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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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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怡捏着警察的名片站在原地发呆。钟原凑近瞟了一眼,看见名片上写着“张伟军”三个字。

“难道那个土得掉渣的警察张伟军和那个凶到极点的王琼都看上你不成。”

“放你娘的狗屁,那张伟军一看就是可以做我爹的人了,那名字都是革命时代的名了,那个王琼说不定会喊黑社会的来报复,烧我们的店,唉,真是倒霉,斗不过这些有钱人。”

这一天的生意俩人做的是提心吊胆的,好在生意依然是非常红火,而苏怡一见有钱挣也不烦了,倒是钟原老是感觉昨天见到的奶奶魂魄是要提醒自己什么。

日子过了几天,王琼果然来了,还带着安离弦,说是要在这个酒吧里过夜。

原来是安离弦这几天夜里总是做恶梦,梦到洛美血肉模糊的要自己离婚,而场景就在这个酒吧里。昨天被警局传讯,听到洛美死讯后大惊,才被老婆逼问出来。鉴别尸体的时候两人一起去的,看到洛美的惨状,王琼也很吃了一惊。但王琼从来不信邪,认为安离弦在胡说。洛美的家已经被警局封了,王琼认为洛美即使还魂也会来到酒吧,毕竟今天是洛美的头七。于是俩人要在酒吧里同过一夜,王琼要看看到底有没有洛美鬼魂这回事。

王琼敲着桌子,杯子瓶子叮当乱响:“活着斗不过我,死了就能斗过我了吗?老娘擅长的就是斗!如果那小贱人敢回来,看我不灭了她!”

苏怡看着这个连鬼见了恐怕都要怕的女人,租金的事提都不敢提,忙拉着钟原跑了。谁如果敢惹王琼,真是自找倒霉。

第一卷  第五章、互杀

第五章、互杀

安离弦这一夜也许是人生最不好过的一夜了。

那个本来很有做爱气氛的鬼吧,现在真正的变成了一个鬼吧,而且身边还有一个比鬼更吓人的老婆,搞得他手足无措的。

王琼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小时候,也就是她爹没有发家的时候,她是一个喂猪的,为了把家里那几头猪给喂好,常常一个人去很偏远的地方扯猪草,常在坟头里窜来窜去的,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什么鬼啊怪啊的,她才不怕呢!

她只是逼着那个可怜的男人,帅气,却怕自己怕得要死,她有一种满足感,从前在农村每个人都说她丑,说她脚板大,没有男人会要,可是,到了城里来之后,不仅找到了一个长得像电影明星的老公,而且还是一个大学生,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被狐狸精给勾引呢?就算是和别的女人好,那也是别的女人的不对。

那个死狐狸精,当初缠上自己老公的时候,她就已经下过几次杀手,如果不是老爹拉着,

她早就自己活活用棒子把她给打死了,现在好了,莫明其妙的死掉了,死掉了还没有完,居然还要缠着自己的老公,今天不把她收拾了,我就不叫王琼了。

只见灯光下,一个悍妇挽着几千块的名牌衣服,叉着腰,也不顾真丝的长裙挤不下一身的肥肉,眼光狠狠的,一动不动望着门外。

门户大开着,怕洛美的魂进不来吗?安离弦就那样发着抖躲在老婆后面,怕忽然看到满头是血的洛美,他看过洛美的尸体,想起来就后怕得睡不着觉。

那一颗头上的头发全都扯光了,头皮全都联在头发上,一个白色的证物盒里,全是一团一团带血的头发,那些曾经美丽带着清香的头发,现在都已经失去了光泽,变成了残酷的死物。

而洛美的脸却带着一丝不意察觉的微笑,像是解脱,又像是满足,难道自己扯自己的头发下来,是快乐吗?

