣人,但愿能做一个仁人。苟能利于天下百姓,使天下百姓生活安定富足,我愿日日替百姓言利,虽千万骂名,我愿一力担之。”   
  沮授两眼放光,激动的语不成句:“苟能利于天下百姓,使天下百姓生活富足,我愿日日替百姓言利,虽千万骂名,我愿一力担之。如此名传千古的骂名,主公岂能一人担之,我身为主公手下,愿与主公分忧解难。让我的后人提起此事,也能光耀门庭。”   
  国渊深深施礼:“渊痴长多年,白读了圣贤之书,今日才知道大仁与小仁的区别,夫大仁者,恩及四海;小仁者,止于妻子。主公行事,不计毁恶,但求无愧于心,这真是当世大仁也。渊浅见拙识,今日既闻道,死了也值。千万骂名,愿与主公分担之。”   
  众人听到这番话,也站起身来,同说:“愿与主公(兄长)共分担之。”   
  我激昂的扬声说:“你我众人同心,天下何事不可为。我看天下百姓造反,不过是出于两个原因,其一是官吏吏治不清,贪渎受贿,盘剥百姓,百姓有怨无处申,不能不反。其二是民不得食,疾苦无奈,不得不反。吏出自圣上,我等不可为,但青州地界官员任命,我等或者可以说上话,各位建设青州,望吏治清明,让百姓安乐。    
  至于其二,孟子言: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意思是一个人若有权拥有自己固定的财产,则会具有一定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反之则无。我等上下努力,藏富于民,让百姓对我大汉有坚定的热爱之心,有奉行终生的良好德行,居于青州就像居于乐土。诸公,备在此为百姓拜托诸位了。”   
  说完,我恭恭敬敬的跪下,向诸位叩首。   
  众人皆慌,七手八脚的拉我起来。这个张飞,生拉活拽的,拉得我生疼。   
  就在我呲牙咧嘴时,诸人跪倒了一片,沮授国渊痛哭流涕的代替众人说:“主公为天下万民跪我,我等岂能不知耻也。无他,唯效死力已。”   
  我悠悠的说:“苟利国家生死矣。千古艰难唯一死,诸位死都不怕,还怕些许骂名吗?愿诸位牢记今日此誓,我等同心,再造一个人间乐土。”   
  众人刻骨铭心的齐声大呼:“若违此誓,天人共诛之。”   
  形势一片大好,借这次辩论,我将这些智者勇者的人心掌握在手中。今后,我可以将一些新政策经过包装,逐步的实施。这些人将把我的主张认真的贯彻下去,攻击谩骂不再会动摇他们,他们是我的坚定支持者。   
  此后,这次“广绕之誓”私下里在我们内部流传,陈群张郃闻之,默然良久,愤然说:“如此名传千古的‘骂名’,岂能独漏了我,待我见到主公,也要与主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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