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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霸帝魔欲-第304章

小说: 霸帝魔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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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青运起真气,稍稍一抬手,那些毒虫便纷纷扬扬的飞到远处去了。

小叶一看对付不了这帮人,瞅着平青叫道,“你可不可以将刚才那个什么手法教与我?你要愿意的话,我拜你做师傅。”

口上这么说,心里却想道,“这些人一个个都好厉害好厉害的,我不如先拜他们做师傅,等学会他们的本领了,全部杀了,然后,我就是天底下最最厉害的了!”

你说这人心机多毒呀,平青又恼又气,便故意逗她道,“你就不用拜我为师了,我以前拜了师傅,学了他的本领就将他杀了,你若学了我的本领,以后也将我杀了怎么办?”

小叶连连摇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对师傅可尊敬了,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依的!”

心里想的仍然是另外一回事,“怪呀,原来他也是杀了师傅的,我以后杀了他,算来倒正是跟他学的了!”

自从先后得到小花、薛冰灵、沈铁蓝三人之后,感受到她们内心水深火热般的爱恋,平青已经极少起什么恶念了,从小叶的眼中读出她是一个异常邪恶的小女孩之后,长叹口气,直接拒绝了她,“对不起,我是不会收徒的,尤其是对你这样心肠坏的女孩子,说破嘴皮也没有用!”

小叶心里又恨上了,“你不收我,以后我最先杀你!”再问乌鸦,“你收不收?”

乌鸦道,“我也不收?”

再问薛冰灵和曾洁,“你们两个呢?”

两人同时摇头,“不收。”

小叶大怒,“你们不收我,除非是我现在的本领还不大,你看不起我而已,总有一天我比你们个个都要厉害,叫你扒在我的面前跪着,我都不放过你们的!”

说完,狠狠瞪了众人一眼,拔腿向坡下跑去。

平青急忙要追,被薛冰灵抢上来拉住了,“平哥哥,这个人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小叶了,心肠极毒,如果你想留在身边,她会害了你的!”

平青看到薛冰灵眼睛横横的,满脸都是吃醋的羞恼之色,暗叹一声,只得作罢。

乌鸦道,“教主,小叶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

平青道,“要解开这个谜,只有弄清楚最近一段时间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人什么事,才有可能。”

曾洁道,“要不,我去跟着她。”

平青叹息道,“不用了。她恨我们住了她的屋,一怒之下连屋都烧了,你还跟着,必然更恨,你再好心对她,她最终仍会害了你的。”

乌鸦道,“她刚才的举动,让我想起了小主人来。以前,小主人心肠也是极其狠毒的,后来遇到教主,才慢慢地变了。”

提到小花,平青心中就痛,感伤道,“屋烧了,我们就睡草地吧。乌鸦,你去抢点东西出来,堑在地上当床,我去小花的坟前陪着她。”

走到小花的坟前,仰面躺要地上,安安静静地闭起了眼睛。

这一夜,他又与小花在梦中重逢了,就在屋前这块地上手拉着手,笑着跳着。

一夜过去,第二天天亮后,他们去迷胧渡拿了纸钱烛火来及诸般供品来,烧纸祭吊小花的幽魂。

平青在坟前撕心裂肺地痛了一回,直到晚风吹起的时候,才与薛冰灵、曾洁、乌鸦回往魔蛊村。

一切如旧,可惜人面已非。

想起以前的一切,平青一路心痛。

宋雪、雷霆不愧为两个得力助手,他们走的时候,魔教的主要力量虽然跟着一起南下了,留在教内的人却仍然将教内打理得井井有条。

旧地重游,更那堪曾经与小花在魔教渡过那么多甜蜜的日子,抚今思昔,平青在魔教一停就是两天。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第一天白天,他沿着小花以前常走的路,来回地走,将整个魔蛊村和天魔宫都走遍了,晚上又回到以前与小花同床共宿的那张床上,彻夜难眠。