因为躲得紧了,安离弦的脸凑到了王琼的头发上,这把头发已经干枯如稻草,不停的在美容院里又是烫又是染,又是拉直,不停的折腾也没有折腾出一个美女来,只是把发质给彻底的毁坏了。

那头发里还有一股说不清难闻的定发水味道,他远离了一下王琼的头,两人等到大半夜的,已经困了累了,洛美的魂没有出现,王琼胜利的回过头来对老公示威:“怎么样,这个世界有什么鬼怪的,我都说了你做恶梦是因为你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

她好像很满足自己的所作所为,帮自己的老公治好了心病,于是大手一挥准备回家,安离弦想到那天和洛美一起离开而发生的悲剧,实在不敢再重复案情了。

安离弦好言劝道:“这条路太黑不好走,现在我们还是在这里呆一夜吧!”

王琼也累了,看到吧台后有一个小房间,还有一张小床,很是高兴,同意在酒吧里过一夜。

她心情大好,终于帮老公除掉了狐狸精,体内有一种暖流在上下窜动,于是眼含桃花的暗示着安离弦。

安离弦见状只好牺牲一下自己,你以为娶一个有钱的老婆有这么容易啊!如果两人都差不多有钱,那就是一种事业和实力的扩大,如果自己比老婆有钱,就是一种征服,但如果自己比老婆穷,多半都是一种贡献,贡献生命出来换得物质享受。

这一次,做的无比别扭,但王琼满意了,哼哼着去小房边的卫生间里冲凉了。

这个小屋和卫生间是独立出来,不和客人的混在一起,专为了守夜的人准备的,可是,后来因为没有人守夜,所以才空了出来。

王琼边洗边抱怨没有自己的家里的浴室高档,而安离弦也只能陪洗,两人在花洒下挤得要命,还要装出一副郎情妾意的姿态,他脑海里浮现出洛美那美丽的样子,同是女人,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王琼忽然看到安离弦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红色的护身符,红线挂着,分怕晃眼。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是不是那个狐狸精送你的。”王琼大怒。

“不是,不是,是我前几个月去法音寺里上香,有一个年轻人送的,他也没有收我钱,我就带着了。”安离弦解释道。

“什么年轻人,一定是定情信物,你个杀千刀的,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还要在这里挂别的女人送给你的东西。”王琼的肥手已经伸过来,生拉硬扯的把护身符给从安离弦的脖子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了窗外。

安离弦悲伤的想道,上次和洛美来洗澡的时候,她也看到了,也只是极温柔的抚摸了一下。

那红色的护身符化成一道抛物线落到了草丛里,只见那草丛像海水遇到了定水珠,哗的一声分开来了,形成了一个圆圈,只有护身符发出微微的红光,红光所到这处,那些草叶上都慢慢渗出了水珠,如果努力的分辨,在微微的浴室光照射下,是可以看出这是浓稠的血水。

窗内的两个人人似乎很是满足了,去小床相依而睡,安离弦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亮。

安离弦先闭开眼睛,只见一个人头悬空挂着,千万的青丝垂了下来,盖着自己的视线,他吓得大叫一声,却发现那个人头正是王琼探着身子看自己,见他醒来之后,王琼伸回头,顺手拿出一把木梳,温柔的在梳着头发,那身姿已经完全不同了。

安离弦感觉很不对劲,不想在这个鬼吧再多呆一分钟,拉着那个肥胖又做温柔样的老婆,就往外跑。

车开得极快,王琼还是很柔情的靠着安离弦的肩,一边摸着头发一边说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头很痒呢,回家洗头去。”

安离弦的心似乎被针剌了一下,这句话如此耳熟,曾经听洛美说的。

再看王琼的表情,从来没有的温柔,还有眼情是那样的熟悉,而靠着自己的头却凉得入骨,难道她已经。。。

安离弦没有敢往下响,鬼上身,难道是洛美鬼上身了吗?

洛美想做什么,想杀了自己吗?开车的手越来越抖,而王琼却越缠越急,他想不出任何办法,难道现在把王琼一脚踢下车吗?

