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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风云小说系列-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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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衣身影这才站定,惟却背着聂风三人,所以只知她依稀是个女的,但听她以冷静的口吻赞道:“好!泰山崩于前而不动色,不愧是名噪一时的风神腿,但我此剑之强之急,足可取你性命,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聂风若无其事的淡笑着答:“若你这一剑真的要取我性命,剑尖应觑准我咽喉而刺,但为何你身在一丈之外时,却给我瞥见你的剑尖,已蕴含一股回剑收式之势?既早已预备在危急时回剑收式,这样看来,你也不是真的要杀我吧?极其量,你也只是要试试我的定力而已;我又何须再浪费气力闪避”那背着他们的黑衣女郎道:“好一个聂风!身在丈外,居然已能觑清我剑式的去势;惟有你方才配当我的主子……”

“小婢剑舞,拜见主子!”

主子?

小婢?

剑舞?

多古怪的名字!她说时这地回过头来,拱手向聂风一辑,孔慈、断浪、聂风,终于看清楚她的脸!

还有她那双寂寞如无边夜幕的——黑瞳!

她有一双异常美丽、却又蕴含魅惑与神秘的眼睛!

孔慈的“劲敌”,终于出现了!

或许,她亦是所有人的——劲敌!

第四章 说谎的女子

这个年代,部分人为达到目的,都不以“真话”为先,只在不断地练习着“谎话”,企图把谎说至“最高境界”。

试问当今江湖,谁又分会是说谎的固中能手?

高手中的能手?

眼前的黑衣女郎年若十八,九岁,大概与孔慈相若,一身夺目的黑色丝裙,宛如一个夜里的梦,只不知是一个美梦,还是恶梦?

不独有一双美丽的眼睛,脸孔亦是非常冷艳,虽是侍婢,却充满一股足以挑逗任何男人的高贵诱惑;还有她那头不经意地洒在肩上的长发,更教她整个人看来,都不像是一个真实的人。

而像一个只会在梦里才会出现的——梦中情人!

她终于也来了?她此来,是否要来终结聂风的好运?

对这个称呼聂风为主子的黑衣女郎,断浪与孔慈不用多问,也知道她定是侍婢主管派给聂风的新待女了,奇怪的是,二人在天下多年,也从没见过她,断浪愕然问:“你,就是主管口中所说的,天下会内最好的侍婢?”

她目无表情,带点自负地答:“正是!请不要用‘你’字唤我,我唤作——剑舞!”

断浪问她是否天下会内最好的侍婢,她居然直认不讳;断浪有点讨厌她的自负,不禁回望孔慈,只见孔慈正给剑舞的气势及她的艳光,压得低下了头;很奇怪,瞧真一点,孔慈的容貌也不比剑舞逊色,看起来却并没那么艳丽,也许只因为她欠缺自信,她太自卑。

断浪不忿孔慈给剑舞比下去,故意挑剔剑舞道:“嘿!剑舞?好怪的名字!你说你是天下会最好的侍婢,你究竟有什么好?”

剑舞一双美丽的眸子光影流动,答:“我的剑好。”

断浪嗤之以鼻:

“哼!剑好有啥用?你是来当侍婢的,又不是来卖艺的!”

孔慈听断浪愈说愈不客气,慌忙暗中拉着他的衣角,低声劝他:

“浪,不要……这样……”

谁知话未说完,剑舞已对孔慈道:“这位是一直照顾风少爷的孔慈姊了?孔慈姊,你又何需劝他?他的说话,根本无法胜我……”

“当一个侍风服侍周到固然是必要条件,但若能兼习某门武功,对主子却是百利而无一害。”

“风少爷的武功虽已深不可测,可是却难保将来不会身陷险境,我是天下会内少有带技投会的侍女,有我在风少爷的身边,他着一旦遇上不测,好歹也有一个剑术不错的人照应。”

这句说话倒还成理,不过断浪却仍想与她舌战下去,谁料就在此时,一直不语的聂风猝地笑道:“剑舞,正因你带技投身天下会,所以你——自负?”

