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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九转萧-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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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良一挥手,徐荣、姚龙立时手按刀柄,挺起胸膛,走在前面领路。接着是范殊、戴良,身后紧跟着张龙、王虎一行六人离开住处,直向后进行去。

这一带,都是神龙堂的辖区,自然通行无阻,一回工夫,到了第三进院落前面。

白少辉和徐荣两人并肩走在前面,只见一道清水砖墙挡住了去路,正面两扇黑漆大门,紧紧闭着。

徐荣上前一步,举手叩了三下铜环。

只见门上一个方形小窗,倏然打开,现出一张面孔,问道:“什么人?”

徐荣道:“快去通报胡管事,神龙堂陆领队、孙领队来了。”那人自然看到门前站着的天狼煞陆长生、三眼神孙一方,连忙陪笑道:“徐老哥请两位领队稍待,兄弟立即进去通报。”

说完,关上窗口,敢情进去通报了。

不大工夫,两扇大门启处,从里面迎出一个身穿蓝衫的黄脸汉子,拱手笑道:“陆兄、孙兄请了,快请到里面坐。”

范殊、戴良同时拱手还礼,说了句:“胡兄请。”

一行进入大门,两扇黑漆大门,立时又关了起来。

胡管事抬手肃客,陪着两位“领队”,走入大厅,徐荣、姚能、张龙、王虎等四人,却在阶前分两旁站定。

范殊抬头一看,只见大厅正中,高悬一方朱漆金字匾额,写着“天囚堂”三个大字,心头不禁怔了一怔,暗想:“这一情形,倒和神龙堂极相近似,但巫山分宫下面,明明只有神龙,神机两堂,这里怎的又多出一个‘天囚堂’来?”

再看大厅上首,一道粉壁上,画着一幅“丹凤朝阳”,两边放置着八把椅几,唯一和神龙堂不同之处,就是上首并没有单独放一把大交椅——堂主的座位。

心中又觉释然,暗想:“敢情这天囚堂只是天牢的代名,试想天牢之中,那来的堂主?其实管理牢房之事,派上个管事,也差不多了。”

胡管事把两人让进了大厅,连连抬手,陪笑道:“请坐,请坐,陆兄、孙兄两位同来,倒是难得的很,不知有什么事吗?”

第二十八章 天囚堂主

戴良江湖阅历何等老到,自然听的出胡管事的口气,这是说,平日押解人犯,都是领队亲自押送来的,但从没两个领队,同时来过,他自然感到有些意外。心念一动,不觉脸色凝重,探手从怀中摸出一面银牌,说道:“兄弟和陆兄是奉堂主之命,到牢中查看来的。”

胡管事陡然动容,惊奇的道:“韩堂主要两位查看天牢?”语气之中,似是深感意外!

戴良点头道:“不错,胡兄可要验看堂主的令牌?”

胡管事勉强笑道:“那倒不用了。”

戴良接着解释道:“那是因为堂主得到一项惊人的消息,据说牢中囚犯,可能有变……”

胡管事吃惊道:“有这等事?”

戴良笑了笑道:“这是十分机密之事,堂主才命兄弟和陆兄前来查看。”

胡管事道:“此事……”

戴良不待他说完全,起身道:“兄弟奉命行事,不能多有耽隔,就烦胡兄打开牢门,让咱们进去。”

胡管事目中寒芒一闪,立即陪笑道:“孙兄既然如此说了,兄弟这就替两位领路。”

说完,起身走到上首,在壁间轻轻一按。

但听一阵‘轧轧,沉震,中间写着‘丹凤朝阳,的粉壁,徐徐朝两边分开,露出了一道门户。里面是一条坡度平坦的隧道,斜斜向下延伸。

戴良一招手道:“来呀!”

