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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长欢,错惹兽将军-第12章

小说: 长欢,错惹兽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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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着了人,是芸娘,唐初九神色一喜,谢天谢地。

芸娘见唐初九气喘吁吁的:“逃命呢你?”

唐初九指着身后,说到:“登徒子他。”

芸娘眯着眼,看了看高大壮硕的萧修阳,娇笑:“这样的登徒子,我喜欢。”说完千娇百媚的迎上去,酥麻入骨的叫:“公子……”

见萧修阳被芸娘缠住了,唐初九松了口气,走回亭子里坐下,拿着杯子,喝水,压惊。喝到一半,被呛得死去又活来,因为旁边古清辰看过来的眼神叫那个阴寒阵阵。

唐初九后背直发凉,如坐针毡,苦了脸,将军,我不是故意要坏你好事,好吧,我是存心的。只是,将军,我这是逼不得已,请再忍一忍吧,等我有了退路,你想娶谁都行!

古清辰的冷眼相对,直到苏莫语回了座,才收回,唐初九这才好过了一点。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芸娘才回来,脖子侧有些青青紫紫,深深浅浅,唐初九不由自主的想多了,看上芸娘的眼里,有些探究。

芸娘大方承认:“老娘是睡了他,咋的?”

唐初九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芸娘一向如此威武!这才第一次见面呢。

芸娘指点江山:“傻姑娘,看到中意的好男人,下手要趁早,否则就成别人床上的了。”

唐初九对于芸娘的善变,很是适应不良。刚刚还说对男人要欲擒故纵,现在就变成下手要趁早了!

芸娘循循善诱:“《吴越春秋》提出因地制宜,对男人其实也是一样的,不同的男人……”

唐初九连连点头,很是受教。

正文 043 无从着手

芸娘说得口干舌燥,喝了口水后问到:“你那男人,好像很生气啊?谁招惹他了?”

唐初九支支吾吾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芸娘听后娇笑连连:“初九,你太坏了,坏人姻缘。”

唐初九拒绝反省,反正已经做了,现在发愁的是,以后拿什么谋生?否则吃穿用度,处处皆要钱。冥思苦想,也没个好法子,唉声叹气。

芸娘指点迷津:“大不了,卖身给将军一辈子呗。”

唐初九苦笑,将军要的是两情相悦,你想强卖,人家也不要!

芸娘低声告诉:“初九,你那旧人正盯着你看呢。相信我,他看你的眼神绝对叫兴味盎然。”

宋兰君频频投过来的目光让唐初九如芒刺在背,心里五味俱全,胸口闷痛闷痛的,再也没了一丝兴致:“芸娘,我想回去了。”

芸娘一挑凤眼,骂:“没出息。”话是这样说,但还是起身走人。

回到竹园,唐初九眉头紧锁。

芸娘受不了唐初九的唉声叹气,问到:“怎么了?可是因着那负心汉?”

唐初九轻叹一声,眼里满是茫然:“芸娘,我恨他,想要报复他,可是我却无能为力,甚至无从着手,不知道要怎样去做。”

芸娘问:“你想怎么报复他?让他断子绝孙?倾家荡产?众叛亲离?死于非命?”

唐初九张口结舌:“……”从没想过这样血雨腥风的:“我只是恨他的负心,恨他的绝情。”

芸娘略一沉思,一拍手:“有了,打蛇打七寸,他不是嫌你没有好的出身么?那你就让他不得不跪于你脚下!”

唐初九觉得这是异想天开:“他现在是当朝丞相,权倾朝野,家产万贯,而我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正卖身为妾,拿什么让他跪我脚下?”

芸娘凤眼斜挑,出谋划策:“吾皇尚未立后!”宋兰君官再大,能大得过天子?!

唐初九明了芸娘话里的深意后,特有自知之明的问到:“你看我像母仪天下的样子么?”