剑舞道:“风少爷,我不是自负,我只是坦白,我不想像伪君子般,口里经常谦逊礼让,心里却在嚷着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聂风笑道:“有趣!我喜欢坦白的人,剑舞,如果你不介意,你便上来吧!”

剑舞看着聂风,木然的脸上方才泛起一丝浅笑,答:“风少爷言重了!剑舞怎会介意留下来?这本来便是我的目的。”

是的!这本来便是她的目的,可是在这个目的之后,可能还埋藏着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你需要注意一点。”聂风嘱咐:

“便是别再犯一般习武者的通病,总喜欢胡乱出手与人较量,下次你若再用剑刺我,说不定我会还击,也许,我并不如外间所传般——”“仁慈。”

“我会的。”剑舞轻轻的答,断浪愈看她,愈觉她不顺眼,还想张口说些什么似的,可是孔慈又已暗暗拉着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当孔慈与断浪步出风阁的时候,断浪已第一时间问:“孔慈,适才为什么不给我与那个丫头斗嘴下去?”

孔慈道:“浪,罢了!其实这位剑舞姑娘也……不错,她虽然看来高傲一点,但以其剑艺,也不失为一个……能干的女子,我相信……她一定会好好照顾风少爷的……”

孔慈是衷心的祝福聂风,她并不太在乎自己今后会被取代。

断浪道:“也许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总觉她有点不妥。”

“什么不妥?”

“她看着风的眼神,似乎有一种敌意。”

孔慈笑:

“敌意?怎么我一点也看不出来。”

断浪取笑她:

“你当然看不出来,你看的只是风……”

孔慈被断浪如此一说,不禁满腔通红,嗅道:“浪,你怎么老是喜欢说这些无聊话?”

断浪道:“孔慈,可能真是我断浪无聊吧!不过别怪我多心,我总是感到有一点怪,风刚在天邻小村差点遇上黑瞳,然后你便梦见黑瞳,接着,又有一个一身黑色丝罢懦裙的侍女出现,你不觉当中有太多的巧合吗?不要忘了,黑瞳不是在你的梦里说,她会以一个意料不到的身份来对付风与步惊云?说不定,剑舞便是……黑瞳乔装……”

断浪这个推测非常大胆,孔慈闻言也吓了一跳,答:“事情确是巧合一点,当初我也曾为风少爷的安危操心,但这并不能证明剑舞就是黑瞳;而且,若剑舞真是黑瞳,她也没必要在梦里向我预告,她将以特殊身份对付风少爷及云少爷的事,决没有人会如此愚蠢,故意惹人思疑,那岂非有碍她的行动?”

断浪眼中闪过一丝慧结的光,道:“这可能正是她绝顶聪明之处!她早已预知我们不会认为她会那样蠢,故索性预告自己来临,故弄玄虚,于是,当她真的以一个婢仆的身份来对付风时,反而没有那样惹人怀疑;她的智慧,她的聪明,可能已大大超出我们意料之外……”

断浪这句话未免谦逊一点,事实上,他能为黑瞳及剑舞列出两个可能,他的智慧也不差,甚至于,以他目前的智慧,已可列入江湖智囊之列……

然而,倘若黑瞳真的如他所说那样,故意以“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手法来潜入天下,那未她,实在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

而且,还是一个喜欢斗智的变态女子!

其实,断浪这个想法,何尝不是与聂风所想的一样?

此刻正于风阁之内,与剑舞单独相处的聂风,心头也曾泛起这个念头,他也认为,剑舞亦可能是黑瞳乔装,黑瞳极可能是一个具备高度智慧的女子,只是,适才剑舞刺向他的那一剑,已彻底粉碎了他这个想法!

原因之一,是剑舞的剑法虽好,却欠缺一种可怕杀气,聂风曾目睹,‘兽心鬼’被破为肉酱的恐怖死状,足见黑瞳出招时的杀意恨意,何等凌厉元匹?但剑舞,欠奉!

