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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明清艳情小说酬鸾凤  清·江左淮庵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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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雨也渐止,水也渐退,朱玉就在楼上煨了些粥请他吃。     郑怜儿经一夜泡冻,又冷又饿,便不顾—切的吃开来。毕了,朱玉问他住居。怜儿道:    姓郑,在袁花镇住,爷早殁,止得一个娘儿,并一个丫头庄儿,被强人掳去;娘亦被强人打入洪流之中,而今止余弱女苟生于世,于祖上深愧矣。    言讫,泪如雨下。朱玉无以相劝,只道:    你如今细把遭遇道来。    郑怜儿啜了半晌;方止住道:    昨日水来,我娘儿两并一丫头,收拾得几匹织下的布、银子、铜钱、丝绵,二十来件绸绢衣服、首饰,又一家定我的十六两财礼、两匹花绸,装了两个小黑箱,缚做—块,我母子扶着随水氽来。到前边那大树下。船里一个强盗把我母亲推下水去。又欲把我推入水中,我索性投了水,箱子都枪去。    朱玉道:    依你所言,那棵大树把距离此不远住且把那强盗的模样道来。    郑怜儿略作思忖,方道:    是这样一个麻脸,有二十多岁后生。如今我还要认着他,问他要。只是我亏你救了性命,我家里房屋已氽光,母亲已死,我没人倚靠,没甚报你,好歹做丫头服侍你罢。    朱玉忙道:    不可,不可!我虽不曾定亲,亦不能乘乱时图得此番情意,遭邻人笑白。    郑怜儿道:    不妨,我虽定许这人的,但这日月,谁知谁的光景?料不得夫家早无定所,人迹渺然,又何须顾忌?    朱玉只不答允。道:    那人抢你箱子,害你娘的性命,待这水去后,还得报官,讨你公道哩。    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奸娘舅邀侄怀鬼胎     诗曰     堪笑浮生似寄数,漫将凄冷恼心头。     相携且看愚溪晓,傲杀当年柳柳州。     且道郑怜儿大难不死,被朱玉捞救于破屋之中。怜儿感恩报恩,又皆家破人亡,愿做丫头,以侍朱玉。     朱玉不肯,只道他早已许人,岂能一女许二家?恐况兼乱时,更非君子所为,再三相拒道:    再捱两日,等你娘家、夫家来寻去罢。    郑怜儿见恩人再三不应,亦不得强他。只可怜没以去处,勉强留下歇了儿日,朱玉在家中做饭与他吃,帮他晒晾衣服。因他有夫的,绝没一毫苟且之心。     次日水退。街上人簇簇的道:    某人得采,捞得两个箱子,某人收得多少家伙,某人氽去多少什物,某人几乎压死,某人幸不淹死。     朱玉的紧邻张千头道:    我们隔家朱小官也造化,收得一个开口货。    众人道:    这合不来,反倒要养他。    围里一个李教管道:    不坊。有人来寻,毕竟也还有些饭钱,出些谢礼。没有来,卖他娘,料不折本。    张千头道:    生得好个儿,朱小官正好应急。    适值朱玉出来,众人道:    朱小官,你鼻头塌了,这是天赐来的姻缘。    朱玉道:    甚么活!这女人并不曾脱衣裳困觉,我也并不敢惹他。    只听李都管道:    朱小官,这又不是你去捞带,又不是他逃来,这是天灾偶凑,待我们去寻他爷和娘和来说—说明,表一表正。    朱玉道:    他袁花郑家只得娘儿两个并一个丫,前日扶着两个箱子氽来,人要抢他箱子,把娘推落水淹死,又掳去了丫头,只剩得他了。他又道先前已曾许把一个朱家,如何行得这等事。    李都管道:    甚么朱家?