芸娘围着唐初九转了三圈,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最后叹息着承认:“确实不像,不说才貌,不论出身,就这气势就不行!不过初九,以我教你的闺房之术,做个宠妃还是行的。到时你天天吹枕边风,说宋兰君坏话,天子大怒后,看他跪不跪着求你高抬贵手?!”

“他那夫人叫唐诗画是吧?到时你一无聊了,一上火了,一高兴了,一寂寞了,一心里犯睹了,你就一天三顿一到要吃饭的点了,就宣她进宫,让她见你一次,跪你一次,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回到府里肯定和宋兰君吵架!唔,若你再生个皇子什么的,到时宋家上下,子孙后代,都得跪!!”

正文 044 情不自禁

唐初九看神一样的看着芸娘,亏她想得出来,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想像,真的非常美好,非常解恨,唯一的问题是,要凭闺房之术受宠,也得让九五之尊食髓知味了再说吧?可出生到现在二十四年了,还未见过当今圣上呢。

芸娘气壮山河到:“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唔,每年九月初九,当今圣上都会到凤凰山上遍插茱萸;每年中秋,都会有民间艺人去宫里献艺……”

一盏茶的功夫后,芸娘才停下来歇口气,已经提供了十八种面见天子勾搭成·歼的机会……只是,以唐初九看来,每种方法都是难于上青天,不过,不敢说就是了,因为芸娘生平最讨厌‘烂泥巴扶不上墙’!

好不容易芸娘终于走了,唐初九也累得够呛了,人累,心更累,刺痛刺痛的,难受得极,连晚饭都没胃口吃,就躺去了床上,只是睡不着,睁眼无眠,双手相叠放于小腹处,那个无缘的孩子,他……太无辜。不知不觉中,泪如雨下,痛彻入骨。哭到眼肿了,泪水干了,累到极点了,才睡了过去。

古清辰却是睡不着,翻来覆去不成眠,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反复回想起唐初九的话:“爷,您今夜过来好不好?”

月黑风高三更半夜时,古清辰无声无息的进了竹园。就着月光,看着好梦正浓的唐初九,手捏得骨头‘格格’直响,这就是她的‘没有爷的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古清辰恼火极了!

唐初九突然睁开了眼,见着眼前人后,后悔莫及,为什么要半夜睁开眼?一觉到天亮才是王道啊!

果然被秋后算帐了,古清辰铁青着脸,看着唐初九,话里几分咬牙切齿:“睡得可好?”

太岁爷头上动土,果真危险,唐初九垂首,敛眉:“谢将军关心,奴家做恶梦了。”宁愿恶梦不醒啊!也比半夜看到将军强。

古清辰嘴角直抽:“……”!!!谁关心你了!本将军这是气不顺,意难平!

唐初九突然梨花一枝春带雨,可怜兮兮柔弱三分抬头相看:“将军,奴家知错了。”

古清辰天大的怒气,也消散在那滟滟眸光的随波荡漾中,但还是冷着脸:“哪里错了?”

唐初九一咬牙,一狠心,双眸含泪,睁眼说瞎话:“奴家不该情不自禁。”

古清辰:“……”!!!看了唐初九数眼,面无表情的走了。

唐初九擦了擦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长吐了口气,把芸娘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真是‘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这夜,古清辰过得甚是漫长,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唐初九那句‘情不自禁’。

正文 045 无地自容

天才麻麻亮,古清辰就披衣起来,去了院子里练剑,一剑一剑比平常重了些力道。正练得满头大汗时,古清言抱了个罐子过来:“大哥,给你喝酸梅汤,我酿的。”

古清辰停下来,擦了擦额上的汗,看了看那碗黑幽幽的东西,无奈的端起一口气全喝了下去,酸得牙都要掉了。

古清言眨巴着眼问:“大哥,味道如何?”

古清辰强行压下胃里往上翻滚的酸,才勉强说到:“还行。”

古清言笑得两眼弯弯:“那等会莫语姐过来,给她喝。”

古清辰心里一跳,不动声色的问到:“谁要过来?”

