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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血色战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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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下,陈羽抽出“巨阙”向上一举,呐喊声顿时停了下来。铃儿镟儿看着威风凛凛的公子羽,甜蜜之意油然而生。

陈羽坚定激昂的声音响起:“铁羽军是大王亲军,追随大王二十年。大王二十年前,披坚执锐,冲锋陷阵,带领铁羽军所向披靡,创下今天的基业。今天,大王将铁羽军左军交给了我。我将继续带领众位将士,披肝沥胆,再树大王雄风,让铁羽军的大纛在蓝天下永远飘扬!”

一阵热烈掌声响起。陈羽手一挥,掌声停下来。陈羽继续道:“为了打造一支让大王引以为傲的全新铁羽军,首先我先宣布约法三章:一,畏死不前,临阵脱逃者,斩!二,败坏军纪,扰乱平民者,斩!三,不遵号令者,斩!”

陈羽缓缓扫过一排排将士严肃坚毅的脸,继续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将会接受地狱式的魔鬼训练;你们这些人,在训练中将逐渐被淘汰,直到十轮训练完毕,能够留下来的,那就是我们军中骄子,铁羽军的精锐中的精锐。这些训练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般简单轻易。也许你们会受不了,也许你们会全部淘汰,只要现在你走出队列,站在右边,你就可以放下武器,脱下军服,回家种地,享受你们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

陈羽说完远远望着这些肃立的将士。突然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形跑出队列。所有人的惊异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这人居然就是号称“虎将”的干猛。

干猛跑到陈羽车前,行了一个军礼,大声道:“报,大将军,铁羽军没有这样的孬种!不过我想知道,谁将带领我们训练?”

陈羽道:“当然是我亲自带队!”

干猛又道:“这些训练您都和我们一起做?”

陈羽知道这干猛还是有些心中不服,要和自己铆足了劲儿比一比。不过这样更好,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就是要的这种不服输的精神。陈羽撇撇嘴道:“当然!,所有的项目我都会和将士们一起完成,要求别人做到的,我会首先做到,我若达不到要求,一样会受到惩罚!”

陈羽说完,队列中又想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干猛有行了一个军礼,大声道:“大将军,末将问完了。”

陈羽说道:“归队!”干猛转身大步走回队列,队列中响起一阵轻微的笑声。

陈羽一摆手,车胤上前行了个军礼,转身对队列大声道:“从今天开始,是为期一个月的体能训练,首先是二十里负重越野,包括盔甲武器干粮和水,每人负重五十斤,时间是一个时辰,大家看着,这里有个沙漏,等一会儿计时开始,就向十里之外的城隍庙出发,到石桥往回返,那里有人发竹签,竹签是排序的,中途退出的,没有铸钱的,超了时间的,就会受罚,中午就没有饭吃。下午继续训练,每人二百个俯卧撑,二百个仰卧起坐,具体怎样做,会有人告诉你。做完以后就是五十丈匍匐越障十个来回。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一起回答。

其实也不是全部明白。像俯卧撑,仰卧起坐,匍匐越障这些名词都是大将军陈羽告诉他的,就连车胤也是似是而非,其他人怎么会全部明白?反正到时有人会告诉自己怎么做,所以回答的也是干脆响亮。

铃儿镟儿悄声问公子羽:“公子,我们怎么办?”

陈羽道:“你们也随着练!”

“啊!”两人香舌一吐,陈羽也不去管她俩,跳下车来到队列前边。车胤手中令旗一挥道:“计时开始,出发!”