幸好,家到了,安离弦第一次感觉这个装修俗气的家有这么的漂亮,他忙跳下车,来不及把王琼开门就往家里奔去。

王琼也并没有像往常对安离弦不顾自己而去的行为破口大骂,只是安静的下车,然后一边走一边使劲的抓头,奇痒无比,她感觉已经受不了了。

她一边往浴室里奔去,一边把裙子给扯掉,家里有一个大浴缸,她进去之后就把门带上,然后只听见水声哗哗的响着。

安离弦在门外坐立不安的,王琼那个患老年痴呆的老爷爷正坐在那里看电视,电视的画面哗哗的闪着雪花,那个老爷爷从来都是坐在那里看这种没有任何画面的电视,在家里不出一言,像一个摆设,一个木头,一般除了佣人,谁也不会理会他,当他不存在。

他再也坐不住了,把所有能打开的灯都打开,似乎这样能有些安全感。又溜进厨房,从刀架上拔出一把剔骨刀,用外套盖着,重新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其他人都睡了吧。几个月前朱时珍的妈妈车祸而亡,老爸四个月内两次中风,现在只有眼皮和舌头还算能动。保姆小于还年轻,睡觉的时候就算是打雷都未必会醒。

安离弦想点一支烟,手却哆哆嗦嗦的不听使唤。好不容易点着一根烟,才有能力重新思考。报警?这个想法刚冒起就被打消了。谁会相信呢?朋友?结婚以后,哪还有什么朋友。有这样的一个老婆,朋友也很快就成陌路了。安离弦头一次感到孤独。平时的灯红酒绿衣香鬓影不过是应酬,办公室里面的毕恭毕敬一呼百应无非是功利,能说话的人却一个都不见。

安离弦下定决心,把剔骨刀握在手里,用外套缠上两层,偷偷推开浴室的门。

可是,就在安离弦隔着玻璃门,想看着清楚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句:“我要回去了,这里呆不得了。”

他惊奇的扭过头来,看着一眼爷爷,那个从乡下来城市的时候就是一个痴呆的老人,现在说了第一句话,居然是“这里呆不得了。”

他冲过去,想对那个眼睛还是痴看着屏幕的老头说两句话,可是,那个老头已经又恢复常态,什么也不回答,进入到自己的世界里了。

安离弦放弃对他的盘问,心里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知道王琼到底怎么样了。

冒着被骂的危险,他偷偷的推开了浴室的门,浴室的门边有一块大镜子,可以反射出浴室里的一切,现在已经蒙上厚厚的水雾看不清楚,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整个浴室像一个澡堂,全都是水气。

安离弦一边叫着老婆老婆,一边挥动着手,想把水雾给驱散,浴室蛮大,走了几步,只见王琼浑身上下赤裸着肥肉,正弯着腰在把头伸在浴缸里,形成一个巨大的肉桥。

满满一浴缸的水,正热气腾腾的冒着白气,王琼并不答话,只说自言着说:“好痒好痒,要烫烫,舒服一点。”

安离弦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浴室这么热,那水温一定很高,他看了一眼全自动热水器,那显示屏上的水温数字隔着水气看不清楚。

他只好上前几步,站在浴缸边上,顺手摸摸水,手一伸进水里,他就大叫一声,这水已经开了,烫得要命,还泡着白泡,像有什么东西在加温。

热水器是不可能有这么热的水,安离弦惊慌到极点,已经顾不上把头泡在开水里自言的王琼了,那洁白的浴缸中飘满了着枯黄的头发,王琼的弯下去的脖子已经被水温烫得通红,安离弦往后退时,王琼忽然抬起了头。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还在那里洗头,手伸进去抓了两下,整个脸和脖子还有前胸都已经是通红的,眼睛因为倒垂着头而充满了血丝,通红的,脸上却是那种很舒服的笑容。他

她一边笑,一边抓着头发,烫过的黄发贴在头皮上,呈现出一种尸体的死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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