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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飞龙引-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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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字相面,普通不过几文制钱,他却要十两黄金,别说黄金了,就是十两银子,走遍天下,也不会有人请教。

卖卦老者不待他开口,低笑道:“老汉相人,共分上中下三等,小哥正当鸿运当头,所以……所以老汉取出来的是上等人的润例。老汉早就知道小哥这点黄金,并不在乎,嘻嘻,小哥瞧瞧是测字相面?还是演一卦文王神课?”

赵南珩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相金居然还分上中下三等人,因人而异,他倒真把自己当成了冤大头,不过目前的赵南珩在江湖上经历得多了,经验自然也随着老到。心中暗想:自己倒要瞧瞧体委些什么花样?这就不假思索,伸手往怀中掏去。

这一掏,他登时想起游老乞临别分给自己的黄金,全在包裹之中,而这次赶赴龙门坳,是为了驰救四派掌门人,包裹携带不便,就留在观音寺中,身边只剩下几两碎银子。

卖卦老者不愧是个老江湖,鉴貌辨色,豆眼一转,连忙低声笑道:“没关系,老汉早已说过,小哥是有缘人,黄金不方便,银子也无妨,小哥身边带了多少?好商量,嘻嘻,好商量!”

赵南珩摸出两锭银子,估计约有三两六七钱重,抬眼道:“在下身边总共只有这些,老大意下如何?”

卖卦老者狡黠的瞧瞧赵南珩怀中,笑道:“没关系,小哥加点儿,也差不多了,嘻嘻,小哥怀里总还留着二三两吧?老汉存心交你这个朋友,凭小哥的为人,黄金散尽还复来,咳,你瞧,你脸上红光焕发,前途就有贵人!”

他说的一点没错,赵南珩取出两锭银子,怀中果然留了一锭,足有三两来重。

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心头大奇,俊脸不禁一红,嗫嗫说道:“在下身边确实还有三两银子,只是在下……”

卖卦老者摇摇手道:“老汉铁口论相,决不会错,小哥前途就有贵人,要是说得不准,十倍奉还,来,来,小哥,咱们长话短说,交足银子,就谈正经啦!”

赵南珩心中一动,果然把仅存的一锭银子,也递了过去。

卖卦老者连忙一手抢过,塞入怀中,正色道:“小哥相金,一共是六两六钱三分,起个文王神课,价钱差得太远,老汉朋友要交,蚀老本可也不成,小哥,你还是测个字吧!”

赵南珩这一阵工夫,一直仔细打量着卖卦老者的一举一动,凭自己的眼力,怎么也瞧不出他是个身怀绝技,深藏不露之人!但自己知道,自己江湖经验,总究还差,以前游老乞一路同行,自己又何尝瞧出他是位武林异人?

他志在觑探这卖卦老人,究竟是友是敌?是否和四位掌门神秘失踪有关,当然并不在乎测字问卦,点点头道:“测字就测字吧!”

卖卦老人干咳一声,抬头道:“小哥随口报个字来……”

赵南珩因自己名字,有个南字,就不加思索的道:“南!”

卖卦老者道:“小哥今年几岁?”

赵南珩道:“十七!”

卖卦老者一本正经的扳着指头,算了一会,呵呵一笑,摇头晃脑的道:“十七属龙,哈哈,小哥,龙在南,利见大人。”

赵南珩几乎笑出声来,暗想:真是胡说八道,易经上有龙在田,利见大人,哪有什么龙在南,利见大人的?

卖卦老者滔滔的道:“测字者,拆字也,照字面拆来,‘南’字去了左边一直,右边一勾,中间是个‘幸’运儿。但加了这一直一勾,就像个门,目前小哥好比还在门外,但‘南’字幸福已经出头,小哥只要打开此门,就是‘龙在南,利见大人’了。哈哈,只要遇见大人,小哥可真是幸运儿了!”

赵南珩听他满口胡诌,不禁皱皱眉头,忍不住道:“老丈,你说得不对!”

卖卦老者豆眼一翻,粗声道:“怎么不对?”