陈羽带着铁羽军左军众将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一股滚滚洪流向十里之外的城隍庙冲去。

干猛憋足了劲要和陈羽比一比,他身高马大,五十斤负重自然不算什么,跑得很轻松。陈羽若是在前世,那就是他的基础项目,简直如同儿戏,可是公子羽这副身体太孱弱了,这还是他来到之后,勤奋锻炼,体能恢复不少,再加上他勤修九鼎炼神诀,已经练成一鼎,基础扎实,丹田之气充沛,所以他一直和干猛并驾齐驱。干猛几次想超过他,也都没有甩开,又被他追上。

铃儿镟儿跑出不到三里就气喘吁吁,在也跑不动武器盔甲也都卸了,坐在地上大喘着气,脸涨得通红。铃儿喝了一气水,小声骂道:“死公子,臭公子,让我们来受这份罪。”

镟儿小声说:“你怎么骂公子。他也是为我们好,要真的跑不动,我们还不让敌人捉了?”

铃儿快要哭出来:“镟儿,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们快走吧,我们后边都没人了,公子一会儿回来看见,还不骂我们。”二人爬起来,又一拐一趔的走起来。

陈羽和干猛又折了回来。后边远远跟着车胤和十几个校尉,都是盔歪甲斜。陈羽看到铃儿镟儿,冷着脸道:“快些跑,跑不下来今天就回宫里去吧。”说完又飞快跑走。铃儿镟儿一吐舌头,赶快跑起来。

022章 蛇女,又见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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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陈羽和干猛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就跑完了,车胤和十几个校尉也在规定的一个时辰跑完,其余人都没达到规定要求,铃儿镟儿跑完,已经中午,回来别人都已经散去,校场上只留公子羽,车胤等少数人。

两人跑进校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车胤和另外几人面面相觑。陈羽摆摆手道:“好了,你们去吧!”

车胤领着几人离去,两个小姑娘一下扑在公子羽怀里哭了起来。陈羽一边一个,拍着她们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今天还是跑得不错的。竟然跑完了,出乎我的意料,,今天中午虽然没饭吃,不过我可有奖励啊。”

那边的军卒们跑了一上午,中午还没有饭,正在嘀咕着,有人还小声骂起来。可是看到大将军公子羽的亲兵都没饭吃,众人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下午的训练仍然只有干猛,公子羽,车胤等少数几个人完成。晚饭时的量就减少了一半,不过居然有一些肉,军卒们呼噜噜几下就吃完了。

车胤喝道:“今天是第一天,今晚早些休息,明早寅时起身,明天再完不成任务,就没有今天这样幸运了。就要加任务。”

众人都嘀嘀咕咕:“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车胤喝道:“大将军说了,受不了的,可以提出,马上发路费走人!”众人便都不说了。

晚上,在陈羽房间内,铃儿镟儿都叫苦连天。虽然并未完成任务,可二人浑身都像散了架。两人扳着白嫩玉足,足底都是大血泡。

陈羽端进来一盆滚烫的热水,拿着一条热毛巾,笑道:“今天两位小姐表现还不错,今天的奖励就是让本公子亲自服侍你们,来让我给你们洗洗脚。”

镟儿脸红了道:“这哪里使得,哪能让公子给我们洗脚。我们自己来。”陈羽放下盆,将毛巾放进水里。伸手抓住了镟儿的玉足,镟儿急忙往回抽。陈羽道:“别动,你们可不会,这起了泡的脚要将这些泡都挑破了,然后用热毛巾慢慢敷,不然明天就别想走路了,你们没有做过的。”说着,又拿出一根银针,一手握住镟儿那不盈一握的玉足,认真地一个泡一个泡挑起来。镟儿红着脸咬着牙忍着痛,眼里噙着细泪。

铃儿虽然也是痛的呲牙咧嘴,还是忘不了开镟儿玩笑:“让公子握着小脚,一定很舒服吧。”镟儿伸手打了她一下,铃儿咯咯笑着,不小心被戳到脚心,眼里流出生泪。陈羽给镟儿挑完泡,用热毛巾给她敷上,又攥住了铃儿的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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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体能训练结束,左军两千官兵的体能都有了惊人的提高,就连铃儿镟儿的训练也都过了关。