第二天白天,他去了天魔宫后的天魔岭,站到峰顶的天台上,眺望茫茫沙漠,心事跟着苍苍茫茫起起落落的,乱了一回。

小花的走,给了他太多太多的思念和牵连,无论如何都难以割舍。

薛冰灵知道他的心情,紧紧地偎依在他的身边。

这个曾经吃醋吃得要命、凶恶凶得吓人的小魔女,如今不仅一丝凶霸之气没有,而且小鸟都要依人。

期间,乌鸦也很伤心,在第一天的时候平青就跟他商量好了,第三天清早返回。

这两天内,平青走平青的,乌鸦走乌鸦的。

平青的身边有薛冰灵陪着,乌鸦身边也有曾洁。

平青让曾洁跟着乌鸦,原是有深意的,只是乌鸦不愿意曾洁跟着,曾洁才没有跟来。

平青想的是小花,乌鸦想的也是小花。

平青第二天才到天魔岭,乌鸦却第一天就到了。

当他站在天魔岭上,想起当初被小花放蛊治服,拜认她为小主人的情景时,同样情不自禁地伤心落泪。

认了小花做小主人之后,他曾经为小花做了很多事情,可是现在想起来,一切都是他自己甘心情愿的,他愿意有这么一个小主人,很喜欢被小花管着的那种感觉。

以前在小山村的时候,有姐姐管着,一旦姐姐不在身边,被小花管着同样让人舒服,无形中,小花替代了姐姐的角色。

第367章 大胆狂徒

第367章 大胆狂徒

一转眼,小花走了,姐姐嫁了,乌鸦由此及彼,想到小花的同时,也想到了沈铁蓝。

想到小花他会伤心,想到沈铁蓝同样心碎。

开始听到小花逝世的消息时,乌鸦心痛无比,非要赶来为小花垒一座坟,与其说仅为小花而来,还不如说也是为了逃避沈铁蓝。

沈铁蓝无法接受他,却又将他当作一个亲弟弟那样来照顾,实在让他受不了。

他宁愿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流浪在外,也不愿接受那种大姐姐般的关怀了。

他到魔教来,一来感伤小主人的不幸;二来就是为了逃避沈铁蓝的关怀。

他怕沈铁蓝,尤其是怕那种自始至终都当他是自己亲弟弟的、亲人之间才有的目光。

站到天魔台向远眺望的那一刻,乌鸦想明白了。

首先,他永远失去了姐姐的爱——这种爱,当然是指男女之间的那种。

其次,小主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就算渴求以前被姐姐管着一样,换她来管,这个愿望也永远不可能再实现了。

最后,他还欠燕四妹的,不仅欠她的命,还欠了她的情。

他本该报还她的救命之恩的,结果反而毁了她的清白,当该千刀万剐!

现在姐姐已经心属平青,小主人也不幸逝世,乌鸦觉得,这回真的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但等逃开了姐姐的关怀,吊祭了小主人之后便直奔南方,死在燕四妹手下,以死相报,最好死得百般惨烈,熄了燕四妹的滔天恨意。

跟第二天才到天魔岭的平青一样,乌鸦在这里疯天疯狂地的痛了一回!

风从天涯吹来,吹着乌鸦的泪。

乌鸦心里说,“姐姐,我去小山村看过你,想过与你的从前;小主人,我来这里看过你,想过拜认你为小主人后的一切。从此以后,我可以安心地走了,我乌鸦这条命,本来是早该没了的,是师傅和姐姐你们抚养了我,给我温暖,教我学艺,让我长大,我已经千恩万谢、心满意足了,不愿意再想别的了,姐姐你和小主人的情份,我这辈子都是还不清的,所以也不用还了,现在唯一欠的就是燕四妹,燕四妹要我死,我一死就能还清,我只有选择死来熄灭她心底的仇恨!”