赵南珩道:“在下方才说过,是有一件疑难之事……”

卖卦老者不耐的道:“那你问的什么?”

赵南珩道:“寻人……寻四个人……”

他故意拖长语气,想藉此观察对方神色。

卖卦老者听得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南北东西,以南为首,你寻的四个人,倒是首脑人物……”

赵南珩心头猛地一惊,他这句“首脑人物”,岂非话出有因?

第六十二章 冷面冰心一紫衣

卖卦老者微微一顿,抬头道:“老汉说的首脑人物,就是年纪比你大辈份比你高的人!哈哈,这还不是龙在南,利见大人,小哥,你寻的四人,可是你长辈?譬如你的伯伯、叔叔?”

赵南珩道:“在下找的就是四位伯父。”

卖卦老者道:“你只要一路朝南,自然就会见到。”

赵南珩暗想:不错,他在中馆驿酒楼门口,就曾说过:“利在南方,东有陷阱”之言,莫非他早已知道自己来意?一面故意问道:“在下是问四位伯伯,目前情形如何?”

卖卦老者颤巍巍伸出手指,在地上写了一个“南”字,瞧了半晌,“唔”道:“小哥,你瞧,这‘南’字抹去了上面‘十’字,不就像扇大门?大门似开非开,似关非关,既不是开门揖客,又不是关在门内,这就是自己送上门去,又被人留住了之象,咳,好在南字上面还有个‘十’字,看来也快出头了。”

赵南珩心头塌实,目光向四下迅速一扫,连忙拱拱手,低声问道:“多承老前辈指点,只不知朝南去,该到什么地方,才能见到四位老人家?”

卖卦老者听得似懂非懂,瞠目逆:“老汉只是依字论字,怎知什么地方?哈哈,小哥,你只花了六两六钱三分银子,问得太多,回头快到未甲之交了,老汉不瞒你说,还没吃中饭呢!”

说着站起身子,拱拱手,就要离去!

赵南珩堪堪听出眉目,哪里肯放?追上一步,道:“老前辈请留步!”

卖卦老者不耐的回过头来,拍拍他肩膀,低声笑道:“小哥虽然只付了测字的钱,老汉破例奉送一相,小哥目前正在交着桃花运,诸事留意!”

赵南珩被他说得脸上一热,卖卦老者已大笑一声,健步而去!

这倒好,自己馨其所有,听到的结果,只是装疯卖傻,胡吹一顿,但有一点,自己可以断言,就是卖卦老者,决非常人!

那么自己就依他指点,一路朝南?

可是虞平呢?孟老前辈认为他有奸细之嫌,要自己和侯剑英盯住他,如今追了半天,依然不见虞平的影子,究竟他是不是打这条路来的,还有疑问。

万一虞平不走这条路,自己听了卖卦老者之言,朝南下去,侯剑英势必跟着照自己所留记号寻来,岂非两人都扑了空?他心中一阵迟疑,下意识地伸手朝怀中摸去,他不摸倒也罢了,这一摸口中登时轻噫出声!

原来他竟然摸到了银子,急忙掏将出来,那不是方才已付给卖卦老者的三锭银子,还是什么?

赵南珩瞧得目瞪口呆,不知他在什么时候,把银子还给自己的?凭自己的身手,卖卦老者在身上做了手脚,还一无所觉!哦,银子中间,还夹着一个纸团!

他慌忙打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潦草字迹:“小哥,这些银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吃饭吧,晚餐后可去横车桥附近,等候一个穿紫衣的小伙子,盯住他,就错不到哪里了。”

赵南珩眼睛陡然一亮,心头一阵惊喜,忍不住低呼道:“会是他老人家!”

是的,这一行歪歪倒倒的字体,他一看就认出来了,那极像是游老乞的笔迹!

这位老人家也真够古怪的了,干么不和自己明说,要扮成卖卦老人,兜着圈子说话?

他要自己踉住穿紫衣的小伙子,那会是谁?横车桥不知在什么地方?他既说晚餐后,可去横车桥,想来不会离此太远!