这潮水不知氽到那里去了。我看后日是个好日,接些户族亲眷拢来,做子亲罢。不要狗咬骨头干咽唾。    正说,只见朱玉娘舅陈小桥在城晨出来望他,听得说直道:    外甥,你一向不曾寻得亲事,这便是天赐姻缘,送来佳配。我做主,我做主!    朱玉见众人予头所向,一口难矣,转身溜了开去,不再与他等咂嘴,省得一场哄然。陈小桥见侄转去,暗想:    都道那女子长得好一副颜色,我且去张望一眼。    原来朱玉的这一忍娘舅,甚贪女色。当下,朱玉前脚拢屋,他后脚便至。连打了一阵哈呵,道:    侄,做舅的赶来看新人,择日为你遂了心愿。    朱玉一头沏茶水,一头道:    侄无甚心愿。    郑怜儿在屋内听得二人谈话,知来人乃朱玉娘舅,忙理鬓相迎,见了礼。     陈小桥抬首一看,果是一个绝色女子,生得姿容艳丽,意态妖娆,非常标致。怎见得?但见: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     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     体态轻盈,汉有飞蒸同称;     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     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     不题怜儿貌美,且说陈小桥见色眼开,半晌不得开口。直至怜儿轻移莲步而去,那人方才转神来。道:    做舅的今儿就去托媒人商议,与侄儿完姻可好?    朱玉道:    恐他族里来的人领,岂不空喜一场?    小桥道:    届时生米已成熟饭,他又奈何得了?    朱玉只道:    不妥!不妥。事关终生,须从长计议。    陈小桥满指望二人做了亲,他亦日日把那美人盼顾,不想侄儿血气未定,不敢妄为。遂思量:    不若我使一软策儿,先把那女子弄到手心,先尝他一个鲜。再言之,他家破人亡,沦落至此,于侄儿有情,着实没有半分不情愿的罢。中!中!    凭般思量一番,得意忘形,与朱玉告辞,遂心欢喜的去了。     次日晚些时候,陈小桥假称有要事相商,使小儿唤侄至。朱玉只道娘舅重提做亲之事,只不去。小儿回报,他爷听了,大怒道:    娘舅有事唤他,竟敢不来!    气得吹胡瞪眼。     欲知后来事,且看下回分解。
   
          
        ;尾页 ; 
   第六回  假冒恩人巧遂欢情     诗曰:     临岐一诺重千金,肯眷红颜觅寸心?     且道朱玉之娘舅欲霸占郑怜儿,假措要事,使小儿唤朱玉前往。朱玉不肯,小儿回报,陈小桥当即大怒,小儿一旁惊呆,不知所措,忙复去唤。     朱玉见躲不过,来见娘舅。陈小桥满脸堆笑,道:    你来,便是正理;你若拒,便是不尊。    朱玉连声道:    是。    又问:    娘舅何事见教?    陈小桥道:    侄儿莫急。若非上好的事儿,老身又何须焦急唤你。且慢,咱爷俩先饮一盅儿,再作计议。    随即吩咐小和烫酒。约莫—刻光景,半年烧酒盛出,外加一盘烧牛肉。朱玉道:    舅,你家多年不曾养牛,那路来的牛肉?    陈小桥桥笑道:    水路来的。    朱玉道:    侄儿知晓了,这是前日水中打捞的。    陈小桥道:    正是。只是一头死牛,那有你家那个开口货好!    朱玉道:    舅莫取笑。    便端杯痛饮,二人互敬互劝,三杯下肚,早已面逞绯红,语无伦次。     陈小桥心怀鬼胎,借着酒兴,又连连劝。朱玉早已醺然,不知是计,一杯连一杯,直饮得天昏地暗,早已酩酊大醉。颓然而卧。     陈小桥见小计逞了,悄然离席,径往朱家而去。至屋首,轻叩窗门,内里答道:    甚人?    小桥恐被他识破,只不作声,内里又道:    恁才归么?走错了歇处,在那处哩。    