四名卫士立即急步奔上厅来。

戴良吩咐道:“姚能随咱们同去,你们三人,可守在此地。”四名卫士躬身应‘是’,徐荣、张龙、王虎三人,立即手按刀柄,在隧道入口,分左右站定。

胡管事脸色微微一变,但瞬即平复,双手一拱,满堆笑脸说道:“陆兄、孙兄,请随兄弟下去。”

说完,当先朝隧道走去。

范殊、戴良、白少辉三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下,但听身后又是一阵阵轧轧之声,两道沉重铁门,已然重又阖起。

这条隧道,坡度平坦,两边壁上,每隔一丈,便有白铜磁罩的烛台,灯光柔和明亮,但行经之处,灯火便自动熄去。

行约十丈,前面忽然有了三级石阶,拾级而上,左右两边各有一道三尺来高的石栏,栏杆上雕刻着九颗手工精细的狮头。

厅上四支青石抱柱,各镌着金字长联,不及细看,行到此处,身后灯光已然全熄!

望去里面像是一座宽广的大殿,殿顶高悬一盏玻璃灯,灯光惨绿,刹那之间,使人如入地狱,阴气森森!

胡管事跨上石阶,忽然停步,举手连弹,打出三颗石子,但听“咯”“咯”“咯”三声鼓响!

原来走廊左边,悬着一个大鼓。

鼓声乍起,只见从殿后两边,缓步走出八个皂衣人,每人手上捧一柄鬼头刀,走近中间一张横案,立时像雁翅般分两边站定,口中同时发出低沉的“嗬”声。

这情形宛如大老爷升堂一般,直瞧得范殊、白少辉两人,心头暗暗纳罕,就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飞鼠戴良,也有些莫测高深!

就在此时,忽听殿上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胡其锦进来。”

范殊等三人全都吃一惊,急急凝目瞧去,只见殿上横案后面,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人据案而坐。

因相距尚远,灯光又十分幽暗,只看那人身穿红袍,生得一脸络腮胡子,瞧不清他面貌。

三人心头不觉同时一震,暗道:“不知此人是何身份?”

胡管事转过身来,低声道:“陆兄,孙兄且请稍待。”

不待两人回答,已经急步走了进去。

殿外三人自然全都注意着胡管事的行动,只见他走近案前,朝红袍人鞠躬如也,低低说了一阵。

但听红袍人沙哑的道:“叫他们进来。”

胡管事躬身领命,转身向外,大声说道:“堂主请陆领队、孙领队进殿。”

“堂主”,红袍人果然是天囚堂主了!

戴良低声道:“范老弟和他答话之时,可得小心!”

范殊点点头,和戴良并肩朝殿上行去,启少辉紧跟在两人身后而入。

走近案前,范殊、戴良同时朝上躬身道:“神能堂下陆长生、孙一方参见堂主。”

红袍人目光如炬,哑声问道:“韩堂主要你们查看天牢来的么?”

戴良应道:“堂主说的极是,在下奉韩堂主之命,正是查看天牢来的。”

红袍人道:“很好,本座方才曾听胡其锦报告,据说天牢中的囚犯,可能将有变故,可有此事?”

戴良道:“不错,韩堂主就是因为得到这项惊人消息,才命在下和陆领队同来。。

红袍人道:“很好,你们可有令牌?”

戴良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银牌,双手送上,道:“令牌在此,敬请堂主验看。”

红袍人接过银牌,反复看了一阵,突然放声大笑,声如裂帛!”

范殊心头一凛,暗道:“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了!”

戴良力持镇定,抬脸问道:“堂主何故大笑”

红袍人徐徐说道:“这是神能堂的令牌。”

戴良一颗心已经跳到喉咙口,但依然沉着的道:“堂主莫非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终究没有亲眼看到神能堂令牌,全凭徐荣口述,临时伪造而成,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这句话问是问出来了,神情已然十分紧张。

只听红袍人沙哑的道:“很对,是韩堂主亲手交与你们的?他还说了什么?”

戴良听他口气,一时捉摸不定,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韩堂主只吩咐在下和孙领队前来查看囚犯动静,别无吩咐。”

红袍人道:“很好,此事韩堂主可曾禀明分宫主?”