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功力隐藏,却不能隐藏累积而来的杀意,除非……

黑瞳是一个说谎天才,一个甚至有办法将自己的杀气掩盖的说谎天才!

只是这个可能性极低,所以聂风否定了这个可能!

原因之二——是他发觉,剑舞的智慧似乎也不高,那是因为当孔慈与断浪离开风阁之后,剑舞粹地对聂风道:“风少爷,趁今日是我第一日当你侍婢,不若让剑舞亲自给你弄一锅汤,如何?”

对于这个外表冷傲的剑舞的一番心意,聂风也不好推却索性接受,他爽快地答:“很好!那就弄简单一点的,不若弄猪汤吧!”

猪肺汤,相信已经是十分简单易弄的一种汤了,只要把猪肺以水清洗,再添些红棘儿,一起下至锅内的沸水中,文火弄一个时辰后便成,这样简单的事,不料剑舞乍听之下,冷漠的脸不由一怔;面有难色地问聂风道:“猪肺……汤,我懂弄最简单不过的蛋汤,把蛋放进水里的那种,风少爷,你若想喝猪肺汤。请问——”

“猪肺汤该他妈的一如何弄法?”

剑舞这句话说得太快了,活刚出口,方知自己情不自禁的说了污言秽语,连忙以手掩着朱唇,可惜想收回亦已没有可能,一张脸蹬时绊红。

聂风,更是有生以来如此讶异,他就像一个小童看见一头母老虎般,站住!

什么?这个不懂弄汤、又不自禁吐出污言秽语的女子,就是天下会内……最好的侍婢?

亏她有一张异常冷艳能干的脸孔,他也险些给她外表骗了!

聂风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正努力再保持持冷艳,却又露出腼腆的剑舞,忽然之间,他的脸上,忍不住涌起一个表情。

一个很想大笑,却又忍着不笑,他妈的傻憨表情。

他妈的?

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女孩说他妈的……

阳光虽然时常普照着大地,却像是永远也无法照进——云阁。

和他的心。

步惊云的心。

他的心就像一个黑色的箱子,密不透光,历尽了百劫,早已伤痕累累,但他还是携着这个箱子孤身上路,从没有把箱子开启,让人一看他心的意图。

然而今日,无论步惊云的心中仍否有光,阳光总算亦降临于云阁内,只因为——

她来了!

当孔慈离开风阁,踏进云间之时,她恍如一丝瞩光,就连云阁外的阳光亦一起随她进来。

步惊云依盘坐在炕床上的暗角,把头脸埋在幽暗之中,不知他在干些什么,等些甚么;惟当孔慈进来之时,他在幽暗中的双目,不期然闪着炯炯的光。

“你,来了?”

出乎意料地,步惊云这次竟然率先说话,是因为他确实憋了太久,抑是因为,孔慈在他桅抚莫词的心中,亦占着一个……位置?一个他也不敢确定其重要性的位置?

他仍是没有忘记,当年是孔慈把他从阴沟里拉上来的事?

孔慈的答复却理令人意外,她苦苦摇首道:“不!我并不是‘来了’,应该说,我——回来了!”

“来了”与“回来了”这两句话,虽仅是一字之差,意义却有天壤之别。

“来了,”是指客人到访,“回来了”却是指,她曾属于这里她终于回到她尝履于的地方……

骤闻这句说话,黑暗中的步惊云,睛光更亮,他似亦明白她的意思,隔了良久,才故作不在乎的道:“我活得很好。”

“你没必要如此。”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虽然依旧冰冷,仿佛不含半分感情,但孔慈明白,那只是“仿佛……”

实际上,她知道他是为她设想,他一定是不希望她跟着他这个冰冷天趣的人,而终日苦闷不乐,他并不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他自己明白。

或许,他不想连累她,与他一起躯在这了无生气的云阁度日如年,更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同情。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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