站到快要黄昏的时候,乌鸦面向沙漠仰天长号了几声,带着无比寥落的心情,一步一步挨下山来。

下到山下,无意中望着天魔岭后那个山洞的位置,鬼使神差地向那里爬去。

他跟平青一样,小花走过的地方,他也想走过一次。

后面这个天魔洞,虽说从来没有看到小花来,然而却在这里杀过千年老妖。

小花还将千年老妖的魔根给拔了出来,被他剁碎。

这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一线红光悬于天际,天色已经开始黯淡了。

乌鸦来到洞口前,长长叹息。

稍后,他走进洞内去,茫然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看到里面的石台上放着火光,随手拿了一根,掏出火熠子点燃,照着路,向洞深处走去。

洞内,阴森森黑麻麻的,两壁结着蛛网,显然好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乌鸦晃着火把和他那乱蓬蓬的头,走一段看一看,不觉就来到了洞底。

也不知道下来多远了,反正越到洞底,越是有一种心悬起来的感觉。

更阴凉、也更冷清了。

乌鸦将火把往洞底一照,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缩了一下。

不会吧?

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活动?

乌鸦将火往那里照去,发现了一条石隙。

那东西就是往石隙里缩进去的。

一直照进去,结果惊讶地发现,这里居然长着一棵小小的幽绿参苗。

这东西,当初被乌鸦剁过,说白了,跟千年老妖那条魔根一模一样。

天啦,莫非千年老妖还没死不成?

乌鸦大惊,到处乱看,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

令他感到惊恐的是,火把往周边照了一圈,再照回原处的时候,那棵参苗已经缩得很细小了。

不仅如此,还往下缩。

乌鸦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子恨爹恼娘的怒气,暗里恶叫道,“你他娘的翻了天了,难道还想活过来不成?老子连你的根儿拔了,将这条缝儿都填死,看你以后怎么长?”

大怒之下,抽出一只手来,伸进石缝里去,努力了好几次,总算抓住了参草的苗。

抓是抓住了,却将吓了一大跳。

为何?

原来当他的手抓住那根参苗之际,参苗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意图,突然变得极硬,那些叶子好像带锋口铁片竖了起来。

乌鸦只管拔,结果一不小心将手掌划了一道口子。

抽手一看,掌心居然流了血,乌鸦气极恨极,立刻运起真气,冲着那里放了一掌,恶狠狠地叫道,“看你还能变!”

一看那叶子软耷下来了,他又去拔,没想到的是,这回叶子软是软了,却是过度的软,才伸手过去抓住那叶子,那棵参苗就像一股子清凉的水流到了他的掌心。

乌鸦大吃一惊,急缩回手来,拼命乱甩,可是那水比粘在掌心的都要劳固,怎么用力都甩不掉。

大惊之下,他伸开手掌,想举着火把去烧,却惊异地发现,那棵软到极到的参苗居然真像一股子水性的东西,飞快的从他刚才被划破的血口子向掌内渗去,一转眼的工夫渗入掌内。

乌鸦吓得尖叫连声,毛骨悚然,火把一丢,拔出刀来便欲劈下那条胳膊来。

可是那参苗似乎就算准了他会这么做,进入体内后,沿着手臂一路清凉地渗上来,待到乌鸦试了试刀,先试手腕,再试前臂,试到肩膀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臂下,那股清凉的感觉已经进到了心口,然后与那里的气血融为一体,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乌鸦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急忙将刀丢了,全身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来,捡起火把往自己身上到处乱照。

一圈下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照一圈。

又照一圈没有异常,仍然不敢有丝毫放松,接着再照。

照了数圈,但凡身上能够视力所及的地方,全照遍了,而且远远不止照了一次,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

最后,他将火把照到了手掌上,莫名其妙地发现,刚才还在流血的手掌,那条伤口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愈合了。

呀!

乌鸦大叫一声,再次将火把丢了。

猛然惊起,双手用力搓擦一阵,又去照看。

真的好了,伤口一点都没有了,连掌心的疼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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