戴良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红袍人突然脸色现怒,猛地一拍长案,怒嘿道,“好个韩奎,胆敢藐视本座!”

白少辉见他气恼之状,心头暗暗一惊,登时想到红袍人既是天囚堂主,和神能堂主该是地位相等,那么准是这面令牌出了差错!

心念方动。只见红袍人目射威凌,徐徐掠过三人,沙哑笑道:“本座也不难为你等,不过暂时要把你等留下,着人通知韩奎,亲来见我。”

话声一落,回头吩咐道:“把他们拿下了。”

八名皂衣人答应一声,如狼似虎的朝三人走来。

戴良心头大急,后退一步,急急摇手道:“堂主且慢。”

红袍人朝八名皂衣人摆了摆手,目注戴良,伺道:“孙一方,本座答应并不为难你们,只不过要把尔等暂时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八名皂衣人随着他手式,一齐停步。

戴良道:“堂主要把在下等人拿下,在下等人自是不敢有违,但不知什么地方冒犯了堂主虎威?”

红袍人点头道:“问的好,尔等平时押解人犯前来,神龙堂的人以神龙堂的令牌为凭,自然没错,但要查看本堂囚犯,岂能凭你们神能堂令牌行事?”

白少辉暗暗忖道:“糕糟,果然是令牌出了差错!”

戴良目光转动,心头暗暗叫苦:“自己三人退路已断,敌众我寡,看来连放手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口中漫应道:“这个……”

红袍人不容他多说,沉笑道:“韩奎不去恭请分宫金令,擅发神能堂令牌,就派尔等前来,分明没把本座放在眼里,本座把尔等留下,要他亲自前来领去,已算是十分客气了。”

范殊眼看情势已迫,忍不住伸手摸摸剑柄。

红袍人目光如炬,范殊这一举动,自然瞒不过他,嘿然沉笑道:“陆长生,本座知道你依仗韩奎宠信,但若敢在天囚放肆,那是乱刀分尸之罪。”

白少辉走前两步,接口说道:“此事可怪不得韩奎。”

红袍人巨目含威,望了白少辉一眼,回头朝站在案前的胡管事问道:“此人是谁?”

胡管事连忙躬身道:“他叫姚能,是陆领队手下卫士。”接着脸色一沉,喝道:“姚能,堂主面前,那有你说话的份儿?”

白少辉并没理他,面向红袍人,悠然道,“堂主不用问我是谁,囚犯有变的消息,是我告诉韩奎的,要他指派陆长生、孙一方前来,也是我的主意。”

戴良、范殊不知白少辉用意何在?一时不禁愕然相顾。

红袍人听他口气,更是狐疑,凌凌目光,注视着白少辉,问道:“你……不是姚能?”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我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你不用问我是谁么?不过,我可以告诉堂主,我应该有权查看天囚堂囚犯的,不然,韩奎也不会指派他们,领我到天囚堂来了。”

红袍人越听越奇,浓盾微拢,忍不住道:“你……”

他想说“你竟是谁?”但因白少辉方才说过不用问他是谁,终于又忍了下来,但一双巨目,却只是盯着白少辉,不住的打量。

白少辉笑了笑,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方玉符,又道:“你身为天囚堂主,大概不至于没见过这方符令吧?”

原来他方才听天囚堂主说出韩奎不去恭请分宫金令之言,顿时想到自己身边的百花符令,今天正好用上。

这时摸出符令,右手一摊,缓缓朝红袍人面前送去。

红袍人聚视符令,脸色大变,仔细辨认,确是浣花宫最高符令,丝毫没错,一时慌忙离座而起,走到白少辉下首,神色虔敬,躬下身去,口中说道:“属下路兆堂,不知使者驾到,罪该万死。”

一脸惶恐,连头都不敢稍抬。

梁做自大的天囚堂主,居然一变而为罪该万死的属下,当真把戴良、范殊两人,瞧的暗暗称奇不止!

那胡管事更是大吃一惊,噗的跪了下去,连连自打其颊,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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