小桥只不离去,依样把窗门叩。郑怜儿不明究里,只当朱玉一改旧往,欲与他成其姻事,心头陡在欢喜。遂捱下床,捻亮油灯。又对镜梳妆。     这边陈小桥待不及,连连把门撞。郑怜儿梳理未毕,忙上前把门开。刚启一道缝,小桥陡见屋内亮灯,心头叫苦,正欲转身溜之大吉,却又被怜儿一只纤纤玉手相勾。是时,正巧一股清香夜风刮至,吹灭油灯。真是天凑其缘,陈小桥心中大喜,把个郑怜儿高高抱起,朝绣榻捱去。     郑怜和被男子相拥,又惊又怕,只道:    大哥,你是奴的恩人,今夜以身相许,只盼大哥不嫌奴的贫贱,待完姻之后,同去寻老母尸首,再打寻仇敌,以谢女儿不孝之罪。    陈小桥不敢作声,鼻头应着。郑怜儿见他支吾,道:    你且道来,应还是不应?    陈小桥勉强说声    应    !手儿已把罗裙解开,似剥春笋—般。     怜儿忙把手儿探出,覆了小小阴面。小桥连忙拨开纤手,摩玩牝户。但觉面上寸毫稀稀,长不过一寸。喜然!挖进一指,郑怜儿    呀呀    叫道:    亲哥哥,你莫使手儿弄,把你那物件掏将出来罢!    陈小桥也不言语,自解裤带,直褪了个精光。怜儿不敢近力,亏得小桥扯过纤手,摩在尘柄之上。     陈小桥道:    亲妹妹,稍待与你快恬。    自知失口,却亦挽回不得。正知吃惊,郑怜儿道:    亲哥哥,你倒不似先时声色!    陈小桥将错就错,硬着头道:    娘舅死命把烈酒与侄儿劝,敌不过,我饮了数杯,因故如此。    言讫,便趴半上去,把玉股启开。寻那亲亲仙人洞。怜儿知他情发,亦不拒得,只道:    亲哥哥,妹妹不曾做过的,还须你怜人痛痒,切莫蛮力的弄。    陈小桥已把尘柄抵近阴门,亦觉出那处湿湿的,言道:    亲妹妹,不想你小小嫩|穴,    。    。    却亦似惯常妇人胯间之物,一俟尘柄临驾,便自行开启,真绝好一件活宝也。    郑怜儿道:    承蒙哥哥一番奉承,小女实乃Chu女,却有女之所求,何以避得?只是时下酸痒有加,望哥哥更加亲抚爱惜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假朱玉奸淫俏佳人     诗曰:     一叶新红托便航,雨云为寄楚襄王。     知君固是柳小惠,白璧应先入赵邦。     且道陈小桥贪恋郑怜儿之美色,暗使计谋使酒将朱玉灌得烂醉,尔后假扮之,径闯怜儿厢房。     是时天黑地黑,郑制儿如何辨得?虽盅亮油灯,却又被夜风刮灭。如此这般,正中陈小桥下怀,二人相拥绣榻,互褪罗衫,只是怜儿初识男子腰间之物,未免淫心泼然,当下阴中Yin水汩汩矣。     陈小桥见怜儿浪水儿流得紧,打趣一回。怜儿手握硕大尘柄,又惊又怕,无奈阴中作痒,亦顾不得羞,把龟将军直往阴门拽去,口中道:    亲哥哥,你就可怜妹妹一回,与妹妹一尽欢畅罢。    假朱玉道:    只怕妹妹不好消受。    言讫,便把尘柄往那阴门上一顶。郑怜儿    哎哟    一声,道:    疼!    假朱玉便把龟轻轻研磨,又弄出好些浪水儿。约莫一刻光景,怜儿实受不得,又道:    亲哥哥,内里似飞蛾扑翔,你且仗着看着,果真么?    假朱玉道:    不消看,不消看。我把尘柄探入,万痒俱释矣。    又是轻轻一顶,只因那Yin水恁多,尘柄滑出,只不得进半寸矣。    
   
          
            郑怜儿索性把玉股高高挑起,牝户逞露,假朱玉一时兴发,丢开纤纤细手,埋首把牝户一阵乱吞吐。     怜儿那里经过这般风雨?连呼痛杀,原来假朱玉舌尖恁硬,拱进拱出,直挠花心,怜儿又是不曾经历风雨的人,自然抵挡不过。只是假朱玉舔得兴起,那里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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