望着黑了许多也壮实了许多的两个小姑娘,陈羽满意地点点头。下一个阶段是更为艰苦和危险的格斗刺杀训练。陈羽宣布休息三天,恢复身体状况。

有了三天休息时间,陈羽休息一天便带着铃儿镟儿回宫看望惠姬,惠姬做了好些好吃的,两个小妮子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把肚子都吃的鼓鼓圆,也不管什么身材不身材。惠姬看着壮实许多的公子羽和两个小丫鬟,甚是高兴。

在宫里休息一夜,第二天,陈羽决定去看看老师闾丘左。

闾丘左也听说了公子羽在军中之事,着实大赞一番。又道:“公子虽然鼎新革故,锐意进取,可也要顾忌一些朝中风言风语。”

陈羽微微一笑道:“让那些老瓤子们聒噪去吧,我可没有时间理他们。”闾丘左微叹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陈羽又去看了小昭。小昭居然换了女装,一袭白衫,乌黑长发,纯净天然,陈羽看的也是怦然心动。

小昭正在做一件大红新衣,显是嫁妆,满脸都写着幸福。陈羽问道:“你要出嫁了?”小昭点点头,让公子羽坐下。

“嫁给太子重?”小昭又点点头。

陈羽告辞出来,走在街上,忽然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莫名的不快,便想大吃大喝一顿。一边走着,一边搜寻者可以大快朵颐的地方。忽然陈羽的眼睛眯了起来。

因为前边不远处有一个女人,有一个妖艳女人正在人群中穿行。

这女人所过之处,行人纷纷闪避,然后又在不远处围观。因为这女人几乎全身赤裸,头顶上插着一支赤红羽毛,而又在雪肤之上缠绕着十几条花花绿绿的毒蛇。这些蛇还不是的昂起头,向路人吐着长长的蛇信。

这女人当然就是在运河边石桥上突然失踪的蛇女。

蛇女对周围人群怪异的目光似乎司空见惯,不以为意,自顾走她的,扭着细细的腰肢,如一支风摆荷花,花枝乱颤。口中还吹着尖利的哨子。

陈羽一阵心跳急促,好你个蛇女,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躲?陈羽吸收了上次的教训,也不着急,只是挤在人群中,慢慢向蛇女靠近。

越来越近了,也就只有七八丈远,哪知那蛇女似乎有灵感,早就发现了他,慢慢转过头来,冲着陈羽媚眼一挑,妩媚一笑,陈羽只觉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知道她有摄魂术,不敢硬盯着看,连忙转过头去。

蛇女又扭头,依然是不紧不慢,一步三摇,似乎对陈羽也无忌惮。

陈羽不敢靠得太近,这是王城大街,人来人往,若是起了冲突,那蛇女情急之下将那毒蛇放了出来,伤了百姓,所以他也只能在后边不远不近缀着,等到无人之处再说。

那蛇女似乎害怕陈羽跟不住,时不时回头看看,扭头再走,接着又抽出一支短短竹笛吹了起来,声音尖细嘹亮,远远传了出去。蛇女一边吹,一边向城外走去,竟然又是城隍庙方向。

城隍庙,运河,石桥四周依然是热闹非凡。

陈羽跟着蛇女来到这里,蛇女走上石桥,停下来,放下毒蛇,吹着竹笛,又舞蹈起来。陈羽在桥下观察,这次倒是奇怪,整个石桥清净得很,偌大一座石桥几乎没有来回走动,只有桥的中央最高处有一个钓鱼的人。钓者戴着斗笠,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容貌,穿褐色短衣裤,长长的鱼竿伸到河面上。

陈羽正要随着蛇女上桥,忽然一种危险的直觉传来,陈羽心中一动,又仔细观察起来。

蛇女在桥上起劲的舞蹈,可是那个钓者似乎是个聋子或者瞎子,始终没有扭回头来看一下。陈羽心道,这人若不是聋子或瞎子,他的定力就太好了。任何人看到这样一个几乎赤裸的艳女,这样诡异的画面,想不看都是不可能的,不要说近在咫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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