古清言抱着罐子往回跑:“太傅府的莫语姐,今天我过生辰……”

古清辰在院子里眯眼看着阳光好一会儿后,才提剑回了房,早饭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待到巳时,后院热闹了起来,古清辰凝神倾听,清言的叽叽喳喳中,有一道轻声细语如黄莺出谷,时不时却又恰到好处的回应。

清言把袖子略往上拉了拉,现出玉镯来:“莫语姐姐,你看这是我娘送的礼物,好看么?”

苏莫语细细品看后,点头:“和田玉自是好的,难得的是伯母这份用心,玉上面刻了你的名字。”

清言惊喜到:“哪里哪里?我怎么不知道?哇,真的有啊。莫语姐,你真细心。”

古清辰听到这里,难得的嘴角上扬,但笑意还未成形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因为古清言调笑着问:“莫语姐,外间都传言求亲的人踏破了太傅府的大门,你就没个入得了眼的么?”

苏莫语闹了个大红脸,低下头,人比花娇。

古清言不依不饶:“莫语姐,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好久之后,古清辰才听到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低语:“没有。”

古清言眨着大眼:“那莫语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喜欢像我大哥那样顶天立地的英雄,以后我一定要嫁个大哥那样的人做夫君。”

这回,苏莫语彻底的没了声音,羞得脸如二月红花。

古清言语出惊人:“莫语姐,要不你嫁给我大哥得了。我大哥很好的,他长得俊,又是正人君子,从不逛那些烟花柳巷之地,洁身自好,到现在连个侍妾都没有。外间那些传言不可信的,我大哥才不是断袖,他只是……”

古清辰满脸黑线……自家这妹子,真是让人——无地自容啊!

古清言继续滔滔不绝:“莫语姐,要是你嫁给我哥,我保证他会对你很好,把你当宝的。要是大哥敢欺负你,我帮你出气,大哥最疼我了。其实我哥最好对付的了,犯了错,你只要哭给他看就行了,保证即往不究。莫语姐,你还没见过我哥吧?我带你去看,他今天正好在家。”

正文 046 断手之痛

说完,不由分说,拉着苏莫语就要往古清辰的院子里去。

苏莫语脸上燥红成一片:“清言……”一个未婚女子,去成年男子院里,于理不合,说出去就真不要见人了,人言一向可畏。

古清言可没想这样多:“没事的,我大哥就是一纸老虎,别看他老板着脸,可其实他最软了……”

闹不过古清言的执意,苏莫语急得头上差点冒青烟。

还是将军夫人江如水过来化解了苏莫语的尴尬:“清言,你又淘气。莫语,我这里得了一匹‘天上云锦’,却又定不下绣什么图案才不算糟蹋了它,你女红最好,给我瞧瞧吧。”

苏莫语感激的朝江如水笑了笑,轻应到:“好。”

古清辰听得一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发现手心满是汗水。

唐初九也是一脸的汗水,今日这天气反常得很,燥热燥热的,树上知了叫个不停,让人更是心烦意乱,琴音弹错了一个又一个。

南长安在隔壁听着那摧人心肝的琴声,眉角跳了又跳,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最后,还是唐初九停下了那让‘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魔音,轻叹了口气,今日苦恼无数,无心弹琴。双手撑在下巴上,幽幽的望着那株被摧残得有些触目惊心的杏树,心里百转千回,一年卖妾期满之后,出路在何方?

娘家和夫家(如果十七算夫家的话)皆依靠不了,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只是会做什么呢?会江边浣纱,会缝缝补补,难道以后再以此为生么?

唐初九心里又痛又不愿意,倒也不是怕吃苦,而是浣纱是心里最真最深的痛,十年江边辛苦,落得的是为她人做嫁衣,留给自己的是一手冻疮老茧及风湿痛骨。

可是除了这个,却又不会其它的生财之道。在京城这寸金寸土之地,没人依靠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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