心中想着,迅速把字条撕碎,丢入草丛,抬头看看天色,向路人一问,原来此地离横车桥还有五十来里光景,这就不敢怠慢,加紧脚步,沿着大路,朝南奔去!

横车桥原是一个小镇,等赵南市赶到,已决是上灯时候。

他因游老乞字条上,没有指明什么时间,只要自己晚餐之后,到桥边附近,等候一个穿紫衣的人,看看天色已黑,就在镇上找了一家饭馆,胡乱填饱肚肚,步出镇外。

果见江上有一座拱形石桥,此刻夜幕四垂,一构新月,斜挂树梢,乡人习惯早睡,路上早已不见行人。

赵南珩在一片小林之间,负手蹀踱,耐着性子,静静等待!

哪知等了一阵,依然不见有人前来,心中渐渐动了怀疑,暗想:游老前辈要自己在这里等候穿紫衣的人,其中必有深意,莫非自己来迟一步,那人已经过去了不成?

正当他心念转动之际,依稀听到一声微弱呻吟声,隐隐传来!

赵南珩怔得一怔,只是这声呻吟太过低弱,一时分辨不出发自何处?急忙转身过去,目光向四外一转,凝神静听!

但过了半晌,没再听到半点声息,仿佛那人病势极重,连呻吟之声,都已发不出口!

赵南珩天生侠骨,既然发现林中有人病势垂危,哪肯袖手不问,当下凝足目力,举步朝里走去!

这片树林,占地不广,后面紧接一座小小土山,他缓步寻去,走了不到二十来步,果见坡下不远,正有一团黑影,全身卷曲,一动不动!

赵南珩目光锐利,虽是相隔还有数支来远,仍然看得十分清晰!

这一瞧清,他只觉心头猛地一紧,原来那倒卧土坡下的人,身上赫然穿着一袭深紫长衫!

莫非游老前辈要自己等的,就是此人?

赵南珩哪还怠慢,脚下轻轻一点,快如飘风,一下掠近土坡,俯身一瞧,只觉此人年纪不大,一身书生打扮,腰间挂着一口长剑,想系摔然中人暗算,连拔剑都来不及。此时虽已失去知觉,差幸还没气绝。

打量一阵,兀自瞧不出他伤在哪里?这就暗中运气,伸出右掌,按在那人背心之上,真气源源渡入。

那重伤的紫衣书生早已气若游丝,但得到赵南珩输入真气,催动心脉,紧闭的双目,渐渐睁了开来!

赵南珩低声说道:“兄台如若还能提聚真气,快和在下贯输的真气相合。”

紫衣书生眨眨眼睛,口齿启动,吐出一股微弱的声音道:“是……三妹吗?我……中的……‘搜魂针’,伤……在左股,怀中……磁石……”

他断续说来,甚是吃力。

又是“搜魂针”

“三妹”?他把自己当作他三妹?

赵南珩轻轻叹息一声,安慰道:“你伤势不轻,不可说话!”

一边收回右手,依言朝他怀中探去,哪知才一伸入紫衣书生内衣,触到手的竟然是一对软绵绵鼓腾腾的肉球!

赵南珩心头大骇,慌忙不迭把手缩了回来,他没想到紫衣书生竟然是个女子!

难怪她方才叫自己“三妹!”

“搜魂针”针心中空,中人立断,如不及时吸出,循血攻心,就无法救治,她人已昏迷,命危旦夕,此地除了自己,再无别人,说不得只好从权。

想到这里,再也顾不得许多,再次伸过手去,从紫衣书生怀中,取出一块磁石,正待动手替她吸取断针……

忽然,想起紫衣书生曾说伤在在股,难怪方才看不出伤口。

但如要吸针,必先撕开中衣,对方是个女孩儿家,这等所在,岂容外人所能窥看碰触?教自己如何下手?

赵南珩剑眉深蹙,手中拿着磁石,只是踌躇莫决!终于他下了决心,暗想:此时此地,除了自己,又有谁能救他?无论如何,还是救人要紧。

心念一决,立即把紫衣书生翻了个身,用手轻轻的撕开裤管,注目瞧去,果然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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